第614章 搬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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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位聖子的身後。
一眾勢力的精英弟子們,個個灰頭土臉,身上沾滿灰塵與血跡,神情沮喪又恐懼地跪在地上。
如同待判的囚徒,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楚風的風衣,在風中獵獵作響,好似一尊來自黑暗深淵、俯瞰眾生的魔神,淩於半空。
他眼神冰冷而淡然,仿佛世間萬物都隻是他腳下的螻蟻,無法激起他內心的一絲漣漪。
根本無需他親自出手,聖子劍種等人便如忠實的惡犬,在他的示意下,逼迫著這群人挨個發下天道誓言。
而他,再種上魂種。
有幾名弟子。
骨子裏透著一股寧折不彎的倔強,寧死也不願向楚風屈服,不願違背自己的尊嚴與信念。
聖子劍種偷偷瞥向楚風,眼神中滿是小心翼翼與討好,在得到楚風冷漠的眼神授意後。
他毫不猶豫,劍光一閃,寒光如電,幹淨利落地如同收割稻草般,瞬間取了那幾名弟子的性命。
鮮血噴湧而出,如同一朵盛開的血色之花,濺灑在旁邊弟子的臉上、身上。
溫熱的血液讓他們渾身顫抖不已,恐懼如同潮水般將他們淹沒。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恰似一記重錘,狠狠砸在那些還在遲疑猶豫的精英弟子心頭。
他們驚恐地望向聖子劍種,眼神中充滿畏懼與難以置信。
曾經意氣風發、自命不凡,在劍道上天賦卓絕的劍宗聖子聖子劍種。
如今卻徹頭徹尾地淪為了楚風的附庸。
甚至還竭力在楚風麵前展現自己的價值,隻為換取一絲庇護,這般轉變令人唏噓。
聖子劍種察覺到他們投來的古怪目光,心中不禁冷笑。
往昔的種種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曾經在劍宗呼風喚雨,被眾人追捧,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受製於人、淪為他人棋子的一天。
然而,被楚風擒獲後的那段時間,他的心態發生了巨大轉變。
尤其是親眼目睹楚風秒吸神石的恐怖能力時。
那一刻,他心中所有的傲氣與不甘都被徹底擊碎。
他終於明白,這世間山外有山。
楚風絕非池中之物,而是注定要屹立星空之巔的無雙妖孽。
跟著這樣的人,或許自己的未來也將迎來翻天覆地的巨變,一飛衝天。
心中念頭堅定,聖子劍種掌中劍鋒一轉,寒芒閃爍,如同一輪冷月,直指一眾瑟瑟發抖的精英弟子,聲音冰冷且充滿威脅。
“發下誓言!否則,即刻死!!!!”
那聲音在寂靜的空間中回蕩,如同催命的喪鍾,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讓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仿佛下一秒心髒就要跳出胸腔。
...........................
在神秘之地深處。
一處被山巒環繞、隱蔽而潮濕的溶洞內。
三道狼狽不堪的身影蜷縮在角落。
天魔宗聖子滿臉疲憊,淩亂的發絲黏在額頭上,汗水和著灰塵,讓他的麵容顯得更加憔悴。
無極宗聖女夏涼眼神空洞,如同失去了靈魂的軀殼,衣袍上沾滿泥土與草屑,早已沒了往日的風采。
青陽宗聖子氣息微弱,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三人並排蹲在那裏,唉聲歎氣,滿心絕望,如同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孤舟。
“基本上已經全軍覆沒了.................\"
\"我親眼看著他們,就那樣...........倒在了楚風腳下............”
青陽聖子心煩意亂地揉著額頭,聲音中滿是絕望與無助,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無極宗聖女夏涼靠著潮濕陰冷的溶洞壁,聲音麻木而機械,仿佛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傀儡。
“那個家夥,在此地已然無敵..............\"
\"單是他,便足以碾壓我們所有人…… 更遑論還有聖子劍種等人…… 還有那座連神道令都無法撼動分毫的神殿……”
聽著這令人絕望的話語。
兩名聖子痛苦地閉上雙眼,不願再麵對這殘酷的現實。
曾經,他們自詡天之驕子,注定稱霸一方,是各勢力未來的希望。
如今在楚風麵前,卻如螻蟻般渺小、不堪一擊。
楚風的存在,對於這些習慣了被眾人追捧、高高在上的聖子聖女們而言,無疑是一場噩夢。
一場足以摧毀他們所有驕傲與自信的天災級噩夢。
此刻的他們。
如同待宰羔羊,而楚風,則是那冷酷無情、肆意捕獵的獵人,在這片土地上主宰著他們的生死。
溶洞內陷入長久的死寂。
唯有沉重的呼吸聲在黑暗中回蕩,仿佛是死神的腳步在逼近。
半晌後,聖女夏涼撐著地麵,緩緩站起身,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如同在黑暗中燃起的一點微弱星火。
“不能再這般坐以待斃了,有那家夥在,我們不僅無法完成任務,更別妄想奪取神殿!”
青陽聖子雙手捂臉,聲音充滿無奈與不甘:“那又能如何?像個廢物般灰溜溜地逃回去?老祖怕是當場就要了我們的命..............”
天魔聖子仰頭長歎:“就這樣回去…… 我們日後…… 注定淪為神界的笑柄.................”
無極聖女夏涼深吸一口氣,目光複雜地看向他們:“不回去?難道留在此處,等著被姓楚的抓去當俘虜?”
見兩人沉默不語,夏涼再次歎息,心中已然有了決定,邁步朝溶洞出口走去。
“我會向老祖當麵請罪,相信老祖們很快便會有所行動。你們好自為之吧。”
待她走出溶洞,二人默然良久。
最終,也艱難地站起身,拖著疲憊不堪、仿佛被抽走了靈魂的身軀,緩緩向溶洞外走去。
“回去直麵現實吧,夏涼說得對,敗了就是敗了,即便再不願承認,事實也擺在眼前...................”
他們的聲音充滿了無奈與苦澀,仿佛是對自己命運的屈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