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新的人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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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0章 新的人柱力
    矢倉清瘦的手掌撐在桌麵上,尾獸查克拉殘留的暗紋在指節若隱若現。不知道是尾獸的原因還是他自身的體質決定的,矢倉的身體在胖子堅的滋養下恢複了很大活力,現在已經可以站在會議室和眾人討論了。
    “我的身體已經沒問題了,盡快安排&34;堅&34;幫助村裏吸收怨氣。要注意,堅是我們的朋友,而不是工具,我們不能在犯錯誤了。”矢倉說話的時候深有感觸的樣子,任誰被控製了好幾年,也不會沒有想法。
    “另外,當務之急是盡快選出新的水影,我的錯誤以及身體已經不足以擔任水影了,我回去音忍村向三代火影討教。至於這個氣候改造方案,就由新的水影來決定吧!”矢倉說這些話的時候倒是很堅決。
    “至於我個人,隻有一個請求,就是給磯撫找一個好的人柱力!”矢倉的眼神黯淡下來了,作為一個完美人柱力,他和磯撫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但是,他現在的身體完全無法容納磯撫了,讓他就這麽脫離開對霧隱村也是不負責任的。
    說到此處,卡卡西的眼神忽然暗淡了一下,他想起了野原琳,他現在知道了當時琳的表現為什麽那麽怪異。但是說來也奇怪,他竟然沒有把仇恨加到始作俑者的宇智波斑身上,反而是想起了他現在的弟子漩渦鳴人。“人柱力,到底是不是正確的決定?如果沒有戰爭,是不是就沒有人柱力,也就沒有受害者了?”
    照美冥沉默了,她在這裏能代表霧隱參與會議,自然是村子對她實力的認可,她就是最有希望繼承水影位置的人,但是有些話不是她現在可以說的。
    有些人是完全不在意這個得,比如說三代水影鬼燈幻月:“我宣布,霧隱村立刻開展比鬥大會,強者成為新的五代水影!”所有人都一臉黑線,這家夥說不定才是霧隱村血霧政策的罪魁禍首,成天就想著戰鬥。
    “村子裏最有能力的忍者就是照美冥了,我推薦她。至於人柱力,我認為長十郎比較合適。”青第一個發言,他沒有覬覦五代水影的野心,他的白眼讓他大部分時間幹的是幕後的工作。
    &34;磯撫說...&34;矢倉的聲線帶著奇異的共鳴,仿佛有兩個聲音在重疊,&34;他想要的是能理解孤獨之人。&34;
    窗外的海浪聲突然變得清晰可聞。青的獨眼微微眯起,他注意到矢倉的瞳孔深處閃過三尾特有的菱形紋路。這不對勁,完美人柱力不該保留這種特征。
    &34;再不斬十三歲畢業考試屠盡同期,二十歲暗殺水影未遂。&34;照美冥的紅唇抿成直線,溶遁查克拉在指尖凝成細小的酸泡,&34;讓這種叛忍成為人柱力,霧隱會成為整個忍界的笑柄。&34;
    青剛要開口,三代水影鬼燈幻月突然拍案而起,桌麵上的水杯應聲炸裂。飛濺的水珠在半空凝成細針,又在觸及天花板前化為霧氣。&34;笑話!&34;他狂笑著指向窗外血霧籠罩的校場,&34;三十年前老夫就是殺了二十三個競爭者才當上水影!&34;
    矢倉的查克拉突然暴漲,背後浮現出半透明的龜甲虛影。整個會議室的重力仿佛增加三倍,鬼燈幻月的水化之術被迫解除,濕漉漉地跌回座位。&34;時代變了。&34;矢倉的聲音像從深海傳來,&34;血霧隻會讓仇恨循環。磯撫選擇再不斬,或許正是要斬斷這個輪回。&34;
    青的白眼驟然開啟。在他視界中,矢倉體內的查克拉回路竟與三尾保持著某種量子糾纏般的連接。這根本不是普通的人柱力分離,更像是...共生契約?
    &34;請允許我發言。&34;長十郎顫抖著舉起鮃鰈,&34;三個月前我奉命追捕再不斬,在波之國發現他在照顧十幾個戰爭孤兒。&34;少年的眼鏡蒙上霧氣,&34;那些孩子叫他&39;白叔叔&3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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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中的霧隱村泛起青灰色薄霧,海風裹挾著鹹腥味卷過休息區回廊。蔡斌正蹲在簷廊下大快朵頤,麵前堆著三盤金槍魚刺身和五隻帝王蟹殼。當他用蟹鉗挑開最後一塊雪白蟹肉時,突然瞥見自來也的衣角閃過拐角。
    &34;喂!老頭你鬼鬼祟祟...&34;話音未落,一隻黏著墨綠色粘液的通訊卷軸從屋簷滑落,精準砸在自來也頭頂。卷軸表麵浮現出蛇鱗狀紋路,在夕陽下泛著詭異的磷光。
    自來也捏著鼻子用兩根手指夾起卷軸:&34;這味道...錯不了,是大蛇丸的蛇涎加密術。&34;他結了個寅印,卷軸突然扭動著彈開,竄出一條白鱗小蛇咬住他的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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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嘶——&34;自來也甩著手跳腳,&34;二十年了還改不了這惡趣味!&34;
    蔡斌把蟹殼捏得哢哢作響:&34;你們木葉叛忍傳信都這麽環保?用真蛇當信使?&34;他突然壓低聲音湊近,&34;說真的,你倆該不會用通靈獸搞什麽加密通話吧?比如蛤蟆和蛇的...&34;
    &34;閉嘴吃你的海鮮!&34;自來也額角青筋暴起,卻在展開卷軸時突然僵住。血色殘陽恰好投射在卷軸表麵,映出密密麻麻的咒文正在滲出暗紅血跡。
    廊柱陰影裏傳來金屬輕響,卡卡西不知何時倚在窗邊,親熱天堂的書頁被海風吹得嘩嘩作響。佐助抱臂站在十步外的櫻花樹下,手裏劍在指間翻飛成銀光,每轉一圈就在樹皮上刻下更深凹痕。
    &34;他和曉的四人組交手了。&34;自來也的聲音像被砂紙磨過,&34;宇智波鼬、幹柿鬼鮫、迪達拉...還有自稱宇智波斑的麵具男。&34;
    櫻花樹轟然炸開漫天粉雪,佐助的萬花筒寫輪眼在飛旋的花瓣中猙獰綻放。手裏劍深深嵌入青石地麵,雷遁查克拉在縫隙間遊走成蛛網。&34;他在哪?&34;少年嘶啞的質問裹挾著千鳥齊鳴的銳響。
    蔡斌突然把蟹腿骨擲向佐助後腦,在卡卡西的雷切即將斬斷骨頭的瞬間,骨頭突然爆開成粉色煙霧。&34;冷靜劑,獨家配方。&34;他舔著手指上的蟹黃嘟囔,&34;現在弄死你,我的投資可就打水漂了。&34;
    卡卡西的護額不知何時已經推起,猩紅的寫輪眼盯著煙霧中搖晃的佐助:&34;你給他注射了什麽?&34;
    &34;不過是點鎮靜蘑菇提取物。&34;蔡斌掏出一串烤墨魚須嚼得津津有味,&34;話說大蛇丸能從四個曉成員手裏逃生?這戰力膨脹得有點離譜啊...&34;
    自來也突然將卷軸按在廊柱上,滲血的咒文竟在木紋中遊動起來,漸漸凝成三幅畫麵:被灼燒的蛇蛻、破碎的輪回眼圖案、還有半截刻著&34;蜃&34;字的苦無。&34;他用三重羅生門硬扛了地爆天星,但鼬的天照燒毀了替身蛇。&34;自來也的指尖在&34;蜃&34;字上摩挲,&34;這個標記,和霧隱失傳的蜃氣樓之術有關。&34;
    會議室的鎏金門突然洞開,鬼燈幻月哼著詭異的小調踱步而出。他腰間的水葫蘆隨著步伐搖晃,灑落的水珠在青石板上凝成微型水鏡,每麵鏡中都映出不同角度的星空。&34;選舉水影?不如讓尾獸來選...&34;老人癲狂的笑聲突然頓住,混濁的眼球死死盯住自來也手中的卷軸。
    蔡斌敏銳地注意到,當鬼燈幻月的影子掠過那個&34;蜃&34;字時,苦無圖案突然泛起漣漪。他裝作彎腰撿蟹腿,快速用油漬在袖口寫下&34;蜃樓&34;二字,卻發現墨跡正詭異地逆流回皮膚。
    &34;前輩覺得這個標記代表什麽?&34;卡卡西瞬身擋在鬼燈幻月與自來也之間,親熱天堂不知何時已換成苦無。
    &34;誰知道呢~&34;三代水影哼著歌走向暮色深處,他踩過的水鏡突然全部轉向,映出無數雙血紅的寫輪眼,&34;不過老夫年輕時啊,見過能在海上憑空造成的術哦...&34;
    佐助突然劇烈咳嗽起來,粉色煙霧從他耳孔溢出,在頭頂凝成半透明蘑菇雲。蔡斌猛地拍手:&34;啊哈!代謝完畢!現在你可以去...&34;話音未落,少年已經化作雷光消失在海岸方向。
    卡卡西正要追擊,自來也突然按住他肩膀:&34;等等!卷軸背麵還有...&34;翻轉的羊皮紙背麵,血跡不知何時組成了新的文字——&34;小心月下逢魔時&34;。
    海浪聲忽然變得異常遙遠,休息區的燈籠逐一亮起,卻在玻璃罩內扭曲成慘綠色。蔡斌盯著自己手臂上逆流的&34;蜃樓&34;二字,突然抓起剩下的刺身塞進忍具包:&34;我突然想起海鮮過敏不能多吃,告辭!&34;
    他逃跑的方向,恰好與鬼燈幻月消失的路徑完全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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