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她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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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周硯修為什麽單身至今,圈內流傳著各種版本的傳言。
什麽同性戀,什麽初戀女友去世走不出情傷,還有說他喜歡他表妹的......
好巧不巧,那些傳言林予棠這個八卦精全都聽過。
在這段時間的相處當中,林予棠覺得周硯修也不是那麽的不近人情,反而比一般的公子哥們更好相處。
於是林予棠做了個大膽的決定,要跟周硯修講一講有關他的八卦。
“嗯...”林予棠盤腿坐好,把抱枕從背後抽出來抱在胸前,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清了清嗓子,“其實外麵關於你這事的傳言很多,有不同的版本。我記得有人說你是同性戀所以一直不找女朋友,還有人說你曾經談過戀愛但是初戀女友去世了你忘不掉,哦哦哦對了還有個比較靠譜的說法,說你喜歡一個叫什麽箏的表妹,但她現在人在國外所以你在等她回國。”
這都什麽跟什麽??
周硯修無奈地笑了一下:“都很離譜。”
“但是我聽說,你確實有個表妹在國外啊。”跟周硯修分享關於他的八卦,林予棠笑得很嗨,“之前我還以為你們有錢人玩那麽開...”
說著說著她便沒了聲音。
她一心撲在出氣和報仇上,竟然把這茬給忘了。
周硯修的那個表妹叫什麽來著,王箏?陳箏?
算了,管她叫什麽箏。
如果周硯修真的喜歡那個什麽箏,那等人回國了,她豈不是要騰位置。
騰位置倒是也沒什麽,但是誰知道那個什麽箏哪天回國啊。
萬一人家回來了,她的事還沒做完,可怎麽辦。
這就好像是個定時炸彈似的。
察覺到女孩的表情變化,周硯修問道:“在想什麽?”
“沒,沒什麽,”林予棠尷尬地咧了咧嘴,“那個,周硯修,如果你喜歡的人出現了,你會立刻跟我終止關係嗎?”
周硯修聞言,眸子裏蕩起一絲笑意,抬手刮了她鼻尖一下:“我不會跟你終止關係。”
林予棠雙頰忽地發燙。
剛才他的手指劃過鼻尖的感覺很奇妙,像是過電一般。
雖然她剛搬過來沒多久,但周硯修跟她的相處似乎格外自然。
那是兩個熟識多年的人才會有的感覺,就像她和程暖或江序。
他偶爾會跟她有小小的肢體接觸,也不好說他占她的便宜,畢竟他們已經合法了,最關鍵的是,林予棠竟然並不反感他的接觸,這讓她自己都很意外。
而且周硯修每次都是見好就收及時刹車,她也說不出什麽不好來。
“好了,我們棠棠該睡覺了。”周硯修的指腹輕輕摩擦著她眼下那兩團烏青的黑眼圈,“最近都沒休息好吧,快睡吧,好好長身體。”
“我都已經二十二歲了,早就不能再長高了。”
周硯修一本正經地說道:“身高已經可以了,我說的不是身高。”
不是身高還能是什麽...
林予棠表示不太想懂。
“哦對了,周斯辰和顧清芷下個月婚禮,那他們什麽時候領證啊,領了證才能徹底綁死。”林予棠問道。
“下周一。”周硯修說,“下周一民政局一上班,他們就去領證。”
說完,周硯修準備回房間。
這些日子林予棠休息得不太好,每天起床都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他讓吳媽每天給她房間裏點安神香,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用。
......
“不是吧周老板,都結婚了還是分房睡的?”電話那頭傳來傅逸塵慵懶但又帶著點震驚的嗓音,“覬覦小姑娘這麽多年,我還以為合法的第一件事就是進被窩,沒想到周老板這麽忍得住?”
周硯修站在窗邊,凝望著夜幕中的點點星辰:“你以為都跟你一樣?”
“我怎麽了,我花我也坦蕩,誰像你那個外甥,背地裏淨幹那些不是人的事,”傅逸塵點了根煙,“昨天吧好像是,將近淩晨一點從酒吧帶了個跳鋼管舞地去希頓開房。這事我可知會你了昂。”
周硯修淡淡地“嗯”了一聲:“謝了。”
傅逸塵幹脆扔掉手裏的煙:“話說回來,你那邊跟小姑娘搞柏拉圖呢?那一套不適合你,周老板,你禁欲太久可能不清楚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你這人其實騷得很,小心把自己憋壞了。”
“少操心。”周硯修把手上的文件整理好,“我等她願意。”
這種事情強求不來。
誠然,他的確很想徹底擁有她。
但做愛這件事的必備前提是相愛。
如果兩個人之間都沒有愛,又怎麽做?
他當初說要娶她的時候,是以合作關係來周旋的,如果剛一結婚就著急做那些事,林予棠又剛受過情傷,那她肯定會懷疑人生吧。
他不想二次傷害她。
他會等她的心騰空,然後再徹底住進去。
“別怪哥們兒說話直,你小心把人等跑了。”傅逸塵幸災樂禍的。
“滾,聽說這幾天傅少的前女友和現女友鬧起來了?”
周硯修是懂怎麽讓人閉嘴的。
傅逸塵沒好氣地掛斷了電話。
居然拿他現在最頭疼的事來堵他的嘴......
言歸正傳,他也是剛接手公司底下酒店的業務,查過之後才知道原來周斯辰在外麵玩得那麽花。
這小子以往在他們麵前怪得不行,感情都是裝的?
這做外甥的都不知道多少麵彩旗飄揚了,周硯修這當舅舅的竟然還是個大童子。
哦不,快三十歲的老童子。
你說他好不容易有機會娶了林予棠吧,居然還能忍得住。
傅逸塵不理解,關於兩個成年人,他認為愛一個人是忍不住去觸碰的。
周硯修沒談過戀愛,平時跟女性的相處機會非常少,就連助理和秘書都是大男人,他這個做哥們的得幫幫他。
之前說幫他出謀劃策,周硯修不樂意,說他那套都是胡扯的。
真是搞笑,他傅逸塵是什麽人,那是萬花叢中過,經驗這麽豐富給他做指導,他居然說是胡扯。
再這麽下去可不是辦法,兩個人一直相敬如賓,敬著敬著就會越來越敬,最後就把日子過成合作夥伴了。
這怎麽能行?
一支煙的功夫,傅逸塵腦子裏便有了幫他們快速深入發展的辦法。
隻是還需要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