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明目張膽的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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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而這種時候,同樣都是做人兒子的,司徒銘一直沒出現……

    這就又有點說不過去了。

    祺貴妃暗暗咬著牙,沒辦法接司徒淵的話茬兒。

    而楊廣文等人,則是直接尷尬了,灰溜溜的說不出話來。

    最後還是由保持中立的右相上前一步道:“既然陛下還有康複的希望,那大家就都先稍安勿躁吧,昭王殿下的差事也都是陛下親自吩咐給他的,也無所謂其他人會有什麽意見。為了不讓陛下在病中還不得安生,咱們最近就都多盡點兒心,把各自當做的事情都做好也就是了,一切都等陛下醒來了再說。”

    話到了這個份上,誰也不能說什麽,哪怕是各懷鬼胎,眾人麵上也隻能附和點頭:“右相說的是,陛下又不是醒不過來了!”

    司徒淵這才又開口說道:“父皇人在病中,需要靜養,本王看今天的壽宴,就到此為止,大家都先散了吧!”

    殿外堵了一院子的人。

    橫豎隻要皇帝沒駕崩,大家就不至於多想,都跟著微微鬆了口氣。

    司徒淵舉步往外走。

    祺貴妃哪裏能讓他就這麽走了,再也不能遲疑的上前一步,衝著他的背影道:“昭王你留步!”

    本來院子裏的人影都準備退了,此時聞言,眾人便是不約而同的頓住了,紛紛回頭朝殿內看來。

    司徒淵止步回頭,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祺貴妃已然孤注一擲。

    是她聽司徒銘的吩咐在皇帝每天喝的補品裏動了手腳,皇帝現在的身體狀況到底怎麽樣了,她最清楚。

    皇帝根本就不會醒過來了,不,確切的說,是她和司徒銘都不會給皇帝這個醒過來的機會,而這一次,也必須一舉把司徒銘登臨帝位最大的一塊絆腳石鋤掉的。

    所以,無論如何,她也是沒辦法放司徒淵出宮的。

    祺貴妃咬著牙,硬是走上前去一步道:“皇上的狀況不太好,本宮一個婦道人家,又沒什麽主意,萬一……”她說著,就諱莫如深的回頭又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皇帝,然後深吸一口氣,繼續道:“本宮覺得最近這段時間,在陛下的身體康複之前,還是請諸位殿下都暫留宮中侍疾,這樣會比較好吧?”

    如果隻針對司徒淵一個人,那意圖就太明顯了,所以她指的就是所有的皇子。

    而在這些皇子之中,除了已經夭折的五皇子。

    太子是儲君,理應留在京城,司徒銘因為祺貴妃得寵,二他自己又爭氣,很得皇帝的倚重,就被破例留在了京城當差,再就是司徒淵,作為唯一的嫡皇子,身份特殊,加上他多年來無所事事,皇帝也就沒有安置他,隨便他到處晃蕩,並且把王府建在了京城。

    而餘下的幾位皇子,則是成年之後就被遣去各自的封地。

    此次皇帝大壽,眾人趕著回京道賀。

    聞言,二皇子已經聽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直接站出來道:“貴妃娘娘你是什麽意思?是要借著父皇重病之機,軟禁控製我們嗎?”

    此言一出,另外的幾個人也都如臨大敵,勃然變色。

    院子裏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聚攏過來。

    祺貴妃也有點緊張,麵上卻不能露出心虛的表情,擰眉道:“本宮幾時這麽說過?隻是陛下重病,本宮私以為你們這些為人子女的會比較關心。二殿下也該聽到太醫的話了,陛下的情況不容樂觀,這時候……還是提前做兩手準備的好。”

    如果皇帝駕崩,他的子女肯定都要回京奔喪的。

    祺貴妃這話,很巧妙的堵住了二皇子的嘴。

    你”二皇子雖然心焦,一時也無話可說。

    其他人更是如臨大敵,眼神防備的盯著這個女兒。

    這時候,司徒淵才又開口:“貴妃娘娘,您好像一直都在顧左右而言他,三哥呢?為什麽父皇突發重症,您派人專程去把本王請來,卻沒有叫人去告訴三哥知道嗎?”

    司徒銘去做什麽了?

    因為已經對祺貴妃起疑,二皇子等人就更是心裏咯噔一下。

    恰在此時,院子外麵傳來一聲冷笑:“老七,你對本王還真是兄弟情深,怎麽都不忘了要時時惦記!”

    這個聲音是。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穿著一身錦袍的司徒銘從院外大步走了進來。

    今天上午他進宮時候依稀就是這一身裝束,看上去沒有什麽不同,但卻又似乎是會給人一點不一樣的感覺,到底哪裏不一樣了,眾人也說不出來。

    這時候,二皇子等人就更是被堵了嘴。

    祺貴妃找到了主心骨,心裏稍稍安定了幾分。

    司徒銘從院外走進來,卻沒有直接進那大殿,而是走到嚴錦添兄妹麵前先停了下來。

    來人!”他的視線定格在嚴錦添臉上,冷冷的一招手:“把武威將軍兄妹給本王拿下,暫且關到長春宮的偏殿裏去!”

    他是有備而來。

    話音未落,外麵已經一隊侍衛衝進來,伸手就要將兩人拿下。

    嚴錦添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來,巧妙的隔開了一個試圖來拿他肩膀的侍衛的手,盯著司徒銘問道:“睿王殿下這是何意?”

    父皇為什麽會突然一病不起,方才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嚴貴人大逆不道,又把父皇害成這個樣子……雖然本王也不覺得她會是受了武威將軍的指使和慫恿,但是目前,還是得要委屈武威將軍,暫留宮中吧,等父皇醒來之後再行定奪!”司徒銘說著,唇角就又勾起冰冷諷刺的笑容來,目光稍稍移到了一旁,落在了嚴錦寧的臉上。

    他的意思很明確。

    追究嚴錦添未必是真,但是隻要拿下了嚴錦寧。

    他不信司徒淵還能毫無顧慮的脫身。

    嚴錦添卻也不慌張,麵上表情似笑非笑。

    司徒銘就又再次下令:“拿下!”

    是!”侍衛應聲,再不遲疑,把兄妹兩個強行按下,給推了出去。

    兩個人,都沒有反抗。

    待到出了院子,嚴錦添就有些好奇的側目看了嚴錦寧一眼道:“難道你真就一點也不擔心嗎?睿王的用心,已然是路人皆知了。”

    司徒淵舍不得嚴錦寧的。

    這一點,他心裏就比其他的任何人都更篤定。

    嚴錦寧回頭對上他的目光,卻是冷然的一勾唇,不答反問:“那麽大哥你呢?你就不怕睿王假戲真做,直接不再給你脫身的機會?”

    嚴錦添笑了笑,未置可否。

    他的這個反應,看在嚴錦寧的眼裏,就是個胸有成竹的意思了。

    嚴錦寧反而訝異:“你就這麽有把握?確定他奈何不得你?”

    嚴錦添卻是不答,一笑道:“你好奇?那等著試試不就知道了?”

    看他這樣子,是真的胸有成竹,確定司徒銘是奈何不了他的,似乎是真是將瓊州城的城防拿捏的穩穩地。

    嚴錦寧見他故意賣關子,索性就不再多言了。

    兩個人被侍衛押著去了長春宮,這邊的昭和宮裏,氣氛著實就不怎麽好了。

    司徒銘突然現身,並且還是一出現就給了所有人一個下馬威,這自是叫很多人都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無論是皇子還是朝臣。

    方才那麽長時間司徒銘都沒出現,如果往壞處想一想,這段時間之內絕對夠他去做好安排,把所有人都困在宮中了。

    隻不過,越是知道有這種可能,眾人反而都不敢去碰這片逆鱗,反而沒人敢挑這個頭了。

    司徒淵卻是無所謂的。

    他舉步從那殿內出來,走到司徒銘跟前,直接道:“父皇突然疾病,方才貴妃娘娘說需要侍疾,既然三哥你來了,那就你先來吧。我府中沒有內眷處理庶務,得先回去安排一下,明天再來。”

    司徒銘哪裏能叫他順利脫身,見他要走,便就橫臂一欄,“且慢!”

    司徒淵側目,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他當然不肯留下,萬一在這期間皇帝駕崩了,所有的矛頭必定齊齊指向他來。

    而現在,司徒銘居然當眾強行阻攔他離開。

    司徒淵心中了然,果然就聽司徒銘道:“父皇這一病,十分的突然,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眾人聞言,俱是一愣。

    二皇子等人都是倒抽一口涼氣。

    二皇子站出來一步,道:“老三,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懷疑。”

    後麵,他的聲音就是戛然而止。

    不管孰是孰非,也不管這件事裏麵是不是有貓膩在,現在朝中的大位之爭基本上就是司徒銘和司徒淵兩人之間的事了,他們沒必要強出頭。

    司徒淵並不言語。

    司徒銘也不在乎他針對的太明顯會不會惹人懷疑,直接目光冷厲一掃,看向了屋子裏站著的幾個太醫道:“你們都沒話說?”

    幾個太醫互相對望一眼,便就有人站出來道:“陛下的確是偏癱的脈象,這個。”

    哼!”司徒銘由鼻息間哼出一聲冷笑,又衝院子外麵一揮手:“帶進來!”

    眾人循聲望去。

    片刻之後,就見兩個侍衛推了一個神色惶恐的宮女進來。

    恰是。

    當初叢皇後身邊的大宮女,蘭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