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正麵交鋒,巫族邪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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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態度,不夠強橫,卻十分堅決。

    “大……”佟樺張了張嘴,終於是沒能再勸,咬牙拱手道:“是!”

    他端起桌上盛了毒血的杯子,用袖子掩住,匆匆走出大帳去處理,之後有讓親兵帶著他親自去見了趙王的“使者”。

    嚴錦添呆在帳篷裏,兀自坐了一會兒,剛閉上眼打算養養精神,佟樺就去而複返。

    “大公子!”

    嚴錦添沒睜眼,隻不耐煩的i皺了下眉頭。

    雖然這帳篷裏沒有外人在,佟樺也還是格外小心,走過去,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嚴錦添忽的睜開眼,似是有些吃驚:“他?”

    “是的!”佟樺道:“他說要見您。屬下不敢擅自做主,所以——”

    嚴錦添的勾唇笑了一聲,但是眸子裏的光芒卻是冰涼。

    “帶他進來!”嚴錦添道:“我倒要看看他要做什麽!”

    佟樺不放心:“那屬下去多調派些人手在賬外守著,以防萬一?”

    嚴錦添不悅的瞪他一眼:“別給我丟人了,人家孤身造訪入我的軍營都不怕,你還擔心我不是他的對手不成?”

    “可昭王他今日既然膽敢孤身犯險,就應該是有萬全的把握和對策的,屬下以為還是要嚴加防範的好!”佟樺解釋。

    嚴錦添卻不想聽,有些惱怒的一字一頓道:“我說——帶他進來!”

    “這……是!”佟樺又再遲疑片刻,還是隻能答應著轉身出去,不多時親自打開氈門。

    他站在門口沒跟進來。

    衛朗也被他們扣下了。

    司徒淵獨子舉步進來。

    嚴錦添整了整袍子,也自榻上下來,款步走出來,在桌旁坐下。

    他拿酒壺給自己倒了杯酒,開門見山的就問:“寧兒呢?看來司徒銘果然還是不是你的對手。”

    司徒淵也不見外,也走過來在他對麵坐下,慢聲道:“你本來也不就沒打算指望他嗎?至於寧兒,她當然是回到了她自己應該在的位置上去了。”

    “嗬——”嚴錦添不以為然的由鼻息間哼出一聲冷笑,仰頭灌了杯酒,然後方才正式的回頭來打量他,玩味道:“她應該在的位置具體是指得什麽位置?是你昭王殿下的身邊?還是別的什麽地方?”

    嚴錦寧的身份一經曝光,她是肯定會被夜染認回去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嚴錦添這態度,著實也不見怎樣的執著。

    司徒淵盯著他琢磨片刻,問:“你要什麽?”

    嚴錦添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沒答。

    “我知道你要什麽!”片刻之後,他抬頭,笑得頗為惡劣:“可是——我都不會給你!”

    “如果交換呢?”司徒淵也拿過桌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杯酒,卻隻是端著酒杯在指尖把玩,並未飲下。

    他的酒量不好,以往必要的場合都會先拿解酒的藥丸打底。

    “拿什麽換?再把嚴錦寧送還給我?”嚴錦添也盯著他看了半晌,最後就半真半假的笑了。

    司徒淵麵上卻無半點玩笑的表情,看著他的右手道:“你中的毒隻靠這樣壓製的話也控製不了幾天,就算我把她給你了,你也抓不了多久。”

    “我還可以拉著她跟我一起死啊!”嚴錦添道,這一句話就是活脫脫的挑釁了。

    隻是——

    他一直那麽個半真半假的態度,又著實叫人拿捏不準他到底在想什麽。

    這個人,還真是遠比預期中的還難對付。

    司徒淵是個務實的人,索性不再浪費時間與他糾纏。

    他放下酒杯,深吸一口氣道:“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身上的毒,我雖不能全解,但至少能予以壓製,讓它短時間之內不至於擴散發作,作為交換……”

    “司徒海晨我不會給你,烈舞陽的下落我也不會告訴你。我若是死了,他們統統都得要給我陪葬,這個回答你滿意嗎?”嚴錦添卻是毫不容情的打斷他的話。

    他沒主動提嚴錦寧,司徒淵終於確信——

    正如嚴錦寧所言,其實從頭到尾也許他是真的從未想過要置嚴錦寧於死地的。

    如果不是他……那麽……

    就隻能是司徒銘了?

    他在心中微微沉吟片刻,就自袖中滑出一個半透明的小瓷瓶,放在桌上,推到了嚴錦添麵前:“這是一顆解毒的藥丸,雖然藥不對症,不能全解你身上的毒,但是也有奇效,任憑是天下奇毒也能化解大半。我看你和趙王之間還有舊賬得要當麵清算,縱然你無懼生死,也當是還需要時間的!”

    他沒再提交換的事。

    嚴錦添卻知道他也確實不可能騙自己,畢竟這裏駐軍七萬有餘,他要於萬軍從中強行帶走司徒海晨兄妹絕不可能,更何況他還得替嚴錦寧留著自己,以便於繼續追查烈舞陽的下落。

    所以,嚴錦添拿了那瓶子在手,幾乎是沒有猶豫的,他從那瓶子裏倒出一枚淡青色的藥丸,捏在指間,又問:“我能問這是哪兒來的嗎?”

    司徒淵麵無表情:“你可以問,我也可以不答!”

    嚴錦添於是沒再多言,將那顆藥丸吞下,複又提起酒壺繼續自斟自酌。

    司徒淵坐在對麵沉默的看他喝酒。

    片刻之後,嚴錦添抬頭,不耐煩的皺眉:“你還不走?”

    “還有點事!”司徒淵道。

    他的語氣很淺淡,說話間,嚴錦添突然覺得自己今天的酒量似乎意外的淺,雙目朦朧間,瞧著他的臉時近時遠。

    “你——”他不蠢,當場知道中計,想要拍案而起的時候,卻感覺醉得厲害,腦子裏昏昏沉沉的緩緩的趴在了桌子上。

    司徒淵一直一動不動的坐在對麵。

    這大帳裏出奇的安靜,隻有酒香彌漫。

    他凝眸,再次動用了巫族邪術強行入侵了對方酒後防備薄弱的意念。

    半盞茶的工夫後,司徒淵獨自一人掀開氈門自那大帳中走出。

    佟樺守在外麵,往他身後看了眼,便是陡然一驚:“大公子!”

    “來人!拿下!”他大喝一聲,快步往裏走。

    幾十個士兵把劍出鞘,劍拔弩張的擋住了司徒淵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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