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飆鼻血!顧縝打了謝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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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熹牽著顧縝的手返回酒店。
    他們時間卡得正好,晚宴剛好結束,名媛闊太和明星們正結伴散場。
    謝箏一襲暗金色浮光錦墜地禮服,脖子上佩戴彼格梨家族最奢華的星月係列寶石項鏈。
    行走在夜色下,搖曳生姿,光彩奪人,宛如月下的精靈女王。
    謝嬌月穿一條墨綠色抹胸長裙,膚白勝雪,脖子上也戴著一條光彩逼人的綠色蟒形項鏈。
    二女皆有傾國傾城之色,走在一起,讓人大飽眼福。
    “箏姐。”
    謝嬌月親密地挽著謝箏的手,向她發來邀請:“你今晚回市區嗎?回的話,咱倆一起吧。”
    品牌方包下了兩艘高級遊輪,負責送他們返回市區港口。
    盯著胳膊上那雙纖細白嫩的手,謝箏笑著拿開它們。
    在記者跟嘉賓們的麵前,謝箏笑得無懈可擊,她用親密的語調說:“好啊,一起回市區。”
    謝嬌月剛要答話,又聽見謝箏很輕地問了句:“要不要回我家,再叫上周堯光,咱們一起在床上玩啊?”
    謝嬌月轟然蒼白了俏臉。
    “你!”
    她眼裏露出了恐懼之色。
    “...你知道了?”
    “是周堯光告訴你的?”
    他是不是蠢!
    “你敢跟他睡,害怕被人知道嗎?”謝箏笑吟吟地點了點謝嬌月脖子上的綠寶石項鏈,她說:“謝嬌月,世界這麽大,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再敢出現在我眼前,我不介意讓全世界都知道我被綠了。”
    說完,謝箏一轉身臉上就浮現出女神般高貴優雅的笑意,在無數鏡頭的抓拍下,踏著女王的步伐離開了。
    謝嬌月心裏早已驚濤駭浪,臉上很快就恢複了從容。
    她裝作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笑著跟所有人道別,隨後也上了她的保姆車。
    砰!
    車門一關,謝嬌月徹底裝不下去了,她心虛地坐在車裏,神色驚疑不定。
    謝嬌月第一時間給周堯光打電話。
    可卻聽到冰冷的女音提醒她:“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周堯光這會兒是在跟謝箏打電話?
    謝嬌月等了幾分鍾,再打,仍然聽到了相同的提示音。
    都談了六年,他倆還這麽黏糊嗎?
    思及此,謝嬌月心裏有些不是滋味。等保鏢們到齊,她剛要開口催促司機開車,就看到站在前方一棵老榆樹下的黎熹跟謝箏。
    黎熹怎麽在這裏?
    她倆什麽時候關係這麽好了?
    不對!
    謝箏這會兒在跟黎熹聊天,那周堯光的電話為什麽打不通?
    “他把我拉黑了?”謝嬌月感到不可思議。
    “靠!”
    睡她的時候有使不完的牛勁兒,睡完了就直接把她拉黑,當她謝嬌月是什麽人?
    “嬌月,我們現在回嗎?”
    謝嬌月的經紀人跟謝箏的經紀人是同一個,今晚謝箏是晚宴主角,經紀人張姐便全程圍著謝箏在轉。
    而謝嬌月這邊,卻隻有兩個助理跟著。
    這會兒,問話的就是助理小苑。
    小苑注意到謝嬌月臉色很難看,公主殿下脾氣大,小苑不敢得罪,便說:“我看謝小姐還在那邊,要不要等她一起?”
    “閉嘴!”謝嬌月氣得砸了手裏的晚宴包,又用高跟鞋狂踹保姆車的車椅。
    周堯光把謝箏當眼珠子疼,為了表真心將她拉黑了。
    襯得她謝嬌月就像是個玩物!
    謝嬌月怎麽不生氣?
    “周堯光!你不得好死!”
    透過玻璃窗戶,盯著正在跟黎熹有說有笑的謝箏,謝嬌月心裏更加憤怒。
    謝箏一定在看她笑話吧?
    笑她被周堯光睡了,又被拋棄了,就好比一條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野狗!
    可她是謝嬌月!
    是摘星娛樂的小公主!
    她哥是摘星娛樂的總裁,她更是唯一能出入顧家的女人。
    就算顧老爺子當眾說過要替她相親的事,那又如何?
    她永遠都是救了顧淮舟的恩人!
    如果.
    她以救命之恩央求老先生,讓顧淮舟娶她...
    這個念頭一萌生,謝嬌月就心跳加速,遏製不住地想要這麽做。
    也許,她該搏一搏了。
    哼!
    等她成為顧淮舟的太太,成為顧家的女主人,她一定要讓周堯光那個狗東西跪下來舔她的鞋!
    還有謝箏,黎熹...
    這些人統統都別想好過!
    注意到謝嬌月的保姆車遲遲沒有啟動,謝箏忍不住嗤笑,“我猜你姐姐這會兒正坐在車裏,咬牙切齒地瞪著咱倆。”
    黎熹笑著說:“箏姐,你別侮辱了‘姐姐’這兩個字。”
    謝箏聳肩,“你今晚真不回去?”
    看了眼站在十米之外,將分寸感拿捏得恰到好處的青年,謝箏提醒黎熹:“談戀愛可以,上床也可以,但不要搞出小生命來。”
    黎熹有些窘迫,但還是很感激謝箏對自己的關懷,“箏姐放心,我有分寸。”
    “那行。”
    “那我先回了。”
    “好。”
    謝箏走後,黎熹也轉身回了顧縝身旁。
    她剛牽起顧縝的手,就聽到車門被打開的動靜,接著響起謝嬌月慍怒的嗬斥:“黎熹!”
    “你站住!”
    黎熹腳步不停。
    你喊我站住,我就得乖乖站住?
    隻有小狗才會對主人言聽計從。
    見黎熹不聽自己的話,謝嬌月怒火萬丈。
    混賬!
    一個小跟班,以為把戶口遷出了謝家,就真的能翻天了?
    謝嬌月剛在周堯光那裏吃了癟,她無法宣泄怒火,此時碰到黎熹這個反骨,她終於有了釋放怒火的地方了。
    謝嬌月撿起地上的包,就隔空朝黎熹砸過去。
    黎熹並沒有察覺到變故。
    但顧縝卻像是背後生了眼睛,驀地轉身,抬腕,精準接住那隻包。
    接著顧縝沒有半分遲疑,揚手就將那隻包朝謝嬌月砸了回去。
    砰!
    鑲滿碎鑽的晚宴包精準砸在謝嬌月的鼻子上。
    “嗷!”
    謝嬌月疼得眼冒金光,一屁股坐在保姆車的腳踏板上,整個人都懵了。
    等黎熹察覺到動靜,轉身看過去,謝嬌月已經被助理們圍了起來。
    瞧見謝嬌月鼻子流血的狼狽模樣,黎熹也有些傻眼。
    “顧縝!你竟然也打女人?”
    他前些天剛一腳踹飛了謝行雲,今兒又砸得謝嬌月鼻子流血,他的男德修養呢?
    顧縝認真請教黎熹:“不能打嗎?”
    不能打嗎?
    謝嬌月這樣的,還真能打。
    黎熹悄悄咽了口唾沫,問顧縝:“那你會打我嗎?”
    顧縝神色一凜,嚴肅強調:“男人怎麽能打自己的愛人?”
    好好好。
    黎熹頓時將提著的心放回肚子裏。
    “她剛才偷襲你,我打她是為了保護你。雖說身為男士,打女人這種事傳出去不好聽。”
    “但。”
    顧縝嗓音平靜地說:“凡是欺負你的人,男女老少都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