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還有誰啊？”男鬼說道。
    “那我們複仇的事情呢？搞不下去了。”女鬼說道。
    “那種仇恨，你咽的下嗎？”男鬼問道。
    “倒也是，我可憐的寶兒。幾十年了，我都忘不了他。”
    “左尚誌，當年你殺我兒子，今天，我要讓你的子孫後代死無葬身之地！”男鬼恨恨地說道。
    呂慧美見左小蘭已經安靜了下來，向盧國輝醫生提議說：“盧醫生，您看，我女兒已經恢複正常了，能不能不用束縛帶了？”
    “再觀察觀察吧。藥吃了沒有？”
    “吃了，吃了，您開的藥全吃了。”
    “那就好。如果病情穩定的話，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不過，哪怕病好了，也要按時吃藥。藥可不能停。”
    “那，盧醫生，這些藥要吃到什麽時候啊？”呂慧美問道。
    “起碼要吃五年。”盧國輝醫生說道。
    “啊？”呂慧美大驚失色，“五年？五年之內，每天都要吃這麽多的藥？要吃這麽長的時間嗎？”
    “對。必須要吃的。而且，不能私自減少藥量。不然，如果中途舊病複發的話，可能就要終生吃藥了。”
    “盧醫生，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呂慧美絕望地拉住盧國輝的手問道。
    “按照目前的醫學發展程度，隻能這樣了。當然，現在醫學技術發展得很快，將來說不定可以根治。”盧國輝耐心地解釋道。
    呂慧美傷心得不能自已，靠在走廊的牆上抹著眼淚。
    此時，左光華從外麵回來了。他見到呂慧美正在門外泣不成聲，低聲問道：“是小蘭有什麽事嗎？”
    “盧醫生說，她要終生吃藥。”
    左光華呆了半晌，說道：“那也沒辦法了。不過，你看看一些富婆，明明身體沒病，還天天吃過維生素啊，排毒丸啊之類的。我們就當小蘭在吃維生素好了。別哭了，讓小蘭知道了，她也會傷心的。”
    “所以，我才跑到門外來哭。”呂慧美說道。
    正在此時，華子蘭來了。左光華和呂慧美恭恭敬敬地向華子蘭打了聲招呼。
    華子蘭說道：“我剛剛打聽到了有關那兩隻鬼的消息。”
    左光華憤憤然說道：“那兩隻鬼害到我女兒瘋癲，害得我們家差點家散人亡，我恨不得扒了他們的皮，吃了他們的肉。您說，我們哪兒對不住他們了？竟然要這樣害我們一家子？”
    華子蘭笑了笑，說道：“世上的東西，多半逃不過因果。沒聽說過嗎？要知前生因，今生受者是；要知後世因，今生作者是。今日，你們遭逢不幸，看起來是別人無端作惡。可是，你們又怎麽知道， 當中是否有什麽因果呢？”
    “淩夫人，您的意思是說，我們搞成這樣，小蘭還瘋了，是我們家的報應？這怎麽會呢？我和小蘭她爸可都是厚道人，從來都不偷搶拐騙的，也不貪小便宜。再說了，小蘭還這麽小，能作什麽惡呀？怎麽就有報應了呢？”呂慧美急忙分辯道。
    華子蘭笑了笑，氣定神閑地說：“你們先不要急，聽我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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