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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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思舊?
艾莉森慢悠悠地走著。
斯基特的死亡就那麽風平浪靜地過去了。
紅發小巫師沒有絲毫殺人的負麵情緒,也沒有什麽比較文藝的“不停洗手,覺得手上沾滿了鮮血,並且想要嘔吐”。
在現實世界中的首殺相當平靜,毫無波瀾,感覺和在遊戲世界裏殺戮那些npc,沒什麽兩樣。
可能是因為真正親手殺死,把針釘入腦子後深埋玫瑰花叢底下的對象隻是一隻甲蟲,哪怕清楚她其實是人類也很難共鳴?
至於說告訴父親們剛才發生的事情……
沒必要。
馬克西姆夫人明天早上一看無事發生,就會明白肯定是霍格沃茲一方出了力,然後把人情記下。
事關這種隱私,那位注重禮儀和麵子的法國女巫也不會再去向鄧布利多親自確認。
至於說她以她父親們的名義起誓,會告訴父親們海格無故中傷馬克西姆夫人的事情,把那個竊聽蟲子的胡編亂造壓下去,保證這件事不會出現任何負麵影響……
哪條沒有做到?
她的父親們早就從預言書裏知道了海格會幹什麽,還有斯基特會借海格攻擊鄧布利多——雖然現在魔法部忙著因為傳送門的原因,巴著鄧布利多,不太可能允許斯基特胡亂攀扯,格林德沃的存在也是震懾——隻是兩人並不在意這種無聊的輿論攻擊而已。
斯基特的胡編亂造……
呃,確實壓下去了嘛,隻是用的是物理手段。
根本不會有任何負麵影響——因為從頭到尾都是她在誇大虛構。
如果直接告訴父親們,著急忙慌的想要和家長互相通氣,斯基特的失蹤也隱瞞不了,兩個聰明人猜到是她殺了人那再容易不過。
她爸爸不會想知道她殺人的。
爸爸一直以為艾莉森是一個因為環境影響,漸漸變好的孩子……
隻是艾莉森清楚,她好像也沒什麽變化。
一旦有真正影響到她在意的利益的時候,她所會采取的永遠都是那種永絕後患的極端手段,而不像爸爸那樣在意感情和人命。
艾莉森掩下眸子中一點異樣的興奮和瘋狂,再次抬眸時,就隻剩下清澈見底的異瞳,還有天真可愛,帶點惡劣的笑臉。
她把那些偷偷幽會的野鴛鴦們一對接著一對捅過去。
還尤其喜歡挑別人親嘴的時候。
就像自己是單身狗,見不得別人好一樣。
玫瑰花叢裏傳出大量的尖叫聲,情竇初開的高年級男女朋友一對對狼狽的逃竄,沒有人敢於反抗混世魔王……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就是不知道這種狼狽的共同逃亡會拆散幾對鴛鴦,或者讓幾對鴛鴦情比金堅。
鄧布利多在禮堂裏,不算意外地聽著那些尖叫。
他此時也隻餘歎氣,頭大地看著一對對情侶們慌裏慌張回到禮堂躲避調皮搗蛋的熊孩子。
可他又不能上去安慰,這種事情校長上去安慰更顯得尷尬了。
格林德沃也總有辦法轉移,或者說吸引鄧布利多的注意力。
在老魔王如同孔雀開屏的魅力散發之下,老校長很快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暫時性地拋之腦後,兩人相伴著度過美好的聖誕節夜晚。
……
聖誕節假期,包括之後的日子過得挺平靜的。
馬克西姆夫人日常對霍格沃茲其他人的態度更親近了幾分,不過不再理會海格,完全冷淡下來。
背後,艾莉森輕飄飄對鄧布利多的解釋是,她遇到海格對馬克西姆夫人傾訴混血巨人的身世,想用同類稱呼那位布斯巴頓校長……
而她挺身而出幫忙出麵打斷了那種失禮的話,維護了馬克西姆夫人的臉麵,估計人家因此對霍格沃茲有了好感。
艾莉森就是個到處行騙的小騙子,但偏偏就是算準了鄧布利多會保持距離感,不會真正向海格問起這種已經吹了的“感情問題”的細節。
但凡鄧布利多選擇多海格問一句,可能都會察覺到整個劇情中,隻存在於艾莉森口中,卻完全消失的甲蟲小姐。
《消失的她》
鄧布利多也確實是笑而不語,沒有多問什麽,專心陪艾莉森玩鬧了。
至於說,他有沒有察覺到不對勁,更甚至是察覺到艾莉森已經動手殺人破戒,殺了斯基特……
以鄧布利多的敏銳,多多少少是感覺到了一些的——比如每天的《預言家日報》少了一些胡編亂造的頭條,總不能是斯基特辭職不幹了吧!
這在某種意義上是突破他底線的事情,有時候會讓他想起五年級通過蛇怪殺了桃金娘,製作魂器,用謊言掩蓋真相的湯姆……
但是他最終什麽都沒有說,隻是保持沉默,做了一個對女兒無可奈何的老父親。
每天還會像往常一樣,笑眯眯地詢問艾莉森睡得好不好,玩得開不開心,有沒有多看點書……
不聾不啞,不做家翁。
他愛著艾莉森,所以比任何人都更希望艾莉森能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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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線這種東西,一旦越過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逐漸被一點點打破,最後徹底崩潰,變成人們所厭惡,憎恨,恐懼的,麵目全非的樣子。
艾莉森這副完美掩飾的,仿佛生命逝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樣子,像極了蓋勒特,也像極了湯姆……
他不知道,如果放任事情發展下去,最終會變成什麽樣。
畢竟如果說發展成野心勃勃,禍害全世界的黑魔王……
鄧布利多看得清楚,艾莉森想要的從來都沒有變過。對於她來說,最重要的永遠是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而不是權勢地位。
她是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女兒,站在父輩的肩膀上,太多東西都唾手可得,反而讓人提不起興趣。
他歎了口氣,把各種煩雜的憂慮壓在心底。
他再次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他得始終相信——也必須給艾莉森傳遞這種認知——艾莉森本質上是一個好孩子。
有他和蓋爾在,艾莉森不會真的走到他不願意看見的那一步的。
隻是,偶爾,夜深人靜的時候,鄧布利多會不受控製想起一些東西。
各種紛繁複雜的記憶湧現,一個個故人的昔日舊影出現在夢中。
一個老人家的記憶實在過於厚重,見證和承載了太多生命的生與死……
最後,這些紛亂複雜的記憶沉澱下來,隻剩下那個曾經在沃土原無憂無慮奔跑玩耍過的紅發小男孩……
他最無憂無慮的童年。
鄧布利多猛然睜開雙眼,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
身側的格林德沃被他的動靜吵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聲音沙啞,泛著困意。
“阿爾?……怎麽了?”
格林德沃以為他做了噩夢,安撫性地摟住他的肩膀。
借著壁爐火光,他稍微看清了鄧布利多汗濕的睡衣,隨手拿起床頭不知道誰的魔杖用了個清潔咒,然後在愛人額頭落下輕吻。
鄧布利多蹭蹭他的臉,又側身抱住他,語氣有些疲憊:“沒事,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他並沒有把夢裏的那些事情告訴格林德沃,隻是低聲催促:“很晚了,趕緊睡吧。”
格林德沃沒有再問,隻是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呼吸漸漸平穩下來。
窗外的月光朦朦朧朧被窗簾遮著,倒是給夜晚增添了幾分靜謐美好。
最近聖誕假期幾天的天氣都不錯,沒什麽大雪。
鄧布利多也閉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慢慢重新進入夢鄉。
最起碼現在的一切,還是個不算壞的結局。
而艾莉森,他也有足夠的把握,隻要他出言讓艾莉森停手,艾莉森就會聽話——哪怕背地裏偷偷摸摸搞點小動作和他鬥智鬥勇。
……
第二天醒來,陽光比月光穿透性強太多了,直接透過窗戶灑進臥室,讓鄧布利多感覺心情也跟著變好了。
房間裏有壁爐,暖烘烘的,一月初了都不覺得冷。
鄧布利多伸了個懶腰,伸展活動了一下身體,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拿眼鏡戴上,掀開被子下床洗漱。
格林德沃早就醒了,隻是賴在床上沒有起來,閉目養神。
此時聽到鄧布利多下床洗漱的聲音,他也跟著睜開眼,慵懶地半坐起身,打了個哈欠,看著鄧布利多走進浴室洗漱,然後換好衣服走出來。
明明還是假期呢,而且昨晚不是半夜醒了嗎,大冬天的也不多在被窩裏待一會兒……
賴床是通用的好文明……
老魔王側過臉,將臉埋進柔軟的枕頭裏,聲音悶悶的:“阿爾,假期你這麽早起床幹嘛啊,昨晚又沒睡好……”
聽到他的話,鄧布利多忍不住笑出聲來:“你不是也醒了嗎?幹嘛不起來?”
格林德沃又像大貓一樣翻了個身,從枕頭上露出一隻異瞳,直勾勾地盯著鄧布利多。
“不許去陪艾莉森,你得好好陪我。”
格林德沃雖然在布局設計上要稍稍遜色兩個心狠手辣的人精幾分,但對於某些已經發生的事情,還是有些敏感和聰明的——更何況,他懂鄧布利多的心思。
兩人天天生活在一起,他自然能察覺到鄧布利多最近在艾莉森背後流露出的憂慮……
艾莉森那熊孩子,真的殺人了?
他抱臂靠在床頭,微微仰頭,帶著某種慵懶的意味和意有所指的暗示。
“……她這麽大的人了,也該學會離開爸爸,自己解決問題了。”
鄧布利多頓了一下,腳步停住。
他當然聽得出來格林德沃的意思。
艾莉森能掩蓋好殺人事實,平靜無波地在他麵前撒嬌賣乖……
殺人或者不殺人,都是長大了的艾莉森的選擇。
格林德沃其實也不太願意看到艾莉森走上自己手染鮮血的老路,但艾莉森也沒有統治世界的野心。真正需要控製的反而是他們自己,免得艾莉森要把可能威脅到他們的存在全部物理消除。
鄧布利多歎了口氣,轉過身,又坐回床邊,脫著鞋子,算是妥協了,準備上床睡個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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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隻是作為父親,難免會有些擔心。”
“擔心什麽?擔心她殺人?擔心她被人殺?還是擔心她為了達目的不擇手段?”
格林德沃哼了一聲,神色輕狂肆意,異瞳中透著清醒。
“她的利益在圍著我們打轉。如果你想讓她收手,最簡單的,放棄我們現在把&39;神賜之地&39;鋪滿巫師界,同化麻瓜,全民超凡的計劃。”
“甚至霍格沃茲的校長職位都可以辭職不幹,做一個退休老頭——她總不可能因為你和鄰居吵架而殺了對麵。”
鄧布利多被他噎了一下,滿臉苦笑,含糊道:“那倒也不至於……”
他沒說清楚不至於哪個,因為兩個都不至於。他清楚現在不能放棄計劃,當然,艾莉森也不可能荒唐到因為口角殺了隔壁鄰居。
格林德沃摟住鄧布利多的腰,霸道地把他往自己懷裏帶。
“那就別把自己弄得那麽焦慮。你明明清楚的,如果想要發展巫師界,做出改變,避免我們未來真正淪為&39;殖民地&39;,有些流血和犧牲,是必不可少的——這隻是在用最小的犧牲,避免最大最殘酷的代價。”
“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鄧布利多被格林德沃摟進懷裏,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溫度,原本煩躁不安的心情逐漸平靜下來,神色複雜地閉上眼。
“……但是難免會有擔心。”
身為一個領袖,執棋者,他自覺從來都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隻不過比起蓋爾來,他手段要溫和一些。
兩害相權取其輕。
他能做到的,隻是避免不必要的犧牲,盡量讓事情往好的方向發展。
格林德沃湊到他耳邊,急躁地低聲咒罵一句。
“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實在想把你那該死的善良麵具撕下來,好心腸的英國飯桶……”
這是他以往在紐蒙迦德監獄裏,回憶到生氣部分,也會咒罵的東西。
明明是埋怨和咒罵,語氣裏卻透著幾分委屈……
鄧布利多輕笑一聲,也並不生氣,隻是居高臨下抱著他深深呼吸一口:“那沒辦法,你喜歡的就是一個好心腸的英國飯桶,我總覺得有些事情沒必要做到那種程度……”
罵也罵過了,對麵不聽也沒辦法。
格林德沃對這種態度選擇了放縱,放過阿爾也放過自己。
所以他隻是同樣貪婪地抱了一會,才鬆開摟住鄧布利多的手,然後坐直身體談起正事:“文達那邊傳來消息,妖精們,不太安分了——當然,其實它們就沒真正安分過,隻不過最近尤其躁動。”
鄧布利多微微皺眉,不過並不算太意外。
本來妖精因為魔法部規定非人類不能使用魔杖,還有觀念上的衝突——妖精們認為妖精打造的東西都應該歸打造者,巫師本人隻有使用權,死後應該把寶物還給妖精,比如格蘭芬多寶劍就是——而心生不滿,內部一直有一批激進派。
現在,又出現了“神賜之地”,那些巨大的力量提升都公開寫在報紙上,妖精們控製著古靈閣,很難不收到消息。
這種東西就比魔杖還重要,被牢牢控製在巫師手中,沒有絲毫異族沾光的餘地,妖精們的不滿和躁動可想而知。
格林德沃漫不經心地玩著鄧布利多的手指,指尖在鄧布利多指節上摩挲著,輕輕說出自己的意見,話裏話外透著血腥味。
“古靈閣,應該是巫師的銀行。巫師的經濟從來不應該被妖精掌握。更何況,如果我們要向麻瓜界開放,卻將經濟掌握在利益為重,一直不安分的畜牲手裏,太危險了……”
鄧布利多沉默片刻,歎了口氣,算是默認了格林德沃的觀點。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計劃推進到現在這一步,已經不是能簡單停止的了。
如果選擇妥協,讓妖精們獲得力量……
先不提妖精們得寸進尺的態度,一旦開了這個口子,會有越來越多的異族不滿,要求分享力量。
到時候,局麵隻會更加難控製。
平等共處永遠隻是最理想的狀態,現實情況就是,一旦有異族起了反心——甚至目前好幾個種族本身就想著推翻巫師統治——巫師界自己就要先亂起來了。
現在隻能繼續往前走,直到徹底掌控巫師界。
這條賊船可沒那麽容易下去。
格林德沃眸色深沉,低語道。
“我們要動不了手,騰不開身,可以讓艾莉森去……正好,你不是看不慣她因為我們的利益殺人嗎?計劃推下去,未來的利益衝突恐怕會越來越多,她不可能獨善其身。讓她放手去殺怪物們,也未必不是……”
鄧布利多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垂下眼簾,沒有說話。
說實話,哪怕最初的計劃是艾莉森起的頭,鄧布利多也不是很想要繼續把艾莉森卷進這些事裏。
格林德沃似笑非笑勾起唇角,眼底染上幾分酸,語調卻是蠱惑人心。
“怎麽?心疼了?舍不得了?你明明清楚她有一種壓抑不住的,時不時會爆發的,對殺戮的渴望。有時候,過於壓抑到爆發,還不如讓她衝那些怪物發泄出來——她絕對能殺得幹幹淨淨,比你我動手幹淨,對大局反而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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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鄧布利多眸色幽深,一言不發盯著格林德沃。
而格林德沃也沒再繼續煽動。
房間裏一時之間陷入沉默,兩個人都各懷心思。
總之,現在局麵還沒有到徹底要動武的時候,起碼維持著表麵上的平靜,等到妖精們積攢準備一段時間後——巫師的實力隻會進步更大。
拖著也無所謂,反正早晚料理了它們。
……
艾莉森不知道老父親們的煩惱,也不知道自己的亡靈天災,親愛的阿瓦達海洋在向自己招手。
她隻是每天沒頭沒腦,開開心心的。
聖誕節假期過了,時間就漸漸逼近2月24日的第二項比賽日期。
布斯巴頓那邊,馬克西姆夫人著急上火,最近時常往禁林那邊逛——不過沒找海格幫忙——隻是在盡量仗著“好奇的法國客人”身份,努力打聽清楚魔法部第二項比賽準備了什麽。
賽前準備還是很有必要的,哪怕不是為了奪冠,讓布斯巴頓出來的選手多幾分警惕,提前做好準備,少受些傷也是好的。
努力了一通,可以說打聽出來了,也可以說沒有。
魔法部那邊的來人準備了一個手提箱大小的箱子,還通過霍格沃茲食堂的渠道,每天送大量的肉類和蔬菜水果進去——看樣子不是一種怪物。
巴格曼之前說明改了第二項的時候,也算明確說明不會用友善的怪物,所以估計都是些考驗實力的,可以任由那位格林德沃小姐屠殺的中立或者喜歡攻擊人類的便宜怪物。
布斯巴頓那邊最近就把圖書館裏關於神奇動物的書幾乎都借了一份,芙蓉天天準時準點到圖書館報道,勤奮地和原著裏為了蹲赫敏的克魯姆有得一拚。
而艾莉森……
她忙著折騰她的頭發。
在特定的時間,1月的末尾,1月31日——翻一翻東方的日曆,正好是正月初一。
早上,鄧布利多看見艾莉森的頭發順滑且有股洗發水的香氣,還卷成了羊毛卷,以為她隻是臭美想換個發型。
但很快,他發現事情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
艾莉森吃完早飯,消失一段時間,繼續折騰她的頭發,等到鄧布利多在校長室看見她的時候,她已經用美發魔咒給自己染了頭,染得五彩繽紛,並夾了一腦袋小夾子。
鄧布利多看著那五彩繽紛的腦袋上的小夾子,隻覺得眼前一黑。
這孩子就這樣一路過來了?
她的審美什麽時候這麽奇怪了?
格林德沃同樣被震得沉默了一下,隨即毫不留情地笑出了聲,差點背過氣去。
靠譜的鄧布利多努力試圖弄清楚情況:“艾莉森,能告訴我你為什麽要這麽打扮嗎?”
艾莉森一本正經地發出惡毒詛咒:“東方有一種詛咒,正月剪頭死舅舅,正好是今天——我要讓山羊從直男彎掉,變得五彩繽紛,再淹水裏被夾住!”
“……?”
鄧布利多沉默片刻。
好吧,阿不福思最近確實有點惹到艾莉森了……
阿不福思被人舉報到魔法部,說他對山羊濫用魔咒,鄧布利多寄信關心了一下,結果被罵回來了,那封回信又正好被艾莉森看到。
當時的艾莉森就陰著臉憋壞……
隻是這種報複未免有點……
格林德沃笑得更歡了,甚至開始拍桌子:“哈哈哈哈哈!”
鄧布利多想順手摸摸艾莉森的腦袋,卻隻摸到一頭紮手的小夾子。
於是他選擇放空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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