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再見了,石慧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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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在石慧徹底變成蛇形怪物以後,不停的向光晝襲來,不過光晝卻隻是站在原地,任由她攻擊。
通過攻擊她可以感覺出,石慧變得蛇形怪物並不強,隻要她想,她一出手就可以幹掉對方,不過這次對麵的人卻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她感覺自己現在實在是太虧欠石慧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大意石慧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她實在是下不去手。
但他不知道的是眼前的蛇形石慧其實還存留著一些石慧的意識呢,隨著蛇形怪身體的強化,石慧的意識也蘇醒了。
“這是哪裏,眼前怎麽有個重傷的人,等一下那是光晝!”這時石慧注意到了眼前重傷的光晝,自己與光晝時近時遠,同時一雙長滿鱗片的手不停的攻擊著光晝,但光晝卻就那麽站在哪裏一動不動。
“那雙手,是我的手嗎?怎麽變成了這樣,而且根本控製不了它們!”石慧意識到那是自己的雙手,想要停止攻擊光晝,但她發現自己怎麽也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
而光晝此時已經被石慧打的滿身都是傷,但她因為愧疚而一直沒有出手,一直默默承受了石慧的攻擊,她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想法,他隻想在石慧攻擊到自己隻剩一口氣的時候解決石慧和石灰一起離開這世界。
“光晝快躲開呀!”石慧想要讓光晝躲開,但是發現自己身體發不出聲音,隻能發出嘶嘶聲。
可奇怪的是光晝居然不經意的躲開了攻擊“剛剛是我聽錯了嗎?”原來剛剛光晝之所以躲閃是因為她好像聽到了有人和她說一聲快閃。
這時光柱猛然一頓:“難不成是石慧副所長,給自己傳來的心聲?”
不過石慧所化作的蛇形怪物依然攻擊著光晝:“暫時先觀察一下,沒準待會還會有,現在就先躲閃著。”
光晝便開始依靠速度與其拉鋸起來,盡管光晝已經身負重傷,但是速度依然遠強於石慧。
而石慧也一直嚐試著奪回身體的控製權,但不管怎麽嚐試身體都不聽自己的使喚。
“難道怎麽也無法阻止這一切嗎!”石慧現在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
“嘶這一切嗎!”突然那怪物的聲音從嘶嘶聲,變成了一個沙啞的人聲,而那個聲音正是石慧的聲音。
聽到石慧的聲音光晝很是吃驚和不解“這個聲音是石慧副所長,不過她剛才說的那是什麽?”
這時那個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太好了,還能說話嘶。”
見蛇形怪物說話,光晝心中一喜,急忙向其問道:“石慧副所長,是你嗎?”
那蛇形怪物依然攻擊著光晝,發著石慧那沙啞的聲音:“是我,光晝,現在我可以控製身體的語言,接下來你要聽我的做嘶!”
確認是石慧後,光晝一邊躲閃一邊回答:“明白,石慧副所長,請你下命令!”
“嘶,好,那就這麽做,光晝聽好了嘶,就現在殺了我!”石慧向光晝喝道。
聽到石慧的命令,光晝呆住了:“石慧副所長,你說什麽?你叫我殺你?”
“嘶,你沒聽錯!趁現在殺了我!”
光晝此時已經不知所措,大聲喊道:“石慧副所長,這種事我做不出來,我愛你!”
“嘶,我知道這是很為難你,嘶,但如果你愛我,就殺了我!”
此時,光晝的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忍不住流了下來,她實在是無法接受讓自己擊殺石慧。
“嘶,光晝,你不用自責,現在我已經變成怪物了,是一個威脅,而且這樣活著我很痛苦,你殺了我是幫我解脫痛苦,我不會怪你的。”
聽到石慧的話,光晝匯集了能力,但當看到“石慧”那張臉時,光晝卻怎麽也下不去手,盡管現在石慧那張臉隻有一半人形,但石慧的輪廓依然清晰可見,看著這張臉,光晝怎麽也下不去手。
“石慧副所長,我相信你還有救的,你還能變回去的,不如還是讓我想辦法把你打暈帶過去吧”光晝最後勸道,此時光晝已經以淚洗麵,臉上的淚水仿佛是她內心痛苦的寫照。
“嘶我知道你一定會這麽想的,但現實很殘酷,海因克斯部長曾經用自己測試過生化人的特性,通過研究早就可以確定隻要變成了生化人就再也變不回去了嘶,而且你就算把我帶回去也是徒勞的,嘶,你把我帶回去頂多就是為聯盟提供了一個活體實驗品!”
“啊啊啊……”這時光晝忍不住哭出了聲,現在的光晝哭的簡直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盡管蛇形怪的攻擊沒停止過,但蛇形怪的眼角也流出了眼淚,這是石慧的眼淚。
“嘶光晝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太過痛苦,但是你要知道我曾經就和你說過,我總有一天要離開的,你要學會多獨立,你以後會有很多值得信賴的夥伴的,而我隻是一個普通的老女人而已,我已經沒有遺憾了,現在的我已經做好迎接死亡的覺悟了,所以快吧!”
“啊!”這一刻光晝遵從了石慧的意願,她閉上眼睛向石慧射出了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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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道光線,石慧想起了很多事情。
“光晝這是你第一次出任務記得安全。”
“沒關係就是幾個劫匪,小意思!”
……
“光晝你看起來挺喜歡這件婚紗呀,要不然先給你買下先備著吧~”
“我才不要呢,石慧副所長,我現在連以後要不要結婚都不知道,想這個太早了。”
“不一定呢,沒準你過幾天就可以找到呢。”
“石慧副所長!”
……
“光晝我的好女兒你快點醒過來吧,你是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你可不能有事呀!”
……
這一刻石慧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而她的身體也衝向了光線,光線貫穿了“石慧”的心髒,但石慧卻沒有停下來,直接衝到了正緊閉雙眼的光晝麵前。
但她並沒有攻擊石慧而是抱住了光晝,這一刻光晝睜開眼睛剛要反擊,但當她看到石慧的眼睛時卻停了下來,因為她看到石慧的眼睛中殺意已經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石慧平時的那種慈愛的眼神。
光晝注意到了石慧的變化開口道:“石慧副所長?”
石慧點了點頭說道:“嗯,謝謝你光晝,你讓我得到了解脫,那怪物已經被殺死了,現在是我殘存的一部分精神,我現在是來和你道別的。”
“石慧副所長,對不起都怪我一時衝動,沒有認清那東西才造成這樣的殘局。”這一刻光晝的淚已經崩了。
“沒關係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為了救我才這樣的,而且這也就是早死一會兒,晚死一會兒而已不用放在心上,而且多虧了你我才能多看會兒你,多和你說幾句話。”此時石慧的眼淚不聽使喚的流了下來。
石慧抬起手擦了擦光晝那快哭花了的臉上的淚“石慧副所長?”
“不哭不哭,沒事的隻不過是一場分別而已,記住以後要好好活下去,不要因為我而一直沉淪下去!”這麽說著石慧的眼淚已經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流在了光晝的身上。
“明白!”光晝低著頭不忍心看著石慧。
“嗯,那麽光晝我要走了,能夠創造你我真的很榮幸,希望以後我們能夠成為真正的一家人……”言罷石慧便倒在了光晝身上失去了生命體征,臉上還掛著微笑。
“石慧副所長!”這一刻光晝再也忍不住,抱住石慧的屍體痛哭。
……
之後通知了組織石慧已經犧牲,叫人前來收拾現場,當組織裏的人到來的時候見重傷的光晝正抱著石慧的遺體呆呆的坐在那裏,見到這一幕在場的人都不禁流下眼淚。
隨後醫護人員幫石慧收了屍體準備帶回醫院處理後埋葬,而光晝則被幾個護士帶上了另一輛車上,為她包紮同時不停的安慰光晝,她們知道石慧對光晝的意義。
而光晝一直看著窗外搭載著石慧遺體的車輛,這時救護車開動了,帶著光晝前往醫院治療。
看著搭載石慧的車輛漸漸遠去,光晝看著外麵不禁說出:“再見了,石慧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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