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光夜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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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暴風離開塔爾塔羅斯女子監獄以後,他沒有停留太久,立刻離開了這個地方。
他深知外麵還有很多秘密和危險,不宜久留。在走出監獄以後,暴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自己在監獄中所了解到的一切都記錄下來,以免遺忘。他拿出一本筆記本,仔細地寫下每一個細節以及每一次對話。
“暴風,你總算出來了!”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原來是光晝來了。 她手中拿著幾個漢堡,遞給暴風,“餓了吧?快吃點東西。”
暴風接過漢堡,感激地看了一眼光晝。盡管他對光晝有所抱怨,但不得不承認,她並沒有做錯什麽。畢竟,她的暈倒並非出於本意,而暴風也漸漸意識到,光晝為人慷慨大方,是個值得深交的好朋友。
暴風咬下一口漢堡,盡情享受著食物帶來的滿足感,同時也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行動。他深知,雖然已經離開了塔爾塔羅斯女子監獄,但自己肩負的使命仍遠未完成。
“謝謝你的漢堡,光晝,你真是個不錯的朋友。不過,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究竟經曆了什麽才會昏迷這麽長時間呢?據我所知,當初在高盧發現你時,你身上並未有任何損傷。而且,在將你帶回研究所後,我們對你進行了反複的檢查,但依舊未能找出任何異常之處。可你就是這樣昏迷了整整一個禮拜,而且恰恰是在夜空叛逃後的清晨,這一切難道隻是巧合嗎?”暴風邊吃邊說,目光始終停留在光晝身上。
“夜空才沒有叛逃!他隻不過是被血伯爵占據了身體而已!”聽到暴風說夜空叛逃,光晝的情緒不由的激動了起來,她十分不願意聽到別人說自己的愛人叛逃,哪怕對方是和自己關係很好的朋友。
對此暴風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他沒想到大氣的光晝居然突然生起了,讓他多少有些錯愕:“光晝怎麽了嗎?難道你的昏迷真的和夜空有關,那你還記得那天發生的事情嗎?”
光晝點了點頭,然後開口道:“沒錯,我那天會暈倒在高盧那間咖啡廳的外麵,正是因為夜空的原因……”接著光晝將夜空傳遞給自己的記憶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暴風。
暴風聽的很認真聽光晝的講解,並且將這其中重要的內容一一記了筆記,而他對夜空的看法也是有了極大的改觀,他本來覺得夜空是一個叛徒,但事實剛好相反,夜空是一個有血有肉值得佩服的人。
對此,暴風沉聲道:“夜空,實乃好男兒,真戰士。其神誌雖已微弱至極,卻仍強忍內心劇痛,踐行與尚未確定關係的愛人之約。且在被奪舍的最後一刻,仍心係地球聯盟。此人,令人欽佩,隻可惜,時間不知。”暴風言罷最後一句,本欲為夜空慨歎,因其深知,夜空將記憶傳予光晝後,定然九死一生,甚至毫無生還之望,畢竟,記憶於夜空這般法師而言,是至關重要的。
暴風雖然不太喜歡使用魔法,但還是會魔法的,並且知道使用魔法的一些東西的,比如法師必須有強大的意誌,不然的話將無法使用魔法,甚至有可能被魔法反噬的危險,而保障這意誌最有用的辦法便是自己重要的記憶,而夜空身體被奪舍之後能夠短暫的奪回身體,也是和他未完成的任務與對自己愛人的留戀有關,而通過光晝的描述,以及光晝的昏迷時間,暴風認為夜空一定是認為自己已經無救,便把自己的記憶完全傳給了光晝,而沒有了記憶支撐意誌的話,夜空殘留的那一絲神誌定將德古拉吞噬。
而他之所以不說,是因為他看出光晝依然堅信著夜空還活著,他如果將這個告訴光晝的話,光晝必定無法接受,而且會對光晝的心理上造成巨大的傷害,所以暴風才沒有說。
不過暴風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光晝遲早會知道這些的,所以暴風決定還是給她些準備的提示比較好,便和光晝說起了德古拉:“光晝,不得不說德古拉這一套陰謀設計的有夠好的,先是安排自己最信任的人來接近夜空,並且通過夜空獨立的性格,專門為他設計了一個合適的助手,讓他不再需要組織的幫助,並且精心為他設置了一場消磨意誌的大戲。”
對於暴風所說的大戲,光晝還是很感興趣的,她大概知道了一些暴風想說的東西,便向暴風說道:“大戲,暴風,你是說德古拉在夜空麵前殺人嗎?”
對此暴風點了點頭,說道:“光晝你這一點我很喜歡,雖然你有些直性子,甚至說衝動,但是你還是很聰明的,沒錯,我想說的正是德布拉在夜空麵前殺人,首先他安排了路易斯,他故意將路易斯吸到半死,然後讓不知情的夜空將其殘忍殺害,而他這麽做目的,便是為了讓夜空產生負罪感,從而使使得夜空的意誌削弱,你應該知道意誌力對法師來說是很重要的,如果意誌力不夠堅定的話,甚至連魔法都無法使用,那時候是魔法師最脆弱的時候,而那對德古拉來說,這也是奪舍夜空身體最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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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光晝接到:“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隻不過德古拉想要讓夜空崩潰可不是個輕鬆的活,夜空本來就是魔力極強之人,想搞垮夜空那種級別的魔法師的意誌隻有那樣級別是不可能的,然後便有了之後的殺戮。”
暴風對此表示認同,但他也指出了其中存在的一些不足之處,接著說道:“沒錯,你所言極是。然而,還有一些情況你並未提及,那便是其中的一些插曲。而在這些插曲中,影響最大的當屬你與伊娜以及地球聯盟中的間諜之間的事情。伊娜讓夜空明白了許多,也讓夜空那複雜的情緒得到了舒緩,同時讓夜空對巴托裏產生了懷疑。隻可惜他與德古拉共用一個身體,導致他的計劃完全被德古拉所掌控。盡管這對德古拉的計劃產生了影響,但他還是通過苦肉計將其挽回。”
說到此處,暴風不禁心生恐懼,他實在難以想象,如果是自己麵對那樣能夠監視自己一舉一動的敵人,自己會是何種模樣。也許,自己會比夜空更快地崩潰。最為可怕的敵人,便是這種近在咫尺,你卻對其存在一無所知的敵人。
隨後,暴風稍作停歇,接著說道:“然而,插曲並不全是美好的,就像聯盟中出現間諜這件事,簡直是晴天霹靂,可以說這直接導致了夜空不敢輕易去組織求援。在如此嚴峻的形勢下,夜空那孤傲的性格反而成了他致命的弱點,最終造成了他在瀕臨崩潰之時孤立無援的慘狀,如同被遺棄在荒野中的孤狼,最終使得夜空被奪舍。不過,另一個插曲卻猶如一道曙光,減緩了德古拉對夜空身體的奪舍,那便是光晝你。”
光晝對此緊閉雙眼,臉上不禁泛起一抹笑容,宛如春日綻放的花朵。若是旁人看到光晝此刻的模樣,定然會覺得她精神失常,但此刻二人都深知光晝對夜空的重要意義。
隨後,光晝輕抿一口水,緩緩說道:“沒錯,我的出現猶如一場暴風雨,打亂了德古拉的陰謀詭計。他萬萬沒有想到,夜空會對我如此迷戀,而我的出現也為夜空提供了支撐意誌的珍貴記憶,同時德古拉也低估了夜空對我的深情厚愛!還有暴風,我們是摯友,無需隱瞞任何事情,你是想讓我做好夜空已經無法回歸的心理準備吧?”言罷,光晝將目光投向了暴風。
“原來你已知曉,不錯,光晝,正如你所想,我要說的便是這些。抱歉,光晝,我如此行事,隻因我知曉你深愛夜空,唯恐你驟然得知後,會悲痛欲絕,故才出此下策。未料竟被你識破。”
光晝聞之,微微搖頭,沉聲道:“暴風,多謝你的好意。但暴風,你亦遺漏一事,那便是我也是法師,自然深知記憶對法師的重要性。而一直讓我堅信夜空尚存的,並非內心的爭鬥,而是我堅信夜空與我之間的愛。你應當還記得我曾說過,夜空即便內心即將崩潰,也強忍著不在我麵前表露痛苦之色。我當時或許不知他為何如此,但如今我已明了,他這般是為了不讓我卷入其中。同時,他在身體被奪舍後,也是因想念著我而能暫時奪回身體。而且,在當時他將記憶傳給我前那痛心之狀,在我心中依舊清晰可見。”
言及此處,淚水不由自主地從光晝眼角滑落,緊接著他表情堅毅地對暴風說道:“雖然我昏迷之後,夜空的神誌是否尚存我並無證據,但憑他傳記憶於我之後仍未傷害我,我可以相信夜空的神誌尚存。且暴風,你應當聽過‘何事皆或被忘,唯愛弗會’,我敢斷言,若夜空尚有一絲乃至存者,那支撐這一絲乃至者正是——愛!”
凝視著眼前堅毅的光晝,暴風的觀念亦有所轉變,盡管他覺得記憶傳輸後意誌未被吞噬的幾率微乎其微,但自己或許也如德古拉一般,低估了光晝與夜空的愛情:“光晝,或許你是正確的,你們之間的愛情或許真的能夠留存住夜空的一絲神智,我也期望他能夠歸來,期望你們二人能夠修成正果!”
麵對暴風的祝福,光晝心懷感激,沉聲道:“多謝你的祝福,暴風,我也定會全力以赴,讓你的祝福得以成真!”
但暴風卻擺了擺手說道:“這個就不用你多勞了,此時的夜空早就出了開普勒ark了。在這浩瀚的宇宙中,你一個人的力量根本起不到什麽,而且你別忘了我們也有盟友……”
沒等暴風說完,光晝便激動的打斷道:“是阿爾法和塞斐爾聯盟吧。”
暴風點了點頭道:“對,就是塞斐爾聯盟,他們現在正在全宇宙間尋找著夜空,而夜空作為超s級戰力在宇宙中也是比較顯眼的存在,所以找到夜空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光晝努力平息著激動的心情,她此時已憧憬起了自己與夜空重逢時的場景了。
暴風見光晝那恨不得現在就去見夜空的樣子,感覺是時候該岔開話題了:“對了光晝?你有沒有興趣去見一見其他的人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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