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神秘血案!村莊裏的幸存者究竟經曆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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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經數日在山林間的艱難跋涉,“幽冥小隊”隊員們的衣衫滿是塵土與草屑,身形也透著掩不住的疲憊,但他們的眼神依舊堅定,在崎嶇山路上穩步前行。
隊伍來到了一個無人村莊的村口。村口有一棵歪脖子老榆樹,樹皮一塊塊的裂著,枝椏也不多,光禿禿的樹冠上有幾隻烏鴉趴著,時不時叫幾聲。
走在隊伍前列的雷濤,鼻翼微微翕動,那久經戰場淬煉的敏銳感官,瞬間捕捉到風中若有若無的血腥味。他猛地抬手示意,壓低聲音急促道:“都別動,找地方隱蔽!”隊員們心領神會,迅速如鬼魅般閃身,躲進路邊茂密的灌木叢後,動作敏捷且悄然無聲。
“大家保持警惕,這村子透著說不出的古怪。”雷濤蹲伏著,目光如炬,神色凝重地對隊員們叮囑,“我先去村裏探個究竟,你們就在這兒等我信號,沒有我的命令,千萬不要輕舉妄動,記住了!”
劉子山一聽,急得額頭青筋暴起,差點直接站起身來,壓低聲音卻難掩焦急:“雷哥,太危險了,我跟你一起去!多一個人多一份照應!”
雷濤擺了擺手,眼神堅定而不容置疑:“人多目標大,我一個人行動更靈活,放心,我心裏有數,會平安回來的。”說完,他貓著腰,身形矯健得如同暗夜中潛行的獵豹,躡手躡腳地朝著村莊摸去。
雷濤緊貼著斑駁、滿是歲月痕跡的牆壁,每一步都邁得極為小心,鞋底輕輕擦過地麵,發出細微得幾乎難以察覺的聲響。他的雙眼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處角落;耳朵微微顫動,捕捉著空氣中任何一絲異常響動。街道兩旁的房屋門窗緊閉,像是一道道緊閉的棺蓋,有的門板半掩著,在微風中輕輕晃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好似來自地獄的低吟,為這死寂的氛圍更添幾分毛骨悚然的詭異。
他緩緩靠近一間屋子,抬手,指尖輕輕觸碰到木門,掌心感受到歲月的粗糙與冰冷。深吸一口氣,他緩緩發力推開,刹那間,一股濃烈刺鼻的血腥味如洶湧的潮水般撲麵而來,好似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他的心口,讓他忍不住一陣作嘔。屋內一片狼藉,桌椅橫七豎八地散落各處,有的斷了桌腿,像折翼的飛鳥;有的缺了椅背,地上幾灘幹涸的血跡觸目驚心,邊緣已經發黑,呈現出不規則的形狀,恰似猙獰的鬼臉,湊近還能聞到一股腐臭氣息。
雷濤眉頭緊緊擰成一個死結,緩緩蹲下身子,眼睛緊緊盯著血跡,大腦飛速運轉,試圖拚湊出這裏發生的一切。他伸出手指,輕輕觸碰血跡,感受著那微微的黏性,心中默默判斷,這裏應該剛發生過一場激烈的衝突,而且時間不會太久,也許,那些罪魁禍首此刻還未走遠。
繼續深入村子,眼前的景象愈發慘烈,宛如人間煉獄。好幾處房屋都有被焚燒的痕跡,灰燼還冒著淡淡的青煙,嫋嫋升騰,好似冤魂不甘的哭訴,在寂靜的空氣中緩緩飄蕩。那血腥味愈發濃烈,還混雜著令人作嘔的肉燒焦的氣味,直往鼻腔裏鑽,讓人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就在這時,雷濤看到一間四合院中被大火肆虐過的房子。院子裏,橫七豎八地躺著十多具殘缺不全的屍體,有的缺了胳膊,斷臂無力地垂落在一旁;有的少了腿,創口處血肉模糊,他們的衣物被撕扯得破爛不堪,像是風中飄零的殘葉;臉上還殘留著驚恐與痛苦的神情,仿佛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遭受了難以想象的折磨,那絕望的表情深深刺痛著雷濤的心。
雷濤強忍著心中如火山噴發般的憤怒與悲痛,靠近房子,往裏麵看去。這一眼,讓他的心髒猛地一縮,好似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屋內的景象堪稱人間煉獄。一間不到四十平的屋子裏,密密麻麻地堆著數十具被燒焦的屍體,他們蜷縮在一起,皮膚被燒得漆黑,麵目全非,根本無法辨認身份。但很顯然,這些都是這村莊裏的無辜村民,是被殘暴的日軍活活燒死的。
雷濤的拳頭攥得緊緊的,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一條條憤怒的蚯蚓。他的雙眼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劇烈起伏,心中的怒火幾乎要將他吞噬。
突然,他聽到一陣輕微的呻吟聲和哭泣聲從遠處的一間破屋內傳出。他立刻端起槍,腳步放得更輕,緩緩靠近那間屋子。在門口停住腳步,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猛地推開門。
屋內,昏暗的光線讓人看不清全貌,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一個渾身赤裸的年輕女子雙手被吊在房梁上,身體微微晃動,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她渾身青一塊紫一塊,傷痕交錯縱橫,新傷疊著舊傷,有些傷口還在滲著血水,在地上匯聚成一灘暗紅色的血泊,蒼蠅在傷口邊嗡嗡亂飛,貪婪地吸食著鮮血。她的頭發淩亂地披散著,遮住了大半張臉,隻能看到幹裂的嘴唇和下巴上幹涸的血跡。
看到雷濤,她驚恐地瞪大雙眼,身體本能地顫抖起來,發出微弱的嗚咽聲,以為又迎來了新的折磨,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雷濤見狀,迅速放下槍,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蓋在女子身上,動作輕柔得像是怕驚擾到一隻受傷的小鳥,然後溫柔地說道:“別怕,我來救你,放你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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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聽了,眼中湧起一絲希望的微光,像是黑暗中閃爍的燭火,嘴唇顫抖著,卻因為太過虛弱說不出話來。雷濤趕忙環顧四周,找到一把破舊的椅子,墊在腳下,伸手將女子解了下來。女子癱倒在他懷裏,像一灘軟泥,毫無力氣。
雷濤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地上,從背包裏拿出水壺,輕輕扶起她的頭,往她幹裂的嘴唇上滴了幾滴水。女子貪婪地吮吸著,喉嚨裏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幹裂的嘴唇在水的滋潤下漸漸恢複了一絲生機。過了一會兒,她稍微恢複了些力氣,用微弱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過了一會兒,女子的眼眸中逐漸有了些許神采,她積攢了些力氣,用微弱得如同蚊蠅般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漢……奸……鬼子……昨天中午……十幾個漢奸帶著好多鬼子……闖進了村子……說我們窩藏八路軍傷員……他們挨家挨戶地搜,燒殺搶掠,
……還……還糟蹋了我,我堂姐她們……都被擄走了……”著,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滿是塵土的地麵上。
這時,外麵傳來劉子山壓低聲音的呼喊:“隊長,你沒事吧?”雷濤回應道:“我在這兒,子山快進來!”劉子山和孟曉玉等人迅速衝進屋子,看到屋內的慘狀,眾人都憤怒不已。孟曉玉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心疼地走到女子身邊,輕輕抱住她,溫柔地說道:“妹子,別怕,我們都是一家人。”女子靠在孟曉玉懷裏,放聲大哭起來,壓抑許久的痛苦和恐懼在這一刻徹底釋放,哭聲在屋內回蕩,揪著每個人的心。
雷濤眼眶泛紅,強忍著滿腔怒火,從行軍包裏翻出一塊幹淨的布,輕輕擦拭她臉上的血汙與淚痕,柔聲道:“姑娘,別怕,我們一定把你堂姐她們救回來。你仔細想想,那些鬼子往哪個方向去了?有沒有說要把人帶到哪兒?”
女子抽泣著,努力回憶:“我……我當時被折磨得昏昏沉沉,隻聽見他們說……要帶去什麽據點,好像在東邊,有個……有個大土坡的地方。”
雷濤站起身,對隊員們說道:“小鬼子太殘忍了,這筆血債必須討回來。但現在得先把這位姑娘安置好。”眾人點頭表示同意。
他看向孟曉玉:“曉玉,你留在這兒照顧姑娘,水牛、水羊,你們沿著村子周邊的地窖、隱蔽處,盡可能找到其他幸存者,一定要確保他們安全,等我們回來。”又轉向劉子山:“子山,你跟我去東邊偵查,摸清鬼子據點位置和兵力部署。要是有機會,就把鄉親們救出來,然後立刻趕往密營。”
兩人領命。孟曉玉從醫療包裏掏出些傷藥和幹淨紗布,準備給女子處理傷口,一邊溫柔安撫:“妹子,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雷濤和劉子山檢查好武器裝備,帶上足夠彈藥,貓著腰出了屋子。外麵依舊死寂,殘垣斷壁在日光下顯得格外淒涼,仿佛在默默控訴著日軍的暴行。他們沿著小路,朝東邊摸索前進,一路上警惕地觀察四周,不放過任何風吹草動。風聲在耳邊呼嘯,像是在為他們即將展開的行動奏響戰歌。
行至一處高地,雷濤示意停下。兩人趴在草叢裏,四周靜悄悄的,隻有微風吹動草木的沙沙聲。雷濤的心跳有些急促,既為即將麵對的危險緊張,又為能營救鄉親感到責任重大。放眼望去,前方不遠處果然有個大土坡,坡下隱約可見幾座簡易營房,四周架著鐵絲網,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門口有兩個荷槍實彈的鬼子站崗,他們的身影在營房前顯得格外刺眼。
劉子山低聲咒罵:“就是這兒了,這些混蛋!”
雷濤眯著眼,仔細觀察據點布局和鬼子巡邏規律,心中盤算著營救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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