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驚魂時刻:他們在敵人的槍口下奪回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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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曹接過雷濤遞上的身份文件,眼神犀利地審視著,手指隨意地翻動著文件,紙張發出細微的聲響,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格外刺耳。他的目光在文件與雷濤一行人之間來回遊移,突然,他的瞳孔微微收縮——雷濤敏銳捕捉到這個細微變化。
“你們去滿洲做什麽?”軍曹突然冷冷開口問道
雷濤早有準備,臉上依舊掛著謙遜的笑容,不緊不慢地回道:“曹長先生,我們受三菱商事總部委派,前往滿洲給關東軍總部有要事公幹,這份資料關乎帝國聖戰,耽誤不得。”說罷,他微微低頭,以示尊敬,餘光卻死死盯著軍曹放在文件上的食指——那根手指正無意識地摩挲著文件編號處,暴露出他內心的疑慮。
軍曹眉頭緊鎖,將文件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大聲吼道:“如此重要的資料,為何之前毫無報備?你們幾個,該不會是在撒謊吧!”隨著軍曹的吼聲,周圍的日軍士兵立刻端起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雷濤等人。劉子山的手不自覺地握緊,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黎水牛呼吸急促,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孟曉玉和黎水羊也繃緊了神經,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而在城門外,其他等著日軍檢查進城的普通民眾趕緊紛紛閃過一邊,人群裏頓時響起一陣低低的嘈雜聲。一個年輕人在一旁疑惑地小聲問旁邊的行人:“這些鬼子鬧哪出呀?” 一個中年人冷笑到:“關他呢,打起才好呢,反正狗咬狗一嘴毛,咱看熱鬧就行。” 周圍的人聽了,有的默默點頭,有的則一臉憂慮,紛紛加快腳步,繞開雷濤他們所在的位置,生怕被卷入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波之中。
雷濤掃了眼軍曹腰間那把嶄新的南部十四式手槍——與其他日軍士兵磨損的配槍截然不同,雷濤瞥見對方軍靴上的酒漬——那是“菊正宗”清酒的甜膩味,和偶然間得到的日軍憲兵隊“長穀次郎敲詐商人後酗酒”的記錄完全吻合。
雷濤的心猛地一沉,瞬間做出決斷。他怒罵“八嘎”,緊接瞬間舉起手重重地扇在軍曹臉上。“啪”的聲脆響,在寂靜的空氣中格外刺耳。
軍曹被這一巴掌打得腦袋“嗡”地一聲偏到一側,耳朵裏嗡嗡作響,眼前金星直冒,整個人瞬間懵在原地。就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刹那,雷濤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疾掠而至。隻見雷濤左手死死鉗住軍曹的手腕,右手已經精準無比地從軍曹腰間的槍套中抽出那把嶄新的南部手槍。
金屬摩擦的細微聲響中,雷濤的手腕靈活翻轉,食指勾住扳機護圈猛地一拉,“哢嗒”一聲脆響,槍機瞬間拉動,保險也隨之打開。槍口穩穩地頂在了軍曹的眉心上。
“馬鹿混蛋)!”雷濤突然改用京都方言怒罵,槍管重重磕在對方眉骨上:“耽誤了帝國裝備新型戰車的進度,影響到大東亞聖戰,你以為憲兵隊會放過你?”他刻意頓了頓,看著軍曹瞳孔劇烈收縮,“聯隊長閣下可是記在了你頭上。”
雷濤快如閃電的動作反製,讓周圍的日軍士兵們徹底傻眼了,他們沒想到這個看似溫文爾雅的商人,竟有如此雷霆手段。槍口依舊對著雷濤等人,可士兵們的手卻開始微微顫抖,不知道是該開槍還是放下武器。
城門洞外的槐樹下,賣豆腐的王老漢蹲在三輪車上,裝模作樣地擦拭著銅製秤盤,餘光卻死死盯著城門處的動靜。穿藍布衫的婦女抱著孩子躲在街角,孩子一聲啼哭剛要出口,就被她慌忙捂住嘴——三天前,隔壁張叔就是因為多看了日軍卡車兩眼,被抽了二十軍棍。
“看見沒?那穿西裝小夥打了太君!”戴瓜皮帽的賬房先生縮在茶館門口,袖口掩著半張臉,聲音抖得像篩糠,“去年東街的趙翻譯官多說了句‘太君的手段有點殘忍’,不知誰透露了出去 ,當晚就被拖去憲兵隊,再回來時舌頭都沒了……”
“噓——”賣糖畫的老李突然用鐵勺敲了敲銅鍋,糖漿的甜膩味混著硝煙味鑽進鼻腔,“沒看見太君的槍在抖麽?”他下巴往城門處一挑,幾個日軍士兵的刺刀正隨著雷濤的動作微微發顫,“上個月山上來了批貨,就是這樣的‘商人’用驢車拉進去的,第二日鬼子據點就炸了……”
在城門檢查站 的軍曹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嘴唇哆哆嗦嗦,想說些什麽卻又被恐懼哽住了喉嚨。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打濕了領口。他突然想起三天前收到的憲兵隊密函,此刻雷濤的威脅,字字句句都像一把重錘砸在他心上。
僵持數秒後,軍曹艱難地擠出幾個字:“別……別衝動,有話好說。”聲音裏滿是顫抖和驚恐。
雷濤冷哼一聲,手上的槍絲毫未動,厲聲說道:“立刻讓你的手下把槍放下,再敢阻攔,你今天就別想活著。”
軍曹不敢違抗,連忙向手下揮手,聲音帶著哭腔喊道:“都把槍放下,快!”日軍士兵們麵麵相覷,猶豫片刻後,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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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濤又喝道:“給我們讓開道路,我們要立刻前往滿洲,要是再耽誤,我會向你們司令部如實上報,讓你們知道妨礙帝國軍事機密運送的後果!”說著,他用槍管狠狠抵了抵軍曹的太陽穴,另一隻手快速摸出懷中蓋著三菱商事紅色印章的加急文件,在軍曹眼前晃了晃,“這份文件的密級別連你們聯隊長見了都得敬禮,你是想讓全家跟著你切腹謝罪?”
軍曹喉結劇烈滾動,看著文件上醒目的“極秘”標識,後背瞬間被冷汗浸透。他顫抖著抬手示意士兵:“退下!放行!”士兵們麵麵相覷,握著槍的手指卻慢慢鬆開。
雷濤餘光掃見同伴們已經退到安全位置,猛地將軍曹往前一推,隨勢將南部手槍快速拆解成零件拋丟在軍曹腳下“記住,要是我們的行蹤被泄露,你就等著切腹謝罪吧。”他整理好西裝領口,帶著眾人轉身走向城裏。
軍曹踉蹌著撞在城門的石牆上,左手捂著被扇得留下半邊手掌銀的的半邊臉,眼睜睜看著雷濤等人的背影消失在街角。他盯著腳邊散落的南部手槍零件,右手不由的攥緊拳頭——那把槍是他上個月用十幾個村民的性命從聯隊副官手裏換來的新配槍。
他邊喃喃自語:“本想索要些好處費,沒成想三菱商事的人如此強硬……這耳光算是白挨了。”邊從兜裏拿出帕子擦拭嘴角的血跡。額角肌肉一抽,然後蹲下身子撿起地上南部手槍的零件。起身轉身朝崗亭走去。
“長穀曹長,剛剛那群人..."旁邊一個年輕的日本兵小聲開口。軍曹擺手打斷他:"多管閑事!關東軍那幫蠢貨的事,咱們惹不起。" 他伸手摸了摸太陽穴上還在隱隱作痛的槍口位置,喉結上下滾動。
雷濤等人順著街道疾行,拐過三個路口後,終於在一家掛著“鬆月客棧”木牌的建築前停下。掌櫃是個滿臉堆笑的中年男人,看到幾人西裝革履的打扮,立刻哈腰迎上來:“幾位貴客,可是要住店?上房寬敞明亮,絕對安靜!”
“要一間五人間的套房。”雷濤壓低聲音,餘光警惕地掃過街道。
掌櫃說道:咱這客棧的五人間可寬敞得很呐,布置得也舒心。”
轉頭對夥計的方向喊道:“阿福,你這家夥還不趕緊帶幾位貴客去五人間的套房。”
店夥計擦完桌子,連忙應道:“哦哦,來了來了,走到雷濤眾人跟前說道:“幾位客官跟我來吧。”
說完,店夥計便在前麵引路。雷濤等人跟在他身後,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依舊警惕地觀察著周圍。夥計沿著樓道往前走,不時回頭看看眾人,嘴裏還不停地介紹著客棧的情況:“咱這兒平時客人不算多,所以住得都挺舒坦的。那套房就在前麵拐彎處,安靜得很,不影響休息。”
走到門口,店夥計停下腳步,輕輕推開門,一股陳舊卻又帶著幾分溫馨的氣息撲麵而來。房間裏擺放著五張床,床鋪雖說不算嶄新,但十分整潔。還有一張小桌放在房間中央,周圍擺著幾條凳子。
雷濤微微皺眉,看了劉子山一眼,示意他先別出聲,隨後轉身對店夥計說道:‘嗯,看著還不錯。水什麽的給我們準備好”。
店夥計連忙應道:“好嘞好嘞,幾位客官放心,小的一定收拾得妥妥當當的,保證讓客官住得滿意!”說著離開了房間為眾人準備開水去了。
在客棧的夥計離開後 ,雷濤又警惕地看了看門外,確定沒有可疑之人,才帶著眾人走進房間 ,直到木門在身後重重關上,壓抑的空氣才驟然放鬆。劉子山一屁股癱坐在太師椅上,發出暢快的大笑:“雷哥,你那一耳光打得真過癮!我手心都攥出了血,生怕下一秒就和鬼子拚命!”
雷濤示意孟曉玉到窗邊觀察情況,轉頭對眾人說道:“鬼子的骨子裏就有那種犯賤的特性,有時候,你非得打他一頓,他才服你。”
孟曉玉側身貼向土牆,指尖撚起窗紙一角,睫毛幾乎要刷到玻璃——這是她在抗大中學來的竊聽姿勢,此刻正透過裂痕觀察街角的動靜。:“先別高興太早。進城時我注意到,長穀軍曹手下有個士兵偷偷在記我們的相貌特征,而且那份‘機機密文件’雖能唬住一時,但隻要他們稍加查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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