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暗流洶湧:一箭封喉的絕殺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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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蝗石呼嘯而過,擦著日軍機槍手木村佐藤的耳際,狠狠釘入身後的岩石。石塊飛濺間,鋒利的邊緣輕而易舉地削掉了佐藤半隻耳垂。佐藤下意識地摸了把臉上溫熱的鮮血,暴跳如雷地扯下已被鮮血浸染的防毒麵具,聲嘶力竭地咆哮:“八嘎!竟敢戲弄皇軍!”他一腳踹開擋在麵前的同伴屍體,雙手剛扶住九二式重機槍的握把,卻突感舌根一陣麻木。
佐藤喉間湧上的話語戛然而止,他指節發白地攥著槍身,試圖張嘴下令,可唾液卻不受控製地順著嘴角滴落,混著血絲在槍托上暈開一片暗紅。“水……水……”他喉嚨裏發出含混不清的嘶吼,踉蹌著後退半步,撞翻了身後的彈藥箱。就在這時,五池一郎的罵聲從身後傳來:“蠢貨!快開火!”佐藤剛要轉身應答,鼻腔突然湧出一股溫熱的黑血,瞬間糊住了他的視線。刹那間,他隻覺喉嚨裏像塞著燒紅的炭塊,火辣辣的刺痛讓他雙腿一軟,重重跪倒在地。
“怎……怎麽回事……”佐藤的聲音變得含糊不清,他近乎瘋狂地用指甲摳進喉管,試圖挖出那團灼燒的異物。指甲劃開皮肉的瞬間,沾著狼毒草汁液的倒刺徹底激發了毒性。那腐蝕性毒液順著傷口急速蔓延,所到之處傳來撕裂般的劇痛。最終,佐藤整個人癱倒在機槍旁,四肢不受控製地劇烈抽搐,踢翻了身旁的彈鏈箱。他的眼球布滿血絲,嘴角不斷溢出白沫和黑血,嘴裏發出含混的嗚咽。不過片刻工夫,七竅都滲出黑血,佐藤徹底沒了氣息,身體仍在微微顫動。
五池一郎看著暴斃的木村佐藤,眼神瞬間變得陰鷙。他一腳踢開佐藤的屍體,嘴裏嘟囔著“廢物”,而後迅速在重機槍後趴下,調整好射擊姿勢,朝著對岸瘋狂地掃射起來。
子彈如密集的雨點般傾瀉而出,擊打在對岸的岩石上,濺起一片片火花。陳飛揚和雷濤此時正隱蔽在對岸的一處岩石後。聽著密集的槍聲,陳飛揚微微皺眉,低聲道:“這小鬼子瘋了,這樣掃射,浪費子彈也不怕把自己累死。”雷濤則一臉嚴肅,雙眼緊緊盯著五池一郎的身影,分析著戰局:“他這是在發泄怒火,也是想用火力壓製我們,逼我們露頭。我們得想個辦法,打亂他的節奏。”
說罷,雷濤從背包裏取出兩枚手榴彈,快速拉掉引線,用力朝著五池一郎的方向扔去。“轟!轟!”兩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硝煙和火焰瞬間在五池一郎周圍炸開。泥土和碎石四處飛濺,重機槍的射擊也因爆炸的衝擊而出現了短暫的停頓。
硝煙還未散盡,五池一郎頂著滿臉血汙從彈坑爬起。九二式重機槍的支架已被炸歪,他瘋狂轉動槍管,朝著手榴彈飛來的方向盲目掃射。“火力壓製!”五池一郎扣動扳機,熾熱的彈殼如雨點般砸在佐藤的屍體上。曳光彈在晴空下劃出猩紅軌跡,精準射向對岸灌木。雷濤和陳飛揚借著礁石掩護,在齊腰深的溪水中倒退移動。
“雷哥!上遊有竹筏!”陳飛揚拽著雷濤,指向淺灘。兩根捆綁的毛竹橫在陽光下,投出細長的影子。五池一郎也同時發現異動,調轉槍口時,彈鏈卻在滾燙的槍管中卡住。他扯開彈鏈盒,沾著黑血的手指剛觸到金屬部件,皮膚立刻泛起灼燒般的紅斑。
“八嘎!”五池一郎扯下染血的衣襟包裹灼傷的手掌。對岸礁石後,雷濤半跪在突出岩石上,舉著半自動滾筒連發弩。當五池一郎再次探身時,七支毒箭呈扇形飛出——“咻……咻、咻、咻……”第一箭擦過五池一郎的鋼盔,掀飛鬢角碎發;緊接著三支穿透後排士兵的胸口,箭頭沒入人體時發出令人牙酸的悶響。士兵們甚至來不及尖叫,神經毒素就順著血液迅速擴散,七竅滲出黑血。
“散開!擲彈筒手把那混蛋給炸出來!”五池一郎嘶吼著,側身滾到一棵碗口粗的鬆樹後。三支弩箭幾乎同時釘入樹幹,木屑飛濺在他發燙的鋼盔上。他透過樹皮裂痕瞥見左側的機槍手貓著腰挪動九七式輕機槍,正轉槍口向溪穀方向。“快開火!”五池一郎踹飛腳邊的彈殼,話音未落,破空聲驟然密集。第二輪箭雨裹挾著破空尖嘯襲來。機槍手剛抬起頭,一支淬毒弩箭已穿透他敞開的領口。那人喉嚨裏發出含混的咕嚕聲,雙手捂住不斷滲血的咽喉,踉蹌著後退兩步,後背重重撞在身後的彈藥箱上。他試圖用未受傷的手去拔出那支箭,卻在觸碰箭簇的瞬間,毒液瘋狂侵蝕他的神經。他的瞳孔瞬間擴散,眼球凸出,雙腿一軟跪倒在地,雙手無意識地抓撓著地麵,指甲在泥土中留下深深的溝壑。
旁邊的擲彈筒手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渾身一顫,雙手下意識地抱緊了擲彈筒。他慌亂地回頭看向五池一郎,聲音顫抖地問道:“長官,現在怎麽辦?”
五池一郎咬了咬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別管他了,按照計劃行動,先炸出藏在暗處的敵人!”擲彈筒手點了點頭,急忙調整擲彈筒的角度。然而,他因過度緊張,雙手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連續兩次裝彈都沒能成功將炮彈準確放入發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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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雷濤和陳飛揚從隱蔽處悄然探出身來,密切關注著日軍的動向。雷濤發現擲彈筒手的情況後,嘴角微微上揚,對陳飛揚打了個手勢,然後端起衝鋒槍,瞄準擲彈筒手的上方,連續扣動扳機。“噠噠噠”的槍聲響起,子彈在擲彈筒手的周圍濺起一片片塵土和碎石。
擲彈筒手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嚇得徹底慌了神,他猛地一哆嗦,手中的擲彈筒微微晃動。他手忙腳亂地再次嚐試裝彈,終於將炮彈塞進了發射口,但由於過度慌亂,他沒來得及調整好發射角度,就匆忙扣動了扳機。隨著一聲巨響,炮彈呼嘯著飛了出去,可卻偏離了目標,在距離五池一郎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爆炸。巨大的氣浪掀翻了周圍的一些雜物,卻沒有對雷濤和陳飛揚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五池一郎被這氣浪震得耳朵嗡嗡作響,他憤怒地衝著擲彈筒手大罵:“八嘎!你這個廢物,連個擲彈筒都操作不好!”說著,他一腳踢在擲彈筒手的屁股上,將這個嚇得呆若木雞的士兵踢倒在地。
陳飛揚抓住這個機會,從下遊礁石後探出身形,手中“魔蠍衝鋒槍”精準點射。三秒內擊斃包括擲彈筒手在內的五名日軍。
硝煙彌漫中,雷濤換上新的毒箭匣,調整射擊角度。對岸,五池一郎的臉因暴怒而扭曲:“用火焰噴射器!燒死他們!”
他身邊的一名上等兵戰戰兢兢地提醒道:“長官,您忘了,在之前的戰鬥中,火焰噴射器被敵人摧毀,噴射手也陣亡了嗎?”
五池一郎反手給了上等兵一記耳光,軍靴碾過地上的彈殼:“八嘎!馬上讓通訊兵呼叫空中支援!”他踹開冒煙的重機槍,從腰間拔出手槍指向潰散的士兵:“誰敢後退一步,就地槍斃!”
上等兵捂著腫起的臉,聲音發顫:“長官,無線電在剛才的爆炸中損壞了……”話音未落,破空聲驟響。他下意識偏頭,卻見三支淬毒弩箭呈品字形疾射而來。最左側的箭簇擦著耳際飛過,中間那支精準穿透咽喉,動脈噴濺的血柱瞬間染紅五池一郎鋥亮的軍靴。
五池一郎瞳孔驟縮,側身翻滾著撞向樹幹。樹皮在毒箭衝擊下爆裂成齏粉,木屑混著箭尾羽毛簌簌落下。他剛撐起身子,右側傳來士兵的慘叫——又一名機槍手被毒箭貫穿右眼,抽搐著栽倒在滾燙的機槍上。
“隱蔽!立即撤退到岩石後方!”五池一郎踹開腳邊的屍體,用染血的袖口抹了把臉,“副隊長帶第三小組從左側迂回!其他人火力壓製!”他舉起南部手槍連續扣動扳機,子彈打得雷濤藏身的礁石上迸出火星。日軍士兵紛紛依托岩石舉槍向雷濤開槍射擊。雷濤迅速判斷形勢,意識到日軍火力壓製意圖,立即對陳飛揚打手勢:“撤到右側岩石群,拉開距離,交叉掩護!”二人借助溪流掩護,貼著水麵快速向右側移動,水花濺起卻巧妙掩蓋行動軌跡,成功抵達右側岩石群。雷濤快速占據有利射擊角度,陳飛揚緊隨其後,背靠岩石警戒。
日軍副隊長山本平八郎抽出指揮刀,刀刃在正午陽光下泛著刺目寒光。他壓低鴨舌帽遮擋反光的鏡片,對身後士兵低吼:“三組散開,一組跟我沿溪流左側迂回,二組從右側斷崖包抄!五分鍾內必須形成合圍!”
八名士兵呈扇形散開,軍靴踩碎溪邊枯葉發出脆響。山本用刀背敲了敲最近的士兵頭盔,指了指腳下——潮濕的泥土上交錯著新鮮的鞋印,還沾著未幹的水痕。“支那軍剛離開不久,”他扯開地圖快速比對等高線,“他們想借山穀地形設伏,我們反客為主!”
隊伍貼著發燙的岩壁前進,汗水順著脖頸流進軍裝。行至斷崖下時,偵察兵突然拽住山本衣袖,指向三十米外的灌木——幾截折斷的枝椏還在晃動,斷麵泛著新鮮的青白色。山本剛要抬手示意,頭頂傳來碎石滾落的聲響。
“散開!”他本能地撲倒在地,數發魔蠍衝鋒槍的子彈擦著他頭盔邊緣而過,“噗噗噗”擊中他身旁的大樹,樹皮碎屑如雨點般灑落。木屑紮進後頸,火辣辣的刺痛卻比不上心底泛起的寒意——這密集而陌生的槍聲,絕不是支那軍隊慣用的漢陽造式步槍。
山本平八郎翻滾著躲進岩石凹陷處,抬眼望見對岸灌木晃動。陽光穿透枝葉間隙,隱約可見槍口的反光。“是新式武器!”他扯開領口喘著粗氣,突然瞥見左側士兵捂著咽喉跪倒,指縫間滲出的血沫竟泛著詭異的青黑色。
“擲彈筒掩護!”他轉身大喊,卻隻聽見“噗噗噗”的輕微槍聲。轉頭才發現擲彈筒兵的半個腦袋已經消失在血泊中,鋼盔下露出的斷麵還在冒著熱氣。右側迂回小組的方向傳來慘叫,夾雜著金屬撞擊聲,顯然已經和敵人短兵相接。
山本摸出腰間的九七式手雷,卻在拔掉保險銷的瞬間僵住——前方二十米處,一抹黑色身影正端著衝鋒槍筆直走來。陽光勾勒出那人冷酷的輪廓,槍口還在冒著青煙,正是之前在溪流對岸讓他們吃盡苦頭的陳飛揚。
“全員隱蔽!準備白刃戰!”山本壓低聲音命令道。士兵們迅速散開,依托岩石和斷崖陰影,悄然拉開戰鬥隊形。山本藏身於一塊巨大岩石後,透過縫隙緊緊盯著陳飛揚的一舉一動。他知道,這場山穀中的生死較量才剛剛進入白熱化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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