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然聽聞此言，迅速離開了血色空間。
    他用血色戒指瞬間吸幹血液，將龜殼扔進獠牙空間。
    “古樹仙他們沒有得手，我們快撤！”他直接用神識溝通四人，說完帶頭躍出水麵。
    五人按照預定計劃，全速飛往【異世界入口】。
    ……
    天木星宮主殿內，一道烏光驟然撕裂空間。
    玄衣青年踏出虛空時，步履略顯虛浮，周身縈繞著濃重的醉仙釀氣息。
    沈離揉了揉太陽穴，俊美的麵容上泛著薄紅："養仙園那群老東西，竟敢算計到本座頭上。"
    床榻邊的女修連忙跪伏行禮，素手捧上一盞醒酒茶："主人飲了這許多酒，可要奴婢伺候沐浴解酒？"
    沈離接過茶盞輕抿一口，冷笑道："他們輪番敬酒，真當本座看不出他們的心思？"
    "主人明察秋毫。"女修柔聲道，"他們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
    銅鏡中顯現出養仙園的宴會場景——
    八位飛升者橫七豎八地倒在玉階下，每人胸前衣襟都染著血跡。
    沈離突然捏住她下巴，眼中寒光乍現："你似乎很失望？"
    女修臉色煞白："奴、奴婢不敢……"
    "最好如此。"沈離鬆開手，漫不經心地整了整袖口，"若非留著他們給天樞子當賀禮，今日養仙園就該換批人了。"
    沈離直起身，隨手解開外袍："更衣。"
    女修小心翼翼地為沈離褪去外袍，露出內裏繡著星紋的白色中衣。
    "你今日格外殷勤。"沈離眯起眼睛，"莫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
    女修手上動作一頓，隨即笑道："奴婢隻是見主人飲酒歸來，想好生伺候。"
    沈離突然伸手抬起女修下巴，仔細端詳她的麵容："你想如何伺候本座？"
    "任憑主人發落。"女修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陰影。
    “背過去。“他的聲音裏仍帶著些許醉意。
    女修順從地轉身，絲綢裙裾在白玉床榻上鋪展如花瓣。
    她將臉埋進織金錦被中，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被麵。
    “主……主人……“裙裾被緩緩撩起時，她的聲音帶著顫抖。
    沈離的目光在她暴露之處逡巡，充滿淫邪之色。
    他解開腰間玉帶，玄色外袍滑落在地，發出輕微的聲響。
    當他俯身時，雲霜感受到背後傳來的溫度，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
    天鬥星，【異世界入口】。
    林天然五人踏出須彌空間的瞬間，一股陌生的氣息撲麵而來。
    他深吸一口氣，眉頭微皺——
    這裏的靈氣濃度比他預想的要稀薄許多，卻摻雜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能量波動。
    "宗主，您終於到了。"
    一個身影從陰影處走出，正是數月前被林天然派往天牧星域拓展屍陰宗勢力的幾人之一——老跛子。
    林天然向他介紹了身後四人，老跛子忙行禮。
    隻見他穿著古怪的緊身衣物，腰間掛著幾個金屬盒子，右眼上還戴著一塊透明晶片，與林天然記憶中的那個老者簡直判若兩人。
    "你這身打扮……"林天然上下打量著他。
    老跛子咧嘴一笑，露出幾顆金牙："入鄉隨俗罷了。這天鬥星與其它星球大不相同，各位且隨我來。"
    六人穿過一片金屬構築的廣場，靴子踏在光滑的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林天然注意到四周高聳的建築直插雲霄，表麵泛著冷冽的金屬光澤，卻沒有一絲陣法波動的痕跡。
    "這些樓閣為何能立得如此之高？沒有陣法支撐，不怕倒塌麽？"哪吒忍不住問道。
    "這叫摩天大樓，用的是鋼筋混凝土結構。"老跛子指著遠處正在施工的建築，那裏有幾個普通人操縱著巨型機械臂，"這裏的人類文明發展不僅僅依靠靈力，而是靠……科學。"
    "科學？"詩人重複著這個陌生的詞匯。
    老跛子沒有立即解釋，而是帶著他們來到一架造型流線的銀色金屬"大鳥"前。
    “大鳥”體積比玩具城最新的靈梭稍大一些，但線條更為優美，表麵光可鑒人。
    "這是私人飛機，專為貴賓準備的。"老跛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飛雞？好吃嗎？”九頭犬大王眼睛發光。
    老跛子撫須笑道：“我們進去再說。”
    幾人微微頷首，跟隨老跛子登上舷梯。
    機艙內空間雖不大，但布置極為精致，真皮座椅寬大舒適，四周裝飾著他不認識的華美材質。
    最令他震驚的是，駕駛艙裏坐著的分明是兩個毫無修為波動的凡人。
    "他們真的能駕馭此物？"帥男壓低聲音問道。
    老跛子點點頭："天鬥星的人類走出了一條不同於傳統修真的路。這裏也有大乘境強者，但更多的是靈導師——相比修為，他們更擅長使用靈導器。"
    老跛子從座位旁的暗格中取出一把造型奇特的金屬器物，通體烏黑，前端有一個細小的孔洞。
    "這叫槍。"他將器物遞給林天然，隨後說道："扣動這個機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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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天然接過這把所謂的"槍"，對準正前方之人扣動扳機。
    “砰！”機艙內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響。
    兩個凡人嚇了一跳，老跛子對著他們解釋了一番才讓他們放下心來。
    九頭大王手指輕彈胸口的衣襟道：“金丹後期的強度而已。”
    “這是凡人使用的近身攻擊型靈導器。”老跛子不動聲色道。
    “凡人！”五人差點跳起來。
    “就是說，凡人用此物，可殺金丹修士？”詩人不可思議道。
    老跛子點點頭道：“這隻是最小威力的槍支。”
    頓了頓，他又道："不過，這個世界律法森嚴，諸位今後在公共場合最好不要作出剛才這樣鳴槍的行為，否則就算是修真者也要被盤查。"
    林天然點了點頭，仔細端詳著手中的武器。
    "若是凡人軍隊人手一把這樣的武器，在配合得當的情況下，豈不是……"林天然喃喃自語。
    老跛子點了點頭："沒錯，有了這些武器，修士之間，乃至仙凡之間的境界鴻溝將不複存在。一個訓練有素的凡人小隊，配合得當甚至能圍殺元嬰修士。"
    飛機起飛時的轟鳴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林天然透過窗戶看著地麵逐漸變小，心中的震撼難以言表。
    沒有感受到任何靈力波動，這個金屬巨獸就這樣違背常理地飛上了天空。
    "還有更厲害的。"老跛子布下一道隔音陣法，聲音壓得極低，"這個世界已經秘密研製出了弑仙級定裝靈導炮彈，俗稱【靈子彈】。"
    林天然猛地轉頭："弑仙級……威力如何？"
    "一發便可摧毀數座城市，即便是仙階陣法也難以抵擋。"老跛子的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兩百年前他們試驗了一枚，直接抹平了一個方圓數百裏的海島。"
    林天然的心髒劇烈跳動起來。
    "如何能弄到此物？"他急切地問道。
    老跛子連忙擺手："【靈子彈】是戰略武器，絕密中的絕密。這個星球不會對外提供。況且……"
    他頓了頓，道："據說一枚【靈子彈】的工藝極其複雜，產量極低，整個星球也不過幾十枚。"
    “星宮知道此事嗎？”林天然沉聲問道。
    “知道，並且默許了！”老跛子緩緩道。
    “什麽？！”幾人異口同聲道。
    “也正是因為天鬥星在天牧星域的超然地位，我才向宗主您極力推薦此處作為此次計劃的必選之地！”老跛子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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