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新君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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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十六下午,瑞王推辭帝位三次後在大行皇帝的靈前登基了。
    按慣例登基大典在一個月後舉行,現在我們姑且先稱他為新君吧。
    新君既然登基,那麽大行皇帝的諡號還有大行皇帝妃嬪們的封號也要盡快安排起來。
    這時竹心高深莫測地說,“大行皇帝還未登神位,隻因缺人間兩位貴人給大行皇帝壓陣。”
    新君便問道,“什麽樣的貴人?”
    竹心伸出手在那裝模作樣地掐算。
    “需要大行皇帝的一後一貴妃閉關祈福二十一天,方可大成。”
    嘿嘿,二十一天輕鬆養成好習慣。又不耽誤參加新君的登基大典,完美。
    可群臣們在心裏嘀咕,先皇後早逝,又怎麽能閉關祈福呢?
    新君大手一揮,“封皇貴妃為太後,德妃為德貴太妃。”
    大行皇上其他妃嬪也都進了一級,反正新君先跟他的庶母們玩了一把雨露均沾。
    全員升咖自然沒人反對。
    竹心看了一眼裴珩,心裏想男人,現在知道她的厲害了吧。竹心暗自後悔早知道這麽順利,應該跟裴珩打個賭再贏個彩頭就更好了。
    裴珩判斷德妃作為一個有勢力、有皇子的寵妃,之前沒少給皇貴妃和新君上眼藥。新君初登帝位以他的心胸不一定會為難德妃。可封德妃為貴妃是萬萬不可能的,這樣將皇貴妃娘娘置於何地?
    裴珩確實沒想到竹心另辟蹊徑,還能這麽玩兒。他感覺新君不一定知道竹心和德妃的交易,沒準還在心裏謝她呢。
    看著竹心那小人得誌的模樣,裴珩感覺自己像在火爐上燒著開水的茶壺蓋,氣快要掀翻他的頭蓋骨了。一會兒她還不定怎麽擠兌他呢。
    當然真正掀翻頭蓋骨的還是相王。看著德妃,現在得叫德貴太妃了。看著德貴太妃捏著帕子強壓嘴角的模樣。他還有什麽不明白,難怪昨天她爽約了,這是攀上高枝了。
    隻是原本一石二鳥的計劃,現在是一“失”二鳥,兩隻鳥一起飛走了。
    ……
    今日上午,新君抽空單獨見了竹心。
    新君說他登基之後,想封姨母為太後,讓竹心想想辦法。
    竹心故意躊躇了一下,心裏想的是這不是打瞌睡有人遞枕頭了嗎?
    新君催促道,“你的鬼主意這麽多,這點事都辦不好?”
    竹心一本正經地說,“皇貴妃娘娘不是王爺的生母也不是王爺的嫡母。雖然一直照料王爺卻沒有養母的名分。曆朝曆代沒有這種先例,恐怕群臣不會同意。”
    新君的臉上盡是不悅之色。
    “本王知道,不然也不會找你了。”
    竹心歎了口氣,唉,男人愛與不愛太明顯了。自己還沒當上皇上呢,就想著怎麽封她為後了。哪怕她不是他的皇後。
    “王爺,其實最重要的還是皇貴妃的意思。娘娘必不會讓您初登帝位就與群臣爭執,想必不會同意當這個太後的。”
    新君想了想,確實如此,不免有些喪氣。
    這時竹心清了清嗓子,“臣倒有個辦法。”
    新君瞪了眼竹心,“說來聽聽。”一肚子壞水的東西,他就知道她有辦法。
    “不如以先帝為由頭,再大封先帝的妃嬪,都說不患寡而患不均,人人有份應該就沒有反對的聲音了吧。”
    竹心心想母妃,女兒為了讓您當上貴妃。都大封六宮了,還有人比我更愛您嗎?
    新君的心思轉了兩轉。
    “也不是不行,之後你來起個頭吧。”
    竹心低眉順目地說了聲“是”。
    還讓她起頭,她調子可高,他能唱上去嗎?
    ……
    之後是新君的登基大典,新君定年號為景興,今年便是景興元年。
    四月二十,紫宸殿,景興帝登基後第一個早朝。
    相王出列,當了一回本次早朝的開場嘉賓。
    “陛下,遼國害先帝性命,此仇不報枉為人臣。何日兵發遼國,臣願領兵以報君恩。”
    景興帝溫聲道,“皇叔,若真是為先帝報仇兵伐遼國,朕必要禦駕親征,君父之仇怎能假手於人呢。”
    相王一臉欣慰,“先帝後繼有人,實乃大齊之幸。”
    景興帝又道,“隻是錦衣衛已經證實德勝並非遼國細作。馬愛卿,你跟皇叔講講。”
    馬順出列,“回陛下,回王爺,臣與大理寺喬大人查了德勝外宅的管家,他已招供是被人收買才把那些信件放在德勝外宅的書房中,意圖想挑起兩國紛爭。”
    相王問道,“那此人是受何人指使?”
    馬順又道,“回王爺,那人畏罪自殺並沒供出幕後主使。”
    相王聽罷冷笑一聲,“馬大人,你不是隨便找個人交差吧?陛下,德勝若不是遼國細作,他弑君的理由是什麽?”
    這時喬子舒出列,“啟稟陛下,臣查出那三名自殺的侍衛有一人原是攝政王的部下……”
    相王大聲嗬斥道,“你這是什麽意思?你這是懷疑本王嗎?”
    “王爺,臣是想說這人既然做過您的部下,就想請教您對此人是否了解?可知他為何要弑君呢?”
    那侍衛湊巧是他的部下根本不是給馬下藥之人。可相王的心依舊七上八下的。
    “本王的部下眾多怎麽可能都了解?而且狂悖之人的心理,本王怎麽能猜出來?”
    喬子舒對相王拱手在拜,“王爺說的是,狂悖之人的心思您猜不出來。那尋常人更猜不出來了,故德勝弑君的理由還真不好猜。”
    “可先帝總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吧。”
    “所以臣定會追查此事。這老虎是在哪買的?為何這麽凶猛?下得是什麽藥?畢竟先帝遇見猛虎的前一天,陛下在莊子上差點遇害。到底是何人放火?這二者有何聯係?同時害了陛下和先帝對誰有利?凡做了就有痕跡。臣都會一樣一樣查清楚。”
    相王對上喬子舒像深淵一樣的眼睛,後背起了一層涼汗。凡做了必有痕跡。神人做的真的天衣無縫嗎?再深究下去會不會把自己也牽扯進來?
    相王不再言語,景興帝便道,“那一切就有勞喬愛卿了。”
    攝政王府
    相王將今日早朝之事講給神人聽。
    神人麵露寒光,“這麽看來,這個喬子舒是不能再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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