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真乃姨之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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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冉眸中殺意湧現。
    他寧肯錯殺,也絕不放過任何可疑人員。
    提前知道自己無人侍奉,又深得閔王妃器重,這個阮娘非常可疑。
    魏冉拍了拍腦殼道:“有些頭痛,你去讓人燒水,本世子要沐浴。”
    “是,殿下。”
    阮娘款款離去。
    魏冉從枕頭下麵拿出那把終結王潤蓮的匕首揣進袖口推門而出。
    紫秋在院子裏練劍。
    魏冉走上去問道:“紫秋,溫夫人醒了嗎?”
    紫秋收劍,微微行禮:“還未睡醒,殿下如果有事,我可前去將夫人叫醒。”
    “不用,讓她睡吧。”
    真能睡。
    魏冉心中嘀咕一聲,直奔盥洗室。
    不多時,他躺在大大的浴桶中,浴座的右手旁放著一把匕首。
    阮娘懷抱一些衣物推門而入,稍作遲疑後便將房門關好。
    “殿下,這些是幹淨衣服,給您放這了。”
    “嗯。”
    “殿下,要不要奴婢去通知膳房準備晚膳?”
    “不用,你不知道本世子的口味,等沐浴完,我親自去。”
    他搖了搖頭,看似閉目養神,實則從眼縫中觀察阮娘的一舉一動。
    阮娘聞言,款款走來。
    魏冉卻忽然說道:“下來共浴。”
    “啊?什……什麽?”
    阮娘瞬間怔住。
    “我說讓你下來一起共浴。”
    阮娘臉頰微紅,猶豫不決道:“殿下,恕阮娘今日不能從命……。”
    “嗬,果然。”
    魏冉猛然起身將匕首架在她脖子上。
    阮娘驚呼一聲,臉色發白。
    “我就知道你有問題。”
    魏冉冷冷道:“我說要選侍衛統領的時候,你主動站出來推薦丁鵬。”
    “不僅讓成功讓他擔任了侍衛統領一職,還能引起我的注意。”
    “你步步為營,一舉兩得,好深的心機。”
    阮娘花容失色道:“殿下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奴婢再也……再也不敢對殿下耍小聰明,求殿下饒命。”
    魏冉見她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雖然心有不忍,但為了安全起見,也隻能辣手摧花。
    “每次涉及到貞潔清白,你們一個個都會原形畢露,可惜了你這副皮囊,下輩子投個好胎,別再遇見我了。”
    阮娘有些茫然和崩潰,哭求道:“殿下饒命,奴婢現在就可以與您共浴,現在就可以侍奉您。”
    “現在說這些,晚了。”
    阮娘望著懸在半空的匕首無比絕望:“早不來,晚不來,為何今日來月事?”
    “白白丟了性命,娘,女兒來陪您了。”
    她咬著顫抖的唇兒閉上了眼。
    啊嘞?
    魏冉表情一呆。
    “你說什麽?”
    阮娘害怕的睜開淚眼模糊的雙眸,哽咽道:“奴婢說,說今日來了月事,不便侍奉殿下,給殿下帶來晦氣,奴婢……奴婢就真該死了。”
    魏冉嘴角不停抽搐。
    他盯著阮娘,認真問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不來月事,你願與本世子共浴?”
    阮娘哭啼啼道:“那是奴婢三生修來的福分,換做王府任何一個女婢,恐怕爭的頭破血流也要沾一沾殿下的貴氣。”
    魏冉臉一黑,同時也放開阮娘。
    “剛剛我說你步步為營,心機深沉的時候,你為何要承認?”
    阮娘急忙跪下來解釋。
    “殿下,奴婢再也不敢對殿下耍小聰明,再也不敢了,求殿下饒命。”
    “回答我的問題。”
    阮娘弱弱道:“奴婢的總管一職被殿下罷免後,府內其他受過奴婢管束的女婢都以為是奴婢失了寵。”
    “她們一有機會就聯合起來欺負羞辱奴婢,奴婢近日來每日都要承受她們的冷嘲熱諷。”
    “奴婢心中憋悶,正巧殿下今日去了外府,奴婢這才有機會在殿下麵前露臉……。”
    “唔,卻沒想到,給奴婢引來了殺身之禍。”
    阮娘跪地,仰臉望著魏冉,可憐兮兮道。
    “奴婢知錯了,今後再也不敢了,請殿下饒了阮娘這次吧。”
    魏冉以手扶額,頓覺一陣頭大。
    最終他自嘲一笑喃喃自語:“我這是得了被害妄想症?”
    “殿下何出此言?”
    魏冉醞釀一番解釋道:“前幾日本世子遭遇刺殺,有些疑神疑鬼。”
    阮娘當即哽咽道:“殿下受苦了,奴婢聽聞此事,也擔心的不得了,萬幸殿下沒有受傷。”
    “本世子今日有些衝動,你別往心裏去。”
    “不會的不會的,阮娘一個奴婢,豈會埋怨殿下?”
    魏冉想了想,補充道:“本世子聽聞,王府內有人被刺客買通,欲行不軌之事。”
    “你身為王府總管,多留意一些,若發現有人可疑,先不要聲張,要第一時間稟報。”
    阮娘素手掩嘴吃驚道:“王府內竟有人吃裏扒外?”
    “殿下放心,奴婢今後打起十二分精神,發現可疑人員第一時間向殿下稟報。”
    “嗯。”
    魏冉點頭道:“讓你受驚了,先去忙吧。”
    阮娘緩緩起身。
    她麵色紅暈,略帶嬌羞。
    “殿下若是不嫌,阮娘願意共浴。”
    她言罷褪去外衣,通過台階直接進入浴桶。
    魏冉一愣:“阮娘,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先聽我解釋。”
    阮娘輕咬唇兒:“殿下不必跟阮娘解釋,阮娘隻是一介奴婢。”
    “官奴文書蓋章的那一刻,身家性命早已不是阮娘自己說了算。”
    “殿下放心,今日阮娘定不叫殿下失望。”
    浴湯嘩啦一聲,她沉入水底。
    魏冉倒吸一口涼氣。
    ……
    溫夫人悠悠轉醒。
    同樣口幹舌燥,頭疼欲裂。
    她坐起身拍了拍腦殼,嗓音有些幹啞。
    “紫秋,水……。”
    紫秋聽到動靜,急忙進入房間給她倒了杯水。
    溫夫人喝了一盞溫水,總算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又醉酒了,這蒸餾酒還是不能貪杯多飲。”
    她搖頭苦笑一聲,坐在床榻上緩了半晌,回憶著斷片前的記憶。
    突然她抬手深入懷中一陣摸索。
    “嗯?玉佩呢?”
    溫夫人記得失去意識之前,把那枚龍鳳玉佩揣進懷裏。
    可現在不見了?
    誰拿了?
    溫夫人第一時間想到了魏冉。
    決定把自己收拾好後再去找魏冉問個明白。
    “紫秋,去讓人燒水,我要沐浴。”
    “是,夫人。”
    紫秋快步離開。
    吩咐下人燒水後,輾轉來到盥洗室推門而入,打算做一些夫人沐浴前的準備。
    正閉目養神的魏冉聽到動靜猛地睜開雙眼,手下意識往下一按。
    “呃。”
    紫秋見魏冉坐在浴桶中,頓時麵色一紅急忙退了出去。
    她跺了跺腳就去了溫夫人閨房。
    “夫人,世子殿下在盥洗室,您要沐浴得晚一些。”
    溫夫人擺了擺手:“算了,明日一早再洗,你去讓膳房準備些吃的,快餓死了。”
    小半個時辰後。
    盥洗室內。
    阮娘除了一件加厚罩衣外,打底衣和褻衣全部濕透,此時正披著魏冉的狐皮大氅,麵紅含羞幫他整理著儀容儀表。
    魏冉神清氣爽道:“想不到你懂的還挺多。”
    阮娘抿唇羞澀道:“王府以前有個儀正嬤嬤,奴婢是跟她學的,不過那位嬤嬤已經過世了。”
    “殿下,奴婢先去換身衣服,等多幾日方便了在侍寢。”
    魏冉搖頭道:“不用了,今後做好你分內的事就夠了。”
    阮娘嬌軀一顫,雙眸濕潤有些哽咽。
    “為何?殿下莫非嫌棄奴婢人老珠黃?”
    魏冉偏頭看了她一眼,天然膚色細致水嫩,相貌又明豔動人,跟人老珠黃完全不搭邊。
    而且她年齡還沒溫夫人大。
    “別瞎想,你擔任王府總管要職,今後有你忙的。”
    “對了,這幾日長信侯府會送來一批女婢,到時你安排接收一下。”
    他說完便快步走了出去。
    “殿下,殿……。”
    阮娘悵然若失,咬著唇兒滿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