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和丘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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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下起了雨,天空霧蒙蒙的,雨水打在房頂的瓦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江迎涵晚上睡得晚了,早上醒不來,昨天他在胡思亂想,想什麽大同世界、幸福快樂地生活,很晚才入睡。
到了9點,江迎涵殿下醒來。
侍衛劉藍和趙嵐醒來了,他們在江迎涵醒來之前醒來。
“殿下,您怎麽沒精打采的?”侍衛劉藍關心地問道。
“我在想大同世界的事,胡思亂想,很晚才入睡,所以現在就無精打采的。”江迎回答道。
“那就多睡一會吧。”侍衛趙嵐說道。
“下這麽大的雨,會不會引起洪災?”侍衛劉藍說道。
“殿下,飯菜我們先吃了,等一會您在吃熱過的冷飯吧。”侍衛趙嵐說道。
“行吧。”江迎涵回答道。
江迎涵便繼續睡覺了。
在另一邊,和丘的長官李源泉在加強防洪措施,他穿著雨衣和鬥笠,腳穿木屐,這些兔子獸人一般不穿鞋,隻有在特定場合和時間段才穿鞋。
李源朝在上一章顯得有些嚴厲和專製,但是他也知職盡責。
勞工們用沙袋填補空缺,同時也用砂石泥土填充空隙。
這些勞工也穿著雨衣和鬥笠,臉上出現了水珠,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
“搞快點,不然我們都得被洪水淹死。”李源泉急衝衝地說道。
“你行你上呀,別在這瞎指揮。”其中一個工人對李源朝說道。
“行吧,我會證明我的實力。”李源朝說完,便下場親自搬運沙袋去了。
一會兒後,雨停了,水位沒有超過警戒線,人們還不能懈怠,繼續修建堤壩。
在和丘的行宮內,江迎涵殿下醒來了,他吃過熱過的冷飯,繼續處理政務。
是日常的洗臉刷牙,洗漱完畢後,江迎涵開始工作。
“趙嵐,劉藍我們去街上巡視吧。”江迎涵對趙嵐說道。
‘‘好的,殿下,我們走吧。’’江迎涵說道。
‘‘我們走吧。’’侍衛劉藍也說道。
冮迎涵他們拿著雨傘,穿著木屐,在街上巡視。
雨天後的和丘城,掃街的獸人在清理積水。
‘‘你們好呀,你們加油!’’冮殿下說道。
‘‘謝謝殿下您的關心。’’清潔工陣陳陽泉說道。
“你們工作辛苦嗎?”江迎涵說道。
“辛苦是辛苦,但是能養家糊口,待遇也不錯,我們也就滿足了。”清潔工陳陽泉說道。
他們出城,在郊外看農民們工作。
種小麥的農民江多餘的水排幹,種水稻的農民也根據情況排幹或者是加注水分。
雨後的郊外空氣清新,江迎涵他們來到河邊,見到工人和長官李源泉在修築堤壩,便上前幫忙。
“我們來幫你吧。”江迎涵說道。
“行吧。”李源泉說道。
江迎涵和他的侍衛劉藍、侍衛趙嵐一起扛沙袋,冮迎涵經過訓練,現在是能搬運沙袋的。
冮迎涵雖然還有些顫抖,但是事情是要一步一步來的,他一邊緊咬牙關,一邊堅持不懈地幫助他人做事。
‘‘殿下您現在能搬運沙袋了,我聽說您弱不禁風,連弓弦都拉不開。’’
“人是可以改變的,隻要有決心,不怕做不成事。”江迎涵回答道。
李源泉還準備在這裏植樹,同時深挖河床,讓和丘河的水位低於地平線。
“是呀,人是可以改變的。”李源泉說道。
江迎涵累得渾身濕透了,他休息一下。
在閑談中,江迎涵希望李源泉能夠對他人溫和一點。
“李先生,使用溫和的方式同樣能夠完成事情,你為什麽要使用粗暴的方式呢,莫非你沒有什麽能力,才會使用粗暴的方式解決問題嗎?”江迎涵對李源泉說。
“我想,我也是時候改變我的做事方式了,你剛才說人是可以改變的,我並不缺乏能力,隻是缺乏控製情緒的能力。”李源泉說道。
“你想知道一下我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嗎?”李源泉說道。
“嚴厲就嚴厲唄,幹嘛找這些理由。”侍衛劉藍說道。
“願聞其詳。”江迎涵說道。
“好吧,我以前也是不那麽嚴厲的,部下見我寬和溫厚,就認為我好欺負,各種偷懶懈怠,還發生了貪汙腐敗的事,後來我使用雷霆手段,才解決這些問題,所以我就在部下和百姓麵前展現嚴厲冷酷的一麵。”李源泉說道。
“看來太寬和溫厚也不行,太嚴厲了也不行,我們替你想一想辦法吧。”江迎涵說道。
“願意接受您的好意和教誨。”李源泉說道。
“或許你可以試一下寬和和嚴厲並行的舉措。”江迎涵說道。
“我可以試一下。”李源泉說道。
“如果不是為了江迎涵藩王的身份,我才不會答應呢,不過話說回來,我以後還是改用溫和的方式吧,現在我已經權力穩固了,不用嚴厲的方式解決問題了。”李源泉心裏想。
侍衛趙嵐和劉藍為江迎涵擦汗。
“殿下您著涼了嗎,要不要休息一下。”侍衛趙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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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我也是人,也會感到辛苦和勞累,但是我也想要像其他人一樣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江迎涵說道。
“我們繼續工作吧。”江迎涵休息夠了以後,繼續投入到工作當中。
“看樣子,江迎涵殿下似乎是為了我好,我也嚐試一下改變自己吧。”李源泉內心有些動搖,決定按照江迎涵說的話去做。
到了上午11點,堤壩修繕完成,到了吃飯時間,李源泉和江迎涵他們在工地吃飯。
“粗茶淡飯並不可怕,有肯吃苦的決心就可以了。”江迎涵說道。
“吃苦不意味著沒苦硬吃,而是自己是否選擇去吃苦。”侍衛劉藍說道。
“對的,我修改一下我剛才說的話,粗茶淡飯沒有什麽可怕的,隻要有願意去接納和為百姓著想的心就可以了。”
“讓自己過的好一點也沒有錯吧。”侍衛劉藍說道。
這些兔子獸人吃著糕點和蔬菜,工地裏的狼族獸人們會吃自己帶來的肉食。
“縱有家產萬貫,不如平常一餐。”江迎涵說道。
到了午睡時間,江迎涵和工人們同吃同住。
汗水打濕江迎涵的毛發,江迎涵用手擦去汗水。
“我今天也算是體會到工人們的辛苦了。”江迎涵心裏想。
初夏的和丘比較悶熱,就像長時間烤火一樣,在炎熱的中午入睡,就像在發燒時入睡一樣。
到了下午1點,繼續出去幹活了,工人們準備好濕毛巾和水。
工人們在河邊用水淋浴,脫去外衣,隻剩短褲,河水當頭一棒,別提有多冰涼和難受了。
江迎涵拿河水淋浴,雖然是初夏,現在還沒有這麽冷。
“在夏天洗澡,好涼涼啊。”江迎涵說道。
江迎涵洗完澡後,便繼續種樹去了。
江迎涵穿上工人們的服裝,像什麽棉布護腕、麵罩、褲子。
江迎涵和其他工人一起挖坑,將兔挖開,他們保留了兔子的習性,用前肢挖土,像野生的兔子一樣用前手刨地。
他們四足行走,像野獸一樣將軀幹與地麵平行,一邊刨土一邊用嘴舔舐自己的手。
到了種樹的環節,他們將樹苗種進坑裏,將泥土培好。
這些兔子獸人還是手放到地上,用前肢拍打泥土。
給樹澆水,種好種好樹以後,他們便不管這些樹啦,當然,遇到特別嚴重的病蟲害還是要管一下的。
他們像是給山穿上綠色的毛衣,在山上塗上綠色的顏料。
“這要種到什麽時候。”江迎涵說道。
“別抱怨啦,等到下午四五點吧。”侍衛劉藍說道。
時間像和丘河一樣流逝。
忙到下午4點,樹種得好了,這些樹像星星之火、初春之草一樣煥發出勃勃生機。
他們返回和丘城。
在路上,江迎涵問李源泉:“先生,你現在有什麽想法?”
“如果在和平時期,我會用和平手段解決問題,在亂世時期,我會有嚴厲手段,我現在會改用溫和手段。”李源泉說道。
“很好。”江迎涵說道。
李源泉回到他的官府,繼續治理當地,像什麽發展農業、商業、科技、文化等。
“拿十萬塊錢發展文化、農業、科技等方麵,同時派人去監督這筆錢的使用。”李源泉對他的部下蘇普和說道。
“我這就去處理這件事。”蘇普和緊張地說道。
“放輕鬆,政績目標可以改變和協商一下,我同江殿下交談,我嚐試用溫和的手段解決問題。”李源泉說道。
“大人聖明。”蘇普和說道。
“天呐,我就像是在一場夢中,從一個嚴厲的獸人變成溫和的獸人。”李源泉說道。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蘇普和說道。
“我繼續處理一些案件和政務吧。”李源泉說道。
“有一件棘手的案子,要不要請江殿下斷案?”蘇普和說道。
“江迎涵好像不是那種斷案能手,不過還是請他斷案吧,準備好請他的費用吧。”李源泉說道。
江迎涵被李源泉請到府上。
“李大人這是請我來斷案了?”江迎涵問道。
“是的。”李源泉說道。
“那就請說一下案件的經過吧。”江迎涵說道。
“我們接到報案,說是丈夫張德祥被殺,目前的證據指向他的妻子王瑩,據推測,王瑩用毒藥毒死了他的丈夫張德祥,不過王瑩拒不承認,我們也不好動用私刑,隻能繼續勘察現場。”李源泉說道。
“能講一講你們是怎麽認定王瑩就是凶手的?”江迎涵問道。
“目擊證人作證,夫妻關係不合,藥店老板葉海龍說王瑩到他們店來買毒藥,據說是為了毒死家裏的老鼠和螞蟻。”李源泉說道。
“夫妻關係不合,王瑩又到藥店買毒藥。對了,他們家裏真的鬧鼠災和蟻災了嗎,是什麽原因引起的?”
“可能是食物處理不當,導致食物殘渣落到地上,引發蟻災,同時又是沒有發現老鼠的窩點,導致老鼠的繁衍。”李源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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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案卷的卷宗給我,同時我要去現場勘驗。”江迎涵說道。
“要不要我的部下教你法醫知識?”李源泉說道。
“可以,技多不壓身。”江迎涵說道。
蘇普和將卷宗的複印件交給江迎涵,江迎涵去了解法醫知識去了。
法醫仵作)辛平宣教江迎涵法醫知識,像什麽判斷死者死亡時間、判斷死亡原因等知識。
“首先,死者的死亡時間可以通過以下方麵來判斷。
屍體在死亡1~3個小時後會出現屍僵,夏天天氣炎熱,會加快這一過程,開始於顏麵部和眼肌。
屍僵會在12個小時擴散至全身,在6小時後屍體恢複柔軟。”法醫辛平宣說道。
江迎涵記下這些知識。
“您害怕屍體嗎?”法醫辛平宣問江迎涵。
“說實話,我也害怕,隻能選擇克服恐懼了。”江迎涵回答道。
“那行吧,我也是這樣過來的。”法醫辛平宣說道。
“見到一些死者,要說怕的話,也會怕,但是也沒有以前那麽怕了。”一旁的侍衛劉藍說道。
“死了多少時間?”江迎涵問道。
“死了兩天了。”法醫辛平宣說道。
“我們去張德祥家裏調查一番吧。”江迎涵說道。
他們到了張德祥夫婦家裏,見到了王瑩。
“小女子參見各位大人。”王瑩說道,他現在還不是罪犯,所以沒有被抓起來,但是也是被限製在家裏接受調查了。
“王瑩,說一下當時案件的經過。”蘇普和說道。
“回殿下,我當時回到家裏,見到丈夫七竅流血,便送到醫院了,並報到官府裏了。”王瑩說道。
“或許凶手另有其人。”法醫辛平宣說道。
他們去走訪了了醫院,證明王瑩說的話。
“回殿下,今天我確實是見到了一對夫婦前來我的醫院,那人的丈夫七竅流血,他叫張德祥,他的妻子也叫王瑩。”醫生孟華興說道。
江迎涵讓醫生孟華興去看一下王瑩,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王瑩。
“經檢驗,是砒霜中毒,藥瓶上有王瑩的指紋,我們通過在光線照射下的的指紋來確定嫌疑人。”法醫辛平宣說道。
“會不會是凶手抹去了指紋?”江迎涵問道。
“肉眼在一般情況下很難看出指紋的,很難專門抹去自己的指紋而且還要保留被陷害者的指紋,要麽是凶手戴手套。”法醫辛平宣說道。
“案子越研究越沒有頭緒了,真是煩悶啊。”江迎涵心裏想。
“去調查一下張德祥的人際關係吧。”江迎涵說道。
“去調查過了,張德祥人際關係簡單,並沒有什麽仇人,而且也沒有什麽財產被偷的跡象,王瑩也沒有分到多少遺產。”李源泉說道。
“真是一籌莫展啊。”江迎涵自言自語道。
“我去請陳德容道士吧,他時空穿越的法術。”江迎涵說道。
“那就拜托你了。”李源泉說道。
江迎涵便和侍衛劉藍和趙嵐返回信陽,去請道士陳德容出麵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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