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改革險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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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一天,新的開始,雨天。
    弘陽國的國王江軒正在進行改革。
    俠客以及顧問寒天和王後玉婉溪為其出謀劃策,減少阻力,共同發展國家。
    他們的國家在昨天建立自治試驗區,進行內部自治,既自己負責自己的內部事務,又統一接受中央管理。
    寒天這時候得到消息,一些保守貴族正在策劃叛亂,他將這一消息告訴江軒,江軒和玉婉溪決定做好準備,同時用傳話符通知其他和自己一起改革的國王。
    江軒衣服裏麵穿鎧甲,表麵上按兵不動,背地裏已經準備好了。
    江軒他讓宰相楊宇寧做好首都南都城的安保和護衛工作,同時找到自己的替身,防止敵人的刺殺行動。
    “大雨傾盆,也要做好防洪工作,順便將這兩個問題一起解決了。這兩個任務分別是防洪工作和區域自治的工作。”江軒說道。
    老國王江新時和母後靈悅幫助江軒排憂解難,自己的王後玉婉溪也和寒天一起應對即將到來的挑戰,江軒也和雪岩國的王子克蘇普利應對洪災和雪岩國的雪災。
    保守貴族在幕後策劃叛亂,自己也潛藏起來,銷毀證據。
    楊宇寧和江新時前去平叛,江軒待在王宮裏治理國家,寒天和玉婉溪在身邊保護他。
    雪岩國的王子克蘇普利,帕德國的國王木清山,達摩國的提格瑞斯也遇到了挫折的阻撓,他們向江軒求援,江軒也讓部下前去支援和自己同樣進行改革的盟友。
    江軒在宮殿裏練習武藝和格鬥技巧,同時分析局勢和指揮作戰。
    雨幕如簾,敲擊著南都城高聳的宮牆,簷角銅鈴在潮濕的風中發出細碎聲響。江軒將長劍收入劍鞘,額角的汗水混著雨水順著下頜滴落。他凝視著輿圖上用朱砂標注的叛亂據點,燭火在羊皮紙上投下明滅不定的光影,那些密密麻麻的紅點仿佛隨時都會化作燎原之火。
    \"陛下,暗衛傳來急報。\"寒天的玄色衣袍還帶著雨水的潮氣,他展開密信時,玉婉溪已經遞上溫熱的薑茶,\"保守派在西境集結了三千私兵,領頭的正是前幾日稱病不出的鎮國公。\"
    江軒指尖摩挲著輿圖邊緣,忽然輕笑出聲:\"倒是會挑時候。\"他轉頭望向窗外翻湧的烏雲,\"暴雨已經持續三日,護城河水位應當快到警戒線了。傳令下去,讓工部即刻啟動防洪預案,同時將南都城的巡防士兵增至三倍,重點布防糧倉和軍械庫。\"
    玉婉溪忽然開口,聲音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我親自去安撫百姓。近日城中流言四起,須得讓民眾知道朝廷早有準備。\"她取過披風披在肩頭,發間珍珠步搖隨著動作輕晃,\"寒天,你隨我同去,若有異動,以煙花為號。\"
    夜幕降臨時,暴雨愈演愈烈。江軒站在王宮最高的觀星樓上,看著楊宇寧率領的精銳騎兵踏著積水疾馳出城。遠處天邊幾道閃電劈落,照亮了城牆下蜿蜒如長蛇的沙袋防線。突然,西北方向升起三枚紅色煙花,在雨幕中炸開刺目的光芒——那是鎮國公封地的方向。
    \"來得比預想的更快。\"江軒握緊腰間劍柄,轉身時正撞見匆匆趕來的老國王江新時。老人雖已卸去王冠,眼神卻依舊銳利如鷹,\"軒兒,我申請帶兵支援楊宇寧。那幫老頑固總說我老糊塗,倒要讓他們看看,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拉得開百石強弓!\"
    與此同時,雪岩國的加急信鴿衝破雨幕落在窗台。克蘇普利的字跡被雨水暈染得有些模糊,但求救之意躍然紙上:\"雪災引發山洪,叛軍趁亂攻占北部要塞,盼速援!\"江軒沉吟片刻,召來傳令官:\"即刻調遣五千水師,攜帶救災物資,順流直抵雪岩國。告訴克蘇普利,守住三日後的月圓之夜,我們必到。\"
    雷聲滾滾而過,震得宮牆簌簌落灰。江軒握緊手中的兵符,雨水順著披風滴落,在青磚上洇出深色痕跡。這場暴雨衝刷的,不僅是弘陽國的土地,更是整個大陸變革的序幕。他望著漆黑的雨夜,低聲道:\"既然暴風雨已經來臨,那就讓我們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弄潮兒。\"
    雨幕深處突然傳來沉悶的撞擊聲,宮門處的青銅獬豸像在閃電中泛出詭異的青光。江軒瞳孔驟縮,城防司特製的玄鐵門閂竟在第三次撞擊時斷裂,木屑混著鐵鏽在雨水中飛濺。一隊黑甲騎兵踏著門板殘骸衝入廣場,為首者摘下滴水的麵甲,露出鎮國公世子那張與年齡不符的蒼老麵容。
    \"別來無恙啊,表兄。\"江軒的劍鋒在雨幕中劃出銀弧,突然瞥見對方甲胄上凝結的冰晶——那分明是雪岩國極北之地才有的千年寒鐵。電光火石間,無數線索轟然串聯:西境私兵隻是幌子,真正的殺招竟藏在北方使團的禮單裏。
    玉婉溪的珍珠步搖此刻正釘在第三進院門的朱漆立柱上,絲絛末端係著的鎏金鈴鐺無風自動。寒天反握雙刃擋在她身前,腳下水窪裏漂浮著幾片奇特的藍紫色鱗片——來自南詔沼澤的箭毒蛙,隻需半刻就能讓整條街巷的守軍失去戰力。
    觀星樓傳來機關轉動的轟鳴,老國王江新時親手點燃的狼煙竟呈詭異的碧綠色。楊宇寧的騎兵在城外三裏處遭遇地陷,戰馬嘶鳴著墜入突然出現的暗河,水麵浮起的油花散發著刺鼻的火藥味。江軒終於明白這場棋局真正的賭注——有人要借暴雨引發的地脈變動,重啟沉埋百年的前朝龍脈。
    雪岩國的求救信在燭焰下漸漸顯出第二層字跡,克蘇普利用密語寫道:\"叛軍首領佩戴著弘陽皇室的螭龍玉佩\"。雨聲中混入陌生的笛鳴,宮牆陰影裏緩緩立起數十具青銅傀儡,關節處鑲嵌的正是當年陪葬昭陵的避水珠。江軒突然輕笑出聲,劍尖挑起地上半融的冰晶:\"原來姑母三十年前的預言沒錯,這場雨......\"話音未落,驚雷劈落城樓,照亮地宮裏升起的黃金羅盤。
    江軒心中一凜,他知道這黃金羅盤乃是前朝開啟龍脈的關鍵之物。此時,鎮國公世子冷笑道:“江軒,你以為能阻止我們嗎?今日便是你弘陽國覆滅之時。”
    江軒眼神堅定,大聲喝道:“妄想!我弘陽國豈會就此被你們這些逆賊毀滅。”他揮舞長劍,衝向鎮國公世子。寒天和玉婉溪也與周圍的黑甲騎兵廝殺起來。
    與此同時,老國王江新時在觀星樓操控機關,試圖破壞龍脈重啟的陣法。楊宇寧雖被困城外,但他指揮剩餘騎兵與暗河中的神秘力量周旋。
    就在局勢膠著之時,一道神秘身影出現在宮門外,他手持法杖,口中念念有詞,青銅傀儡竟紛紛停下動作。原來此人是隱居多年的玄術大師,聽聞國家有難,前來相助。
    江軒趁此機會,一劍刺向鎮國公世子,將其擊敗。眾人齊心協力,終於阻止了前朝龍脈的重啟,化解了這場危機。雨漸漸停了,天邊露出一抹曙光,弘陽國在這場風雨中,迎來了新的生機。
    黃金羅盤的指針瘋狂旋轉,地底深處傳來低沉的龍吟,整座王宮的地麵開始龜裂,磚石縫隙間滲出暗紅色的霧氣。鎮國公世子被江軒一劍逼退,嘴角卻勾起詭異的笑容,他抹去唇邊血跡,嘶聲道:“你以為擊敗我就能阻止龍脈覺醒?太天真了……真正的祭品,從來就不是活人!”
    話音未落,那些倒下的黑甲騎兵屍體竟詭異地抽搐起來,鮮血順著地縫滲入地下,黃金羅盤上的符文逐一亮起,刺目的金光直衝雲霄。玉婉溪猛然回頭,發現宮門外那些被玄術大師定住的青銅傀儡,竟開始吞噬地上的箭毒蛙鱗片,關節處的避水珠漸漸染上猩紅。
    “是血祭!”寒天厲聲喝道,“他們在用死者的怨氣激活龍脈!”
    老國王江新時在觀星樓上怒吼一聲,猛地拉下最後一道機關,整座樓台轟然塌陷,巨大的青銅齒輪從地底升起,強行卡住了黃金羅盤的運轉。然而,羅盤僅僅停滯了一瞬,隨即爆發更強烈的震顫,地底龍吟化作實質般的音浪,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就在此時,那位玄術大師忽然摘下鬥篷,露出布滿咒印的麵容——竟是三十年前就已“病逝”的昭陽長公主!她手中法杖重重頓地,冷聲道:“江軒,你以為你父親當年是如何登上王位的?這龍脈,本就是我江氏皇族之物!”
    天空驟然劈下一道紫雷,黃金羅盤徹底激活,地脈之力如狂潮般翻湧,整座南都城的建築開始傾斜,護城河倒灌入城。楊宇寧在城外嘶吼著命令士兵後撤,可暗河中的水流卻逆勢上漲,化作一條水龍直撲王宮!
    江軒握緊長劍,眼中映著肆虐的金光,忽然低笑一聲:“既然龍脈要醒,那不如……讓它醒個徹底!”他猛地割破手掌,鮮血灑向羅盤,厲聲喝道:“以當代弘陽國君之血為引——龍脈,聽我號令!”
    刹那間,天地寂靜。
    黃金羅盤上的光芒驟然收斂,化作一道流光沒入江軒體內。地底的龍吟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他眼中浮現的金色龍紋。昭陽長公主踉蹌後退,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你……你竟然強行認主龍脈?!”
    江軒緩緩抬頭,周身縈繞著淡淡的龍氣,聲音低沉而威嚴:“龍脈之力,豈是你們這些逆賊能染指的?”他抬手一揮,倒灌的護城河水瞬間退去,傾斜的建築重新歸位,而那些青銅傀儡則紛紛崩裂,避水珠一顆接一顆地炸成齏粉。
    鎮國公世子麵如死灰,跪倒在地。昭陽長公主咬牙捏碎手中符咒,身影在煙霧中消散,隻留下一句恨意滔天的詛咒:“江軒……你以為這就結束了?龍脈既醒,天下必將大亂!”
    暴雨終於停歇,晨曦穿透雲層,灑在滿目瘡痍的南都城中。江軒站在廢墟之上,望著遠處漸漸平息的地動,緩緩閉眼。玉婉溪輕輕握住他的手,低聲道:“陛下,我們贏了。”
    寒天單膝跪地,沉聲稟報:“叛軍已肅清,但雪岩國急報,北方邊境出現異動,似乎……有軍隊正在集結。”
    江軒睜開眼,金色龍紋在瞳中流轉,他望向北方,淡淡道:“傳令三軍,整備糧草。”
    “這場風雨,才剛剛開始。”
    北境的風雪來得比預想中更快。當第一支玄甲軍抵達雁門關時,守將發現飄落的雪花裏竟夾雜著細碎的冰晶符文。這些符文落在鎧甲上便蝕出蜂窩狀的孔洞,顯然雪岩國的叛亂背後另有玄機。
    江軒站在重新修築的觀星台上,指尖摩挲著從黃金羅盤剝離的龍紋玉玦。玉婉溪捧著星盤匆匆而來:\"欽天監剛推演出異象,北方七宿的星辰軌跡全部偏離,這根本不是尋常的天象變化。\"她展開的星圖上,北鬥七星竟詭異地組成了龍爪之形。
    寒天押著個渾身結冰的探子闖進來:\"陛下,我們在雪線附近抓到這個。\"那人左眼已經變成晶瑩的冰球,開口時呼出的白霧裏遊動著細小的銀魚:\"他們...在冰川下...養龍...\"
    話音未落,探子突然爆裂成無數冰錐。江軒揮袖震碎襲來的冰刃,發現每塊碎片裏都封存著半透明的蟲卵。老國王江新時杵著龍骨杖蹣跚而入:\"是寒髓蠱!昭陽那丫頭居然真把巫族的禁術挖出來了!\"
    楊宇寧的軍報在此時送達,羊皮紙上結著霜花:\"雪岩國都城已成冰窟,守軍全部化作冰雕,但...他們仍在移動。\"隨信附來的玄鐵匣裏,一塊不斷生長的冰晶中,清晰可見微型軍隊在列陣操練。
    江軒掌心的龍紋突然發燙,玉玦自行浮到半空投射出虛影——北境地圖上,七道冰藍光柱正緩緩成形,組成的圖案赫然是當年被封印的寒螭龍骸。昭陽長公主的聲音從玉玦中傳出:\"好侄兒,你以為龍脈認主就高枕無憂?這天地間...可不止一條龍啊。\"
    玉婉溪突然按住劇烈震顫的星盤:\"不對!那些冰柱的位置...\"她猛地抬頭,\"它們在修改地脈走向!要把弘陽龍脈強行改道引向北境!\"
    寒天腰間的雙刃突然自動出鞘,刀身映出千裏外的景象:冰川崩裂處,巨大的幽藍龍瞳正緩緩睜開。江軒一把攥住翻騰的龍紋玉玦,周身龍氣暴漲:\"傳令烽火台,點燃赤焰狼煙。\"
    當夜,南都城所有水井同時結冰。子時更響時,守軍發現投下的火把竟在井底凝成了冰焰。而北方的夜空上,原本屬於紫微垣的星位,此刻正盤踞著一條由星辰組成的螭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