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前往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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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五十八年十二月的清晨,寒風裹挾著細碎的雪粒敲打著時雨家的窗欞。屋內,暖爐散發著柔和的熱氣,卻抵不過床上翻湧的熾熱溫度。夕日紅的黑色長發淩亂地散落在雪白的被褥上,她咬著下唇:"還不夠嗎?"
時雨銀白的發絲垂落,在晨光中泛著柔和的光暈。他眼底帶著戲謔的笑意,雙手卻溫柔地捧起紅的臉:"不夠,這次不知道你要去多久。"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淚意,輕聲呢喃:"別擔心,有危險我會逃跑的。"
紅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嗔怒道:"我隻擔心你到時候又招惹別的女人!"想起湯之國的往事,她的眼神閃過一絲不悅。
"美紅,你這是不相信我?"時雨故作委屈地眨眼。
"哼哼,湯之國怎麽說?"紅揚起下巴,眼神犀利。
"這事過去了..."時雨討好地蹭了蹭她的鼻尖。
"八雲怎麽說?"紅突然開口,語氣帶著一絲警惕。
時雨頓了頓:"我跟八雲沒什麽。"
"你說我信嗎?"紅話音未落,便被時雨用吻堵了回去。屋內再次響起淩亂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終於平息。時雨抱著渾身發軟的紅走進浴室,溫熱的水霧中,兩人的身影時隱時現。清洗過後,紅換上一身輕便的忍者服,雖然步伐還有些不穩,但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紅暈。她利落地紮起頭發,和時雨一起走進廚房準備早餐。
餐桌上,煎蛋的香氣四溢。紅一邊擺放碗筷,一邊叮囑:"到時候別帶著女人回來。"
時雨夾起一塊煎蛋喂到她嘴邊,笑著說:"放心不會的。做任務時小心點,有危險就跑。"
紅白了他一眼:"看來我不用擔心你遇到危險了。"
"那當然,有危險不跑路,留下來等死嗎?"時雨誇張地聳聳肩。
紅輕輕歎了口氣:"別抱怨,三代可能很快就調你回來。"
時雨咬了口麵包,含糊不清地說:"或許三代死了都沒調回來。"
"別亂說話!"紅伸手捂住他的嘴,眼神中帶著擔憂,"在外麵萬事小心。"
時雨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知道了。"
吃完早餐,時雨將裝滿裝備和食物的封印卷軸收進忍具袋。他站在玄關處,最後一次檢查隨身物品。紅倚在門框上,看著他修長的背影,心中泛起一絲不舍。
兩人並肩向木葉大門走去。街道上,積雪在腳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時雨摟著紅的腰,看著熟悉的街道,心中暗自咒罵:猿飛日斬和水戶門炎真該死,居然破壞自己有滋有味的生活。
遠遠地,他們看到卡卡西靠在木葉大門旁,依舊拿著那本不離身的小黃書。聽到腳步聲,卡卡西合上書本,淡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注意安全。"
"放心,有事我會跑路的。"時雨嬉笑著回應,語氣中卻帶著幾分認真。
卡卡西微微點頭:"紅有麻煩我會幫忙的,別擔心。"
時雨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嗯,我相信你。"
轉身麵對紅,時雨輕輕將她摟入懷中,在她額間落下一吻,低聲說:"有事我會跑的,別擔心。"
紅靠在他胸前,聽著熟悉的心跳聲,眼眶微微濕潤:"嗯,我等你回來。"
時雨深深看了她一眼,又抬頭望了望遠處的火影岩,隨後毅然轉身,向著邊境的方向走去。寒風卷起他的長發,銀白的發絲在空中飛舞,漸漸消失在道路盡頭。
卡卡西和紅並肩站在原地,目送著他的背影越走越遠。直到那抹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紅才輕輕歎了口氣。卡卡西默默將小黃書收進懷裏,看一眼她:"他會沒事的。"
紅看著空蕩的街道,輕聲說:"我知道。"風卷起幾片雪花落在她肩頭。
火影辦公室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正坐在座椅上,指間的煙鬥冒著嫋嫋青煙,將他布滿皺紋的臉龐籠在一片朦朧之中。
“三代大人,飛鳥時雨離開木葉了。”暗部忍者突然閃現,黑色的身影在光影中若隱若現,低沉的匯報聲打破了室內的寂靜。
猿飛日斬微微抬了抬渾濁的老眼,手中的煙鬥輕輕敲擊著煙灰缸,發出清脆的“嗒嗒”聲:“嗯,你先退下吧。”話音落下的瞬間,暗部忍者如鬼魅般消失。
暗部忍者消失後,水戶門炎從陰影中走出,眉頭緊皺:“日斬,我們不能就這麽放過他!團藏和小春的死,他絕對脫不了幹係!”
三代目火影輕歎一聲,轉頭看向情緒激動的老友:“門炎,這些日子,我派了大量暗部分頭調查,甚至動用了根部僅存的力量,可始終找不到確鑿的證據。”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疲憊,“沒有證據,我們就不能輕易對自己的忍者動手,否則人心惶惶,木葉又將陷入動蕩。”
“可團藏分明是因他提供的消息才去了火之寺!小春派他去水之國後就遭水遁襲擊,當時他也不在木葉!”水戶門炎激動地捶了下桌子,“而且你既然懷疑他,為什麽還要派他去鎮守邊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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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任務,本就是一場測試。”三代目火影緩緩起身,走到窗前,望向遠處熱鬧的街道,孩童的嬉鬧聲隱隱傳來,“飛鳥時雨年紀輕輕便晉升上忍,天賦卓絕。若他在邊境能夠安分守己,不做出危害木葉的事,我打算將他調回,擔任暗部隊長。”
“暗部隊長?!”水戶門炎瞪大了眼睛,“你為何要委以他如此重任?”
三代目火影轉過身,目光平靜而深邃:“卡卡西如今擔任擔當上忍,負責教導新一代忍者,但暗部需要一位能與他默契配合的人。飛鳥時雨和卡卡西曾一同在暗部效力,兩人關係匪淺。若時雨真心為木葉,他的加入能讓暗部的力量更上一層樓。”
水戶門炎沉默良久,方才開口:“日斬,你是打算讓卡卡西成為五代目火影?”
提到這個話題,三代目火影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與無奈,他緩緩走到椅子旁坐下,背靠著椅背,仿佛瞬間蒼老了十歲:“自來也四處遊曆,追尋預言之子;綱手更是不知所蹤,沉迷賭博,不願回來。木葉不能沒有未來的掌舵人,我隻能先著重培養卡卡西。若他們兩人無意繼承火影之位,卡卡西便是目前最合適的人選。”
水戶門炎聞言,重重地歎了口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手揉著太陽穴:“希望你的判斷是正確的。飛鳥時雨此人,總讓我覺得他的笑容背後藏著不為人知的算計。”
三代目火影沒有回應,隻是再次望向窗外。木葉村的街道上,村民們裹著厚實的棉衣來來往往,商鋪的招牌在風中輕輕搖晃。陽光穿透雲層,灑下一片柔和的光芒,將火影岩的輪廓鍍上一層金邊。看著這片自己守護了多年的土地,他的心中滿是憂慮與期待。未來的路充滿未知,而木葉,又將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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