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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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葉五十九年十二月二十七號,上午十一點。
    火影大樓樓頂的風裹挾著深冬的寒意,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獨自站在長桌前,目光呆滯地凝視著水戶門炎的遺照。
    遺照上的老人依舊保持著平日裏嚴肅的神情,可此刻相框周圍簇擁的白花,卻為這張臉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翳。
    長桌上還擺放著另外八張遺照——四位暗部忍者與四位護衛的麵容凝固在相框裏,像是被歲月永遠封存的標本。三代目緩緩伸出手,指尖輕輕拂過遺照邊緣,仿佛這樣就能觸碰到老友的溫度。眼中閃過一絲疲憊。他望著遠處木葉的輪廓,低聲喃喃:“門炎……連你也……”
    遠處,木葉村的炊煙嫋嫋升起,可他的眼底卻滿是迷茫與無助,如同迷失在濃霧中的旅者,不知該往何處去。
    而在數百公裏外的火之國邊境,深山哨所旁的天然山洞裏,卻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山洞內,溫暖的燭光搖曳,將整個空間照得暖意融融。映照出榻榻米上糾纏的身影。
    榻榻米上,飛鳥時雨慵懶地躺著,臉上帶著饜足的笑意。他的頭枕在香奈柔軟的大腿上,鼻尖縈繞著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體香。香奈的臉頰泛著動人的潮紅,垂眸時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的陰影,指尖正輕柔地為他按摩太陽穴。
    “時雨大人,請喝茶。”香磷跪坐在一旁,雙手捧著一杯熱茶,輕輕吹了吹,遞到時雨唇邊。
    左側的香磷跪坐在榻榻米上,纖長的手指握著青瓷茶杯,輕輕吹散熱氣後遞到他唇邊。時雨抬眼望去,隻見少女紅色長發垂落在胸前,發梢隨著動作輕輕晃動,襯得她肌膚愈發白皙。
    時雨微微張口,香磷小心翼翼地傾斜茶杯,讓他啜飲一口。他啜了一口茶,舌尖掠過醇厚的茶香。
    “嗯,不錯。”時雨滿意地眯起眼睛,伸手拍了拍香磷的臉頰,“泡茶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香磷聞言眼睛一亮,唇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為時雨大人服務是我的榮幸。”她的聲音清潤如泉,指尖在茶杯上輕輕摩挲,目光卻不自覺地瞥向香奈。隻見母親正低著頭,臉色複雜地看著他們,指尖在時雨發間的動作微微一頓。
    “時雨大人,我按摩得怎樣?”右側的鞍馬八雲輕聲開口,她的掌心帶著恰到好處的力道,在時雨肩頸處緩緩按壓。少女藍瞳如深海般澄澈,白皙的臉頰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高紮的馬尾垂在腰間,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時雨轉頭看了她一眼,伸手撫摸她的頭發,唇角勾起一抹輕笑:“有進步,有空和香奈學習一下。”
    “是,時雨大人。”八雲垂眸應下,指尖卻在不經意間觸碰到時雨頸側的皮膚,觸感溫熱,讓她的心不由得漏跳了一拍。
    瑩趴在時雨懷裏,臉色潮紅,呼吸還有些急促。她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運動”,此刻渾身發軟,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臉色通紅地將頭埋在他胸口,耳畔是他沉穩的心跳聲。時雨拍了拍她的豐滿,語氣帶著幾分調侃:“瑩,你身體太弱了,這麽快就不行,要好好鍛煉身體。”
    瑩的耳垂瞬間紅得幾乎要滴血,她嚶嚀一聲,將臉埋得更深:“是,時雨大人……”聲音細如蚊呐,卻讓山洞裏的氣氛又添了幾分曖昧。
    八雲見狀也有些臉紅,她輕輕咬了咬下唇,抬眸看向時雨:“時雨大人,讓我服侍你吧。”
    時雨剛要開口,卻被香奈輕輕打斷。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擔憂:“時雨大人,你已經好幾天沒修煉了。”
    “不急。”時雨伸手將香奈一縷碎發別到耳後,指尖劃過她泛紅的耳垂,“水戶門炎死了,暫時沒人敢找我麻煩,讓我再放鬆幾天。”
    香奈卻依舊皺著眉,指尖不自覺地攥緊了時雨的衣襟:“可是猿飛日斬他……”
    “不用擔心那個老頭。”時雨懶洋洋地打斷她,“忍雄已經老了,變得優柔寡斷。隻要他沒找到證據,就不會把我怎樣。”他的語氣裏帶著幾分不屑,仿佛三代目火影不過是個不足為懼的對手。
    八雲聞言輕輕扯了扯時雨的袖子,藍瞳中閃過一絲期待:“時雨大人,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回木葉?”
    時雨頓了頓,目光落在洞頂的夜明珠上,像是在思索什麽。半晌,他才緩緩開口:“快了,大概還有半年吧。”他轉頭看向八雲,挑眉問道,“怎麽,想家了?”
    “我有點想紅老師。”八雲垂下眼瞼,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榻榻米邊緣。
    時雨輕笑:“上次紅來哨所時,你可是嚇得渾身發抖,現在不怕了?”
    八雲頓時想起夕日紅那銳利的目光,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小聲道:“我……我忘了……”
    時雨輕笑一聲,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放心,紅不會把你怎樣。她啊,刀子嘴豆腐心。”
    八雲有些沒底氣地“嗯”了一聲,耳尖卻紅得透亮。
    就在這時,時雨拍了拍香奈的腰肢,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香奈渾身一震,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臉色羞恥得幾乎要滴出血來:“時雨大人,回房間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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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雨沒有說話,隻是輕輕拍了拍瑩的肩膀。瑩立刻心領神會,紅著臉從他懷裏起身,坐在一旁乖巧地垂下頭。香奈輕輕抬起時雨的腦袋,想要站起身,卻見瑩已經快速在榻榻米上坐下,時雨順勢將頭枕在她的大腿上。香奈看著這一幕,指尖微微蜷起,臉頰的紅暈已經蔓延到了脖頸。
    在眾人的目光中,香奈臉色羞恥地緩緩趴在時雨懷裏。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體溫,以及胸膛隨著呼吸的起伏。
    洞外的風聲隱約傳來,洞內卻安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心跳。香磷麵無表情地繼續泡著茶,可指尖卻在提起茶壺時微微顫抖,茶水濺出幾滴,在榻榻米上洇開細小的水痕。
    八雲則低頭專注地為時雨按摩,可睫毛卻在不斷顫動,泄露了她內心的慌亂。瑩輕輕按摩著時雨的太陽穴,目光卻忍不住偷偷瞥向香奈,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不知過了多久,香奈將頭深深埋在時雨懷裏,再也不肯抬起來。她能聽見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幾分慵懶的笑意,卻讓她的心愈發慌亂。洞外的陽光漸漸西斜,燭光的光芒卻愈發柔和,將這方小小的空間籠罩在一片曖昧的光暈中。
    而在木葉村的火影大樓樓頂,三代目火影依舊站在遺照前。一陣寒風吹過,桌上的白花輕輕晃動,仿佛在為逝去的人默哀。他緩緩轉身,看向遠處的木葉村,目光深邃如古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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