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獻祭的啞女與雪豹王銀狼祭祀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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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像生鏽的琴弦,卻讓阿爾薩斯渾身一顫。他猛地甩尾擊碎傀儡,不顧傷口流血就撲到她麵前,尾巴卷起她的手腕貼在自己胸口:“你叫我了!清歌你叫我了!”滾燙的血珠滴在她手背,卻比他眼中的狂喜更讓她心跳如鼓——原來當這個高傲的雪豹王為她受傷時,她的胸腔會泛起鈍痛。
“笨蛋。”清歌啞著嗓子比出“包紮”的手勢,指尖卻忍不住撫過他汗濕的眉骨。阿爾薩斯立刻乖順地蹲下,像大型貓科動物般蹭著她的掌心,尾巴掃落滿地冰棱碎屑。不遠處的玄明恰好捧著星界藥箱走來,看見這幕時,指尖無意識地捏緊了箱沿。
“祭祀大人,您的星杖在發抖哦~”係統在清歌識海偷笑,“他吃醋了,快去哄哄!”
清歌轉身走向玄明,主動牽起他冰涼的手。十日前他為了替她尋找星界草藥,在暴風雪中凍了整夜,指尖至今還泛著青紫色。她將他的手按在自己溫熱的頸側,用沙啞的聲音說:“疼……嗎?”這是她蘇醒後說的第一句完整的話,卻讓玄明的瞳孔劇烈收縮。
“不疼。”他喉間溢出破碎的笑,星杖頂端的銀狼突然發出哀鳴——那是隻有在主人極度心動時才會出現的反應。清歌看著他麵具下滑落的淚,突然發現自己竟能分清他的每一種情緒:阿爾薩斯的尾巴是晴雨表,而玄明的淚痣,會在他隱忍時泛起微光。
午後的星塔圖書館,玄明正教她辨認古老的星界符文。他的指尖劃過冰牆上的星圖,突然握住她的手,讓她的指尖沿著銀狼星座的軌跡描繪:“這是‘月神之眼’,傳說當雌性觸摸它時,真心的雄性會看見自己的未來。”
清歌抬頭,發現他眼中倒映著無數流轉的星子,而在那些星子深處,有個模糊的身影——穿著銀狼與雪豹皮毛交織的披風,懷抱著兩個幼崽,站在雪原最高的星塔頂端。那是玄明的“未來幻象”,是他藏在星界深處的渴望。
“清歌!”阿爾薩斯的吼聲突然從冰堡外傳來,緊接著是重物撞擊冰牆的巨響。清歌跑出去時,看見他扛著一頭比人還高的冰原鹿,鹿角上還掛著未化的冰棱:“看!這是雪原最肥美的鹿,鹿血能治你的啞嗓——”話未說完,卻注意到她手腕上戴著玄明送的星界銀鐲。
雪豹王的尾巴立刻耷拉下來,爪子從鹿身上滑落:“你……更喜歡他的禮物?”
清歌看著他像被冷落的大貓般垂下耳朵,突然想起三天前他偷偷在她獸皮靴裏塞暖石,隻為讓她在雪地裏行走時不凍腳。她取下銀鐲,將他送的雪豹牙吊墜戴在同一條手腕上,兩種金屬相碰發出清脆的響:“都、要。”
三個字讓阿爾薩斯原地蹦起,尾巴卷起她轉了個圈:“好!我就知道雌性都是貪心的——”卻被玄明突然擲來的星界鎖鏈纏住尾巴:“雪豹王,你弄疼她了。”
冰原上的風雪突然變甜,清歌發現自己竟能分辨出兩人的信息素:阿爾薩斯是雪鬆與冰雪的冷冽,玄明是星莓與月光的清潤。當他們為她爭執時,她不再是冷眼旁觀的獵手,而是真真切切地為他們的在乎而心動。
某個極光爆發的夜晚,清歌在星塔頂端看見阿爾薩斯獨自坐在冰崖上。他的尾巴無力地垂在身側,手中握著半塊磨損的銀狼圖騰——那是她初到雪豹族時不慎遺失的,被他在暴風雪中尋了整夜。
“在想什麽?”她挨著他坐下,聲音已清晰許多。
阿爾薩斯轉頭,黃金瞳孔映著流動的極光:“在想,如果你是銀狼族的月神使者,為何會被送來雪豹族?”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又為何,我明明該把你當作祭品,卻想把整個雪原都捧給你?”
清歌看著他睫毛上凝結的極光碎屑,突然想起玄明在星界回溯中讓她看見的畫麵:當年阿爾薩斯第一次見到銀狼族的使團,遠遠望見被囚禁在籠中的她,竟生生踏碎了半座冰原。原來從那時起,兩個男人就已在各自的世界裏,為她瘋魔。
“因為……”她指尖劃過他手背上的戰鬥疤痕,“你們比任何人都懂,雌性的目光,才是最珍貴的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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