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靈異主播 vs 天師家主古董鏡子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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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歌對著手機屏幕調整耳麥時,指尖在鎖骨處輕輕劃過 —— 那裏有枚淡金色的咒印,是昨夜謝雲瀾為她渡氣時,指尖不慎烙下的灼熱印記。鏡頭亮起的瞬間,她忽然勾唇一笑,將低領衛衣又扯下三分,任由雪肩在鏡頭前晃了晃。
    直播間的彈幕瞬間沸騰。
    “老婆今天去凶宅!”
    “樓上醒醒,是去探靈不是選美啊!”
    清歌對著鏡頭眨眨眼:“聽說今晚要直播開棺,要是看見不幹淨的東西……” 她故意拖長尾音,眼尾餘光卻掃向房間角落 —— 裴寂的倒影正趴在古董鏡麵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鏡麵,仿佛在描摹她的輪廓。
    市郊廢棄的謝氏祖宅裏,月光從破瓦縫隙漏下,在青磚上投下斑駁光影。清歌剛走到主廳,腳下的青磚突然發出 “哢嗒” 輕響,暗格中緩緩升起一口朱漆棺材,棺蓋上用金粉畫著七星陣。
    “小心!” 兩道身影同時掠來。
    謝雲瀾的掌心扣住她腰側,帶著她向後急退;裴寂則直接化作黑霧纏上她腳踝,將人往自己懷裏拽。清歌被兩股力量扯得晃了晃,忽然低笑出聲:“兩位這是在表演拔河?”
    謝雲瀾耳尖微燙,立刻鬆手後退半步,指尖卻還殘留著她腰間的溫度。裴寂則趁機貼上來,鼻尖幾乎蹭到她耳垂:“阿歌聞起來像霜雪,可身子卻比鏡中火爐還燙。” 他說話時,黑霧順著她袖口鑽進去,在手腕內側輕輕纏繞。
    棺蓋突然 “砰” 地彈開,一具穿著新娘喜服的骸骨直直坐起,眼窩處泛著幽藍磷火。清歌正要開口,心口突然傳來一陣酥麻 —— 是同命契的感應,謝雲瀾和裴寂此刻的情緒正順著契約湧進她腦海:謝雲瀾的隱忍克製下藏著洶湧的占有欲,裴寂的張揚熾熱中混著一絲不安。
    “原來你們也會怕?” 清歌忽然轉身,指尖分別點在兩人胸口,“怕我被骸骨搶走?還是怕……” 她故意貼近謝雲瀾,溫熱的呼吸拂過他緊繃的喉結,“怕自己先露出破綻?”
    謝雲瀾猛地抓住她手腕,卻在觸碰到她鎖骨處咒印時,指尖觸電般顫抖。裴寂見狀輕笑,黑霧化作鎖鏈纏住兩人交握的手,將他們往棺材方向拽去:“既然都來了,不如陪阿歌完成七星陣 —— 聽說天師和鏡妖的血,能讓死人開口呢。”
    棺中骸骨突然發出咯咯怪笑,磷火猛地撲向清歌麵門。千鈞一發之際,謝雲瀾掐訣召出桃木劍,裴寂則凝聚出鏡麵護盾,兩人背靠背將她護在中間。清歌看著他們繃緊的脊背,忽然發現謝雲瀾後腰處有道舊傷,正是三年前為她擋鏡煞時留下的;裴寂的指尖在施法時微微發顫,卻是為了優先護住她的方向。
    “原來你們早就知道,” 她忽然伸手按住兩人手背,靈力順著掌心注入陣眼,“知道我沒有魂魄,所以連受傷都要算著分寸,怕疼到我?”
    謝雲瀾和裴寂同時僵住。清歌卻在此時踮腳,分別在他們唇角落下輕如蝶翼的吻:“可我呀,就喜歡看你們失控的樣子。”
    棺中骸骨突然發出尖嘯,七星陣光芒大盛,將三人同時卷入鏡麵世界。清歌在墜落時被兩股力量托住,睜眼便看見鏡中浮現無數碎片 —— 是她七世輪回的殘像,每一世都有謝雲瀾和裴寂的身影,或執劍相向,或相擁而亡。
    “阿歌看,” 裴寂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指尖劃過某片碎片,“這一世我為你收集了三百片鏡鱗,謝雲瀾卻用禁術偷改你的命盤。”
    謝雲瀾忽然抓住她另一隻手,掌心攤開是枚生鏽的銅鎖:“這是你第一世送給我的定情信物,我卻用它鎖住了你的魂魄。”
    清歌看著碎片中自己每一世的眼睛 —— 那些眼睛裏曾有過愛意、恨意、絕望,卻在今世化作一片淡漠。直到她觸碰到當前世的碎片,看見自己眼中倒映著兩個焦急的身影,心口的機械心髒突然發出不規則的跳動。
    “原來動情,” 她忽然勾住兩人脖頸,在鏡麵漣漪中輕笑,“是讓你們的心跳,都變成我的節拍啊。”
    淩晨三點的化妝間裏,清歌對著鏡子卸眼妝,指尖忽然頓住 —— 鏡麵上不知何時浮現出細密的金紋,正是謝雲瀾昨夜為她畫的安魂咒。她指尖劃過鏡麵,金紋突然化作蝴蝶振翅,在鏡中拚出 “今夜子時勿近鏡” 的警告。
    “謝先生這是怕我被裴寂拐跑?” 她對著空氣輕笑,耳麥裏突然傳來裴寂低啞的嗓音:“阿歌對著鏡子說話的樣子,像極了第三世在鏡湖旁等我的模樣。” 黑霧從地漏裏鑽出來,纏上她腳踝時還帶著幾分涼意。
    直播設備突然發出電流雜音,鏡頭裏閃過謝雲瀾的身影 —— 他正站在古董店二樓,手中握著半塊青銅羅盤,羅盤中央嵌著枚血色舍利,正是清歌上一世碎掉的鎖骨。“裴寂,你又在鏡中種了十二朵曼珠沙華?” 他的聲音透過羅盤傳來,帶著幾分咬牙切齒。
    清歌看著鏡中同時出現的兩個男人:謝雲瀾穿著墨色道袍,袖口繡著隱晦的北鬥紋,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羅盤邊緣的齒痕 —— 那是他為了修複羅盤,用自己的指血祭了七七四十九天;裴寂則赤腳踩在鏡麵上,黑袍領口大敞,胸口貼著她親手畫的鎮煞符,卻故意露出半截符咒邊緣的紅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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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位先生,” 她忽然舉起直播手機對準鏡子,“不如來回答觀眾的問題 —— 如果我被鏡煞反噬,你們誰會先剖開自己的靈脈給我續力?”
    彈幕瞬間炸鍋:
    “臥槽!這題是送命題吧!”
    “押謝道長!他上次給女主渡氣時手都在抖!”
    “裴美人肯定直接掏心!沒看見他鏡宮裏全是女主的傀儡嗎!”
    謝雲瀾耳尖爆紅,指尖掐訣就要關掉直播,裴寂卻突然從鏡中探出手,抓住清歌的手腕按在鏡麵上。冰涼的鏡麵突然泛起漣漪,清歌眼前閃過無數畫麵:謝雲瀾在天師祠堂跪了三天三夜,將自己的生辰牌位和她的捆在一起;裴寂在鏡湖底刻了十萬句情話,每一句都用自己的鏡鱗寫成。
    “阿歌看,” 裴寂的指尖劃過她手腕內側,那裏不知何時多了道淡紅印記,“這是謝雲瀾用禁術替你擋下的鏡煞反噬,每次發作時他的心髒都會停跳三息。”
    謝雲瀾突然出現在化妝間門口,手中捧著個檀木匣子:“這是你第一世喜歡的蜜餞,我…… 我讓百年老字號重新按秘方做的。” 他說話時不敢直視清歌的眼睛,匣子卻在遞出時被裴寂的黑霧卷走。
    “謝道長倒是記得清楚,” 裴寂從匣子裏拈起顆玫瑰糖,突然湊近清歌唇邊,“第三世你被謝家人灌下忘川水,吐出來的血都是玫瑰糖的味道 —— 那時我就想,不如把你的味覺鎖在鏡中,這樣無論輪回多少世,你都能記得我給的甜。”
    清歌忽然咬住裴寂指尖的糖,舌尖輕輕劃過他指腹:“可我現在嚐到的,” 她轉頭看向謝雲瀾,後者正用道袍袖子拚命擦發紅的耳尖,“是謝先生身上的沉香味,和裴先生鏡中的雪水味。” 她忽然伸手勾住兩人腰帶,將他們往化妝鏡方向拽去。
    鏡中世界突然崩塌,三人跌進裴寂的鏡宮。漫天鏡鱗如雨落下,每片都映著清歌不同的表情:直播時的狡黠、渡氣時的慵懶、被吻時的眼尾發紅。謝雲瀾忽然發現鏡宮中央懸浮著具水晶棺,裏麵躺著的正是清歌七世前的軀體,心口處嵌著枚與他同款的桃木心。
    “你果然把她的殘軀藏在這裏,” 謝雲瀾握緊羅盤,卻在看見水晶棺上刻著的 “吾妻清歌” 時,聲音突然發顫,“連婚書都刻在鏡鱗上……”
    裴寂輕笑:“總好過你把婚書藏在天師祠堂的往生殿,連朱砂筆都褪成了灰色。” 他忽然摟住清歌腰肢,鏡鱗化作細鏈纏住她手腕,“阿歌,你說我們要不要試試,用天師的定情鎖和鏡妖的婚鏈,給你編條獨一無二的手鏈?”
    清歌感受著腕間交錯的靈力,忽然發現謝雲瀾的定情鎖上刻著 “生生世世,鎖卿魂魄”,而裴寂的婚鏈上則是 “鏡中千世,唯卿永恒”。她忽然低頭咬住謝雲瀾的喉結,又在裴寂愣神時舔去他唇角的糖渣:“不如,” 她在鏡鱗雨中輕笑,“讓你們的心跳,先學會為我同頻共振?”
    鏡宮外,直播畫麵突然變成雪花屏,但最後定格的瞬間,觀眾們清晰看見三個交纏的身影,以及漫天飛舞的 “婚” 字鏡鱗。
    而化妝間裏,謝雲瀾的道袍腰帶不知何時解開,裴寂的黑袍領口又敞了三分,清歌手腕上的定情鎖與婚鏈正在緩緩融合,發出細碎的金紅光芒 —— 那是情欲與愛意,開始在同命契中紮根的信號。
    清歌蹲在古董店後巷的青石板上,指尖撥弄著地上的槐樹葉 —— 三日前謝雲瀾在這裏與裴寂大打出手,槐樹至今還在往下掉金箔似的枯葉,那是天師靈力外泄的痕跡。她忽然抬頭望向二樓窗口,正對上謝雲瀾慌忙移開的視線,耳尖紅得比窗欞上的燈籠還要鮮豔。
    “謝先生在看什麽?” 她對著空氣輕笑,指尖勾住裴寂纏過來的黑霧,“是在數我今天換了幾次發帶,還是在算裴寂往我茶水裏加了幾朵鏡中雪梅?”
    鏡中傳來裴寂低笑:“阿歌今日戴的朱砂蝴蝶發帶,可是謝雲瀾藏在枕下十年的真品 —— 他連包裝紙都還是你第一世用過的桑皮紙。” 黑霧化作透明手影,替她理了理鬢角碎發,“不過他肯定不敢告訴你,這發帶裏還縫著他的生辰八字。”
    直播設備突然響起提示音,清歌點開彈幕後挑眉 —— 觀眾正在投票 “誰會先對女主告白”,謝雲瀾的票數居然比裴寂低了三成。她忽然起身拍了拍裙擺,抱著直播手機晃進古董店,正巧撞見謝雲瀾手忙腳亂地往抽屜裏塞什麽東西。
    “謝先生藏了什麽寶貝?” 她探頭望去,抽屜裏整整齊齊碼著七本手劄,封皮上分別寫著 “清歌第一世習性”“清歌第二世忌口”…… 最新那本封麵還沾著新鮮墨跡,標題是 “清歌今世喜歡的觸碰方式 —— 鎖骨下方三指處”。
    謝雲瀾耳尖瞬間滴血,慌亂中碰倒了桌上的羅盤,青銅碎片滾到清歌腳邊。她彎腰撿起時,發現每片碎片上都刻著小楷:“清歌怕癢,腰側被碰會蜷起腳趾”“清歌晨起時發尾會翹,像隻炸毛的小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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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天師也會記這種筆記?” 她忽然湊近,鼻尖幾乎蹭到他顫抖的睫毛,“那謝先生可知,” 指尖輕輕劃過他喉結,“我現在最喜歡看你耳尖發紅的樣子?”
    謝雲瀾猛地後退半步,後腰撞上雕花博古架,上麵擺著的裴寂鏡中倒影突然發出低笑:“謝道長的手劄裏,是不是還記著‘清歌被吻時會無意識攥緊對方袖口’?” 鏡麵漣漪中,裴寂舉起件 torn 的黑色道袍,袖口處果然有五道指痕。
    清歌看著兩人同時僵硬的模樣,忽然蹲在地上笑得直不起腰:“所以你們一個記手劄,一個偷衣服,” 她抹著眼角笑出的淚花,“都是為了研究怎麽討我歡心?”
    謝雲瀾突然單膝跪地,掌心托著片刻著婚紋的鏡鱗 —— 那是剛才從裴寂鏡宮中順來的:“不是研究,是……” 他聲音發顫,“是從第一世就刻在骨血裏的本能。”
    裴寂見狀立刻從鏡中探出半個身子,黑霧卷來滿屋子鏡鱗拚成愛心形狀:“阿歌別聽他胡扯,他連你喜歡左撇子用筷都記錯了三次!” 鏡中突然浮現出謝雲瀾在廚房笨拙練習左手握刀的畫麵,指尖還纏著紗布。
    清歌看著眼前兩個慌亂的男人,忽然發現謝雲瀾手劄的最後一頁寫著:“若清歌永遠不動情,我便陪她看遍人間燈火,直至魂飛魄散。” 而裴寂鏡宮的地磚下,每一塊都刻著 “阿歌笑時,鏡中雪梅開了三千朵”。
    她忽然伸手按住兩人發顫的手腕,將謝雲瀾的手劄和裴寂的鏡鱗疊在一起:“其實你們早就贏了,” 在兩人錯愕的目光中,她低頭咬住謝雲瀾指尖的紗布,又舔去裴寂鏡麵上的水霧,“畢竟能讓我每天醒來都期待你們的鬥嘴,不就是動情的開始?”
    後巷的槐樹突然無風自動,金箔似的樹葉紛紛落在清歌發間。謝雲瀾下意識伸手替她摘葉,裴寂卻搶先一步用黑霧凝成發簪,將落葉固定成小巧的冠冕。兩人指尖在她發頂相觸的瞬間,同命契突然傳來一陣酥麻 —— 是清歌此刻雀躍的情緒,正順著契約在他們靈脈裏橫衝直撞。
    直播間的彈幕早已沸騰:
    “啊啊啊老婆居然主動調戲兩個老公!”
    “謝道長手劄外露!裴美人偷衣服實錘!”
    “所以這就是雙向攻略嗎!我磕拉了!”
    而當事人清歌正舉著手機湊近兩人發紅的耳尖,鏡頭裏清晰映出謝雲瀾後頸新冒的紅痕,以及裴寂鏡麵上蒸騰的白霧 —— 那是兩個男人,為了她,第一次在雄竟中露出的破綻。
    深夜十一點,清歌的公寓門鈴準時響起。她對著貓眼輕笑 —— 謝雲瀾抱著個食盒站在門口,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食盒上的燙金花紋,正是她第三世最愛的纏枝蓮紋;而浴室的鏡麵此刻正泛著微光,裴寂的倒影正舉著片鏡鱗,鏡鱗裏映著滿室飄落的雪梅花瓣。
    “謝先生來得巧,” 她開門時故意讓浴巾滑下三分,露出肩頸處新紋的鏡鱗咒印,“裴美人剛在浴室給我準備了花瓣浴呢。”
    謝雲瀾喉結滾動,食盒差點掉在地上:“我、我帶了桂花糖藕,你第四世……” 話未說完,浴室突然傳來裴寂的低笑,黑霧卷著片雪梅花瓣飄到清歌鼻尖:“阿歌聞聞,這是鏡中三百年的雪梅香,比謝道長的沉香味清新多了。”
    食盒在桌上打開的瞬間,清歌挑眉 —— 除了桂花糖藕,還有個小瓷罐裝著蜂蜜漬玫瑰,正是裴寂今早提過的 “鏡中特供”。謝雲瀾耳尖發紅,視線在她浴巾邊緣打轉:“裴寂總說我不懂情趣,可他不知道……” 指尖輕輕碰了碰她手腕的定情鎖,“你睡前最愛吃甜,是因為第一世我總在你夢魘後喂你吃糖。”
    浴室鏡麵突然炸開滿屏雪梅,裴寂的黑霧直接纏上謝雲瀾腰間:“知道阿歌為什麽總讓你幫她畫安魂咒嗎?” 鏡中映出清歌昨夜趴在謝雲瀾膝頭的畫麵,指尖正順著他道袍下擺往上蹭,“因為你的指尖溫度,比我的鏡中火更暖。”
    清歌咬著糖藕忽然笑出聲,浴巾徹底滑落在地。謝雲瀾猛地轉身,道袍卻被裴寂的黑霧扯住;裴寂剛要開口,就看見清歌後腰處新浮現的北鬥咒印 —— 那是今早謝雲瀾趁她熟睡時,用指尖血偷偷紋的。
    “兩位先生,” 她赤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故意在兩人中間轉圈,“不如來玩個遊戲?” 指尖分別點在謝雲瀾的桃木心和裴寂的鏡鱗上,“猜猜看,我現在心跳加速,是因為謝先生的耳尖紅得可愛,還是因為裴美人的黑霧纏得太緊?”
    謝雲瀾突然轉身握住她手腕,掌心貼著她心口的機械心髒:“別鬧,” 聲音低啞得像是浸了夜色,“你知道同命契會讓我們……” 話未說完,裴寂的黑霧已經纏上他腰腹,順著道袍縫隙往上攀,在他後腰舊傷處輕輕打轉。
    三人突然同時僵住 —— 同命契傳來的不僅是清歌的心跳,還有謝雲瀾指尖的顫抖和裴寂黑霧的熾熱。清歌忽然發現,謝雲瀾道袍下穿著的,竟是繡著她名字的白色中衣;裴寂的黑霧裏藏著枚銀戒,戒麵刻著的正是她直播時常用的蝴蝶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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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你們連內衣都要較勁?” 她忽然揪住兩人衣領,將他們按在冰箱和鏡麵上,“謝先生的中衣是百年老字號繡的,裴美人的戒指是鏡中精鐵鑄的……” 舌尖輕輕舔過謝雲瀾緊繃的下頜線,又在裴寂鏡麵上留下個口紅印,“可我更喜歡,” 指尖劃過兩人相貼的胸口,“看你們為我失控的樣子。”
    冰箱突然 “叮” 地彈出製冰盒,冰塊掉在地上發出脆響。謝雲瀾趁機將糖藕遞到她唇邊,指尖卻不小心蹭到她唇角:“慢些吃,沒人和你搶……” 話未說完,裴寂的黑霧已經卷走半塊糖藕,直接喂進自己鏡麵倒影的嘴裏。
    “裴寂!” 謝雲瀾終於繃不住,桃木劍出鞘半寸,卻在看見清歌笑出眼淚時又慌忙收鞘。裴寂見狀笑得更歡,黑霧化作兩隻透明小手,分別捏住兩人的耳垂輕輕搖晃:“阿歌你看,謝道長急得連劍訣都念錯了。”
    清歌忽然將兩人的手按在自己腰側,那裏還留著昨夜被鏡鱗劃傷的淡淡紅痕:“疼嗎?” 她望著謝雲瀾,後者正用指腹輕輕摩挲那道紅痕,仿佛在確認她的存在;又轉向裴寂,他的黑霧正化作藥膏,溫柔地覆在傷口上。
    “不疼,” 她忽然低頭咬住謝雲瀾的指尖,又在裴寂鏡麵上吹出個氣暈,“因為你們的心疼,比任何止痛藥都有效。”
    冰箱上的直播設備不知何時被打開,彈幕正瘋狂刷屏:
    “啊啊啊福利鏡頭!老婆露點了!”
    “謝道長中衣繡名字太戳了!裴美人戒指是定情信物吧!”
    “所以這就是雙向奔赴的雄競嗎!我宣布這局平局!”
    而當事人早已顧不上直播 —— 謝雲瀾的道袍腰帶不知何時解開,裴寂的黑霧正順著清歌脊背往上攀,三人在同命契的共鳴中,第一次清晰地聽見彼此加速的心跳。那是比任何法術都更真實的告白,在淩亂的廚房和飄雪的鏡光裏,悄悄種下了情劫的種子。
    周六傍晚的城隍廟格外熱鬧,清歌舉著直播手機穿梭在燈籠長廊裏,發間別著的鏡鱗發簪突然發出微光 —— 裴寂的黑霧正順著她後頸往上爬,在耳垂處凝成冰涼的指尖,而十米外的謝雲瀾正攥著張符紙原地打轉,道袍下擺被夜風掀起,露出腳踝處新紋的鎖魂咒。
    “觀眾朋友們,” 她對著鏡頭眨眨眼,“今天要挑戰的是‘在百年凶宅裏找新郎’—— 不過新郎候選人嘛……” 鏡頭突然轉向謝雲瀾,後者正手忙腳亂地把符紙塞進袖口,耳尖紅得比燈籠還要鮮豔,“是我們的謝道長,還有某位躲在鏡中的裴美人。”
    彈幕立刻炸鍋:
    “臥槽!老婆要搞選妃直播?”
    “押裴美人先手!他剛才在鏡裏給老婆梳頭發了!”
    “謝道長別慫!你昨天在廚房偷親老婆倒影的事我還沒說呢!”
    城隍廟的偏殿突然傳來 “吱呀” 聲響,年久失修的木門緩緩打開,門後飄出幾盞骷髏燈。清歌剛踏進去半步,腳踝突然被黑霧纏住 —— 裴寂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阿歌小心,門後地板下埋著謝家三代人的鎮妖骨。” 與此同時,謝雲瀾的掌心扣住她腰側,桃木劍已經出鞘三寸:“往左躲,第二塊青磚下有屍毒。”
    兩股力量同時將她拽向懷裏,清歌被扯得踉蹌半步,突然低笑出聲:“兩位這是在比誰的護妻姿勢更帥?” 指尖故意在謝雲瀾掌心劃了個圈,又轉頭對著鏡中裴寂的倒影吹了個飛吻,“不過我更想看 ——” 她突然掙脫兩人,跳進殿內揚起裙擺,“你們誰能先找到藏在凶宅裏的‘新娘信物’。”
    謝雲瀾立刻掐訣啟動羅盤,青銅光芒掃過地麵時,他瞳孔驟縮 —— 牆角陰影裏蜷縮著具新娘骸骨,腕間戴著的正是他準備了七世的定情鎖。裴寂的黑霧卻先一步纏上骸骨,鏡鱗化作細鏈將鎖取下,送到清歌麵前時還帶著絲絲涼意:“阿歌看,謝道長藏得倒深,可惜鎖上刻著他的心跳頻率呢。”
    謝雲瀾耳尖滴血,羅盤差點掉在地上:“那是…… 那是第一世你說過喜歡聽心跳聲!” 他忽然看見清歌手腕上的定情鎖正在發燙,與骸骨腕間的鎖產生共鳴,“裴寂你又用鏡鱗複製我的法器!”
    裴寂輕笑,黑霧化作透明手影替清歌戴上鎖:“複製?阿歌腕間的鎖可是我用鏡中精魄融了謝道長的桃木心鑄的 —— 你看,” 鏡中映出鎖芯轉動的畫麵,“開鎖的密碼是阿歌第一次直播的日期。”
    清歌摸著發燙的定情鎖,忽然發現鎖扣內側刻著極小的字:“謝雲瀾,裴寂,與卿同命”。她抬頭望向謝雲瀾,後者正慌忙用道袍袖子擦額角的汗,羅盤上不知何時多了道劃痕,正是裴寂鏡鱗的形狀;再看向鏡中裴寂,他正用黑霧在鏡麵寫 “阿歌心跳 120 次  分”,數字還在不斷攀升。
    “原來你們連信物都要搞共生體?” 她忽然把兩人拽到供桌前,指尖按在滿是裂痕的銅鏡上,“不如來點更直接的 ——” 直播鏡頭突然對準供桌上的簽筒,“抽姻緣簽,輸的人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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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雲瀾抽到的是 “紅線纏雙生”,簽文旁畫著兩個交纏的人影;裴寂抽到的是 “鏡中映三心”,鏡麵倒影裏清歌的影子正在中間輕笑。清歌看著兩人同時僵硬的模樣,忽然把簽文貼在他們胸口:“謝先生的簽,要解的話……” 指尖劃過他喉結,“得讓我聽聽你的心跳是不是和簽文同頻。”
    裴寂立刻湊過來,黑霧化作聽診器貼在謝雲瀾胸口:“阿歌你聽,他心跳快得像敲戰鼓呢。” 謝雲瀾猛地後退,後腰撞上供桌,桌上的骷髏燈突然亮起,照出他道袍下若隱若現的鎖骨咒印 —— 正是清歌昨夜用口紅畫的小蝴蝶。
    直播間的彈幕徹底瘋了:
    “啊啊啊老婆太會了!抽姻緣簽什麽的直球暴擊!”
    “謝道長鎖骨蝴蝶是被標記了吧!裴美人聽診器太犯規!”
    “所以這就是雙向標記嗎!我宣布這局清歌贏麻了!”
    清歌忽然舉起手機對準兩人發紅的耳尖,鏡頭裏謝雲瀾正用羅盤擋住半張臉,裴寂的鏡麵倒影卻在瘋狂比心。她忽然湊近謝雲瀾耳邊:“謝先生知道嗎?” 呼吸拂過他顫抖的耳垂,“你剛才抽的簽,其實是我提前在簽筒裏下了‘同命契顯形咒’哦。”
    謝雲瀾猛地抬頭,正對上清歌眼中狡黠的光。而裴寂的黑霧早已纏上兩人手腕,將三根紅線緊緊絞在一起 —— 那是比任何法術都更牢固的羈絆,在骷髏燈的幽光裏,在直播觀眾的尖叫中,悄然織成了情劫的網。
    深夜的謝氏古董店靜得能聽見塵埃落地聲,清歌趴在三樓古籍庫的雕花窗台上,看著謝雲瀾正對著半卷殘破《魯班經》皺眉,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袖口 —— 那裏還留著今早裴寂用黑霧繡的 “阿歌親啟” 四字,金線在月光下泛著微光。
    “謝先生在研究什麽?” 她忽然從窗沿翻進屋內,裙擺掃過謝雲瀾案頭的黃紙,“哦~是能讓鏡妖顯形的‘照骨鏡改良陣’?” 指尖劃過經書上的朱砂批注,“不過裴美人說,鏡妖顯形時需要宿主貼身佩戴……” 眼尾餘光掃向他腰間的荷包,“沾著宿主經血的帕子?”
    謝雲瀾耳尖 “轟” 地爆紅,慌忙用鎮紙壓住亂飛的黃紙:“別聽裴寂胡扯!那是…… 那是古籍裏記載的陣眼材料!” 話未說完,銅鏡突然發出輕響,裴寂的倒影舉著片鏡鱗晃了晃,鏡鱗裏清晰映出謝雲瀾在閨房裏偷收她換洗衣物的畫麵。
    “阿歌你看,” 裴寂的聲音帶著笑意,黑霧順著她領口鑽進去,在鎖骨處輕輕打轉,“謝道長連你用過的香粉盒都供在祠堂,卻死活不肯承認想讓鏡妖顯形時,第一眼看見的是你的睡顏。”
    清歌看著謝雲瀾手忙腳亂收拾案頭的模樣,忽然發現《魯班經》扉頁夾著張泛黃的紙 —— 是她第二世的字跡,歪歪扭扭寫著 “雲瀾哥哥的耳尖最紅”。指尖剛碰到紙角,謝雲瀾突然抓住她手腕,掌心貼著她腕間的定情鎖:“別碰!那、那是……”
    “是我第二世在你生辰時寫的歪詩?” 清歌輕笑,忽然湊近他顫抖的睫毛,“其實我更想看 ——” 舌尖輕輕舔過他緊繃的耳垂,“謝先生照著古籍改良陣法時,會不會在陣眼處偷偷刻我的名字?”
    謝雲瀾猛地後仰,後腰撞上堆成小山的古籍,泛黃的紙頁紛紛飄落,露出他道袍下若隱若現的腰窩 —— 那裏不知何時多了枚鏡鱗咒印,正是裴寂今早趁他午睡時 “不小心” 烙下的。裴寂的黑霧立刻纏過去,在咒印周圍凝成冰涼的指尖:“阿歌看,謝道長嘴上嫌棄我的鏡鱗,身體卻誠實得很呢。”
    清歌忽然蹲下身,指尖劃過謝雲瀾小腿上的舊傷 —— 那是三年前為她擋鏡煞時留下的齒狀疤痕:“裴美人知道嗎?” 她轉頭望向鏡中裴寂,後者正用黑霧在鏡麵畫愛心,“謝先生每次給我畫安魂咒,都會故意在咒文末尾加朵小梅花,和你鏡宮裏的雪梅一模一樣。”
    裴寂的鏡麵突然炸開滿屏雪花,黑霧化作實質纏住謝雲瀾脖頸:“原來你早就在偷學我的討好手段!” 謝雲瀾被勒得咳嗽,卻梗著脖子反駁:“我、我那是怕咒文太單調,清歌看了犯困!”
    清歌忽然拽著兩人跌進堆滿軟墊的角落,直播手機不知何時被打開,彈幕正瘋狂刷屏:
    “臥槽!古籍庫車來啦!老婆舔耳垂名場麵!”
    “謝道長腰窩鏡鱗實錘!裴美人居然偷偷標記!”
    “所以這就是雙向偷師嗎!兩個老公都在學對方寵老婆!”
    她故意將謝雲瀾的道袍領口扯開三分,露出鎖骨處新紋的蝴蝶咒印 —— 正是用裴寂的鏡鱗血畫的;又掀開裴寂的黑袍,看見心口處烙著北鬥七星紋,顯然是謝雲瀾的傑作。“兩位先生,” 她指尖在咒印上輕輕打轉,感受著兩人身體的僵硬,“不如來玩個‘陣法配對’遊戲?”
    謝雲瀾的羅盤突然發出蜂鳴,指針瘋狂轉動後指向清歌心口的機械心髒:“你…… 你又在搞什麽名堂?” 裴寂的鏡鱗卻在此時融入她指尖,在地麵投影出複雜的雙修陣法 —— 正是古籍中記載的 “同命共生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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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簡單,” 清歌跨坐在謝雲瀾腿上,指尖勾住裴寂的黑霧往自己腰側帶,“誰能讓陣法亮起三種顏色,我今晚就陪誰研究‘照骨鏡顯形陣’。”
    謝雲瀾的喉結重重滾動,掌心無意識地按在她後腰咒印上;裴寂的黑霧則順著她裙擺往上攀,在膝彎處輕輕摩挲。同命契突然傳來劇烈共鳴,三人同時聽見機械心髒發出 “咚咚” 的聲響 —— 那是情欲與愛意在陣法中交融的聲音,在滿室古籍的見證下,在直播觀眾的尖叫裏,悄然織就了更緊密的羈絆。
    鏡中突然浮現出謝雲瀾祠堂裏的場景,供桌上擺著兩盞長明燈,一盞刻著 “清歌”,另一盞刻著 “雲瀾”“裴寂” 並列的名字。清歌看著那個被謝雲瀾藏了七世的秘密,忽然低頭咬住他唇角,又在裴寂鏡麵上留下個帶血的吻 —— 那是比任何陣法都更直白的告白,在泛黃的紙頁和流轉的鏡光中,讓情劫的種子開出了第一朵花。
    清晨七點的陽光透過浴室磨砂玻璃,在清歌背上投下斑駁光影。她正對著霧氣朦朧的鏡麵刷牙,鏡中突然浮現裴寂的倒影 —— 他赤腳踩在吊頂水管上,指尖凝聚的鏡鱗水霧正順著她脊背滑落,在尾椎骨處凝成冰涼的小漩渦。
    “裴美人這是在幫我‘疏通經脈’?” 她含糊不清地開口,眼尾餘光掃向門口 —— 謝雲瀾正端著個托盤站在那裏,青瓷碗裏飄著枸杞和雪燕,正是她第五世產後才會喝的補身湯。
    裴寂的黑霧順著她浴巾縫隙鑽進去,在腰側輕輕摩挲:“阿歌記不記得?第三世你在鏡湖凍了整夜,我用鏡中火替你暖了三天腰。” 鏡中突然閃過片段:少年裴寂跪在冰麵上,將清歌冰涼的雙腳捂在自己心口。
    謝雲瀾耳尖發紅,托盤上的湯匙 “當啷” 掉進碗裏:“別聽他誇大其詞,” 他快步走近,指尖掠過她手腕的定情鎖,“那時他隻顧著用鏡鱗給你織毛衣,還是我用朱砂在冰麵畫了暖身陣。” 話未說完,裴寂的黑霧已經卷走湯勺,直接喂進清歌嘴裏。
    溫熱的雪燕滑過喉嚨,清歌忽然發現湯裏混著極淡的沉香味 —— 是謝雲瀾昨夜替她畫安魂咒時,指尖血滲進朱砂的味道。而裴寂的水霧此刻正化作透明手掌,在她肩頸處按壓著前世勞損的穴位,力道精準得像是刻在記憶裏。
    “兩位先生,” 她轉身時浴巾順勢滑落,故意用牙刷敲了敲鏡麵,“到底是在比誰更懂我的‘舊疾’,還是在比誰的‘服務’更得我心?” 目光掃過謝雲瀾僵硬的指節,那裏還留著今早替她熬湯時被蒸汽燙的紅痕;又轉向裴寂,他的鏡鱗正悄悄在瓷磚上拚出 “阿歌腰軟” 的字樣。
    謝雲瀾猛地轉身,道袍卻被裴寂的黑霧勾住,露出後腰處新紋的鎖魂咒 —— 正是清歌昨夜趁他熟睡時,用裴寂的鏡鱗血畫的。裴寂見狀輕笑,黑霧化作毛巾替清歌擦幹頭發:“阿歌看,謝道長嘴上嫌棄我的鏡鱗,身體卻誠實得讓你在他身上蓋了‘雙生咒’呢。”
    浴室突然響起手機提示音,清歌點開直播 app,發現彈幕早已炸成煙花:
    “啊啊啊老婆浴室福利!裴美人水霧按摩太澀了!”
    “謝道長居然會熬補身湯!這是把老婆當易碎品養嗎!”
    “所以這就是前世今生的雙向救贖?我磕到血糖飆升!”
    她忽然舉著手機湊近鏡麵,鏡頭裏清晰映出謝雲瀾道袍下若隱若現的腰窩咒印,以及裴寂鏡麵上蒸騰的 “阿歌心跳 110” 字樣。“觀眾朋友們,” 她故意用濕發蹭過謝雲瀾僵硬的肩膀,“現在來投票 ——” 指尖劃過裴寂鏡麵凝結的水珠,“我今晚該翻誰的‘陣法手劄’?”
    謝雲瀾突然轉身,掌心托著個錦盒:“其實…… 我改良了‘同命共生陣’,” 耳尖紅得滴血,“不需要宿主經血,隻要……” 話未說完,裴寂的黑霧已經纏上錦盒,鏡中映出陣圖中央刻著的三個交疊的名字,“隻要三人指尖血相融。”
    清歌看著錦盒裏泛著微光的陣圖,忽然發現陣眼處刻著極小的蝶形紋路 —— 正是她第一世繡在謝雲瀾袖口的圖案。而裴寂的黑霧此刻正化作三根細針,分別抵住三人指尖:“阿歌怕疼的話,” 鏡中倒影眨眨眼,“我和謝道長可以先替你嚐血的味道哦。”
    直播間突然彈出滿屏打賞特效,清歌卻在此時抓住兩人的手,將指尖按在陣圖中央。鮮血相融的瞬間,浴室地麵浮現出三色光紋:謝雲瀾的金,裴寂的銀,以及清歌心口機械心髒的赤金。同命契傳來劇烈共鳴,三人同時聽見心跳聲在狹小空間裏交織成歌。
    謝雲瀾的道袍不知何時解開,裴寂的黑霧正順著清歌濕潤的脊背往上攀,而她指尖正無意識地攥緊兩人的袖口 —— 正如謝雲瀾手劄裏寫的那樣。鏡中突然閃過祠堂畫麵,供桌上的兩盞長明燈此刻同時亮起,燈芯交織成三人交纏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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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動情,” 清歌忽然咬住謝雲瀾指尖,又在裴寂鏡麵上留下帶血的吻,“是讓你們的法術,都變成我專屬的溫柔啊。”
    水蒸氣在鏡麵上凝成水珠,順著 “同命共生” 的陣紋緩緩滑落。謝雲瀾的掌心按在她後腰咒印上,裴寂的黑霧裹住兩人交握的手,在滿室暖香中,三個靈魂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相擁 —— 不是為了化解情債,不是為了平衡力量,隻是因為,那些藏在法術與咒印下的心動,早已在雄競的縫隙裏,長成了無法割舍的羈絆。
    正午的陽光穿過鏡宮穹頂的水晶棱鏡,在清歌裙擺上投下細碎光斑。她赤腳踩在懸浮的鏡麵上,看著謝雲瀾正舉著羅盤測量穹頂星軌,道袍下擺被鏡中穿堂風掀起,露出小腿上與她腕間定情鎖同頻閃爍的咒印。
    “謝先生在找什麽?” 她忽然湊近,指尖劃過羅盤邊緣的齒痕,“是在算‘同命共生陣’的靈力共振周期,還是在數裴美人鏡宮裏藏了多少朵‘阿歌笑時才開’的雪梅?”
    裴寂的黑霧立刻纏上她腰肢,在鏡麵上投影出三維星圖:“阿歌快看,謝道長把我們三人的命盤刻在了鏡宮穹頂 ——” 星圖中央,代表清歌的赤金光點被金、銀兩色光帶緊緊纏繞,“他連我鏡鱗的生長周期都算進去了,就為了讓陣法在你心跳 120 次  分時自動啟動。”
    謝雲瀾耳尖爆紅,羅盤差點從手中滑落:“別聽他胡說!” 他慌忙翻開袖口,露出內側用朱砂寫的 “清歌心率與鏡鱗共鳴公式”,“隻是不想浪費你的靈力……” 話未說完,鏡宮地麵突然浮現出裴寂用黑霧寫的大字:“謝道長昨夜在鏡宮牆角刻了三百句‘清歌腰窩的弧度像新月’”。
    清歌笑得前仰後合,差點從鏡麵上跌下去。裴寂的黑霧及時托住她,在她腰側輕輕撓了撓:“阿歌還記得嗎?第五世你裝睡騙謝雲瀾給你揉太陽穴,結果他揉了整夜,自己累得靠在床頭打盹,手指還保持著揉圈的姿勢。” 鏡中閃過畫麵:少年謝雲瀾眼下泛著青黑,指尖無意識地在空氣裏畫圈。
    謝雲瀾突然單膝跪地,掌心托著片泛著金光的鏡鱗 —— 正是剛才從裴寂鏡宮穹頂掰下來的:“那時你總說頭疼,我又不敢用太烈的法術……” 他聲音發顫,鏡鱗上隱約可見 “清歌安” 三個小字,“後來才知道,你是故意讓我靠近。”
    清歌接過鏡鱗時,發現背麵刻著極小的北鬥陣圖,與謝雲瀾羅盤核心紋路一模一樣。而裴寂的黑霧此刻正化作透明手指,在她掌心寫著 “謝道長給你揉腰時,耳尖紅得能滴出血來”,每個字都帶著冰涼的觸感。
    “兩位先生,” 她忽然把鏡鱗和羅盤疊在一起,指尖按在星圖中央,“不如來玩個‘靈力聽寫’遊戲?” 直播手機不知何時被裴寂的黑霧舉起,鏡頭對準三人交疊的手掌,“我心裏想一句話,你們用靈力在鏡麵上寫出來,誰寫對了……” 眼尾掃過兩人繃緊的手腕,“今晚就用誰的法術泡澡。”
    謝雲瀾的羅盤立刻發出蜂鳴,鏡麵上浮現出端正的小楷:“清歌的笑,是鏡中雪梅的第一縷春風”。裴寂則直接用黑霧潑墨:“阿歌腰軟似無骨,纏上謝道長腰時像條小蛇”。清歌看著完全不同風格的字跡,突然笑倒在裴寂的黑霧織成的軟墊上:“謝先生寫的是詩,裴美人寫的是……” 指尖戳了戳裴寂鏡麵上的 “小蛇” 二字,“是春宮圖注解吧?”
    直播間的彈幕瞬間被 “哈哈哈哈” 刷屏,還有觀眾瘋狂截圖標注 “謝道長的詩 vs 裴美人的車”。謝雲瀾猛地轉身,卻看見鏡宮立柱上不知何時刻滿了裴寂的 “情詩”,每一句都帶著露骨的比喻,偏偏韻腳還押得極準。
    “裴寂!” 他終於繃不住,桃木劍出鞘半寸,“你把鏡宮當春宮圖冊了嗎!” 裴寂卻笑得更歡,黑霧化作鎖鏈纏住兩人手腕,將他們拽向星圖中央:“謝道長難道沒在自己的羅盤夾層藏清歌的青絲?” 鏡中映出謝雲瀾的秘密隔層,裏麵整整齊齊纏著七縷不同顏色的頭發,正是清歌七世輪回的發色。
    清歌忽然坐起身,指尖分別捏住兩人發燙的耳垂:“看來你們都藏著不少‘研究成果’啊。” 她低頭咬住謝雲瀾指尖的羅盤齒痕,又在裴寂黑霧凝成的 “小蛇” 二字上舔了舔,“不過我更喜歡 ——” 掌心按在星圖核心,赤金光芒突然暴漲,“看你們為我打破法術禁忌的樣子。”
    星圖中央的光點突然分裂成三,金、銀、赤金三色光帶開始互相纏繞,形成肉眼可見的 “心” 形軌跡。謝雲瀾的道袍領口不知何時解開,露出鎖骨處與清歌對稱的蝴蝶咒印;裴寂的黑袍化作黑霧,溫柔地托著她懸空的身體。同命契傳來的共鳴不再是單一的心跳,而是三種頻率逐漸融合的震顫。
    鏡宮穹頂的水晶棱鏡突然折射出彩虹,落在清歌發間像頂璀璨的冠冕。她看著謝雲瀾慌亂中念錯的劍訣,裴寂故意在黑霧裏藏的癢癢肉偷襲,忽然發現所謂動情,不過是兩個男人在雄競中漸漸露出的破綻 —— 那些藏在法術細節裏的偏愛,比任何直白的告白都更讓她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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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局,” 她忽然勾住兩人脖頸,在星圖流轉的光芒中輕笑,“我們來比誰能讓我的機械心髒,為你們多跳 0.1 秒吧?”
    鏡宮外,係統黑貓正蹲在鏡麵上舔爪子,尾巴尖輕輕劃過屏幕上的 “情劫進度 67”。它琥珀色的瞳孔裏倒映著三個交纏的身影,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笑 —— 這場以雄競為名的情劫,終於在靈力與心跳的共振中,邁出了最關鍵的一步。
    晨光熹微的廚房飄著麵包香氣,清歌趴在料理台上,看著謝雲瀾正用桃木劍給煎蛋畫招財陣 —— 蛋黃被修成完美的蝶形,邊緣還泛著金箔似的光。她忽然伸手戳了戳他緊繃的後腰,指尖觸到片冰涼的鏡鱗咒印:“謝先生這是在做‘招財進寶愛心早餐’,還是在練‘禦劍煎蛋術’?”
    謝雲瀾耳尖發紅,木劍差點翻了鍋:“別鬧!” 他手忙腳亂地給吐司抹果醬,卻在看見裴寂的黑霧從冰箱門縫鑽出來時,突然改抹成鏡麵圖案,“裴寂你又在冰箱裏凍了雪梅冰?”
    裴寂的倒影在微波爐上浮現,黑霧卷著片冰棱繞上清歌發尾:“阿歌昨天說想吃‘冰火兩重天’,” 鏡中映出冷藏室裏整齊碼放的雪梅冰,每塊都刻著謝雲瀾的道號,“我不過是幫謝道長實踐他手劄裏的‘冷熱相濟養胃法’。”
    清歌咬著蝶形煎蛋忽然笑出聲,蛋液裏混著極淡的沉香味 —— 是謝雲瀾清晨畫安魂咒時,指尖血滲進朱砂的餘韻。而裴寂的冰棱此刻正化作小冰手,在她後頸處輕輕按摩,恰好按中她第三世落枕留下的穴位。
    “兩位先生,” 她忽然舉起手機對準料理台,直播彈幕正瘋狂刷 “謝道長煎蛋雕花太絕了”“裴美人冰棱按摩澀澀的”,“不如來場‘早餐法術 pk’?” 指尖分別點在謝雲瀾的招財蛋和裴寂的雪梅冰上,“誰的料理能讓我的機械心髒多跳十下,今晚就陪誰研究‘雙人禦劍陣’。”
    謝雲瀾立刻掐訣召回桃木劍,在餐盤邊緣刻下北鬥聚靈陣:“我的蛋用了晨露和百年人參,” 他聲音發顫,目光卻偷偷掃向清歌起伏的鎖骨,“能補你魂魄缺失的靈力。” 裴寂則直接讓雪梅冰在玻璃盤上拚出 “阿歌腰窩” 的立體圖案,黑霧化作吸管插進她果汁裏:“我的冰浸過鏡中三百年玄霜,” 鏡中閃過他在鏡湖鑿冰的畫麵,“能降你體內躁動的 y 火。”
    清歌看著兩盤風格迥異的料理,忽然用叉子叉起塊雪梅冰,塞進謝雲瀾嘴裏:“謝先生嚐嚐,” 看著他被冰得皺眉的模樣,又舀了勺招財蛋喂給裴寂,“裴美人也試試 ——” 指尖劃過兩人發顫的唇瓣,“畢竟,” 她忽然湊近鏡頭,“觀眾說,要想看老公們的真實反應,得讓他們互相吃對方的料理哦~”
    直播間瞬間被 “老婆太會了”“強行喂老公吃老公醋” 刷屏。謝雲瀾嚼著雪梅冰,發現冰芯裏藏著極小的鏡鱗碎片,刻著 “阿歌甜”;裴寂含著招財蛋,蛋液裏竟有若隱若現的北鬥紋,正是謝雲瀾的靈力印記。兩人對視的瞬間,廚房瓷磚突然浮現出同命契的光紋 —— 他們的味覺,正通過清歌的觸碰悄然共享。
    “原來你們,” 清歌忽然摟住兩人脖頸,在料理台油漬上印下帶蛋黃的唇印,“連吃醋都要拐著彎兒寵我?” 她舌尖舔過謝雲瀾唇角的果醬,又在裴寂鏡麵上咬出個冰棱齒印,“謝先生的招財陣,其實是想讓我多吃點人間煙火;裴美人的雪梅冰,不過是怕我被鏡煞灼了喉嚨。”
    謝雲瀾的道袍腰帶不知何時解開,裴寂的黑霧正順著她圍裙帶子往上纏。機械心髒突然發出 “咚咚” 的輕響,比平時快了二十拍 —— 不是因為靈力共振,而是因為眼前兩個男人慌亂又認真的眼神,像極了她在鏡中碎片裏見過的,那些被時光掩埋的真心。
    “下一次,” 她忽然拽著兩人跌進 pantry,在堆滿麵粉的角落裏輕笑,“我們來比誰能在十分鍾內,用廚房道具畫出讓我心動的陣法如何?”
    謝雲瀾的桃木劍立刻在麵粉上刻出雙生蝶,裴寂的黑霧則凝成冰雕的三人交纏像。而清歌看著他們鼻尖沾著的麵粉和果醬,忽然發現所謂動情,不過是在這些雞飛狗跳的日常裏,兩個男人把法術寫成了情書,把雄競變成了獨屬於她的溫柔。
    冰箱裏的雪梅冰還在融化,滴在招財蛋的蝶形圖案上,竟暈染出類似同心結的紋路。直播鏡頭恰好拍到這幕,彈幕瞬間沸騰 —— 沒有人知道,這個意外的圖案,正是三人心跳共振時,在靈力洪流中自然形成的情劫印記。
    秋分深夜的謝氏祠堂飄著細雪,清歌跪在蒲團上,看著謝雲瀾正在擦拭供桌上的長明燈 —— 燈罩內側刻著極小的三人剪影,正是昨夜她在鏡宮星圖裏見過的交纏姿態。裴寂的黑霧纏在梁柱上,將飄落的雪片凝成鏡鱗形狀,每片都映著謝雲瀾耳尖發紅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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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先生在擦第幾遍燈了?” 她忽然伸手按住他發顫的手腕,指尖觸到燈座下的刻痕:“清歌,雲瀾,裴寂,共生共滅”,“從第一世到現在,你刻壞了七盞燈,對嗎?”
    謝雲瀾猛地抬頭,正對上清歌眼中倒映的燭火 —— 那簇火光裏,竟清晰映著他前幾日在鏡宮偷刻 “清歌腰窩” 的畫麵。裴寂的黑霧適時纏上他脖頸,鏡中映出祠堂暗格:裏麵整齊碼著七世婚書,每本封皮都用謝雲瀾的血寫著 “吾妻清歌”,卻又在角落用裴寂的鏡鱗描了邊。
    “阿歌看,” 裴寂的聲音帶著笑意,雪片突然在供桌上拚出 “謝道長刻壞第三盞燈時,躲在藏書閣哭了整夜”,“他總說鏡妖的感情是執念,可自己卻把每世的遺憾都刻進了燈座。”
    清歌摸著燈座上深淺不一的刻痕,忽然發現其中一道疤痕的走向,竟與她心口機械心髒的齒輪紋路完全吻合。謝雲瀾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她腕間定情鎖,聲音輕得像雪:“那時我以為,隻要刻夠七世的婚書,就能鎖住你的魂魄……”
    祠堂的銅鍾突然自鳴,清歌心口的機械心髒發出異樣震顫 —— 不是同命契的共振,而是某種更深處的魂魄共鳴。她眼前閃過無數碎片:第一世謝雲瀾在刑場替她擋刀,血染紅了她繡著雙生蝶的袖口;第五世裴寂在鏡湖底為她種了萬株雪梅,每朵都開成她眼尾的弧度。
    “原來你們,” 她忽然拽著兩人跌進燭光影裏,指尖按在七世婚書上,“早就把情劫刻進了魂魄,卻還在我麵前裝成勢均力敵的雄競?” 直播手機不知何時被裴寂的黑霧舉起,鏡頭裏映出供桌下的暗格 —— 裏麵藏著謝雲瀾的半顆桃木心,和裴寂的鏡核,正隨著清歌的心跳微微共振。
    謝雲瀾的道袍突然無風自動,露出內襯上繡著的鏡鱗花紋 —— 那是裴寂趁他熟睡時,用黑霧一針一線縫的;裴寂的鏡麵倒影則掀開黑袍,心口處烙著的北鬥咒印,不知何時變成了與清歌機械心髒同頻的齒輪紋。
    “別否認了,” 清歌忽然咬住謝雲瀾的喉結,又在裴寂鏡核上留下齒痕,“謝先生的桃木心早在第一世就給了我,裴美人的鏡核裏全是我的笑影 ——” 她掌心按在兩人相貼的胸口,感受著截然不同卻又漸漸同步的心跳,“你們比我更早動情,卻偏要等我來拆穿。”
    祠堂的長明燈突然爆起三色火光,金、銀、赤金交織成同命契的光紋,將三人影子投在祠堂牆壁上。清歌看著影子裏自己被兩股力量托舉的姿態,忽然發現機械心髒的齒輪間,不知何時卡著片極小的鏡鱗 —— 上麵刻著謝雲瀾的筆跡:“情劫非劫,是我等了你七世的心跳。”
    彈幕在此時瘋狂刷屏,卻沒人注意到係統黑貓正蹲在屋脊上,尾巴尖劃過虛擬屏幕上的 “情劫進度 100”。它琥珀色的瞳孔裏倒映著祠堂內的場景:謝雲瀾的定情鎖與裴寂的婚鏈在清歌腕間融合成環,兩人的靈力正順著同命契湧入她心口,修補著機械心髒下那道幾乎看不見的魂魄裂痕。
    “現在我宣布,” 清歌忽然舉起兩人交疊的手,在長明燈的見證下輕笑,“這場雄競的贏家 ——” 指尖劃過自己心口,那裏正傳來從未有過的溫熱,“是願意為我打破所有規則的你們。”
    雪停了,鏡鱗雪片落在婚書上,將 “共生共滅” 四個字染成晶瑩的三色。謝雲瀾的耳尖終於不再發紅,而是帶著釋然的笑意;裴寂的黑霧不再冰冷,而是像春日融雪般溫柔。三人相視而笑的瞬間,同命契的光紋化作蝴蝶飛向夜空 —— 那是情劫真正開始的信號,不是償還,而是屬於他們的,全新的心跳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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