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師公會的實驗室裏，清歌正對著全息投影挑眉。麵前的金發青年叫萊恩，是公會最年輕的天才設計師，此刻正拿著扳手湊近她，雪鬆味信息素裏混著股淡淡的橙花味 —— 顯然是噴了廉價的信息素掩蓋劑。    話音未落，實驗室大門被暴力踹開。陸燼戴著護目鏡站在陰影裏，機械臂末端的齒輪還在冒煙，身後跟著慢條斯理整理袖扣的陸沉，皮鞭尾端卷著枚變形的門禁卡。清歌挑眉看著兩人，故意往萊恩身邊靠了靠，龍舌蘭信息素混著橙花味在空氣中蕩起漣漪。
    “聽說你們在發明不需要 apha 的裝置？” 陸燼幾步跨到她麵前，機械臂 “砰” 地按在工作台上，將她困在自己與金屬台麵之間。他的機械心髒跳動聲清晰可聞，護目鏡下的瞳孔泛著猩紅，“怎麽，嫌我們不夠用？”
    清歌挑眉，指尖繞著他機械臂上的齒輪轉了圈：“萊恩說，這個裝置能讓 oega 用機械芯片完成標記，再也不用依賴 apha 的信息素。” 她故意將 “依賴” 二字咬得極輕，眼角瞥見陸沉的皮鞭在身後甩出破空聲。
    “哦？那要不要試試我的機械臂能不能當芯片？” 陸燼的機械舌突然滑過她耳垂，帶著電流的震顫，“比如這裏 ——” 他指尖點在她耳後腺體，“裝個微型齒輪，每次我靠近就會發出‘滴滴’的警報聲，提醒你‘危險 apha 已入侵’。”
    “陸燼，注意場合。” 陸沉的聲音帶著壓抑的冷意，皮鞭卻精準纏住萊恩的手腕，將他往後拽了半米，“公會的天才設計師，就是這樣對有主的 oega 動手動腳的？” 他的雪鬆信息素裏混著明顯的硝煙味 —— 是剛才和陸燼搶著闖進來時蹭上的。
    萊恩漲紅了臉：“我、我隻是討論技術...” 話未說完，陸燼的機械臂已經遞來張芯片：“這是我昨天拆解的 oega 抑製劑配方，拿去吧，別再用橙花味掩蓋劑了 —— 難聞到像機械城的下水道。” 清歌差點笑出聲，想起昨晚陸燼還偷偷在她枕頭上噴了三倍濃度的雪鬆信息素。
    “其實我更感興趣的是...” 清歌忽然伸手同時按住兩人胸口，陸沉的心跳隔著襯衫傳來，陸燼的機械心髒則在她掌心震動，“你們吃醋時的信息素混合味。” 她閉眼深吸，雪鬆的清冽混著硝煙的灼熱，竟像杯加了龍舌蘭的辛辣雞尾酒，“嗯... 比易感期時柔和了些，卻多了點獨占欲的焦味。”
    係統突然發出電子音的吐槽：“檢測到陸沉吃醋指數 75，陸燼 82！宿主這是在玩火啊！” 清歌睜眼時，正對上兩人幾乎要將她吞噬的目光。陸沉忽然抓住她手腕，按在工作台上的動作帶著幾分泄憤，皮鞭尾端卷住她腳踝輕輕往上提，露出小腿內側的機械蝴蝶紋身。
    “玩火？” 他的唇擦過她指尖，雪鬆信息素裏摻了絲若有若無的 “想我” 因子，“你明明知道，我們的信息素隻會為你失控。” 陸燼則用機械臂托住她後腰，將她往上輕抬，讓她坐在工作台邊緣，齒輪徽章蹭過她大腿內側：“說句實話，清歌... 你是不是故意讓萊恩靠近，就為了看我們發瘋？”
    清歌輕笑，指尖勾住陸沉的領帶，另一隻手扯下陸燼的護目鏡。兩人眼底的猩紅在她龍舌蘭信息素的安撫下漸漸退潮，卻仍帶著未消的占有欲。她故意在兩人之間傾斜身體，讓陸沉的鼻尖蹭過她鎖骨，陸燼的機械齒擦過她耳後：“發瘋？不，我是想看看... 你們能為我做到哪一步。”
    “哪一步？” 陸沉的皮鞭突然纏上她手腕，卻在收緊前換成了絲綢質地，“比如現在 ——” 他低頭咬住她唇角的痣，輕齧慢吮，像在標記屬於自己的齒輪，“讓整個機械城都知道，你是我們的 oega。” 陸燼則同時含住她另一邊耳垂，機械舌模擬出 apha 犬齒的觸感：“或者更直接點... 現在就用信息素在你腺體刻上我們的名字。”
    係統發出垂死的警報：“警告！信息素濃度突破安全閾值！宿主腺體暴露度 90！這是公開標記前的預演行為！” 清歌卻在眩暈中輕笑，抬手捧住兩人的臉，讓他們額頭相抵。陸沉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陰影，陸燼的機械眼泛起金色流光，在她信息素的作用下，竟同時露出幾分乖順的獸性。
    “先說好...” 她喘息著開口，龍舌蘭信息素如藤蔓般纏上兩人的信息素回路，“我的標記，隻能用真心來換。而你們 ——” 她指尖劃過陸沉喉間的咬痕，又戳了戳陸燼的機械心髒，“還差最後一顆齒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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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齒輪？” 陸燼的機械臂無意識地收緊，卻在觸到她皮膚時猛地鬆開，換成指尖輕輕摩挲。陸沉則用皮鞭卷起她一縷發絲，繞在自己指尖，像在編織某種契約。
    清歌輕笑，從工作台上跳下，裙擺掃過兩人發燙的皮膚：“明天去泡溫泉吧。” 她晃了晃萊恩剛才遞給她的能量水晶，“聽說 apha 泡溫泉時會釋放真實信息素... 我想聽聽，你們藏在雪鬆和硝煙下的真心話。”
    陸沉挑眉，陸燼冷笑，兩人同時伸手拽住她腰帶兩端 —— 一個往左，一個往右，卻在她差點摔倒時同時鬆手，改為各自扶住她一肩。清歌被夾在中間，聞著兩人交纏的信息素，忽然覺得這場醋意橫流的鬧劇，比任何機械裝置都要精密有趣。
    “別想逃。” 陸燼的機械臂圈住她脖子，在她耳邊低笑，“明天的溫泉... 我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真實的信息素’。” 陸沉則替她理好歪掉的衣領，指尖在她腺體處停頓半秒：“而且... 萊恩的項目，我已經讓公會駁回了。”
    “哦？” 清歌挑眉，任由兩人半押解半護送地走出實驗室，“理由呢？”
    “理由？” 陸沉輕笑，皮鞭卷起路邊的金屬廢料，精準砸中遠處窺視的機械師，“因為 oega 的標記權... 從來不屬於機械，隻屬於 ——”
    “我們。” 陸燼接過話頭，機械摩托在夕陽下發出轟鳴，“而你，清歌... 是我們唯一的齒輪。”
    清歌坐在兩人中間，感受著身後陸沉的雪鬆體溫，身前陸燼的機械心跳，忽然笑出聲。係統在腦海裏輕輕歎氣：“宿主這是把兩個 apha 馴成忠犬了吧？不過下一個小步驟‘溫泉池的坦誠相見’... 真的要讓他們同時釋放真實信息素嗎？”
    她勾唇，指尖劃過陸燼的護目鏡，在上麵留下個唇印：“怕什麽？齒輪已經咬合了，剩下的... 不過是加點潤滑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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