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水的餘溫還在皮膚上蒸騰，清歌蜷在陸沉懷裏，指尖輕叩陸燼的機械心髒：“想看看你們母親的記憶嗎？” 不等回答，機械蝴蝶已振翅飛向兩人眉心，藍光如蛛網般裹住他們太陽穴。陸沉的身體驟然繃緊，陸燼的機械臂下意識攥緊她發絲，卻在觸及頭皮時猛地鬆開，換成指尖輕輕梳理。
    全息投影在蒸汽中展開時，清歌正咬著陸沉的指尖 —— 這是她安撫 apha 易感期的習慣性動作。畫麵裏，艾麗卡跪在廢墟中，銀白色長發沾著齒輪油，懷裏抱著昏迷的陸沉，年幼的陸燼攥著她破損的實驗服，機械臂雛形還在滲著能量液。
    “他們的共生詛咒... 從出生就開始了。” 係統在腦海裏歎息，清歌卻在陸沉喉間的嗚咽溢出前，輕輕吻住他眼角。鹹澀的淚滴混著龍舌蘭信息素滑進她唇角，男人顫抖著將臉埋進她頸窩，像溺水者抓住最後一根浮木。
    “媽媽的能量核心... 好燙。” 陸燼的機械音帶著罕見的顫音，投影裏的小女孩正將發光的晶體分成兩半，“她說陸沉的心髒太脆弱，要我當他的盾牌...” 清歌轉頭咬住他機械下頜，齒輪轉動聲中，她嚐到一絲若有若無的硝煙味 —— 是他童年恐懼的味道。
    “現在不需要當盾牌了。” 她關掉投影，指尖同時撫摸兩人後頸，龍舌蘭信息素如溫水般漫過他們的信息素回路，“陸沉的心髒... 我來修補。陸燼的機械臂...” 她輕笑一聲，咬住他指尖的齒輪，“當我的玩具就好。”
    陸沉猛地抬頭，雪鬆信息素裏混著破碎的嗚咽：“你明明知道... 我們的過去有多髒。” 清歌挑眉，指尖劃過他喉間咬痕：“髒？那不過是齒輪磨合時的鐵鏽。” 她忽然將兩人按在溫泉邊的岩石上，陸沉的後腰撞上冰冷的石壁，陸燼的機械臂陷進潮濕的泥土，“而我... 最喜歡收集生鏽的齒輪。”
    係統在腦海裏發出電子音的咳嗽：“檢測到陸沉‘自我厭惡’情緒下降 35，陸燼‘情感防禦’指數跌破 20！宿主這是用‘溫柔陷阱’拆解他們的心理防線嗎？” 清歌輕笑，感覺到陸沉的手掌在她腰間收緊，陸燼的機械舌舔過她手腕內側的血管 —— 那裏跳動著與他們母親同源的能量。
    “知道為什麽機械蝴蝶能讀取記憶嗎？” 她扯下陸沉的領帶，將兩人的手腕捆在一起，“因為你們的信息素裏... 藏著艾麗卡的碎片。” 龍舌蘭信息素突然變得粘稠，像融化的琥珀般裹住三人交纏的手腕，“現在，讓我把碎片拚起來。”
    陸燼的機械臂突然摟住她腰，將她壓向自己與陸沉之間的狹小空間：“你早就知道我們的弱點。從第一次見麵，就用信息素勾住我們的齒輪。” 清歌挑眉，指尖繞住陸沉潮濕的發絲：“不然怎麽還債？上界的債... 要用真心來還。”
    “真心？” 陸沉的皮鞭不知何時纏上她腳踝，卻在用力前換成了絲綢質地，“你連吻都帶著計算的味道。” 清歌輕笑，低頭吻住他顫抖的唇 —— 這次沒有技巧，隻有不加掩飾的溫柔，像擦拭齒輪上的鏽跡般輕輕舔舐。陸沉發出破碎的呻吟，反手將她按在自己與陸燼之間，形成緊密的三角擁抱。
    “計算？” 她喘息著轉向陸燼，後者的機械眼正泛著金色流光，“那你呢？每次用機械鸚鵡送辣椒三明治時，是不是故意在齒輪徽章上留下指紋？” 陸燼的機械臂突然卡住她後頸，齒輪擦過她皮膚卻未真的傷害：“是又如何？你不也每次都把徽章別在離心髒最近的地方？”
    清歌被逗得輕笑，額頭同時抵住兩人：“所以我們是天生的齒輪騙子 —— 你騙我入局，我騙你真心。” 陸沉的鼻尖蹭過她腺體，雪鬆味裏終於不再有苦澀：“現在騙子想怎麽收場？” 清歌晃了晃手腕上的機械蝴蝶，它翅膀正映著三人交疊的影子：“收場？我們的齒輪才剛上緊發條。”
    係統突然發出提示音：“記憶回溯觸發‘破碎齒輪修複’成就！陸沉情感壁壘突破 90，陸燼‘信任鎖’完全解除！警告... 宿主這是把攻略任務玩成情感手術了吧？” 清歌聳肩，任由陸燼將她抱起，陸沉的披風裹住三人濕淋淋的身體。溫泉水在身後漸漸冷卻，機械蝴蝶卻在月光下織出艾麗卡的虛影 —— 她微笑著比出 “三” 的手勢，像是對這場三角戀的默許。
    “下一站是實驗室。” 清歌指尖點在陸燼的機械心髒上，“該做信息素共鳴實驗了。不過先說好...” 她咬著陸沉的耳垂輕笑，“如果實驗中你們失控標記我... 我就把你們的機械心髒拆了當夜燈。”
    陸沉挑眉，皮鞭卷起她一縷濕發：“標記？我們更想看看... 你在共鳴時的失控表情。” 陸燼的機械臂發出嗡鳴，齒輪徽章貼上她心口的印記：“比如現在 ——” 他突然加速走向實驗室，月光將三人影子拉得老長，“你的信息素裏，已經有了我們的味道。”
    清歌靠在陸燼肩頭，望著漫天繁星，忽然覺得所謂情債，不過是命運給的精密齒輪 —— 她是圓心，而這對雙生 apha 是永遠咬合的齒紋。機械蝴蝶在前方引路，翅膀上的記憶碎片閃著微光，像撒在夜路上的金色潤滑油，潤滑著即將開啟的，更激烈的齒輪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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