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寢宮的鎏金鏡前，清歌歪頭扯著過長的朝服袖擺，明黃龍紋廣袖拖在地上，玉帶鬆垮地掛在胯骨，露出腰間巴掌大的肌膚 —— 那裏有道淡金色神紋，正是前日在質子府溫泉與乜沉巍獸化時新烙的狼爪印。
    “陛下，這衣服太大了～” 她轉身時玉帶滑落半寸，腰窩處的鶴形墨痕恰好露出來 —— 那是三日前在禦書房被澹棲鶴用鶴血墨汁印上的。女帝本在批改奏折，聽見這話筆尖猛地劃破宣紙，月白中衣下的鶴羽胎記跟著顫動，喉結滾動著走近，指尖捏住她腰側輕輕一掐：“愛卿穿朕的朝服，比穿龍袍還好看～”
    他親手替她係緊玉帶，指腹卻故意擦過她後腰的神紋，那裏還留著昨夜被乜沉巍尾巴掃過的酥麻感。清歌忽然輕笑，指尖勾住對方腰間的九環玉帶：“陛下的腰帶，比質子府的獸皮繩結實多了～” 話未說完，衣櫃突然 “吱呀” 裂開條縫，乜沉巍頂著一頭亂發跳出，懷裏抱著疊獸紋皮衣，尾巴尖還勾著片紫藤花瓣 —— 正是今早她插在他狼耳上的那朵。
    “殿下穿巍的獸紋衣，更誘人～” 他晃著手裏的短褂，獸皮邊緣的狼牙流蘇叮當作響，目光卻黏在清歌裸露的腰窩上，那裏還隱約可見澹棲鶴今早留下的齒痕。清歌忽然轉身對著鎏金鏡，朝服的飛鶴紋與乜沉巍的狼族圖騰在鏡中交疊，她故意將朝服領口扯開，露出肩頭澹棲鶴前日咬出的紅痕，正巧與獸紋衣的護肩位置重合。
    “兩位愛卿這是要給朕‘獻寶’？” 澹棲鶴忽然低笑，指尖凝結出冰棱挑開乜沉巍的獸皮繩，後者的短褂應聲滑落，露出胸口猙獰的狼族戰疤 —— 那是替清歌擋下鶴族暗箭時留下的。清歌趁機按住兩人肩膀，在鏡中形成三角交疊的影子：澹棲鶴的明黃龍紋朝服半褪，露出半邊精壯的胸膛；乜沉巍的獸紋衣鬆垮地掛在腰間，尾巴卷住她腳踝往上蹭。
    “鏡子裏的小巍，尾巴尖在發抖呢～” 她忽然咬住乜沉巍的耳垂，指尖劃過他尾根的舊疤，黑豹尾巴立刻繃直，卷起她朝服下擺露出小腿上的冰絲腳鏈 —— 正是澹棲鶴昨晚親手係的。女帝忽然伸手按在鏡麵上，冰棱順著鏡麵蔓延，將三人影子凍在金色琉璃中，卻獨獨放過清歌腰間的玉帶：“朕的朝服，還是得愛卿自己脫。”
    係統突然在識海彈出小電視，畫麵裏正是鏡中香豔場景，小黑團子舉著馬賽克旗瘋狂打轉：“宿主！朝服屬於官方製式服裝，不可用於 ——” 話沒說完便被清歌的輕笑打斷，她指尖勾住澹棲鶴的鶴形玉佩，又扯住乜沉巍的狼牙護腕，將兩人往鏡子方向帶：“團團，你說上界的神官們要是看見，他們的主神被兩位‘臣子’這樣寵著，會不會氣到掀棋盤？”
    鏡中倒影忽然晃動，乜沉巍的尾巴卷住清歌腰，將人按在鏡麵上，獸皮短褂徹底滑落；澹棲鶴則低頭咬住她後頸，指尖解開她朝服的最後一顆玉扣。明黃龍紋布料滑落在地，露出她背上交錯的神紋與齒印，在鏡中與兩人的戰疤、胎記相映成趣。遠處傳來小太監的通報聲：“陛下，蒼狼族使者 ——” 話沒說完就被 “砰” 的冰棱封門聲打斷，陳順老太監摸著胡子歎氣，從懷裏掏出第三塊 “國事為重” 的木牌掛在門上。
    清歌忽然看見鏡中自己的神紋在發光，那是與兩人神魂綁定的印記。她笑著轉頭，分別吻上澹棲鶴的鶴羽胎記與乜沉巍的狼族圖騰，朝服的飛鶴紋與獸皮的狼牙在她指尖交纏，像在完成某種無聲的契約。而鏡外，乜沉巍的尾巴正悄悄勾住澹棲鶴的玉帶，將女帝的朝服往自己這邊扯，仿佛在無聲宣告：比起龍袍，他更喜歡自家殿下穿著鶴紋朝服，被自己的獸皮裹住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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