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林淵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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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實世界的安全屋中,全息投影儀在空氣中勾勒出 "創世塔" 總部基地的三維模型。林夕盯著懸浮的建築群,指尖劃過虛擬界麵,調出從黑客夥伴那裏獲取的加密資料:"核心服務器位於地下三層,由生物電屏障和量子加密鎖雙重保護。地麵防禦包括三百台全自動機甲守衛,以及能夠同步現實神經信號的 " 神經電網 "。"
    鄭宇的手指敲在虛擬地圖的東北角:"這裏的通風管道連接著廢棄的地鐵站,現實中對應的位置是第七汙水處理廠。我們可以從那裏潛入虛擬世界的防禦盲區。" 他轉頭看向陳碩,"你之前說代碼源能幹擾底層協議,具體怎麽操作?"
    陳碩推了推滑下的眼鏡,將手中的代碼源貼近投影儀,模型上的防禦係統突然泛起漣漪:"每個代碼源都對應著協議的某個核心模塊。比如這個 " 秩序之源 ",可以暫時凍結生物電屏障的識別係統。但每次使用會消耗 30 的能量,而且..." 他的聲音低沉下來,"創世塔可能已經建立了代碼源能量波動的監測網絡。"
    淩晨兩點,陳碩的智能手環突然發出低頻震動,監控攝像頭拍到公寓樓下停著兩輛沒有車牌的黑色轎車。他剛要通知其他人,臥室的落地窗突然爆碎,三道黑影伴隨著玻璃碴躍入室內,手中的電磁槍泛著幽藍光芒。
    "躲進防輻射櫃!" 陳碩大喊著將代碼源塞進牆壁的暗格,轉身時被電流擊中肩膀,整個人撞在書架上。現實中的疼痛同步到虛擬世界,他眼前的《虛界》界麵出現大片雪花。關鍵時刻,琉璃的黑客無人機破窗而入,釋放的電磁脈衝讓殺手的武器全部失靈。
    "他們用的是軍用級神經幹擾器。" 琉璃扶著陳碩從通風管道撤離,耳麥裏傳來林夕的加密信號,"創世塔開始對現實世界的核心成員動手了。鄭宇那邊怎麽樣?"
    "我這邊沒事!" 鄭宇的聲音帶著背景音中的爆炸聲,"剛才有人想黑進我的 nink 設備,被我用遊戲裏的反追蹤程序燒了主板。" 他握著改良後的能量戰斧,眼神掃過遊戲界麵中不斷逼近的創世塔軍隊,"看來他們想在我們潛入前先消滅現實中的肉體。"
    虛擬世界的安全據點,林夕將九個代碼源按遺跡壁畫的方位擺成星陣。當最後一個代碼源嵌入凹槽,整個空間突然被七彩光芒籠罩,《虛界》的底層協議在他們眼前顯形為流動的光帶。
    "這是 " 世界樹 " 協議的主幹。" 陳碩的手指穿過光帶,數據在他掌心匯聚成微型星係,"創世塔拔掉了代表 " 生命 " 的主節點,替換成自己的惡意代碼。現在我們需要用代碼源重新激活節點,但..." 他指向光帶中不斷遊走的黑色陰影,"這些是創世塔的防禦程序,會吞噬任何未經授權的協議修改。"
    鄭宇突然按住陳碩的肩膀,遊戲界麵顯示五十名精英守衛正在接近:"我來拖住他們,你們有多長時間?"
    "最多十分鍾!" 林夕看著逐漸凝聚的黑色陰影,將自己的黑客終端接入星陣,"陳碩,你負責維持代碼源的共振頻率,我來編寫節點替換程序。" 鍵盤敲擊聲如暴雨般密集,她的意識同步進入協議空間,眼前浮現出無數交錯的代碼溪流 —— 每條溪流都連接著現實中某個玩家的神經信號。
    核心服務器機房,林淵看著監控屏幕上閃爍的紅色警報,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他的手指劃過鑲嵌在桌麵的生物識別板,整麵牆的顯示屏亮起,顯示著正義聯盟的實時位置。
    "有意思,居然能激活古代代碼源。" 他端起水晶杯,裏麵的紅酒倒映著虛擬世界中正在崩潰的防禦係統,"可惜他們不知道,當年我們建造《虛界》時,就給每個代碼源留了後門。" 指尖在鍵盤上敲擊,九個代碼源的位置突然在地圖上顯形,"通知 " 收割者 " 部隊,啟動 " 神經絞殺 " 程序。"
    虛擬世界中,正在維持共振的陳碩突然慘叫一聲,代碼源的光芒劇烈閃爍。他的現實身體抽搐著,鼻腔再次湧出鮮血:"不好!代碼源在反噬能量,這是陷阱..."
    林夕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被協議空間的數據流撕裂,眼前閃過無數玩家痛苦的臉。當她終於完成節點替換程序時,卻發現黑色陰影中浮現出熟悉的代碼簽名 —— 正是林淵的加密指紋。
    "小姑娘,你以為憑幾個代碼源就能對抗創世塔?" 林淵的虛擬影像在協議空間中顯現,他的手掌按在世界樹主幹上,所有代碼源的光芒瞬間黯淡,"從你妹妹成為第一個實驗體開始,你們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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