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慌不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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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給我,子彈袋也給我,待會我掩護你下去救鄧士倫。”
哢哢。
說完之後,我接過球球遞過來的五連發獵槍,簡單熟悉了一下性能之後,快速把子彈塞滿,豁然站起。
球球知道,我要發飆了,後來球球說我當時的狀態就好像一個在沙場征戰的將軍,渾身上下散發出淩厲的氣勢。
“你左,我右,殺回去。”
我在左,球球在右,這樣做,方便球球到了斜坡時,順勢下去救鄧士倫。
救鄧士倫有三層意思。
一,鄧士倫當過兵,槍法肯定牛比,隻要一槍在手,我相信耗子張這些野路子,根本不是鄧士倫的對手。
二,鄧士倫還要為我打造兵器呢,南海之行,沒有趁手的兵器安全性就沒有保障。
三,有鄧士倫這個本地人在,我就算殺了耗子張等人,
也有鄧士倫負責接鍋。
夜淒涼,風雨冰冷,野草叢發出的沙沙聲,交織出一個殺人之夜。
我的精神高度集中,彎著腰,跟球球一左一右,迎著那兩撥人,殺了過去。
砰砰砰。
對方並沒有因為失去目標,而盲目的尋找,他們按照我們逃跑時留下的痕跡,一直悶頭追,當中還時不時放幾槍,讓那些夜間出來覓食的動物,都一個個蜷縮在窩裏不敢動彈。
大概不到五分鍾,我通過對方打槍時發出的火舌,準確鎖定了一個目標,我握著槍,緩緩抬起,右手食指輕輕勾住扳機。
砰。
對方沒有躲藏,而是直著身子大搖大擺的走過來。
我心說,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就欺負我們手裏沒有槍,所以才這麽肆無忌憚?
砰。
我瞅準目標,扣動扳機,砰,巨大的後坐力讓我不由得後退了半步,與此同時,前方那個人影仰麵栽倒的大叫一聲:“啊。”
叫聲很慘,很大,可惜,很快就被風雨聲給淹沒了。
“對方有槍,大家小心點,不要打手電。”
耗子張等人也很機靈,意識到不妙之後,一直向下照的手電筒瞬間熄滅了。
他們為啥要把手電筒向下照,是因為要尋找我們留下的痕跡,另外就是避免讓他們自己暴露在我們的視線之中。
當過兵的人都知道,夜裏打仗用手電筒,就等於是個活靶子。
砰砰砰。
對方兩撥人馬迅速合攏,並且朝著我的方向密集開槍。
在沙漠裏我學過之子步,所以一槍開出去之後,我彎著腰,借著草叢的掩護,斜刺裏衝了出去,跑了五六步之後,再次改變方向。
砰。
奔跑的過程中,我一邊開槍,一邊尋找有利地形。
我跟耗子張他們的距離,現在頂多五六百米,剛才被我打中的那個人,一半是我的槍法比較好,一半是運氣使然。
有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所謂瞎貓碰到死耗子,守株待兔,既是運氣,也是實力。
球球一直沒有開槍,一是因為他主要的目標是搭救鄧士倫,二是我沒有什麽事情。
而我第二次開槍,既是震懾敵人,也是給球球提醒,意思就是:我沒事,你趕緊行動。
服下刺激潛能的藥物,我知道,我的精神狀態頂多維持兩個小時,所以,我要盡可能的在這兩個小時內,把敵人所有的火力全部吸引過來。
這樣做,既能保證球球順利救下鄧士倫,也能讓球球和鄧士倫進行反跟殺。
當然,這樣做的前提是,我能堅持一定的時間。
砰砰砰。
耗子張七八個人,漸漸合攏,其中那名受傷的家夥,隻是胳膊擦破點皮,看著流了很多血,其實簡單包紮一下,不影響繼續戰鬥。
剛才這家夥之所以慘叫一聲,也是為了麻痹我。
由此可見,戰場之上,隻論生死,不問過程和手段。
“咦,那裏有個土崗子。”
我一通亂跑,借助天空中的閃電,偶然發現,正左方向有一個土崗子,於是想也不想的,朝著土崗子跑了過去,與此同時,我還唯恐耗子張等人跟丟了,回身開了一槍。
我已經開了第三槍了,也就是說,再開兩槍,我就要裝彈了。
裝彈是需要時間的,雖然隻是幾秒鍾,但這幾秒鍾,必須在絕對安全的情況下才能裝彈。
這一點,我心裏無比清楚。
嗖嗖嗖。
身體素質提升到最佳狀態的我,就好像一隻穿行在草叢裏的豹子,速度非常快,遇到小溝,小渠,我是一躍而過,終於,在四分鍾之後,我翻上了土崗子。
呼呼呼。
這一頓急速跑,簡直把心髒都要吐出來了,比急行軍還牛比,此刻,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順勢蹲下,朝著一個方向,砰砰就是兩槍。
也不知道是我的運氣好,還是我的槍法在沙漠裏練出來了,這兩槍,竟然打中了,啊,又是一聲慘呼發出。
然而,我卻是無暇關注這些,麻溜從子彈袋裏摸出來五發子彈,哢哢哢,速度非常快的,頂多用時五秒鍾,便完成了換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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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我剛換完彈,端起槍,就是五連發,火舌不停吞吐,在夜幕中顯得格外刺眼。
與此同時,球球一邊跑,一邊小聲喊著:鄧大哥,鄧大哥。
此時的鄧士倫沒有選擇跑,而是找個了草窩子,蜷縮在裏麵,並順手薅了幾把野草擋在身前,一邊休息,一邊自我療傷。
他小腿中彈了,鋼珠嵌入了肉中,就算能走路,他也走不快,反倒不如找個地方藏起來,等待救援。
這方麵的經驗,鄧士倫很豐富,他咬著牙,硬是用手指,把鋼珠扣了出來,然後扯下胳膊上的衣服,把雨水擰幹之後,纏住小腿。
這樣做,最起碼不讓血流那麽快,而且說不定還能止血。
斜坡上方,不時有槍聲傳來。
鄧士倫的臉色一陣陰一陣晴。
從槍聲可以聽出來,敵人至少有七八個。
好在,鄧士倫對球球的信心很足,他相信,以球球的身法,甩掉追兵,是早晚的事情。
隻要球球回到小院取了槍,並且找到他,他就有把握,將耗子張等人全部留在深山老林中。
這不是盲目自信,而是一個軍人的槍法,對一群野土鱉槍法的絕對壓製,盡管鄧士倫受傷了,但也不是耗子張等人可以對付的。
“兄弟,我在這裏。”
在草窩裏等啊等,鄧士倫都快睡著了,終於球球的喊聲把他驚醒了。
鄧士倫馬上撥開身上的野草,衝著球球的方向,小聲回應了一句,然後就學布穀鳥叫。
球球也不傻,這種鬼天氣,哪來的布穀鳥,肯定是鄧士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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