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進山打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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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那對角露出更多,不用全部露出,陸行舟便認出來!
    傻麅子!
    肉質不錯,好抓。
    符合這兩點,陸行舟二話不說,拉起弓,手捏住箭矢,一發射了出去!
    “嗷!”
    隨著尖叫聲,箭矢射在傻麅子的脖頸喉嚨處!
    沒一會,傻麅子就不動了。
    陸行舟動作利索的用繩子困住,然後綁在身後,朝山下走去。
    打獵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回去的時候還不忘去兔子窩,把掉進陷阱裏的四隻兔子一並抓走。
    經過東麵叢林時,陸行舟心念一動,朝裏麵藥草園走了走,隻見一道白色身影正在拿著小鋤頭在割草藥。
    眉眼染著些許不滿,似乎是對長出來的草藥不滿。
    這人,怎麽跟草藥也能生氣?
    陸行舟心裏嘀咕歸嘀咕,在女子走後,還是過去看了看。
    “地上的草藥長得確實不好,沒什麽營養。”
    他蹲在地上,手沾了些泥土,放到嘴邊嚐了嚐。
    土地的品質是可以通過味道來分辨,酸性還是堿性。
    陸行舟懂中醫,對土地自然是了解的。
    “味道沒什麽不對,怎麽會種出這樣雜質的草藥呢?”
    正想著,陸行舟發現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土地幹的離譜。
    用力扣一扣,土壤硬的都能拿起整塊。
    這意味著什麽?
    白衣女子從未給土地鬆過土,澆水都是少數。
    這能種出草藥來,已經是它們生命的頑強。
    陸行舟無奈的歎了口氣,拿起剔骨刀,依次把地上的草藥都連根摘下,然後把土地翻了翻,鬆軟之後,挑來山泉水澆灌一遍。
    最後將連根挖出的草藥,依次種植回去。
    全都整完,天都已經黑了。
    陸行舟摸著黑,扛著傻麅子,手拎兔子往家走。
    距家還有四五戶人家,別人家院子裏突然傳來痛苦的叫喊聲,那是被毆打發出的聲音。
    陸行舟腳步一頓,轉頭朝聲音來源處看去。
    按理來說,家家有門難念的經。
    他不應該多管閑事。
    可每當他往前走一步,院子裏的聲音越痛苦。
    這時,對麵傳出不滿的抱怨:“劉征到底怎麽回事?不就是讓他重兵,至於發這麽大火,不會把他媳婦打死吧?”
    議論的人是周大娘和劉征鄰居媳婦。
    兩人可是村裏的情報組織,村子裏就沒有事能瞞得過他們。
    “啊!求你了,別再打我了,我要被你打死了!”
    苦苦的求饒聲並沒有讓她免於打罵,反而招來更嚴重的毆打。
    陸行舟回家的步子實在是邁不下去。
    而周大娘坐在劉征鄰居家院子,兩人還在說著閑話.
    “你說劉征媳婦長得多好看,跟陸行舟媳婦似的,就是長得媚了點,嫁劉征之前是幹啥的?”
    “誒呀,你可別這麽說,人家陸行舟媳婦正經人家,不能跟劉征媳婦比,聽說劉征媳婦之前是大戶人家養的外室,後來當家主母忍不住她,打發賣了。”
    “原來是這麽回事,怪不得劉征總打她,這是心裏不順啊,拿她解氣呢。”
    兩人說閑話的時候,院子裏的慘叫聲始終沒停過。
    陸行舟聽著呼喊聲越來越弱,前世的責任感抨擊著他。
    ‘呼通!’
    周大娘和鄰居媳婦被嚇了一跳。
    “什麽東西掉了?還是摔地上?”
    兩人剛出來,便看到陸行舟闖進門,一腳踹開裏屋。
    接下來這一幕讓陸行舟瞳孔地震,當即轉過頭去,隻見劉征醉醺醺的拿著棍棒,眼神迷離連人都瞅不清,卻能精準的一下下打在女人身上。
    女人被扒光了衣服,趴在長板凳上,雪白的身上全是刺眼的紅痕,紅痕還流著血!
    “你!你誰啊!”
    劉征想睜開眼,可喝太多酒,壓根看不清人。
    陸行舟脫下外衣,扔到女人身上蓋住,他抓起劉征的衣領就往院子裏拽,二話不說就是拳打腳踢。
    周大娘和鄰居媳婦都看傻眼。
    說實話,大黑天的看不清是誰。
    鄰居媳婦看不清,周大娘卻認出來是陸行舟。
    陸行舟打完一通,看都沒看周大娘和鄰居媳婦,扛起傻麅子就往家走。
    實在是受不了打女人的男人,不論是什麽原因。
    離開時,他並沒有注意到,屋門口看過來的目光,女人身上蓋著粗糙的外衣,絕望的目光湧現絲絲光芒。
    陸行舟回來時,沈清荷還沒睡,正乖巧的等著他。
    “夫君,你的衣服呢?”
    見陸行舟穿著單衣回來,沈清荷驚慌詢問。
    “……”
    陸行舟不想說話,便沒說話,直接便鑽進被窩,將沈清荷摟在懷裏。
    見狀,沈清荷乖巧的依偎在他懷裏。
    迷迷糊糊睡著前,她聽到夫君說,“清荷,如果我做了件逾越的事情,你會生氣嗎?”
    她想說不管夫君做什麽事,她都不會生氣。
    但當時的沈清荷太困了,根本醒不過來。
    翌日清早,村子裏傳出驚人的消息。
    劉征死了。
    這個消息周大娘帶過來的。
    周大娘拎著一籃子蘑菇,給他們送來,順便說起這事,“你們家離村子遠,不知道,村裏的劉征死了,昨天晚上死的。”
    聽到這話時,陸行舟正在割傻麅子的肉皮,準備全割下來,賣出去。
    死了?
    以他昨天的力道,隻是教訓一番,不可能弄死的。
    難不成,在他走後還發生了其他事情?
    “死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怎麽會突然死了呢?”沈清荷對死亡本能的恐懼,提起這事眼神很慌。
    周大娘看了眼陸行舟,“聽說是被打死的,他媳婦已經報官了,官兵們正在院子裏查呢。”
    講完劉征的事兒,周大娘拎著籃子走了。
    陸行舟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落在周大娘離開的身影。
    昨天他沒蒙麵,以周大娘對他的熟悉,肯定能認出來。
    但她沒有舉報自己,反而過來告訴他們這個消息。
    陸行舟心思沉了些。
    他並不後悔昨天出手,如果昨天他沒去,那個女人肯定要被劉征打死。
    與其讓無辜的女人死,不如讓劉征那個禍害死,就像這具身體的原主一樣。
    “夫君,劉征的事,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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