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十五章:特工鼴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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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醫師的匯報,總教官點了一支煙,在煙霧中思考了一會說道“其實這最後一個也沒什麽不好。我們的敵人都是罪犯,而且是各種類型、無惡不作的罪犯,有毒販、殺人犯、亡命徒。這些人為了目的不擇手段,殘暴、殘忍、嗜血都是他們的本性。對付他們,隻能以暴製暴、以牙還牙。
說實話,那些心慈手軟的肯定幹不了這行。老人家說過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謙讓。”
總教官出生在五十年代末,語錄信手拈來。
醫師並不認同總教官的觀點,從醫學角度上說道“按照過往的觀察和研究,他的第三重人格,就是像俠客那個和最後這個會對抗和抵消,甚至同歸於盡。如果是平常人,他這種嚴重的人格分裂就是精神疾病,需要醫療介入。”
總教官有點不信,嘲笑說“好端端一個人怎麽就被你們當作精神病啦?還要吃藥?管用嗎?”
醫師不管教官的嘲弄,接著說“目前醫學界早已經把精神病當作生理性疾病來看待。已經廣泛應用的方法是使用強力藥物治療。醫生為了治愈患者的人格分裂,對他進行一種特殊的藥物治療,這種藥物所產生的直接後果就是使得患者腦海中的眾多個人格在同一時間出現在某個封閉空間,再分別利用每個人格的特點對其他人格進行牽製和消滅,最終隻保留最佳的人格控製患者。就鼯鼠來說,就是讓這個俠客和最後那個虐待狂相互廝殺,剛才我說了,同歸於盡。”
總教官連忙製止“別別別,我說過他這兩個我都要用,好人有好人的用法,壞的也很有用。”
醫師出於職業的素質,解釋道“其實人性談不上“性本善”還是“性本惡”,人從出生就帶著動物性。我個人觀點,我們在道德層麵說的“惡”是與生俱來的動物性使然,獅子、老虎、狼這些食肉動物殺戮是它們生存的本能,鹿、兔子、羚羊這些食草動物不殺戮也是它們的本能,是人類硬給前者加上凶殘、惡的標簽,去讚美善良溫順的梅花鹿、可愛的小兔子。就算是猩猩、猴子這些非肉食動物也為了爭奪配偶、種群地位互相撕咬甚至殺戮。
所謂的善其實是人的社會屬性形成的家庭、教育、社會這些後天因素才是導致一個人成為所謂好人、壞人的根本。善惡就像一枚硬幣的兩麵,共存於一個人的本性中,隻是社會喚醒了他的那一麵。”
醫師接著說“我要提醒您,由於職業特殊性,未來巨大的壓力極有可能催生出他更多的人格,這些人格不受他的身體和主觀意誌控製,是善是惡無從得知。隨著戰鬥技能和經驗的提高、豐富,組織上要充分和慎重考慮對他的可控性,必要的時候,可能要采取毀滅措施。”
教官咧咧嘴,“不但對他,我們對每個成員都有嚴密防範措施。”然後不耐煩地說“你說他還有一個特征?”
醫師將剛才的資料翻到最後一頁,擺在總教官麵前說道“他的智商,158。”
總教官愣了一下,問道“這個,你告訴他了嗎?”
醫師回答“當然告訴了,這也是考核的指標嘛。他很得意,說了好幾次‘怪不得我幹什麽都比其他人聰明。’”
總教官露出十分滿意的笑容道“那你應該恭喜他一下。”
醫師疑惑的道“恭喜什麽?”
總教官那滿意的笑容配上狡詐的眼神說道“恭喜他將要跟最邪惡的罪犯打交道。”
在平時不用訓練的時候,常軻時常想起被開除前,瞞著學校做了件大逆不道的事他的女朋友為他生了個兒子。他已經向領導交過底,希望在正式工作前能解決現實問題
因此,常軻每個月有四天能夠回到濱城過假期,過一下最後的溫馨快樂的家庭生活。為了掩飾身份,組織上聯係海員俱樂部,他居然分到一套房子。
但是海員俱樂部對這個編外人員沒什麽好感。
他住在沒有電梯的七樓,兒子還小,每次抱著他回家上樓梯時,他就用力去踏地板,讓那個聲敏電阻控製的樓道燈泡若隱若現地亮起來,然後抱著兒子,蹲在每個樓梯轉角跟女友玩驚嚇遊戲。
兒子總是嗬嗬大笑,蹬著胖胖的小腿,讓他抱向下一個樓層接著玩。
房間很小,隻有20多平米,廁所和廚房兩家公用。
門和牆是他自己刷的油漆。他一回來就喜歡在兩家公用廚房煲湯,有一次他端著盛滿西洋菜豬骨湯的瓦鍋破了,熱湯全灑在右腿上。他馬上把整瓶醬油潑在大腿處——醬油能夠治燙傷。
他知道這種安逸的日子不多了。
有一天他在一家賓館前台回複傳呼,發現一本電話黃頁。他不由自主伸手拿過來翻開。黃頁的第一部分是個人名義登記的電話號碼,他翻到“”字頭那頁,找到“常”姓的時候就看到“常軻”的名字。
他有點驚訝,能裝私人電話的家庭很少,不僅要花三千多塊,還要走後門。這些有條件、有需要安裝電話的人多數是生意人。
如果這個“常軻”就是他的話,他想不通家裏為什麽要以他的名義安裝電話。
他撥通號碼,幾聲“嘟”後,他聽到常廣亮的聲音“你找誰啊?”
聲音比幾年前蒼老很多。
常軻沉默了一會兒,他聽到一陣搶奪電話的聲音。他媽媽的聲音在另一頭響起來“常軻,是你嗎?我和你爸都很想你啊。”
“保重,媽媽。”他把電話掛了。
他走出與澎湖島隔海相望的這家賓館,漲潮的浪花拍打著礁石,發出他這個南方人熟悉的嘩嘩聲。
大街上不知哪家店麵傳來《外婆的澎湖灣》這首流行曲。不遠處的服裝批發市場錄音機裏傳來濃重石獅口音閩南語的叫賣聲。
九個月大的時候,兒子會發“papa”的音了。這時候,收到指令,他必須走了。
常軻坐在那個小廳的廉價布藝沙發上,緊緊抱著兒子,錄像機放著美國電影。他一直跟女友說是去北方一個港口城市工作。
他知道,這是剩下四年跟家人的最後一次見麵,他猶豫該不該把自己真實工作告訴未婚妻,想了半天還是說不出口。
第二天一大早,他和未婚妻一起到了街道辦。
那個胖阿姨叫他們去旁邊的拍張結婚照。
照相館師傅快退休的了,例行公事地告訴他們後天來取,常軻拿出十張十元鈔票。
一個小時後,他們倆拿著還沒幹透的黑白照片回到街道。
常軻永遠不會忘記那張照片。
照相師傅細心地用紅藥水點在底片上,這樣曬放出來的照片紅點處不感光。他臉上光滑得跟美麗的妻子一樣,臉上流露出朝氣勃勃又有些羞澀的神情。
那副方框眼鏡讓他顯得非常陽光和書生氣。
“我現在是個有家庭的人啦!”常軻想到這有點激動。
一次失敗到差點被殺了個魂飛魄散的經曆,讓她收起了作為萬年老妖的高傲,她知道對麵這家夥不能等閑視之,還是穩妥點,先慫著再說。
至於一些被世俗界和靈異界都共同知曉的偉人,本身就擁有著強大的力量。
聽到這兒,燃燈道人不由得眉頭一皺,蘇遠這一句話立即將問答引入到了死胡同,十二大羅金仙已經被繞得暈頭轉向,而燃燈道人也是低頭苦思該如何回答起來。
從此原本屬於聯盟的兩大家族斷絕了一切來往,並約定了每三十年一次的戰役,雙方隻為了自己老祖的名譽而戰。
煉鬼符在半空中扭動了一下,猛地發出一陣耀眼的光束,刺得所有人都張不開眼。隨即,一聲悠遠的慘叫在大家耳邊響起。
“對方是否是敵人還不得而知,你怎麽能隨意說出我們現如今的情況。”大個子少年對著王波厲聲道。
這八人修煉同一種雷屬性功法,力量相輔相成相互助漲,再借助陣法加持,以30000戰力的上忍為陣眼核心。
神威公子隻接一擊,就已經重傷瀕死。若非靠著毒九陰的一絲真氣吊著,怕已經死了。
一股金光閃過,絲絲縷縷的金色絲線纏繞著像是活物一樣瞬間鑽進了胡一刀的體內。
“他遁地而逃,我也不清楚他的去向……”敖冷秋無奈地搖了搖頭。
趙隊長陪著肖雲飛到了‘門’口後,仍然向上次一樣給肖雲飛指了方向後,一轉身就回去了,肖雲飛內心罵了一句摳‘門’的警察後,也不計較,下了台階順著上次的路線,先找吃的填飽肚子再說。
“好!我和何隊說一下,看下如何建立這種機製,以確保我們的姐妹們在前端打拚時,沒有後顧之憂!”肖雲飛笑著說道,他沒有看到柳青。
多吉帕蘭神色則變得很難看,如臨大敵一般,手下的人同樣齊刷刷將彎刀對準了他,舍棄了胡偉。
換了房間,白楠楠跟孟凡一人一張床,前者笑的一臉得意,後者躺在床上,轉過身去。
空氣中帶著無形的壓力,就連吹過來的夜風都帶著陣陣粘稠的感覺,沾在皮膚上麵,黏糊糊的。不適的感覺驅之不去。
突然又看到了血流滿麵的無極長者向他伸出了雙手,似乎是冤魂在向他索命。
是以就在兩人身形錯位的刹那,刀風便已將唐斬的整個身形籠罩。
一顆八品山參,如果傳出去,恐怕天下都會大亂。即使放在許家,也會有無數心懷不軌的人,想盡方法盜取。
楊雪娥一直看著孟凡忙活,微微笑了笑,這哪是要送他們禮物,孟凡這明顯是想多結交一些燕京的達官貴人。送她家禮物,根本用不著這麽多。
“年齡,實力,祖籍三樣就可以了。”方浩笑道,眼底卻盡是疑惑,不明白林語夢上來作什麽。
手一招,一條長長的紅色絲帶出現在了張熙熙手中,手腕輕抖,紅色絲帶如同一條靈動的長蛇向著逃跑的段樓追去,不過片刻就要追上段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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