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4章 重走來時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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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人之中最興奮的就是沈茜了,在快速瞬移中,感應不清楚秦子山在和誰交流,自己想當然地就以為是雷開發來的信號,剛問了一句:“雷開說什麽了?”秦子山就告訴她:“不是雷開,是小飛毯,先離開這裏再說。”
    足足瞬移了盞茶時間,一個桌麵大小的小飛毯突然衝進了秦子山的內世界,秦子山拉著沈茜和胡潔就回歸了內世界,班玉麗也被胡潔放了出來,四人一獸一起停留在一處荒涼的大世界上。
    秦子山在和小飛毯快速傳音交流,沈茜和胡潔能稍慢一步知道他們的交流信息,班玉麗靜靜等候,沒有多問,胡潔傳音對班玉麗說道:“這是那頭主動和段倩廢棄了認主契約的小飛毯,他有龍軀哥的消息,等一會兒聽哥說吧,他們交流得太快,我隻能感知個大概,不是特別清楚。”
    班玉麗心裏一陣激動,點點頭就安靜不動了,雖然知道接下來自己的作用有限,但是能這麽快知道龍軀的消息比什麽都值得高興。
    秦子山和小飛毯隻交流了十幾息時間,小飛毯就突然消失了,沈茜吃驚說道:“他怎麽走了?”
    秦子山轉頭笑道:“他知道你想摸他,嚇跑了,他不想沾染別人的味道。他還有秘密任務,讓我保密呢。”
    沈茜笑道:“這個任務是不是隻有他可以,另一頭就做不了?”秦子山點點頭說道:“是,別再說了。”沈茜笑道:“那你快說,班玉麗應該著急了。”
    秦子山看著班玉麗微笑說道:“知道了龍軀的落腳地,他在海慧寺,隻是那裏很遠,又沒有固定坐標點,我們找過去並不容易。”
    班玉麗問道:“大哥,雷開好嗎?”
    秦子山點點頭說道:“雷開暫時出不來,我們也進不去,暫時不可能見到她,我們現在隻能先去找龍軀了。”
    班玉麗高興地說道:“好,那我回胡潔妹妹那裏閉關去了。”沈茜微笑說道:“到我這裏來也是一樣,胡潔現在也不是外人,和我一樣。”班玉麗說道:“其實到大哥大嫂那裏都可以,胡潔妹妹沒把我當外人,我就繼續麻煩她好了。”胡潔笑道:“是,房間都是現成的。”
    班玉麗說完就飛向了胡潔,看著胡潔把班玉麗收進九靈宮,沈茜說道:“班玉麗真是冰雪聰明,沒想到她能瞬間猜到點子上。”秦子山點了點頭說道:“小飛毯的意思,我們想見到龍軀也並不容易,一個是海慧寺本身比較特殊,還有龍軀現在正在苦修,我們想見他也需要機緣才行,小飛毯並未說太多。”
    沈茜笑道:“我不管,隻要你別做了大和尚就行。”秦子山說道:“那可不好說,聽說海慧寺自帶考驗,不做大和尚恐怕進不去,看你到時候怎麽辦?”沈茜驚奇說道:“難道我也需要出家不成?”秦子山笑道:“我可說不好,別問我,說不定到時候龍軀就出關了,不用我們找進去了。”
    胡潔問道:“哥,海慧寺在哪?”秦子山:“海慧寺範圍很大,產業眾多,不同的人看到的海慧寺也不盡相同,我理解的意思是,龍軀在一座山裏,但是我們想見他,需要上山走到他的那個高度才行,龍軀所在的高度,不一定是我們能上去的,就算上到那個高度,我們的位置也可能是在山的另一麵,所以見麵並不容易。”
    沈茜笑道:“我可不會打啞謎,你們倆猜吧,我要回花苞裏去和溫泉姐她們說說話了。”小白馬上從手臂上消失了,跟著沈茜就回歸到魔後花苞中。
    胡潔隱秘傳音問道:“哥,我們怎麽辦?小飛毯怎麽會有雷開的消息?”
    秦子山回應道:“小飛毯自己找到了雷開閉關的地方,和雷開成了朋友,雷開的記憶又被抹去了,她現在還不知道小飛毯和龍軀的關係。”
    胡潔:“或許雷開是知道的,隻是不想說她知道而已,哥,我也想閉關了,你自己掌控九靈宮吧。”胡潔說完也回歸九靈宮消失了。秦子山的臂箍動了動,又沉寂下來,秦子山問道:“靈靈,你想下來嗎?”靈靈說道:“不用了,我現在這樣就挺好,哥忙吧。”
    秦子山恍如夢中,沈茜和溫泉她們幾個盤坐在魔後花苞中,胡潔和班玉麗盤坐在九靈宮中,內世界一片寂靜,靈靈也像是徹底化為了臂箍,不再有靈魂波動。
    蒼茫天地間,秦子山像是一個孤獨的旅者,不知道下一步該何去何從。龍軀在哪?秦方玉又在哪?為什麽會突然想起了秦方玉?
    神棍說道:“秦子山,月月已經超過你了,沈茜和胡潔也算是追上你了。你和龍軀卻像是困住了,實力越強,困惑越大,該到了麵對的時候了。”
    秦子山問道:“前輩,我和龍軀被什麽困住了?”
    神棍:“龍軀我不太清楚,估計和你的情況差不多。你自己當初八個魂海,現在算是合並了,可是你的分身兄弟還在,並且像龍軀和湯緣他們已經變得異常強大,強大到你不能融合他們。”
    秦子山:“他們本來就是獨立的人,我從來沒想融合他們。”
    神棍:“當局者迷,那你說你現在的幾個身體也是獨立的人嗎?將來執念體和毛人能量體他們也要像龍軀那樣獨立出去嗎?這些問題不解決,你可能永遠找不到龍軀了。”
    秦子山:“這些都是什麽問題?為什麽會這樣?”
    神棍:“我也不是專家,你的問題我也沒經曆過,隻知道你以前得到過多魂海和多身體的好處,就應該承擔相應的後果。包括我給你的保留大羅金仙境身體的建議,都可能會增加你的困惑和晉級障礙,你也到了自己做主的時候了。”
    秦子山再問,神棍也悄無聲息,不再回應他了。
    “深淵城區域的幾個兄弟不用你操心了,他們都在開始自己的生活,很快就會真正獨立,我等程姐適應以後,也會變成一個全新的自己,我覺得龍軀應該不用你操心,你和秦方玉之間的問題本質上就是你和靈依的問題,別人幫不上忙,你自己麵對吧。”這明顯是湯緣的一段話,卻並不是湯緣傳音,秦子山也分不清湯緣這段話是怎麽讓自己聽明白的。
    秦子山問道:“湯緣,這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月月的意思?”湯緣說道:“別人的意思不重要,還是你自己的意思才重要。”
    秦子山獨立虛空,感覺今天身邊的人都神叨叨的,湯緣現在也不再給他回應,龍軀壓根兒就沒有出現過,隻有秦方玉越來越清晰,他為什麽不理文玉方了?他為什麽會愛上靈依?
    秦方玉沒有回應他,隻是靜靜地看著秦子山,目光越來越深邃,直指秦子山的內心,秦子山的問話不再是問別人,倒像是捫心自問。
    為什麽?我為什麽不想接近文玉方?我為什麽要愛靈依?
    “你是我的,不許想別的女人,決不允許,你隻能想我一個人。”這是靈依的聲音?秦子山馬上就看到了靈依,靈依正在盯著眼前的秦方玉低聲說著:“你要忘掉別人,我不許你想她們,你隻能想我,我就是你的一切。”
    靈依的身邊又出現一個靈依,接著又出現一個,又一個,九靈大帝的聲音說道:“靈依,你瘋了,你這樣很可能萬劫不複的,秦子山底牌無數,你鬥了這麽多年都沒有鬥過他們,何必把自己的一切都搭上去呢?”
    靈依怒道:“我不用你管,上麵鬥不過她們,那我就重新開始,與其被他們一個個殺死,還不如一起下去搏一把,我就是無法忍受她們一個個超過我。”
    秦子山心中有氣,看著靈依問道:“靈依,你到底想怎麽樣?”秦子山被自己的話嚇了一跳,這句話竟然是從秦方玉的嘴裏說了出來。
    靈依驚喜說道:“成了,成了,秦子山終於回應我了,哈哈哈,想和我鬥?我玩兒死你。秦子山,你不是一直在心裏埋怨我五十年多年沒理你嗎?我這次就要好好理理你,讓你知道我有多麽愛你,哈哈哈。”
    秦子山心中滿是困惑,看著近在眼前的靈依,知道靈依又在進行什麽惡毒的計劃算計他,可是現在自己怎麽會用秦方玉的視角在看她?秦子山抬頭看向自己原本站立的位置,赫然發現一條九彩巨龍盤在那裏一動不動,仿佛入定了一樣。自己的執念體?不,不止是執念體,大黑球身體也在,毛人能量體、妖丹體、陰魂體、戰獸體、神丹體、還有隱身棒身體等等都在原處,魂海中的前輩和夫人也在,九靈宮也在,這次好像沒有什麽損失,該在的都還在,可是,我自己怎麽會在秦方玉的身體裏?
    秦子山吃了一驚,趕緊傳音詢問沈茜,沒有回應,胡潔也沒有回應,靈靈在手臂上,她應該有回應吧,可是那本來在外麵的身體已經被執念體收進體內,靈靈也沒有回應。
    “前輩,前輩,快看看我是怎麽回事兒?”秦子山開始呼叫魂海裏的前輩,隻有十個老頭回應道:“秦子山,你在閉關,有什麽問題嗎?”
    秦子山驚喜萬分,趕緊說道:“前輩,我感覺自己困在秦方玉的身體裏,靈依就在身邊,她說要從頭再來和我鬥法,我怎麽感覺靈依這次很邪惡,好像是想回到我小時候和我鬥法,我不知她具體要幹什麽,前輩幫我看看。”
    十個老頭說道:“是有點出人意料,不過即便到了你小時候,你們也都是凡人,應該沒什麽危險吧,你堅強一些,堅持下來就行了。”秦子山驚道:“靈依真要帶我回到過去?沈茜她們怎麽辦?瘋了,靈依就是一個瘋子。”
    十個老頭:“我覺得問題不大,她們都在閉關,你如果不在下界糾結,還可以很快回來,到時候她們很可能還沒出關,我給秦方玉加上時間領域吧,這樣的話,到你融合聚寶隱身棒時,就無法承受時間領域帶來的衝擊,你必能返回到現在的身體裏,沈茜她們距離現在也不過是五十幾天。”
    秦子山說道:“好的前輩,快啊,靈依正在作法,她要開始了。”
    秦子山突然感覺自己頭暈目眩,不知是靈依的影響還是時間領域的影響,最後看到靈依一揮手,身邊的幾個靈依分身就變成了至少三個光球,被靈依收進了身體,靈依雙手一分,撕開了秦方玉身邊的法陣,直接撲到秦方玉身上,一把抱住了秦方玉說道:“秦子山,我們從頭再來吧。”
    秦子山眼中閃過一道流光,就昏迷了過去。
    九靈宮中,胡潔傳音說道:“玉麗姐,哥也閉關了,你不用著急,小飛毯既然說了龍軀哥在海慧寺,大哥一定能找到他。”班玉麗臉色微紅說道:“好的,我知道了,其實我隻是過來幫忙的,等再回龍山城,我就聽龍武的安排了。”
    好燙,好緊,秦子山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捆成了一根人棍,雙腿雙手都被緊緊地捆在一起,像是立正一樣被束得筆直,臉上全是汗水還是淚水的,身下是滾燙的火炕,睜眼能看見一頂髒兮兮的軍用大蚊帳把炕上罩得密不透風,身邊一個婦人赤裸著上身正在酣睡,乳房異常鼓脹堅挺。
    秦子山大吃一驚,這個該死的靈依把我送到了哪裏?這是準備用什麽損招對付我?該死啊,把我捆起來放在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炕上,這讓我有嘴也說不清了。
    秦子山心裏一急,竟然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秦子山的老臉瞬間大紅了起來,自己怎麽還哭了?
    女人被吵醒了,一翻身就把秦子山摟到胸前,直接用奶頭堵住了秦子山的嘴,秦子山被迫吞咽著滿嘴的奶香味液體,根本沒有反抗能力,驚恐地看向乳房上麵,一個睡眼朦朧的麵孔出現在秦子山的視線中,秦子山感覺魂海炸裂,媽媽?這是自己的媽媽!
    秦子山趕緊感應自身,瞬間又昏迷了過去,最後看到的是一個嬰兒正在吃奶。
    三個月後,秦子山的神念再次清醒過來,感覺自己還是火炕上的一根人棍,除了身體長大了一些,自己的魂力退步了不少。室內的溫度變得涼爽舒適了一些,啊,屁股疼,可以說劇痛無比,還能感覺到腫脹得厲害,秦子山昏昏沉沉的,哭成了唯一可以表達情緒的方式,他在努力分辨誰是靈依,卻始終找不到。
    媽媽,奶奶,小姨,哥哥,姐姐,像是走馬燈一樣在以前晃來晃去,都在各忙各的,各玩各的,秦子山昏昏睡去。
    等秦子山再次醒來,不知又過去了多少天,周圍一片白,白牆,白天棚,白大褂,白帽子,爸爸?這是爸爸正和一個白大褂在說話,爸爸正用兩隻大手分別抓住了秦子山的一條腿,哈,這次不是人棍了,兩條小腿兒尷尬地大開著,整個小屁股晾在外麵,白大褂放下了手裏的手術刀,用鑷子夾起一個棉花球說道:“你早點回來就好了,小家夥的屁股馬上就要爛通了,不用手術刀,輕輕一擠就能破,你把住他的腿,會非常疼,我需要把裏麵腐爛的創口摩擦出新肉來才能愈合。”
    當鑷子捅進腐爛的瘺管,秦子山啊地一聲慘叫,他的神念昏死了過去,秦子山的魂力又退步了很多,隻剩下一個幼兒在拚命哭喊,這個幼小的身體弱得很,根本承受不住太強的魂力。
    再次醒來,秦子山發現自己是坐著的,並且能坐得很好,屁股也不疼了,可以左右扭動著去拿炕上的東西,甚至感覺自己可以站起來,按凡人的成長經曆來推算,現在和上次手術應該至少過去一年左右。
    秦子山平心靜氣,慢慢感受著身邊的幾個人,家裏人身上都沒有靈依的信號,大姐突然回頭看向秦子山,讓秦子山一驚,難道大姐是靈依?
    媽媽說道:“是你動了,看,頭發又剪壞了,不讓你動,你偏要動。”大姐看向秦子山說道:“山兒,是我動了,頭發剪壞了嗎?”
    秦子山看向大姐,並沒覺的頭發哪裏剪壞了,就搖了搖頭,大姐開心地轉了回去說道:“小山兒說沒剪壞。”這時候秦子山才發現,大姐的短發邊緣的確多了一個明顯的缺口。秦子山還在想著大姐到底是不是靈依,用僅有的魂力探向大姐的魂海,轟地一下,秦子山的神念被反擊回來,再次昏迷了過去。
    “媽,我不吃藥,太苦了,不好吃。”這是大姐的聲音。
    “吃吧,吃了你的病就好了。”媽媽在勸說著。
    秦子山抬手拍了拍眼前的門板,抬頭看了看頭上的門把手,秦子山吃了一驚,自己長大了,像是四五歲的樣子,秦子山突然感覺身體發冷,好像有什麽事要發生,不好,大姐病了,大姐怎麽會病了?
    “大姐,你在哪裏,快開門,我要進去。”秦子山哭喊著,沒人搭理他,秦子山跑向堂屋,堂屋的大門是關上的,巨大的門栓橫在頭上,秦子山根本夠不著打不開也出不去。不行,沒法爬上窗外的雞窩看大姐了,秦子山再次回到裏屋的門口,拍著門板喊大姐。
    “山兒,山兒,山兒~~~”大姐連喊三聲,一股巨力襲來,秦子山的神念再次昏迷過去,最後的想法是:大姐不是靈依,聚寶隱身棒進來了,大姐死了,沒有感覺到大姐的執念。
    “不,我不冷,外麵很暖和,不用回去,我要在外麵溜達溜達。”秦子山一邊應付著媽媽的問話,一邊跑遠了,現在的秦子山已經七八歲的樣子,魂力已經和常人無異,始終沒有找到靈依在誰身上,自己身上的靈依殘魂也沒找到,各種寶石倒是撿了不少,隻不過都是幾天以後就變成了沙土,秦子山知道,好像一切都沒變,靈依還在自己體內恢複她的殘魂,那靈依這次帶自己回到過去還有什麽意義?她的目的是什麽?
    秦子山的魂力支撐不了太複雜的思考,再一次沉沉昏迷過去。
    一次次醒過來,一次次昏過去,一件件凡人瑣事消磨著秦子山,他決定不了那個凡人的決定,隻是被動經曆著他的一切,沒有變得大富大貴,沒有重新把握時代的脈搏,也沒有更幸福的婚姻,好像一切都沒變,身邊的家人推動著生活的節奏,在秦子山的眼裏,一切都是在重複,無法改變的重複。
    直到眼看著隱身筆擠出胸前的肌膚,秦子山想起了十個老頭的話語,五十多年終於熬過來了,我要回去了,又能再次看到沈茜和胡潔她們了,秦子山興奮起來,不再沮喪這浪費的五十幾年,然而,秦子山依然清醒,眼看著自己突然咬碎聚寶隱身棒,隱身棒消散成光點融入到自己的身體中,秦子山感覺自己還在,並沒離開,秦子山感覺自己要瘋了。
    上當了,自己是不是被靈依困在了以前的身體裏?那靈依這五十多年在幹什麽?上麵的家人會不會有危險?
    秦子山突然感應到了聰兒的信號,那個弱弱的陸敏聰,正離地半尺懸浮在學校操場上,秦子山用盡了所有的魂力,拚命傳音喊道:“聰兒,聰姐救我,我是秦子山,我被困在這個身體裏了。”
    聰兒戴著麵具木然掃視著眼前的居民樓,努力分辨著是哪個窗戶裏傳出了重寶的感應信號,對秦子山的傳音無動於衷,秦子山不清楚是自己不行還是聰兒不行,又拚命喊了兩遍,突然,一個巨大的麵具衝了進來,直接撞到了秦子山身上,秦子山眼看著半空懸著的肉體落到了床上,麵具衝出了居民樓,重新回到了聰兒絕美的臉上,而自己正在離他們而去。
    秦子山心想,是聰兒的麵具救了我。
    “哥,九靈大帝來了,說靈依有難,你要不要救她?”這是沈茜的聲音,秦子山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沈茜正看著他,秦子山問道:“沈茜,你閉關了多長時間?是五十多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