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斯魔猛地一拳砸在座椅扶手上，金屬構件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這群混蛋！他們把對抗崩壞的使命當成什麽了？！"
    黛絲多比婭的指尖深深掐進掌心，聲音因憤怒而顫抖："那些被屠殺的平民...在他們眼裏就隻是數字嗎？"
    "我很想現在就帶你們去把那群官僚的腦袋按在教堂的血跡上。"墨雲輕聲說道：
    "但現實是們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逐火之蛾總部，是無法貿然行動的，後果可不是我們幾個可以承擔的。"
    科斯魔不甘心地咬著牙："難道就看著他們繼續..."
    墨雲將戰術終端推到兩人麵前，投影上顯示出詳細的作戰計劃："聽著，我們能站在這裏，正是因為狂獵把事情鬧得太大了——連那些政客都壓不住輿論了。"
    他調出一組新聞截圖，上麵顯示各地爆發的抗議遊行。
    "梅好不容易才爭取到這個機會。"墨雲的聲音冷靜而克製，"我們的任務很明確：調查狂獵的據點，獲取他們與聖契會關聯的證據，然後——"
    投影切換成一張三維地形圖，紅色標記標注著幾個關鍵位置。
    "徹底殲滅。"
    科斯魔皺眉翻看著資料："可那些勾結狂獵的官員——"
    "梅會想辦法的，我們總不能直接將他們全都殺了吧，那對逐火之蛾對抗崩壞可沒好處，逐火之蛾也沒有立場廢除或消滅一個政權，不然凱文和我早就把他們幹掉了。"
    墨雲看了一眼科斯魔說道："我們的任務暫時與他們無關，他們的事用不著你們操心。"
    科斯魔張了張嘴還想爭辯，黛絲多比婭悄悄拽了拽他的衣角，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
    墨雲假裝沒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調出一組新的衛星圖像："狂獵昨天襲擊了這座山脈的凱爾湖度假村，你們兩個好好研究一下資料，接下來我們將從那裏開始調查。"
    ......
    半小時後，運輸機降落在凱爾湖度假村外圍的臨時停機坪上。
    墨雲眯起眼睛，看到停機坪邊緣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身後跟著幾名穿著逐火之蛾製服的隊員。
    "墨雲隊長，久仰大名。"史密斯專員伸出手，臉上掛著標準的官方笑容，"我是史密斯，州長特意派我來協助各位調查。"
    "客氣了，史密斯專員，州政府這次的反應倒是迅速。"
    墨雲隨意地握了握手，目光掃過那幾個分部成員——他們的製服嶄新得像是剛從包裝盒裏取出來，戰術腰帶上的裝備連使用痕跡都沒有。
    史密斯堆起職業化的笑容道："出了這麽大的事，州長先生非常重視。"
    他的目光掃過墨雲身後的科斯魔和黛絲多比婭，"這兩位就是總部派來的精英吧？真是...年輕有為啊，哦，墨雲隊長也一樣。"
    墨雲不動聲色地抽回手："過獎了，我們隻是例行調查而已，不用那麽緊張。"
    轉頭對身後兩人道："去把現場掃描一遍，注意采集所有能量殘留。"
    科斯魔和黛絲多比婭立刻會意，迅速展開裝備。
    史密斯見狀連忙示意身後的分部成員："你們也去協助——"
    "不必了。"墨雲打斷道："讓這兩個家夥鍛煉一下吧，最近他們有些懈怠了。"
    "好，那我聽您的。"
    三小時後，度假村會議室內。
    "沒有任何發現？"史密斯歎了口氣，"真是太可惜了。"
    "調查結果出來了。"科斯魔將數據板重重拍在會議桌上，聲音裏壓抑著怒火，"除了些無關緊要的崩壞能殘留和被破壞的建築痕跡外，什麽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找到。"
    黛絲多比婭補充道："所有監控記錄都被清空了，現場被打掃得像是專業保潔團隊來過一樣。"
    史密斯專員皺著眉頭："看來狂獵還是一如既往的狡猾..."
    墨雲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目光在史密斯和科斯魔之間遊移。會議室裏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隻剩下投影儀發出的微弱嗡鳴。
    "既然線索斷了，"墨雲突然開口，聲音平靜得可怕，"那就從源頭查起。"
    他調出一份檔案，投影上顯示出一個滿臉傷疤的壯漢照片："聖洛斯，狂獵核心成員之一。三年前還是芝加歌地下拳場的打假賽選手。"
    科斯魔湊近屏幕："這個紋身...是狂獵的標記？"
    "不，是他加入前就有的。"墨雲放大照片上男人頸部的蛇形紋身，"一個黑幫的標誌。看來我們的這位"拳擊手"還有不少故事。"
    史密斯突然熱情地插話："芝加歌？那正好！我在那邊有不少朋友，可以安排..."
    "不必了。"墨雲冷淡地打斷他，"我們習慣低調行事。"
    史密斯卻鍥而不舍：
    "墨雲隊長，您可能不了解芝加歌的地下世界。沒有本地人引路，很容易惹上麻煩。"
    他露出討好的笑容，"就當給我一個表達敬意的機會？我對總部來的精英仰慕已久..."
    會議室陷入詭異的沉默。
    "那就麻煩史密斯專員了。"墨雲突然露出一個標準的社交微笑，"正好我也想見識一下芝加歌的風土人情。"
    運輸機緩緩降落在奧黑爾國際機場上。
    從機場出來後，芝加歌的夜空被已經無數霓虹燈點亮。
    整座城市仿佛一座巨大的立體電路板，無數光點在夜幕中流動閃爍。
    "哇..."黛絲多比婭趴在窗邊，眼睛反射著五彩斑斕的光點。
    科斯魔順著她的目光望去。
    遠處，密歇根湖畔的摩天大樓群如同水晶打造的森林，樓體表麵的全息廣告不斷變換著圖案。一艘空中遊艇緩緩駛過，投射出的激光秀在雲層上描繪著某家科技公司的ogo。
    "歡迎來到芝加歌。"史密斯站在他們麵前，張開雙臂做了個誇張的歡迎姿勢。
    今日份笑話：
    你知道誰抽卡不容易出金嗎？
    是砂金，因為《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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