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爺，李老八，你到底是什麽人？”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還有什麽需要知道的？”
    “你的遺憾沒了，狗子死了，他被殺了！”
    “他拒捕，你們殺的？”
    “不是，被別人殺的，被殺的還有你的其他手下！”
    “都是誰？
    “你的所有手下，你應該知道都是誰！”
    疤爺想到小雅那張臉，雖然美麗，但是他本能地不敢親近。
    “看來你想到是誰幹的了，能告訴我們嗎？”
    方隊看著突然沉默思考的疤爺，確定他知道凶手的信息。
    “能免我一死嗎？”
    “你殺了人，免不了！”
    “那你們就自己去查吧！”
    “那你好自為之，等著接受審判吧！”
    方隊收起記錄簿，離開了審訊室。
    “方隊，問出是什麽人幹的了嗎？”
    “沒有，但應該是特務，對方很是幹淨利落，顯然經曆過嚴格培訓。”
    “方隊你是說，這夥人可能會暴露那個人，於是那個人就解決了這夥人？”
    “是的，這個人潛伏在了這夥人之中，他們應該都很很熟悉！”
    “方隊，對方肆無忌憚地開槍，根本就不怕我們發現，可能已經離開了四九城，我們很難追蹤到那個人了！”
    “無論怎麽樣，這次也是驚到對方了，比讓對方暗暗地搞破壞強。”
    95號院。
    “龍爺，明天我媽是不是就要回來了？”
    閆富貴的小女兒閆解娣攔住了龍野詢問道。
    “應該是，你一大媽沒跟你說？”
    “說了，可是我不想她回來，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為啥，她可是你媽？”
    ““龍爺，這些天我過的很好，比過年過的都好，我不想失去這樣的生活！”
    “你真是一個孝順的女兒，你媽要是知道你這樣說，估計會氣死！”
    “龍爺，我們這群小孩兒都是這樣的想法，他們都覺得這樣挺好的。”
    “你們都太小，考慮的太少，你們吃的糧食，你們上學的錢，都是你父母掙的，你們自己又有什麽呢？”
    “我們有龍爺啊！”
    “我可不是你們父母，也不會負責你們的任何事情！”
    “龍爺，我們也可以喊你爸爸，就跟劉天劉福一樣！”
    閆解娣很是渴望地看著龍野，希望龍野能答應。
    “劉福，劉天可以為我做事兒，你們能做什麽？”
    “我們也可以為你做事兒！”
    “這可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我給你們一年的考驗時間，通過考驗了，我再考慮！”
    “好，我一定會通過考驗！”
    “我們也是！”
    十多個三到九歲的孩子一個個都跑出來向龍野表態。
    “好吧，給你們一年的時間，如果通過考驗，我就考慮收了你們！”
    “喔…”
    這群孩子得到了龍野的承諾，高興地跑去外麵玩了。
    “當家的，你幾斤肉就收服了這院裏年幼的一代，厲害！”
    “可不是，龍野，你好壞，居然趁人家大人不在，哄騙人家孩子！”
    “婁曉娥，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什麽哄騙人家孩子？
    我可都是付出，沒一點收獲呢！”
    “哼，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的收獲在未來，做生意的一套，我可比你懂！”
    “那些大點的孩子可沒有這樣，等他們長大了，也不會這樣了！”
    “你說的是那些年齡大的男孩子？”
    “對啊，賈棒梗，閆解曠，牛勝利，馬利民，孫朝陽，李朝東那幾個小子就沒來！”
    “可能男孩子自尊心強，不好意思來！”
    “可能是吧！”
    龍野餘光掃過前院過道處，那裏不時探出幾個腦袋朝這邊張望，他不由地笑了笑。
    “東家，你回來了，再過幾天你就不用住旅社了！”
    “雷師傅，不急，你們慢慢來就行，住旅社也是一種難得的體驗。”
    “東家，我們就是想慢也不敢啊，每天八斤肉，這樣下去可要被大家戳脊梁骨的，說我們貪得無厭！”
    “幹活總要有個過程不是，你們的辛苦我可是看在眼裏！”
    “東家，不說了，反正這幾天就讓你回來住！”
    “給，吃好點，才有力氣讓我更快回來住不是！”
    龍野遞過今天的八斤肉，雷師傅笑著接過放在一邊，便繼續幹活了。
    龍野和二女走了，聾老太太看著他們的背影，對二大媽叫了一聲。
    “劉家的，你不是想抓住他們的把柄嗎，跟上去，看看他們天天在哪裏落腳！”
    “老太太，還是你腦子好使，我這就跟上去看看！”
    二大媽倒也自然，裝作出去辦事兒的樣子，跟了出去。
    她看著三人推著自行車邊走邊聊，慢慢地跟在了後麵。
    龍野的感知可是十分敏銳，在二大媽的目光放在他身上的時候，就發現了她。
    不過他也沒在意，以為二大媽去買東西，於是叫上於婁二女，騎上車快速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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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讓我如何跟啊？”
    二大媽看三人騎車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拍了下大腿，氣憤地說道。
    “二大媽，你回來了，知道他們住哪裏嗎？”
    “哎，沒法跟，他們騎車走了，誰知道他們會住哪裏！”
    “這倒是麻煩，龍野不傻，他肯定不會讓把柄輕易讓我們發現，住所距離這裏一定很遠。”
    “那怎麽辦，如果趕不走他，我的兒子真的沒了！”
    “咱們就跟他說，我們院裏不歡迎他，讓他把月亮門封死，看看他還有臉住在咱們院不？”
    “他不能不出來吧？”
    “讓他在跨院的牆上開個門，直接通往外麵的巷子！”
    “那咱們明天等院裏的女人們出來了，一起跟他說。就說發生了這樣的事兒，大家也不好意思見麵，讓他獨立出這個院子，我想他也沒理由拒絕！”
    “行，就這樣辦！”
    龍野知道今天院裏的女人會被放出來，他早早地去廠裏打了個照麵，就和二女回到了95號院。
    至於目的嘛，當然是為了看熱鬧。
    快中午的時候，一群頭發亂糟糟的女人低頭走進了四合院。
    本來不胖的大部分女人，此時更瘦了。
    胖的女人，也瘦了一圈，比如賈張氏。
    “媽，你回來了！”
    “媽，奶奶！”
    “媽，我爸呢？”
    “媽，我好想你！”
    一群孩子湧到了這群女人身邊，讓她們木訥的表情終於發生了變化。
    “解娣，你這幾天沒餓著吧？”
    “棒梗，我的乖孫，奶奶想死你了！”
    “小當，來，媽媽抱抱！”
    “勝利，我的兒！”
    “朝陽，媽看看你！”
    …
    一個個女人擁著自己的孩子，仿若尋得了失而複得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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