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你怎麽提前跑了？”
    “當然是方便你們兩個敘舊啊！”
    “就他們兩個，敘舊什麽啊？
    不過身為妹妹，我倆還是給了一把糖給他們，算是給他們洗洗出獄的晦氣了。”
    “咱們繼續顯擺不？”
    “今天夠了，明天再來！”
    “怪不得野哥說我們虛榮，我們的確是！”
    “野哥還說十個男人九個色，十個女人九個虛榮，那唯一的一個也是不正常的呢！”
    “他仿佛不是這樣說的，他還說了輕重程度不同吧？”
    “那咱們算輕度還是重度？”
    “不知道！”
    “絕對是重度，曉娥姐和於麗姐就不經常出來顯擺！”
    “咱們應該不是顯擺，我們隻是喜歡騎自行車而已！”
    “野哥還說女人總是口是心非，說的就是海棠你！”
    “你們也是女人，不要光說我！”
    三女邊騎邊聊，然後在路人羨慕的眼光中，揚長而去。
    年關將近，廠裏的領導們，大會一開，一年的工作一總結，發現效益明顯不如上年。
    “楊廠長，工人們吃不飽，又沒啥油水，工作自然沒有力氣幹，這是客觀原因，不是工人們不努力！”
    “我知道，現在年關要來了，我們廠裏有啥福利給工人們嗎？”
    楊為民看著李懷德這位後勤主任，想看看他有什麽辦法沒有。
    “廠長，咱們廠的工人，最近兩周每周都有肉吃，比起其他廠已經不知道好了多少，這已經算是福利了！”
    “李主任，我已經了解到了這個情況，隻是不知道我們的龍副科長，是否願意讓我們的工人過個好年？”
    楊為民看了看坐在一邊不吭聲的龍野，詢問了起來。
    “楊廠長，我是願意，但是客觀條件不允許啊，那些野物不是無窮無盡的，否則大家都上山打獵，也不至於餓肚子不是？”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龍副科長每日好好找找，總能找到一些不是，咱是幹工作的，每日閑逛也不是事兒不是？”
    龍野眉頭一皺，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讓李懷德威脅到了楊為民的地位，這位廠長明顯在針對自己！
    “楊廠長，龍科長已經給廠裏帶來了那麽多福利，其他廠子知道了他的事情，已經在拉攏他了。”
    采購科科長小聲在楊為民耳邊匯報著龍野的情況。
    “胡科長，你才是科長，他隻是副科長，在這裏不要搞官僚那一套！”
    “是，廠長，我口誤！”
    “胡科長，咱廠裏虧待他了嗎，年紀輕輕讓他當上了副科長，每月99塊，這是多少人一輩子都拿不到的工資？”
    “廠長，龍副科長不一樣，他是真有本領，他不會在乎每月99塊的！”
    “他身為組織的一員，為人民服務的思想呢？”
    “廠長，他是組織的一員，他也可以為人民服務，但是他可以不在我們這裏為人民服務啊！
    廠長，你想象一下，現在工人們的每周福利要是沒了，他們會是什麽反應？
    你想象一下，當他們知道龍副科長跑到其他廠子，給其他廠子謀福利去了，他們會是什麽反應？”
    “這…”
    楊為民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懷德，又看著龍野，對他笑了笑。
    “龍科長，我知道你的難處，需要什麽幫助，盡管對我提，隻要你能為工人們搞來年終福利就行！”
    “為人民服務，是我身為組織一員的責任，我盡力而為。
    我需要卡車和人員，要狩獵到這麽多獵物，我必須進大山才行。”
    “行，我會給你提供卡車和人員！”
    楊為民看到龍野答應，欣喜之餘，又無奈地歎了口氣。
    龍野回去跟幾女打過一個招呼，就帶著一群人，乘坐卡車朝太行行進。
    到了太行山腳，讓卡車和人員在這裏等待，自己獨身朝深山而去。
    整整四天時間，龍野收獲了五十多頭野豬，兩頭黑熊，十一頭鹿，七隻羊，幾十隻野雞和兔子。
    當然，他又碰到了藍虎，而且四天碰見四頭，全被他裝到了隨身空間。
    “龍科長，你這簡直跟進貨沒啥區別，神人啊！”
    跟著龍野出來的一行人，這幾天天天吃肉吃到飽，即便如此，當他們看到卡車上的五十來頭豬，兩隻鹿，兩隻羊時，仍然感覺像做夢。
    “這座山，要修養個一年半載，野物才能恢複過來，人吃肉還是自己養的為好！”
    “龍科長說的對，等咱們度過這段困難時期，就不勞煩它們了！”
    龍野可是知道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要想人類停止狩獵它們，隻能立法！
    “走吧，路上它們要是醒了，你們就補一槍！”
    今天軋鋼廠放假了，每位工人都領了一斤肉回家，這讓他們高興的合不攏嘴，因為就是以前不困難的時候，他們也沒有得到這樣的福利。
    “聽說咱們的龍科長在山上待了四天四夜，才給咱們弄來了這麽些肉！”
    “是的，整整兩卡車，要不然咱們也不能每人都有一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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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們有龍科長，真是咱們的運氣啊，要是其他廠子知道咱們的福利，不知道羨慕成什麽樣呢！”
    “我不知道他們會怎麽羨慕，但是我知道他們廠裏的領導，一定會過來挖人！”
    “龍科長不缺什麽了吧，年紀輕輕的，已經是副科長了啊？”
    “終究不是正的，希望咱廠裏的人不要寒了龍科長的心，我可不想他走！”
    “我也不想，誰讓他走，誰就是我們的敵人！”
    楊為民的辦公室，楊為民再次歎了口氣。
    “哎，這樣的人才，為啥不是我先發現呢？
    李懷德的目的性太強了，加上他的後台，如今又有龍野助力，該怎麽壓製啊?”
    “是人都會有缺點，是人或早或晚都會有敵人，龍野，你的缺點和敵人在哪裏呢？”
    四合院。
    “媳婦，看這是啥？”
    “天啊，當家的，你從哪裏搞來的這麽大塊肉？”
    牛友先向自己媳婦炫耀了一下，果然換來了媳婦的驚呼。
    “廠裏給的，每個人都有！”
    “廠裏今年這麽好啊？”
    “是龍野弄來的，他一下子弄來了五十來頭豬！”
    “當家的，你說咱能分到肉，還得感謝龍野？”
    “是啊，不然你讓廠裏拿什麽給我們？”
    “沒想到我們不處一個院子了，還會受到他的恩惠，以前我們做錯了！”
    “本來就錯了，不然派出所為啥關咱們？”
    “是啊…!
    當家的，這肉你怎麽處理？”
    “咱家裏一點糧都沒了，我準備今晚去黑市把它賣掉！”
    “我也是這樣想的，咱們換點紅薯或者棒子麵都行！”
    “那就換紅薯吧，能多撐一段時間！”
    “都聽你的，當家的！”
    95號院，不隻是牛友先這樣打算，而是大部分人都是這樣打算的。
    無論怎麽樣，今天對四合院上班的大家來說，都是值得開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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