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蘇烈鐧打郡西巨賊楊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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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隋盛世,信都郡作為一方咽喉要地,向來車水馬龍,市井繁華,百姓於這太平年月裏安居樂業。然而,這一日,信都郡西關外卻被一片肅殺之氣所籠罩。一隊響馬如烏雲蔽日般聚集在城外,他們的頭目騎在一匹膘肥體壯的高頭大馬上,臉上帶著幾分狠厲與貪婪,正頤指氣使地指揮著手下的嘍囉兵們討敵罵陣。
    起初,這些嘍囉們還隻是常規地叫罵,可沒過多久,言語便愈發不堪入耳,汙言穢語如汙水般朝著城上潑灑。就在這時,城內突然響起了激昂的鼓聲和號角聲。那鼓聲沉悶而有力,如滾滾雷鳴,號角聲尖銳而高亢,劃破長空。半盞茶的工夫,信都關城頭上迅速豎起了大隋蘇家軍的旗號。一杆威風凜凜的帥字旗在中央獵獵作響,在風中肆意翻卷,旁邊則是蘇家父子的旗幟,在帥旗兩側傲然挺立,彰顯著蘇家軍的赫赫軍威。
    由於距離較遠,響馬頭子看不清城上之人。他心中有些疑惑,又帶著幾分不甘,提馬上前,來到了護城河邊上,勒住馬韁繩,抬頭望向城頭。隻見城頭上,中間站著一位老將,身姿挺拔如蒼鬆,雖然年事已高,但那股久經沙場的威嚴之氣卻撲麵而來,仿佛一尊不可撼動的戰神。老將身旁,是一位年輕的將領,身姿矯健似獵豹,眼神中透著一股英氣,恰似初升的朝陽,朝氣蓬勃。響馬頭子心中猜測,這老將想必就是信都關大帥蘇邕,而那年輕人,應該就是他的兒子了。
    看了多時,響馬頭子按捺不住,用手中的大刀一指城上,大聲喝道:“呔!城上的人可是老匹夫蘇邕麽?”城上的蘇邕聽到這般無禮的言語,心中頓時火起。他怒目圓睜,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大聲回應道:“正是本帥!城下之人汝是何人,為何來犯我信都郡?”響馬頭子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中滿是張狂與不屑,說道:“老東西,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為了信都郡的糧草和金銀財寶而來。識相的話,就把這些東西乖乖交給我,我或許還能考慮饒過你們。不然的話,哼,我就攻進城去,把你們都殺光,雞犬不留!”
    蘇邕氣得渾身發抖,那顫抖的身軀顯示出他內心的極度憤怒。他剛要下令出城迎戰這個山賊,卻被身旁的兒子蘇烈攔住了。蘇烈輕聲說道:“父帥,且慢。殺雞焉用宰牛刀,這一戰就交給孩兒吧。”蘇邕看著兒子,眼中滿是關切,說道:“定方啊,多加小心。”蘇烈自信地一笑,那笑容中透著無畏與果敢,說道:“料也無妨。”
    就在蘇烈準備下城之時,高小姐匆匆趕來。她是蘇烈的未婚妻子高慧英,同樣武藝高強,巾幗不讓須眉。高慧英說道:“爹爹,兒媳也要隨定方哥出城會戰這個狗賊。”蘇邕看著兒媳,心中雖有些擔憂,但也知道她的本事,便說道:“英兒,你也要多加小心。”高慧英點頭道:“請二老放心,孩兒不會有事的。”說完,小夫妻倆攜手攬腕,順著城馬道下城。
    蘇烈來到自己的寶馬良駒照夜玉獅子前,那匹馬渾身雪白,如同月光灑在身上,鬃毛隨風飄動,仿佛流淌的銀色綢緞。蘇烈輕輕撫摸著馬鬃,那動作充滿了溫柔與親昵,隨後翻身上馬。高慧英也跨上了自己的寶馬良駒桃紅馬,那馬毛色鮮豔如桃花,身姿矯健,嘶鳴一聲,盡顯神駿。兩人英姿颯爽,猶如金童玉女下凡,準備出城迎敵。隋軍小校見狀,立刻放了三聲炮。隨著三聲巨響,那聲音震得大地都在顫抖,信都關城門緩緩大開。蘇定方和高慧英縱馬出城,馬蹄聲如急雨般密集,向著山匪衝去。
    來到山匪跟前,蘇定方和高慧英把馬一勒,停了下來。山賊們紛紛往對麵觀看,隻見城裏出來兩員將,一男一女,男的英俊瀟灑,猶如玉樹臨風,女的貌美如花,恰似仙子下凡。這響馬頭子一看高慧英,眼睛都直了,那眼神中充滿了貪婪與欲望,心中暗自驚歎:世上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他一時有些走神,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處戰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蘇定方看到這響馬頭子的醜態,心中大怒,兩眼寒光四射,猶如寒星閃爍,大喝一聲:“呔,對麵那個山大王!”這一聲猶如洪鍾般響亮,在戰場上回蕩,把響馬頭子嚇了一哆嗦,他這才回過神來。響馬頭子有些尷尬地說道:“你是跟我說話嗎?”蘇定方冷哼一聲道:“這不是廢話嗎?不跟你說話,跟鬼說話呢?對麵那一白臉將,你為何要來信都郡打家劫舍?”響馬頭子說道:“我聽說信都這裏有的是糧食和財寶,我才來的。”蘇烈又問道:“對麵之人你姓什麽叫什麽?”響馬頭子得意地說道:“你聽好了,吾姓楊名公清,人稱大刀大王。”
    蘇烈拱手說道:“楊壯士,吾勸你幾句,不要亂殺無辜,快快帶著你的人離開此地。否則,你性命難保。”楊公清聽完,頓時火撞頂梁,呸了一聲道:“小白臉子,你有什麽本事能讓你楊爺爺退兵?”兩人說著說著,便說翻了,眼看就要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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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楊公清身旁的一個嘍囉上前說道:“大哥,你先在一旁歇歇,這一陣讓小弟來打。”楊公清看了看他,說道:“趙賢弟,多加小心,這個小白臉武功不低。”那嘍囉卻滿不在乎地說道:“一個小毛孩子有什麽了不起的,大哥你就放心吧,看我的,我不出三招就讓這個小白臉命喪我的鐵棒之下。”
    蘇定方正要與這個嘍囉交手,高慧英催馬上前說道:“定方哥,這陣讓我來吧。”蘇定方看著她,有些擔心地說道:“慧英,你要多加小心。”高慧英微微一笑道:“沒事。”說完,她催馬來到那個花臉賊跟前,勒住戰馬,說道:“對麵那將,通名再戰。”花臉賊一看,那個小白臉沒過來,卻過來一個大姑娘,心中頓時起了歪心思。他笑嘻嘻地說道:“要問某家,我姓趙名三虎,大妞你有婆家沒有?要沒有,就給我當個壓寨夫人,我讓你吃香喝辣的。”
    高慧英一聽,頓時大怒,喝道:“住口!”兩人話不投機,當場動手。高慧英手中的三尖兩刃刀使得虎虎生風,那刀光閃爍,如閃電般淩厲。而那趙三虎雖然拿著鐵棒,卻根本不是高慧英的對手。沒出兩個回合,高慧英瞅準機會,那眼神中透著冷靜與果斷,手起刀落,將趙三虎劈成兩半。趙三虎的死屍墜於馬下,山賊們見狀,一片嘩然,那驚呼聲此起彼伏。
    明山的二寨主花槍將馮強看到這一幕,心中大怒,那怒火在眼中燃燒,催馬過來,舉槍便刺向高慧英。高慧英毫不畏懼,揮舞著三尖兩刃刀與他戰在一處。兩人你來我往,刀光劍影閃爍,戰了幾個回合。高慧英武藝高強,又占著先機,那淩厲的攻勢讓馮強節節敗退,沒出三個回合,便一刀將馮強斬於馬下。
    楊公清一看兩個兄弟都死了,急得眼睛都紅了,那眼神中充滿了瘋狂與仇恨,掄起大刀就朝著高慧英衝了過來。蘇定方一看楊公清上場了,大喝一聲:“慧英,你先到一旁休息一下,這陣讓吾來。”說著,他從鹿皮套內拿出雙鐧,那雙鐧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銀裝鐧左右一分,催馬來到楊公清馬前。
    兩人沒什麽好說的,各晃兵刃戰在一處。楊公清的大刀舞得呼呼生風,那刀風呼嘯,仿佛能將人撕裂。蘇定方的雙鐧也使得滴水不漏,鐧影重重,密不透風。兩人你來我往,戰了五六招。蘇定方瞅準機會,那眼神中透著狡黠與智慧,用了一招大鵬展翅。楊公清雖然躲過了正手鐧,但左手鐧卻沒躲過。隻聽“啪”的一聲,那聲音清脆而響亮,蘇定方的左手鐧重重地打在了楊公清的身上,將他從馬上打落馬下。
    嘍囉兵們一看不好,嚇得紛紛四散而逃,那逃竄的身影猶如驚弓之鳥,把楊公清等人都扔下不管了。楊公清躺在地上,看著逃跑的嘍囉們,心中又氣又恨。再加上傷勢過重,他一口氣沒上來,“哏”的一聲,兩腿一蹬,兩眼一翻,氣絕身亡。其實,蘇定方還沒用十成力呢,才用了七成力就把楊公清打死了。
    蘇定方看著楊公清的屍體,冷哼一聲,收起雙鐧。高慧英催馬來到他身邊,兩人相視一笑,那笑容中滿是得勝的喜悅與甜蜜。此時,信都關城樓上,蘇邕看著城下的場景,微微點頭,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身旁的副將說道:“大帥,蘇將軍和少夫人真是勇猛,這下信都郡可保無虞了。”蘇邕捋著胡須道:“定方和慧英自幼習武,本領高強,有他們在,我放心。不過,這響馬雖已敗退,但不可掉以輕心,須加強防備。”
    蘇定方和高慧英回城後,蘇邕在帥府擺下慶功宴。席間,眾人紛紛向蘇定方和高慧英敬酒,稱讚他們的英勇。那讚揚聲不絕於耳,如海浪般一波接著一波。蘇定方起身,端起酒杯道:“此次能擊退響馬,全賴將士們齊心,慧英更是功不可沒。我蘇定方在此承諾,定與大家一同守護信都郡,不讓百姓受戰亂之苦。”眾人聽了,紛紛叫好,宴會氣氛十分熱烈,歡聲笑語回蕩在帥府的每一個角落。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次響馬的背後,還有著更大的陰謀。在離信都郡數百裏外的一處山寨中,一個黑衣人正坐在虎皮椅上,聽著手下的匯報。“楊公清死了?一群廢物!”黑衣人怒喝道,那怒喝聲在山洞中回蕩,“蘇邕、蘇定方,我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原來,這個黑衣人是附近另一股勢力的頭目,名叫馬天霸。他一直覬覦信都郡的財富和地盤,此次楊公清隻是他派去試探的先鋒。
    馬天霸召集了手下的一眾頭目,商議對策。一個獨眼龍說道:“大哥,蘇定方那小子不好對付,我們硬拚恐怕不是對手。”馬天霸沉思片刻,那眼神中透著陰險與狡詐,道:“我聽說蘇邕與鄰郡的太守素有嫌隙,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挑撥他們的關係,讓他們自相殘殺,我們再坐收漁利。”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於是,馬天霸派人偽造了一封蘇邕的書信,信中汙蔑鄰郡太守通敵,意圖謀反。那偽造的書信字跡逼真,內容更是寫得有模有樣。然後,又買通了一個信使,讓他將這封信送到了鄰郡太守的手中。鄰郡太守看完信後,勃然大怒,那憤怒的神情仿佛要將人吞噬,立刻點齊兵馬,準備攻打信都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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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邕得知鄰郡太守要兵犯信都,大為震驚。他一麵加強城防,那忙碌的身影穿梭在城牆上,指揮著士兵們布置防禦工事,一麵派人去查明真相。蘇定方主動請纓,要帶領一支人馬出城迎敵。蘇邕道:“定方,此次敵人來勢洶洶,且不知真假,你切不可輕敵。”蘇定方點頭道:“父親放心,孩兒定當小心。”
    蘇定方率領大軍出城,在信都郡邊界與鄰郡太守的軍隊相遇。蘇定方上前喊道:“來者可是鄰郡太守?我乃信都關蘇定方,不知太守為何興兵犯我信都?”鄰郡太守怒道:“蘇邕老匹夫,竟敢汙蔑我通敵謀反,今日我定要踏平信都,找他算賬。”蘇定方心中明白,這其中必有誤會,忙道:“太守莫要聽信小人讒言,其中定有陰謀。”但鄰郡太守根本不聽,揮兵便殺了過來。
    蘇定方無奈,隻得率軍迎戰。一時間,戰場上喊殺聲震天,那聲音仿佛要將天空撕裂,雙方將士展開了激烈的廝殺。蘇定方身先士卒,手持方天畫戟,在敵陣中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他的銀槍上下翻飛,那槍影閃爍,如繁星舞動,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下。高慧英也帶領著一隊女兵,與敵人展開了殊死搏鬥。這些女兵們在高慧英的帶領下,個個奮勇殺敵,毫不畏懼,那英勇的身姿猶如綻放的鏗鏘玫瑰。
    就在雙方激戰正酣時,馬天霸率領著他的人馬突然從側翼殺了出來,意圖一舉擊潰蘇定方的軍隊。蘇定方見狀,心中暗叫不好,但他臨危不亂,那冷靜的神情讓人安心,立刻調整戰術,分兵抵擋。他一麵派人繼續與鄰郡太守的軍隊作戰,一麵親自帶領一隊精銳,迎擊馬天霸的人馬。
    此時,天空突然烏雲密布,雷聲滾滾。那烏雲如墨般濃重,雷聲如戰鼓般轟鳴。蘇定方心中一動,他想起了兵法中的“借勢”之術。他命令士兵們準備好火把和硫磺等物,待雷雨來臨之際,向馬天霸和鄰郡太守的軍隊投擲。
    不一會兒,大雨傾盆而下。那雨滴如豆般大小,砸在地上濺起層層水花。蘇定方一聲令下,士兵們將火把和硫磺等物紛紛投向敵人。頓時,敵人的陣地上燃起了熊熊大火。在雨水的澆淋下,火勢雖然沒有蔓延開來,但卻產生了大量的煙霧,那煙霧彌漫,如濃霧籠罩,使得敵人陣腳大亂。士兵們被煙霧嗆得咳嗽不止,視線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根本無法正常作戰。
    蘇定方趁機率軍發起衝鋒。他一馬當先,手持畫杆戟,衝向敵人。在他的帶領下,隋軍士氣大振,如猛虎下山般衝向敵人。那氣勢洶洶,仿佛能將一切阻擋之物碾碎。馬天霸和鄰郡太守的軍隊抵擋不住,紛紛潰敗。蘇定方乘勝追擊,將馬天霸和鄰郡太守的軍隊打得落花流水。
    馬天霸見勢不妙,丟下手下,獨自逃竄。蘇定方沒有追趕,而是收兵回城。回到信都郡後,蘇定方立刻著手調查此事。他派出了大量的探子,四處打聽消息。經過一番努力,終於查明了真相,原來是馬天霸在背後搞的鬼。
    蘇邕得知後,決定聯合鄰郡太守,共同出兵剿滅馬天霸。他派人給鄰郡太守送去了一封信,說明了事情的真相。鄰郡太守得知自己中了奸人的詭計,十分懊悔。他立刻派人回複蘇邕,表示願意與信都郡聯合,共同討伐馬天霸。
    在蘇邕與鄰郡太守達成共識後,雙方大軍迅速集結,決意對馬天霸的勢力展開致命一擊。蘇定方作為信都郡軍隊的領軍人物,威風凜凜地站在陣前,他的身後,是信都郡的精銳之師,個個神情堅毅,士氣高昂。鄰郡太守的軍隊同樣軍容嚴整,與信都郡軍隊相互呼應,彰顯出此次聯合剿匪的強大決心。
    兩支大軍合流後,浩浩蕩蕩地朝著馬天霸的山寨進發。一路上,軍旗烈烈作響,刀槍劍戟在日光下閃爍著寒光。所經之處,大地仿佛都在這雄渾的軍威下震顫。馬天霸的幾處外圍據點,在這樣的鋼鐵洪流麵前,毫無招架之力。
    蘇定方指揮若定,他依據地形與敵軍部署,巧妙地製定戰術。麵對一處據險而守的據點,他派出一支奇兵,從側翼的小道迂回而上,出其不意地突襲敵軍後方。而主力部隊則在正麵發起強攻,盾牌手在前,組成堅固的防線,掩護著長槍兵和刀斧手向前推進。在前後夾擊之下,這處據點的敵軍瞬間土崩瓦解。
    又有一處據點,敵軍憑借著高大的柵欄和深溝負隅頑抗。蘇定方觀察後,下令士兵們砍伐樹木,製作攻城器械。不多時,幾架巨大的攻城車被推到陣前,士兵們齊聲呐喊,推動攻城車撞向柵欄。伴隨著“轟隆”的巨響,柵欄被撞得粉碎,敵軍的防線就此被突破。
    馬天霸在山寨中聽聞各處據點接連失陷的消息,如坐針氈。他麵色蒼白,雙手顫抖,匆忙召集手下的頭目們商議對策。大廳內,眾人麵麵相覷,往日的囂張跋扈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恐與無奈。有人提議拚死突圍,有人主張投降保命,但都無法形成統一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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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我們該如何是好?難道真的要坐以待斃嗎?”一個頭目焦急地喊道。
    馬天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吼道:“閉嘴!都是你們這群廢物,才讓我們落到如此田地!”然而,憤怒並不能改變現狀,他心中也清楚,自己的勢力已岌岌可危。
    與此同時,蘇定方和鄰郡太守的軍隊已兵臨山寨前。山寨的大門緊閉,城牆上站滿了嘍囉,他們手持弓箭,眼神中透著恐懼與絕望。蘇定方策馬來到陣前,仰頭看著山寨的大門,大聲喊道:“馬天霸,你已無路可逃,還不快快出來受降!”聲音在山穀間回蕩,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見馬天霸不敢回應,蘇定方果斷下令攻城。戰鼓擂動,如雷鳴般震撼人心。士兵們抬起雲梯,呐喊著衝向城牆。城牆上的嘍囉們紛紛放箭,箭矢如雨點般落下。但蘇定方的軍隊訓練有素,盾牌手們緊密配合,將盾牌高舉頭頂,組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抵擋著箭矢的攻擊。
    在盾牌的掩護下,雲梯迅速靠近城牆。士兵們沿著雲梯攀爬而上,與城牆上的嘍囉展開激烈的搏鬥。高慧英帶領著女兵們也在後方發揮著重要作用。她們手持弓箭,在遠處精準地射擊城牆上的敵人。女兵們箭無虛發,每一箭都能射中一個敵人,為攻城的士兵們減輕了不少壓力。
    在激烈的戰鬥中,一名士兵的雲梯被敵軍推倒,他從半空中墜落。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另一名士兵迅速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將他拉到了安全的地方。這種生死與共的情誼,在戰場上處處可見,也讓士兵們的士氣愈發高漲。
    經過一番激烈的廝殺,隋軍和鄰郡的軍隊終於攻上了城牆。城牆上的嘍囉們紛紛投降,馬天霸見大勢已去,帶著幾個親信,偷偷從山寨的後門逃走。但他的一舉一動早已被蘇定方看穿,蘇定方提前在後門設下了埋伏。馬天霸剛一出來,就被埋伏的士兵團團圍住。
    馬天霸看著周圍如狼似虎的敵人,心中充滿了絕望。他揮舞著手中的大刀,試圖做最後的掙紮。但他的抵抗在蘇定方麵前顯得如此無力。蘇定方手持銀戟,英姿颯爽地站在他麵前。馬天霸瘋狂地朝著蘇定方砍去,蘇定方輕輕一閃,便避開了攻擊。隨後,他反手一揮銀戟,一道寒光閃過,銀戟刺中了馬天霸的胸口。
    馬天霸慘叫一聲,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他的身體緩緩倒下,結束了罪惡的一生。隨著馬天霸的死亡,他的勢力也被徹底消滅。那些殘餘的嘍囉們紛紛放下武器,向蘇定方的軍隊投降。
    戰後,蘇定方和鄰郡太守的軍隊在山寨中收繳了大量的金銀財寶和武器。蘇定方將這些財物一部分分給了參戰的士兵,以表彰他們的英勇,另一部分則用於重建信都郡和鄰郡因戰亂受損的地方。
    信都郡和鄰郡也因此消除了誤會,重歸於好。蘇定方和高慧英的英勇事跡在這一帶傳頌開來。人們紛紛稱讚蘇定方的智慧與勇氣,高慧英的巾幗不讓須眉。他們成為了百姓心目中的英雄,無數年輕人以他們為榜樣,立誌投身軍旅,保衛家園。
    此後,蘇定方繼續跟隨父親蘇邕,為大隋的江山社稷,守護著一方安寧。他時常帶領著軍隊巡邏在信都郡的邊境。在巡邏的過程中,蘇定方總是身先士卒,與士兵們同甘共苦。無論是烈日炎炎,還是寒風刺骨,他都堅守在崗位上。
    有一次,在邊境巡邏時,蘇定方發現了一股企圖入侵的小股敵軍。他沒有絲毫猶豫,帶領著士兵們迅速出擊。在戰鬥中,他充分發揮自己的軍事才能,將敵軍引入包圍圈,一舉殲滅。這次勝利,讓邊境的百姓們對蘇定方更加敬佩和感激。
    在蘇定方的努力下,信都郡百姓安居樂業,一片繁榮景象。集市上,人來人往,各種貨物琳琅滿目。農田裏,莊稼茁壯成長,豐收的喜悅洋溢在農民們的臉上。孩子們在街頭巷尾嬉笑玩耍,老人們在樹下悠閑地聊天。
    而蘇定方和高慧英這對未婚夫妻,在生活中相互扶持。閑暇時光,他們會一起漫步在信都郡的街頭,感受著百姓們的幸福生活。高慧英會為蘇定方親手縫製衣物,蘇定方則會給高慧英講述自己在戰場上的見聞。在戰場上,他們並肩作戰,生死與共。無論是麵對怎樣的敵人,他們都毫不畏懼,憑借著精湛的武藝和默契的配合,一次次取得勝利。
    隨著時間的推移,蘇定方和高慧英的感情愈發深厚……。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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