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如擂鼓般 越敲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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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文中,雖然有“buff”“風靈目”“風刃強化”“定身散”“萬毒秘典”“破妄訣殘)”“地淵秘辛”等詞,但這些在仙俠玄幻小說語境中通常作為特定的設定和專有名詞保留原樣,不進行翻譯,以維持小說的風格和語境。
若硬要對“buff”翻譯,在遊戲和玄幻語境中常對應“增益效果” 。
所以這裏按保留原文特色處理,沒有對這些詞進行額外翻譯。
地麵的震動如擂鼓般越敲越急,林九歌的短刃在掌心震得發麻,指尖幾乎握不住刀柄。
山路上的碎石順著裂痕滾落,竟在眾人腳邊砸出深淺不一的坑洞,遠處黑風穀的霧牆被震得七零八落,露出下方猙獰的山岩——那些岩石表麵竟密密麻麻刻著暗紅符咒,隨著震動泛出血色微光。
"陳兄弟!"柳如煙一把扶住踉蹌的陳風。
方才維持困獸陣時他已傷了內腑,此刻又被震動帶得氣血翻湧,嘴角的血跡在下巴凝成暗紅的痂。
陳風強撐著將龜甲按在地麵,龜背的紋路突然泛起刺目的金芒:"地脈...地脈被人用禁術強行撬動了!"他聲音發顫,"這震動不是天災,是有人在底下抽離地脈靈樞!"
王霸天的玄鐵刀往地上一杵,震得碎石飛濺:"管他抽的是地脈還是狗脈,老子這刀還沒砍痛快呢!"他扯下腰間酒囊灌了口酒,酒液順著絡腮胡往下淌,"要真有啥大家夥冒出來,老子連它帶那使陰招的龜孫一塊兒砍!"
孫烈的長劍已出鞘三寸,劍尖微微發顫:"王兄說的是。
方才那些妖獸被操控得像提線木偶,這震動怕也是同一撥人搞的鬼。"他盯著地麵裂痕裏滲出的黑霧——和方才從妖獸屍體裏鑽出來的霧氣一模一樣,"柳姑娘,你看這霧..."
柳如煙蹲下身,指尖蘸了點黑霧放在鼻尖輕嗅,秀眉立刻擰成一團:"是魂血的味道。"她想起妖獸屍體裏被挖空的丹田,"那些妖獸的內丹被取走,怕是用來祭這地底下的東西。"她扯下一片衣角裹住手,撿起塊帶血符的碎石,"這符咒和青銅環上的紋路同源,定是陸孤鴻那老匹夫的手筆!"
林九歌沒說話。
他望著地麵裂痕中翻湧的黑霧,係統提示音在腦海裏炸響:"檢測到地淵異動,觸發隱藏線索"鎖魔殘卷"。"他想起方才撿到的殘頁上那句"百萬人魂飼獸王,千丈地淵鎖魔皇",又想起幼年滅門時,老仆人臨死前用血手在他掌心畫的那個"淵"字——原來當年的滅門,竟和這地底下的東西有關?
"九歌?"柳如煙抬頭,見他眼底翻湧著暗芒,那是她從未見過的狠戾與決絕。
林九歌突然彎腰抓起一把帶血符的碎石,指腹被棱角劃破也不覺得疼:"這震動是在給地底下的東西鬆綁。"他聲音低沉,像淬了冰的刀鋒,"陸孤鴻要放出來的,不是什麽妖獸,是被鎖了千年的魔皇。"
陳風的龜甲"哢"地裂開一道細紋。
他盯著林九歌掌心的碎石,突然想起師門古籍裏的記載:"上古仙朝曾用百萬修士魂血、十萬妖獸內丹為引,將魔皇封在千丈地淵。
難道...難道這黑風穀底下,就是當年的鎖魔淵?"
"那還等什麽?"王霸天把酒囊往腰間一甩,玄鐵刀在肩頭扛得筆直,"老子砍了半輩子妖魔鬼怪,還沒見過真魔皇長啥樣!"孫烈笑著拍他後背:"王兄在前,孫某斷後,定要看看這地底下藏了什麽寶貝。"
柳如煙替陳風擦了擦嘴角的血,將最後半瓶療傷藥塞給他:"陳兄弟若撐不住,就在穀口等我們。"陳風卻把龜甲往懷裏一揣,硬撐著站起身:"奇門一脈雖棄了我,可破陣探淵的本事還在。
這地底下的禁術,總得有人拆穿。"
林九歌望著眾人發亮的眼睛,突然笑了。
他短刃上的風刃因係統的"風刃強化"還未消散,此刻在暮色中泛著幽青的光:"往震動最凶的方向走。"他踢了踢腳邊一道正在擴大的裂痕,"陸孤鴻要放魔皇,我們偏要把他的算盤砸個稀巴爛。"
山風卷著血霧掠過眾人肩頭,地麵的震動已震得山石簌簌掉落。
林九歌走在最前,短刃指向裂痕深處——那裏傳來悶雷般的轟鳴,像是有什麽龐然大物正掙斷鎖鏈。
他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和係統提示音重疊:"明日簽到地點鎖定鎖魔淵,獎勵:破魔劍訣殘)。"
眾人踩著碎石往裂痕深處走去,身後黑風穀的霧牆徹底消散,露出天空中一輪血色殘陽。
那紅光落在林九歌臉上,將他眼底的暗芒染得更濃——這一次,他不僅要揭開身世之謎,還要讓所有算計他的人,都葬在這地淵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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