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麽確定他們沒有回來？張家那麽多分出去的人，要是回來幾個你們根本就不可能全知道吧。”
    “還有，你們盯著的都是海外那些，國內的呢？你們就確定當時沒人留下來？”
    “可咱們根本就找不到線索，更別提人了。”
    “張家的手段你們是知道的，要是他們真的回來了，咱們怕是要退回來一段時間了。”
    “那就先退回來，再這麽下去，咱們十不存一，那有什麽計劃都沒辦法實施了。”
    吵吵鬧鬧後，總算是達成了一致的決定，讓汪家人先退回大本營，實在不方便退守的，就在單位別出去。
    幾天後，黑眼鏡撓了撓頭：“他們打算縮起來了？”
    “應該是，他們也不是傻子，被你們弄沒了這麽多人，再不回防怕是要沒人了。”
    “那我們怎麽辦？”總不能在這等他們出來吧，他們三人也強闖不進去。
    “我們去大理定居，過兩年再來，那時候他們應該會出來一些人”，小花拍板。
    張啟靈點頭。
    “行吧，你們都同意了，那咱們就走”，在這耗著也沒意思了，人家都縮回龜殼裏了。
    雲南大理，洱海邊上，小花三人買了個兩個小院子。
    張啟靈不想吃狗糧，還想自己養雞，所以小花給他買了個大院子。
    安頓好的那半個月裏，張啟靈看見黑眼鏡就用他那張帥臉罵人，因為黑眼鏡老在他麵前得瑟有老婆的事。
    小花經常看著他們打架品茶，偶爾哼幾句助助興，別說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等張啟靈養上小雞崽後，黑眼鏡又賤兮兮的嚇唬他的小崽子，這就讓張啟靈忍不了了，所以瞎子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頓。
    “你說你欠不欠？那麽小的雞仔子要是被嚇出什麽毛病來怎麽辦？”小花忍著笑給瞎子擦藥酒。
    “那他也太狠了，怎麽能打臉呢？他就是嫉妒黑爺長得帥”，黑眼鏡憤憤不平。
    “是你自己不長記憶，小哥哪次打你繞開你的臉了？再說了，你可沒人家帥”，小花憑良心實話實說。
    “你怎麽能當著你男人的麵誇別人，那人還剛剛揍了我”，黑眼鏡聽到小花這話氣的頓時翻身壓住了人。
    小花一臉懵逼的被他掀翻在了床上，看著身上撒上的藥酒，小花眼神危險的開口：“瞎子。”
    “媳婦，我錯了”，黑眼鏡一秒都不帶猶豫的跪在了地上。
    小花起身脫下衣服丟給他：“用手洗。”
    黑眼鏡拿開頭上的衣服，看著小花雪白的後背，起身撲了過去：“等會洗，等會我連你一起洗。”
    “瞎子”，小花沒防備住這人的偷襲，瞬間軟了腰身。
    瞎子吻上小花的耳後：“寶貝，你可真漂亮”，他老婆不愧是京城第一絕色，腰細腿長，好盤。
    “瞎子”，小花含情的叫聲，刺激的瞎子選擇了白天不做人。
    日落西山，碧藍色的洱海上添上了一抹橘紅色。
    “狗東西，你給我起開”，小花一點力氣都沒了，攤在床上紅著眼罵人。
    “花兒，泡泡澡，我去換被單”，瞎子將人抱起放進了浴缸裏。
    臥室裏，床單被撕成了一條條的，看樣子是經曆過了什麽慘烈的事，黑眼鏡吹著口哨將成了廢布的床單團起扔進了垃圾桶，從櫃子裏拿出新的床單：“看樣子又得買床單了。”
    就這樣，三人吵吵鬧鬧的過了半年，張啟靈看著滿天飛的雞，忍無可忍的拔刀將它們全殺了，然後又換了一批養。
    小花忍著笑看黑眼鏡燒水宰雞，再將它們做成各種有關於雞的菜，最後囤進了他的院子，這是為之後他們再去蹲汪家準備的。
    就這樣，在張啟靈養了三批小雞崽子後，他們三個再次來到了漠河。
    看著恢複了正常的汪家人，三人嘴角帶上笑。
    第一天，三人殺了不到十個，聚集在一起的時候還記錄了一下。
    第二天，還是差不多，黑眼鏡摸摸鼻子：“看來他們這兩年沒忽悠到多少人，比之前少了很多。”
    “哪有那麽快的，從接觸到洗腦，那可需要不短的時間，汪家剛出生的孩子又小，根本就來不及補充人口”，小花倒是覺得很正常。
    “那咱們這次怕是弄不了多少”，黑眼鏡將烤好的雞遞給張啟靈。
    “能弄多少弄多少，每隔兩年來一次，他們有多少人也不夠消耗的”，他們有一輩子陪他們玩。
    “小哥，這次回去養兔子吧？”紅燒兔丁也蠻好吃的。
    張啟靈想到毛茸茸雪白的兔子點了點頭。
    “他怕是舍不得殺給你吃”，他還是很了解啞巴的，這人就喜歡毛茸茸。
    “不殺是不可能的，兔子每兩個月生一窩，一窩多可以生8到12隻，最少也得生4到6隻，甚至有的可以兩個子宮一起孕育崽子，你想想不殺到話，他的院子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兔子占領的”，想想都可怕，睜眼就是一堆兔子在啃蘿卜。
    張啟靈愣了愣，半天吐出一個字：“殺。”太能生了，他養不起。
    小花看他變了臉色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他想起當初張啟靈殺雞的時候就是這種表情。
    就這樣，三人再次在這個樹林裏紮根了半年，這半年裏，前前後後他們總共消滅了差不多兩百個汪家人，再次讓汪家損失慘重。
    就在汪家再一次退守的時候，雲南的院子裏，張啟靈被一隻隻雪白的小兔子包圍了。
    看著不嫌髒坐在兔子中間的人，小花靠著瞎子說：“他就是太善良了，所以上輩子才那麽慘。”
    “隻能說無邪是個有心計的，懂得拿捏啞巴”，他從來不覺得無邪有多天真。
    身在九門這個大染缸裏，你就算是個傻子，也會多出幾個心眼子的，尤其他是在三個老狐狸身邊長大的。
    跟他們相比，可能會顯得天真，但跟一般人相比，那也是個蓮藕精。
    往後的幾十年裏，他們仨也算是形影不離，除了雲南的小院子裏，就是去攪的汪家沒個安生的日子。
    他們倒是一輩子活的瀟灑開心，汪家僅剩的人被氣的想吐血，汪家被他們幾乎滅了族，隻剩下小貓三兩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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