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丸辣!半夜做賊被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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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婭婭不禁心裏疑惑滿滿。
    鹿芸和周家什麽關係?
    周時硯怎麽會偷偷收藏有她照片的玉墜?
    那張照片裏,鹿芸懷裏抱的那個小嬰兒又是誰?
    抱的是她林婭婭?還是另有其人?
    另外還有,梁阮音和當年那個小男孩的關係?
    那個小男孩的親生父母又究竟是誰?
    這樣一番想下來,她心裏的疑惑簡直太多了。
    想的頭疼,幹脆不想了。
    入夜,剛入秋的天氣帶著悶悶的燥熱感。
    淩晨一過,趴在床上動了一晚上小腦瓜的林婭婭不僅睡不著,還越發精神抖擻,肚子也開始餓得咕咕直叫。
    睡不著,實在睡不著。
    想出去溜達溜達。
    思來想去,她輕手輕腳一路小跑著進了次臥。
    將床上熟睡中的周時硯輕輕推醒。
    周時硯疲憊地一睜眼,就對上兩隻亮晶晶的大眼睛。
    “怎麽不睡——”
    他話未問完,林婭婭便止不住有些興奮地開口:
    “大叔,我們去那個痣老頭家的院兒裏偷柿子吧?”
    偷……
    周時硯忙碌一天太累太疲憊,身體比腦子要醒的早一點,所以當林婭婭問這句話時,他腦子還沒開機,有點短路。
    “偷…偷什麽?”
    他不太確定問道。
    這年頭生活也不拮據啊,怎麽要開始偷了。
    林婭婭跟打了雞血似的,一臉興致勃勃,忽閃著兩隻漆黑的大眼睛,興奮重複道:
    “去偷柿子!痣老頭院兒裏的柿子。”
    周時硯聰床上坐起來,一張冷峻的臉上透著一絲呆蠢的無知:
    “痣老頭,誰?”
    “我們幹嘛要用偷的?”
    “不能直接付款買走?”
    林婭婭對上那張牲畜無害的臉,眨了眨眼:“呃……大叔你問得很有道理。但是,你付款買,他不一定賣。”
    痣老頭就是隔壁隔壁對麵的那戶鄰居。
    一個很霸道很不講理的蠻橫大財主!
    前兩天,他家大金毛偷偷溜進周家莊園,咬死了周奶奶養的那兩隻寵物咕咕雞,那十幾顆蛋寶寶也被那隻饞狗給吃光了。
    周老夫人痛失愛雞和蛋寶寶還沒緩過來,那大財主卻反而惡人先告狀,報派出所,說周家給他家狗喂食生雞蛋和沒扒毛的雞,得了細小病毒拉肚子。
    因為這事,周老夫人沒少和那不講理老頭掰扯。
    反正兩家已經杠上了。
    痣老頭家的金毛來周家偷雞和雞蛋,她去痣老頭家偷柿子,算扯平了。
    並且,那棵柿子樹本來就是物業栽在綠化帶裏的,那個痣老頭偏要說那棵樹栽的地方不對,影響他家宅子的風水。
    竟然蠻不講理把柿子樹移栽到了自家院兒裏。
    不去偷幾顆柿子嚐嚐,實在是氣不順!
    周時硯迷迷糊糊隨林婭婭下樓,再在地下室工具房找了一件稱手的摘柿子的工具,拿了一個大大的布袋,就出了門。
    路上,絲絲夜風吹來,周時硯的那股睡意漸漸散去不少。
    他扭頭看著旁邊走路都帶蹦的小丫頭,疲憊的臉上笑了笑:
    “出來偷個柿子,就這麽開心啊?”
    林婭婭兩步一蹦,閑不下來。
    當周時硯問到時,她笑嘻嘻的抬頭回道:
    “開心!當然開心啊!”
    “好多年不出來當小偷了,還挺激動的。”
    周時硯:“好多年?不當小偷?”
    “我小時候被寄養在外婆家的時候,就經常和一幫小孩子去掏呼嚕大叔家的鴿子窩,他家是養鴿子大戶,每個鴿籠裏都生了好多好多蛋,每次偷兩顆拿回家攢著,攢多了我們再讓呼嚕奶奶拿去燉紅燒肉,特別好吃!”
    周時硯笑著問:“你們偷呼嚕叔的鴿子蛋,讓呼嚕奶奶給你們燉紅燒肉吃,這是那家人欠你們這群小毛賊的啊?”
    林婭婭望著小臉說:“那時候覺得還挺慶幸的。不過漸漸長大後,其實才發現,是呼嚕叔故意讓我們偷的。他家孩子出海打魚都失蹤了,平時他和他老娘過得很冷清,就想有人上門熱鬧熱鬧。”
    “後來那幫孩子長大了,生活條件也好了,再也沒人去掏他家的鴿子窩了,大多數人也搬離了那個漁村,沒兩年,漁村隻剩呼嚕叔在一直等他歸航的兩個兒子,卻一直沒等到。後來,呼嚕叔喝酒把自己喝死了……”
    “對了大叔,你去過南新島的那個小漁村嗎?”
    林婭婭借機問道。
    “南新島?”周時硯稍微想了下:“那個島上有漁村?”
    “有啊!那個島上都是住著一些很少見姓氏的家族。”
    林婭婭數著手指說:
    “比如有【貺】姓,有【醬】姓,有【姒】姓。另外,還有【鹿】姓。”
    林婭婭偷偷觀察周時硯的表情:
    “姓鹿的在那個漁村算最多的,是大戶人家。”
    可說我後,周時硯看起來也並沒有表情。
    鹿芸就是從那個漁村出來的,但大叔卻對提到的那個漁村並沒什麽反應,這又不是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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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那個玉墜是他撿的?
    不可能,堂堂周家有錢的公子哥怎麽可能去撿別人掉的東西,而且還鎖在那麽隱秘的保險櫃裏。
    林婭婭心裏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已經來到了痣老頭那棟別墅的圍牆外麵。
    月黑風高夜,正是做賊時。
    “確定要偷?”
    “偷!”
    堂堂霸總一聽這大半夜的要在這做賊,那副尊軀的麵子上就有點過意不去。
    他動了動唇,望著眼前那顆柿子樹,有些猶豫道:
    “婭婭,你要是實在喜歡摘柿子,我可以立刻讓人聯係果園挖幾顆柿子樹供你摘個夠——”
    他扭頭看去,林婭婭早就不在自己身邊了。
    而是順著圍牆角落的一棵歪脖子樹,正身輕如燕往上爬。
    準備從歪脖子樹爬到圍牆上,然後跳進院子裏,再爬上柿子樹。
    周時硯看她爬那麽高,嚇得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婭婭,你下來,太危險了。”
    他不敢太大聲。
    一是害怕樹上的小丫頭突然受到驚嚇而掉下來。
    二是,這不是在演講開會,而是做賊。
    周時硯還是生平頭一遭顯得這麽慌亂。
    “快,快點下來。”
    他著急,再次催促道。
    樹上的那團小影子非但沒下來,反而還像隻靈巧的小貓似的,上了歪脖樹最上麵的枝椏,準備起跳動作,想跳到圍牆上。
    “大叔,你別說話,吵死了。”
    抱怨完,她再一次做起跳動作。
    ——啪!!
    在周時硯驚恐瞪大的雙眼注視下,一團身影從頭頂上方飛過去,穩穩落到圍牆上。
    萬幸。
    萬幸。
    她跳那一下,周時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魂兒都快飛了。
    “不許再跳了。”
    周時硯板著一張臉,冷沉著聲音,異常嚴肅的指著她命令道。
    都上牆了,又不準跳,難道要坐在在上麵賞星星嗎?
    月色下,林婭婭向樹下沉著臉的周時硯扮鬼臉:
    “略略略~~啦啦啦(~ ̄▽ ̄)~”
    “我就跳,我就跳。”
    周時硯淩厲的眉峰看著都要豎起來了:
    “林婭婭,你要是敢——”
    話音未落,圍牆上蹲著的那隻小團子就輕輕一躍,跳下去了。
    還沒說完話的周時硯,還微微張著嘴,驚瞪著眼睛,望著那麵圍牆上一下消失的黑團子。
    反應過來,他慌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徒手就爬上那棵歪脖子樹,然後長腿一跨上到圍牆上,彎腰緊張地看向圍牆內的地麵。
    “大叔,嗨嘍呀~”
    林婭婭站在地麵,向他招著小手。
    “沒事兒吧?動動胳膊,動動腿,再摸摸肚子看看疼不疼?”
    “沒事兒啊,我好得很呢。”她原地轉了個圈圈。
    確定她沒事後,周時硯這才暫時鬆了一口氣。
    這麵圍牆大概有兩米多高,對於身高一八九的周時硯來說,跳下去簡直輕而易舉。
    他輕鬆落地,還是不太放心的,從她的腦袋瓜到她的腳丫子,都全身上下仔仔細細摸了個遍:
    “這裏疼不疼?這裏?這裏?這裏呢?”
    林婭婭的腦袋都搖成撥浪鼓了:“不疼,不疼,都不疼,哪兒都不疼。”
    她好端端的,又不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真不明白大叔為什麽要變得這麽緊張。
    周時硯檢查完畢站起身,臉上表情依舊很嚴肅:
    “懷孕不能這麽跳,要是出事了怎麽辦?”
    這小丫頭片子。
    太淘氣了,一點都不聽話!
    他真的很想打她屁股,狠狠打兩下,讓她長點記性。
    但冷靜下來想了想,又有點舍不得。
    真是讓人頭疼。
    “噢,對哦。”她突然才想起來。
    肚裏還有寶寶呢。
    她摸了摸肚子,差點都忘了自己肚裏還揣著寶寶這件事。
    不過問題不大!
    她平時都是這麽蹦來蹦去,跳來跳去,一點事兒都沒有。
    “以後不許這麽冒險了,知道麽?”
    周時硯意識到自己太嚴肅,有可能嚇到了她了,又漸漸變得溫柔起來,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蛋。
    她現在就像個在家長麵前犯錯的小孩,低著頭不敢對視:“知道了……”
    “好了好了,”周時硯不忍心再這噢嚴厲的訓她,便將她溫柔地摟抱進懷裏:
    “記得下次不準再這麽調皮了,你現在是孕媽媽,身體一定要放在第一位,明白麽?”
    “明白了,我會乖乖聽話的。”
    她比了個ok的手勢。
    乖巧不過一秒,她眨著眼睛又望著他的臉問:
    “那,我還能爬這顆柿子樹嗎?它沒多高,看起來也很好爬——”
    “不行。”
    周時硯板著臉,異常嚴肅回道。
    態度很堅決,毫無談判的可能性。
    林婭婭鼓著肉嘟嘟的小臉蛋,嘟囔著央求道:
    “求求了…大叔,我手好癢癢,讓我爬上去摘兩顆吧,就兩顆,好不好,好不好嘛?”
    “你手癢癢我可以給你撓。”周時硯一本正經:“但上樹摘柿子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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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去摘。”
    周時硯就要開始挽袖子準備上樹。
    不等他抬腿,林婭婭已經率先爬上樹了。
    周時硯:“……”
    望著上麵那個機靈鬼。
    他恨。
    恨剛才的自己怎麽能夠心軟。
    就該給她屁股來上兩巴掌!
    林婭婭伸手就摘到一顆熟透了的柿子:“大叔,牽袋子!”
    站在原地石化的周時硯:“……”
    簡直一點都不聽話。
    等待會兒下來,他要給她屁股來上三巴掌。
    咚!
    一顆落掉的柿子突然砸到他頭上。
    “嘶…”周時硯疼得揉了揉腦袋。
    他現在改主意了,是四個巴掌。
    要狠狠地打這小丫頭的屁股!
    “袋子,牽袋子啊大叔——”
    林婭婭已經摘了好幾顆柿子抱在懷裏,低著聲音喊下麵的周時硯牽開袋子。
    “知道了。”
    打屁股的事先放一放再說。
    周時硯無奈地把袋子牽開,手速和反應都還挺快的,穩穩接住了那五六顆掉落下來的柿子。
    汪!
    汪汪!!
    汪汪汪!!!
    屋內的那隻大金毛聽到了院子裏的動靜,開始吠叫。
    做賊就沒有不心虛的。
    周時硯變得有點慌。
    他踮起腳,雙手接在林婭婭下麵:
    “快,下來,我接著你,咱倆趕緊出去。”
    “別怕,來都來了,不多摘兩顆再走不劃算。”
    咚!
    咚!咚!咚……
    接連有柿子掉在地上。
    一時間,周時硯不知是該接人下來,還是該接柿子。
    早知道,就不該慣著這小調皮蛋來偷什麽柿子了。
    “誰啊!誰在那裏?”
    別墅一樓的陽台上,痣老頭推開推拉門,雙手叉腰站在那裏,似乎是在朝柿子樹這邊看來。
    周時硯心想,這下完蛋了,被逮到了。
    當手電的光照來的時候,他連明天一早登上新聞熱搜的標題都想好了:
    【周氏集團總裁深夜翻牆入院偷柿,疑似公司財務危機。】
    周時硯無奈地歎了口氣。
    然而就在這時,那隻狂吠的大金毛突然掙脫了韁繩朝著他們衝了過來。
    林婭婭在樹上嚇了一跳,腳下一滑。
    周時硯見狀,顧不上其他,扔掉手中的柿子和袋子,飛身向前抱住了掉落的那個小團子。
    兩人摔倒在地,周時硯緊緊將林婭婭護在懷裏。
    還好,身下是柔軟的草坪。
    兩人相安無事。
    跑來的痣老頭看到這個場景當場愣住了。
    他沒想到是周時硯。
    周家那個又拽又臭屁的冷麵公子哥。
    “我當是哪個小賊進院子要偷東西呢。原來是周家那個小屁孩。”
    痣老頭抱著手臂,問:
    “大半夜翻我牆進來,到底想要幹嘛?”
    周時硯拉著林婭婭一起站起來,慢悠悠拍了拍身上的土,一臉淡定道:
    “帶我家小朋友出來看流星雨,迷路了。”
    流……流星雨?
    都做好承認事實的林婭婭驚訝扭頭,看向身旁撒謊都理直氣壯的周時硯,“咕咚”吞咽了一下口水。
    跑人家院兒裏來看流星雨,還落了一地的柿子,放在別人那裏可能不信,但放在周時硯這個周氏總裁這裏,信!
    畢竟,周家富可敵國,大可不必來偷柿子。
    但痣老頭是個倔老頭,他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一地的柿子,說道:
    “這個傅老太太,簡直把後輩教育的一敗塗地!”
    倔老頭雙手往後一背,傲嬌道:
    “打電話,讓你奶奶趕緊過來處理此事,不然我就報官告你們私闖名宅。”
    周時硯出聲道:“什麽私宅,這分明也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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