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他的控製欲能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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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時硯肯定是昨晚喝酒喝到吐,連帶著腦子也被一塊吐進馬桶衝掉了。
    不然花小岱一早醒來,怎麽會看到自己房間會多出一字排開的衣服?!
    還有一位恭敬站在她旁邊,臉上帶著訓練有素微笑的女傭:
    “花小姐早!”
    "少爺說,您今天可以在這幾套中選擇一件衣服來穿。”
    "少爺還說,粉色這套很適合您的膚色哦。"
    花小岱手指緊緊攥住睡裙邊緣,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翻湧的怒火。
    看來,這是周時硯打算把她軟禁在周家了。
    他想將他的控製欲滲透到她生活的每個細節。
    就連穿什麽衣服這種小事都要管。
    "如果我一套都不選呢?"她抬起下巴。
    小林的笑容僵了一瞬:"少爺說...如果您不配合,就取消您今天出門的資格。"
    花小岱胸口一陣發悶。
    “卑鄙無恥……”
    她最終還是咬牙切齒指向那套淺藍色連衣裙:“粉色嬌嫩,我偏要那件。”
    白買衣服送她穿也不是不行。
    這條她暫且忍了。
    “好的,花小姐。”
    女傭如釋重負,立刻幫她取下那條連衣裙。
    花小岱洗漱完畢後,就像個精致的人偶,被擺弄著穿上周時硯挑選的衣服、搭配好的首飾珠寶,甚至指定的香水。
    簡直就是在一比一複刻林婭婭生前的打扮和習慣。
    "少爺眼光真好。"
    女傭一邊為她梳頭,還一邊羨慕的感歎道:
    "這裙子簡直是為花小姐量身定做的。"
    花小岱看著鏡中的自己。
    柔美的藍色連衣裙,紅寶石耳環和吊墜,微卷的長發,活脫脫一個乖乖女形象。
    這根本不是她的風格!
    "好了嗎?我要去看孩子們了。"她不耐煩地起身。
    "還有最後一步。"小林拿出一個精致的腳鏈,"少爺說……"
    花小岱瞪大眼睛:"他讓我戴這個?"
    腳鏈很漂亮,細銀鏈上綴著幾顆小巧的藍寶石。
    但末端那個不起眼的金屬扣暴露了它的真實用途。
    “定位器??”
    "少爺也是擔心花小姐您的安全。"小林小心翼翼地又說:“真羨慕你啊,就因為你長得太像小夫人了,才會被少爺如此器重和疼愛,將來你一定會在周家飛黃騰達的。”
    “這潑天富貴送你要不要?”
    女傭低了頭:“……我、我沒這福氣。”
    "擔心我逃跑還差不多!"
    花小岱一把抓過腳鏈摔在地上,"告訴他,要麽拿掉這玩意兒,要麽我今天就絕食!餓死我!"
    小林驚慌失措地退後兩步,正要解釋,房門突然被推開。
    "脾氣不小。"
    周時硯邁著長腿走進來,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他彎腰撿起腳鏈,拿在指間看了幾秒,然後又抬眸問她:"不喜歡這個款式?婭婭最喜歡了。"
    花小岱梗著脖子:"不喜歡被當成犯人監視!"
    “還有,我不是供你把玩的亡妻替身!你再這樣,我真的會去告你!”
    "犯人?"
    周時硯輕笑一聲,突然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
    "花小岱,如果我真把你當犯人,你現在應該被鎖在地下室,而不是穿著高定連衣裙,戴著價值千萬的珠寶在這裏對我蹬鼻子上臉。"
    男人手指冰涼,力道不輕不重,卻讓花小岱動彈不得。
    兩人視線交鋒,最終是花小岱先敗下陣來,別過臉去。
    "腳鏈可以不戴。"
    周時硯鬆開手,對女傭說:"去把另一個拿來。"
    女傭很快又捧回來一個絲絨盒子。
    周時硯打開盒子,取出一枚精致的祖母綠翡翠戒指:
    "這個總可以了吧?"
    花小岱警惕地看著他:"這又是什麽?微型炸彈?"
    周時硯被她逗笑了:"你想象力很豐富。"
    他執起她的右手,不由分說地將戒指套在她的食指上,"一枚普通戒指而已,婭婭生前最喜歡的那枚。"
    花小岱半信半疑地轉動戒指,
    確實沒發現異常。
    但她不會天真到相信周時硯會這麽好說話。
    “要是我不喜歡了,戴膩了,能拿去賣錢嗎?”她挑眉問。
    周時硯一把掐住她天鵝頸,眼底危險逼近她:
    “你敢賣掉你身上任何一件東西,我就敢拆掉你身上任何一個零部件,你敢試試,我就讓你逝世。”
    花小岱被掐得喘不過氣,眼中滿是驚恐與憤怒,雙手用力掰著周時硯的手。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昏過去的時候,周時硯猛地鬆開了手。
    花小岱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你就是個瘋子!”
    她聲音顫抖地罵道:“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沒錯。
    他確實精神出了極大問題。
    被醫生診斷為重度抑鬱。
    現在能唯一支撐他活下去的念頭,就是眼前這張和林婭婭一模一樣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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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隻要讓這張臉再陪伴寶寶們長大一點,再長大一點,讓寶寶們對媽媽的記憶再深一點,母愛再深刻一點,他就能夠放心去找他的小乖寶了。
    小乖寶這些天幾乎每晚都會進入他的夢裏。
    她說她冷,她怕黑,她問他能不能再抱抱她?
    可是他卻怎麽也抱不住她,她冷得身子都在發抖,她都凍哭了,可是他隻能眼睜睜看著無能為力。
    再等些時日吧小丫頭。
    大叔會來陪你……
    周時硯冷冷的眼神卻逐漸逐漸紅潤了。
    他背過身,冷幽幽道:
    “記住我今天的警告,接下來請配合我成為一名合格的母親。”
    說完,他轉身大步離開房間。
    花小岱癱坐在地上,撫摸著被掐紅的脖子,恨意湧上心頭。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任他擺布下去。
    突然,周時硯又折身回來:“今晚我有應酬,你多陪陪寶寶。”
    應酬!
    花小岱眼前一亮。
    這是逃跑的絕佳機會!
    "小林會陪你。"
    周時硯仿佛看穿她的想法,補充道,"還有,別打花園後門的主意,我新裝了三個攝像頭。"
    花小岱:"......"
    "對了。"走到門口,周時硯又回頭,"晚上九點前必須回房,管家會檢查。"
    花小岱氣得牙癢癢,卻隻能假笑:"你會遭報應的。"
    遭報應?
    從婭婭離世的那刻,就是對他最大的報應。
    現在的他已經無所謂了。
    等周時硯的腳步聲遠去,她立刻研究起那枚戒指。
    對著陽光仔細觀察後,她在寶石內側發現了一個微小的金屬點。
    果然是追蹤器!
    這個控製狂,還說沒有!
    "花小姐,該去用早餐了。"女傭提醒道。
    花小岱壓下怒火,跟著女傭走向餐廳。
    路過走廊窗戶時,她注意到院子裏停著一輛送貨的麵包車,
    幾個工人正在卸貨。一個大膽的計劃在她腦中成形。
    下午三點,花小岱哄睡孩子們後,以想喝手磨咖啡為由支開女傭,悄悄溜到一樓儲物間。
    她找到一套園丁的工作服,迅速換上,又用帽子遮住大半張臉。
    "隻要混上那輛送貨的車..."她小聲給自己打氣,壓低帽簷溜出後門。
    工人們正忙著搬運貨物,沒人注意到多了一個"園丁"。
    花小岱假裝整理花盆,慢慢靠近麵包車。就在她即將拉開車門的瞬間,一隻修長的手按在了車門上。
    "這身衣服不適合你。"
    花小岱渾身僵住,緩緩抬頭。
    周時硯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西裝革履,顯然不是偶然路過。
    "你...你不是去公司了嗎?"她聲音發顫。
    周時硯取下她的帽子,手指梳理她淩亂的發絲:"臨時取消了。"
    他語氣平靜,眼中卻醞釀著風暴,"看來戒指確實不夠。"
    花小岱被帶回主宅,一路上周時硯的手牢牢扣住她的後頸,將她困在懷裏,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整個小小的身子提拎起來。
    像極了想偷偷溜出去的小貓被主人逮住拎回去的樣子。
    "疼!疼死我啦!!"她掙紮著。
    周時硯充耳不聞,徑直將她拖進書房,鎖上門。
    他鬆開手,花小岱才從他懷裏掙脫出來。
    "第一次逃跑,警告。"
    周時硯解開西裝扣子,在扶手椅上坐下:
    "若有第二次,後果自負。"
    花小岱揉著手腕,不服氣地瞪他:"你憑什麽限製我的自由?"
    "目前,憑你簽的合同。"
    周時硯從抽屜取出一份文件,"第二條,違約方需支付十倍賠償金,並接受債權人的合理約束。"
    "這算什麽合理約束?"花小岱氣得聲音都變了調,"連穿什麽衣服都要管!"
    “還有!什麽叫目前??接下來你還在打什麽鬼主意??”
    “既然這麽喜歡問問題,好,那我就告訴你。”
    周時硯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我已經將婚書交到花老爺子手上了,他很滿意我這個女婿,也很支持你嫁來大陸。”
    “所以,兩日後我們合約一到期,你就會立刻成為我名義上的妻子,寶寶們的母親。”
    花小岱一雙清澈的眸子驚慌地瞪著他:“你瘋了!誰要嫁給你這個瘋子!周時硯你別太過分!”
    周時硯麵色冷淡,全然無視她的惱怒,將她困在書桌前,自顧自繼續說道:
    “但,你別妄想爬上我的床。我的身體隻屬於婭婭,一輩子都隻屬於她。”
    這個距離太近。
    花小岱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沉木香,混合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她下意識想逃離,卻被他兩邊撐來的手臂捆的更緊。
    "今晚開始,你搬到我隔壁的房間。"
    周時硯直起身,語氣不容置疑,"有監控會全程陪護,還望花小姐不要輕舉妄動。"
    花小岱瞪大眼睛:"你——"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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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時硯打斷她:"你那張電話卡已經被限製網絡權限,暫時不能通網。明天,我會讓人給你辦一張本地卡使用。"
    “明天下午兩點,我們就去領結婚證。這是你爺爺同意的,他會看到。所以還請花小姐拍照時要開心點。”
    “畢竟,你爺爺身體不太好。”
    花小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周時硯你這是非法拘禁!"
    周時硯不慌不忙:“沒有任何拘禁之說。我隻是很愛你這位妻子。”
    花小岱抓起桌上的文件砸他。
    他任由那些文件砸過來,隻是背過身,語氣不鹹不淡:
    "現在,回房去。”
    “晚餐前我要看到你換上那件白色禮服,五點半點準時出現在餐廳。"
    花小岱氣得渾身發抖,
    她怒目圓睜,大聲吼道:“我偏不!你這個獨裁瘋子,憑什麽對我指手畫腳!”
    周時硯轉過身,眼神冰冷,逼近她:“花小岱,別挑戰我的耐心。”
    花小岱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我受夠了你的控製,這婚我不結,我要離開這裏!”
    說著,她轉身衝向門口。
    周時硯幾步上前,一把將她拽回,緊緊禁錮在臂彎下:
    “你以為你能逃到哪裏去?別忘了,你爺爺。”
    花小岱身體一僵,眼中的怒火漸漸熄滅,取而代之的是絕望。
    她無力地癱在他懷裏,淚水奪眶而出。
    周時硯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裏怕她逃走的那點不安終於得到釋放:
    “乖乖聽話,別再做傻事,這對你我都好。”
    花小岱癱軟在周時硯懷中,淚水無聲滑落。
    男人的臂膀如鐵箍般堅硬,胸膛卻意外地溫暖。
    她本該憎惡這個懷抱,可某種奇怪的安全感卻悄然滋生。
    "你最好乖一點。"
    周時硯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聽著倒不像很有耐心的在哄人,而是更像在威脅:"我不會傷害你。"
    花小岱抬起淚眼:"你已經在傷害我了!"
    周時硯眸光微動,但手臂鉗製絲毫未放鬆:
    "去換衣服,晚餐很快開始了。"
    花小岱倔強地站在原地:"如果我說不呢?"
    "那麽,"周時硯整了整袖口,"我會親自幫你換上。"
    他的要求很過分嗎?
    他隻是想把她打扮得漂亮一點,打扮得和婭婭一樣來融入他和寶寶的生活,有問題嗎?
    親自換上?!
    這句話像一桶冰水澆在花小岱頭上。
    她毫不懷疑這個男人會說到做到。
    但還是憑一股骨子裏的擰勁兒和他作對,瞪著他說道:
    “有種你就把我身上衣服扒個精光,親自幫我換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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