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檢查花小岱從未懷過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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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周氏集團總部大廈。
周時硯站在全球衛星地圖前,雙眼布滿紅血絲,黑眼圈濃重,看起來異常憔悴。
這三天他幾乎沒合過眼,西裝外套隨意搭在椅背上,襯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結實的小臂。
“周總,國際刑警那邊回複了。”
林特助快步走進會議室,遞上一份文件:
“他們已經將孩子的信息錄入全球失蹤兒童數據庫,但目前還沒有匹配結果。”
周時硯一拳砸在桌麵上,震得杯裏咖啡都灑了出來:
“繼續找!將懸賞金額提高到九千萬美金!”
會議室裏十幾個高管噤若寒蟬。
三天來,他們親眼目睹這位商界巨擘如何動用一切資源尋找一個與他毫無血緣關係的孩子。
私人飛機載著特種部隊飛往港城;
動用了軍方衛星進行人臉識別搜索;
甚至還拿高價買通黑道市場,將搜尋範圍滲透到了東南亞的每個角落……
“周總...”
助理小心翼翼地問:“花小姐那邊...”
周時硯眼神一暗。
自從那天在公司對峙後,他就將花小岱軟禁在了山頂別墅,還派了幾十名彪悍的保鏢進行把守。
她每天都鬧,砸東西,絕食,甚至試圖跳窗。
他不得不讓人把所有窗戶都封死。
“她今天怎麽樣了?”周時硯揉了揉太陽穴,頭昏昏沉沉的,心情也很煩躁。
“花小姐她……還是不肯吃東西,一直在哭,在鬧情緒……”
林助理猶豫了一下,又開口道:
“花小姐還說...如果您,再不把女兒還給她,她就從樓頂跳下去……"
周時硯猛地站起身:"備車!"
一小時後。
周家山頂別墅。
花小岱蜷縮在臥室角落,雙眼哭得又紅又腫,人也消瘦了一大半,三天來也沒心思打扮收拾,看起來邋裏邋遢了不少。
這三天來,她試過所有逃跑的方法。
裝病、撬鎖、甚至試圖賄賂保鏢,無一例外,全都失敗了。
門被猛地推開,周時硯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花小岱抬起頭,眼神從崩潰茫然瞬間變為仇恨,瞬間怒火中燒。
“畜牲!!!”
她抓起枕頭憤然砸過去,然後再朝周時硯抱走過去,一把揪住他領帶:
“把呼呼還給我!!你這個混蛋!!畜牲!!”
周時硯一把擒住她手腕,眼底浮現一絲冷意:
“聽著,花小岱,我已經動用所有資源在找她。但你得吃飯,得保持體力,否則——”
“騙子!”
花小岱歇斯底裏地打斷他:
“就是你偷走了她!你死了女兒,就想搶走我的!!你變態!你是惡魔!!”
周時硯的眼神驟然變冷:“我女兒死了?誰告訴你我就非得搶走你的女兒?我女兒無人可替,你……”
他想再說些什麽惡毒她的話,但稍微冷靜下來,還是理智的收回了回去。
這個節骨眼,她禁不起刺激。
花小岱一愣,隨即冷笑: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就是凶手!你不僅害死了林婭婭,現在還想搶走我的孩子!”
周時硯一把掐住她下巴,力道大得讓她痛呼出聲:
“花小岱,我最後說一次,我沒有動你女兒。但如果你繼續這樣無理取鬧,我不介意真的把她藏起來!”
“你承認了!”
花小岱眼淚奪眶而出,“哼……你終於承認了!”
周時硯鬆開她,煩躁地扯鬆領帶:“不可理喻!”
他轉身要走,花小岱卻撲上來抓住他的褲腿:
“求求你...把呼呼還給我...她才一歲多,和你的孩子一般大,她需要媽媽...”
周時硯低頭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臉,心髒莫名抽痛。
這張和林婭婭一模一樣的臉,總能輕易擊潰他心底那條防線。
“花小岱。”
他聲音沙啞:“如果我真想搶走你女兒,大可以直接把你關進精神病院,何必大費周章全世界的找她?”
花小岱看著他呆呆的愣住了,眼淚掛在睫毛上。
周時硯的話有道理,但她已經無法理性思考了。
“那為什麽...為什麽還找不到她...”她哽咽著問。
周時硯的手機突然響起。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走到窗邊迅速接起:
“說。”
電話那頭傳來急促的聲音。
周時硯的表情越來越凝重,最後隻說了一句:“繼續查。”
就掛斷了。
"怎麽了?"花小岱緊張地問,"有呼呼的消息了?"
周時硯看著她,眼神裏竟然有種難以讀懂的複雜:
"港城那邊的調查員說……”
沒有她花小岱的懷孕記錄?
那……她女兒是哪來的?
“說什麽?”花小岱緊忙抓住他兩邊衣袖,急切不安的望著他。
“說。”周時硯稍微猶豫了下:“孩子很快就能找到。”
花小岱瞪大眼睛審視他臉上奇怪的表情:“不,你在騙我。說實話,電話裏到底說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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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追根問底,那他就當麵問個明白,省得猜來猜去。
“港城那邊查到你,醫院並沒有你的懷孕記錄。”
“胡說八道!我有產檢記錄,有出生證明!”
花小岱氣憤不已:“你就是不想把孩子還給我是不是??周時硯,你好重的心機!你好惡毒,虧我還那麽心疼你的孩子。現在一比較起來,我恨不得親手掐死你的孩子……”
“你敢。”
周時硯咬牙切齒的盯著她。
“有種你就衝我來。”
“你……”
兩人僵持半天。
最終周時硯軟下態度來,繼續說:
“還有更奇怪的...”
周時硯慢慢俯下身,與她平視:
“我的人查到,花家大小姐除了這兩年有在牛津讀書的檔案記錄,之前的生活痕跡都被篡改過。”
花小岱被他毫無邏輯的話給氣笑了:"這...這不可能..."
“還有你整過容,還從來沒懷過孕,所以你到底是誰??”
“我……你說什麽……”信息量太大,花小岱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跟我走。”
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閃過周時硯的腦海。
他猛地直起身,拽著花小岱的手腕就往外走。
“你幹什麽!放開我!”
花小岱掙紮著:“你要帶我去哪!你放開!”
“去醫院。”周時硯聲音冰冷,"做個檢查。"
聞言,花小岱更加用力的反抗了:“我不去!你放開我!我不去……”
周時硯才不管她的情緒,直接扛起她出了別墅,然後再粗暴的將她塞進車裏,車子駛往醫院。
私立醫院檢查室。
這太荒謬了!
周時硯竟然帶她來了婦產醫院檢查是否生過孩子。
花小岱被兩個女護士按在檢查床上,人生第一次感到這麽的羞憤:
“周時硯,你變態!!”
周時硯站在簾子外,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我不會傷害你,我隻是想讓你驗證一些事情。”
“配合檢查,否則你永遠別想見女兒。”
“啊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
花小岱的聲音劃破安靜的檢查室。
十分鍾後。
婦科醫生將檢查結果如實告訴周時硯:
“周總,結果出來了...花小姐的處.女膜完好無損,沒有任何生產痕跡或修複痕跡。”
周時硯瞳孔驟縮:"確定?"
“千真萬確。”
婦科醫生壓低聲音:“從醫學角度講,她不可能生過孩子。”
周時硯轉向蜷縮坐在診斷床上的花小岱。
他越想越不明白,眼神銳利如刀問道:“花小岱,你到底是誰?”
花小岱抱著膝蓋發抖,大腦一片混亂。
她明明記得自己懷孕的過程,記得生產的痛苦,記得第一次抱呼呼的感動……
這些記憶怎麽可能是假的?!
“我...我是花小岱...”
她喃喃自語,更像是在努力說服自己:
“我有女兒...她叫呼呼..."
周時硯大步流星走過去,一把將她拉起來,逼她直視自己:
“聽著,花家很可能參與了當年我女兒被偷的案件。而你……”
他眼神直勾勾地審視她:“要麽是幫凶,要麽就是被他們洗腦的棋子,整容換了臉,偷走了我的孩子,活活燒死了我的妻子。”
他越說情緒越無法克製,指甲深深掐進握她手臂的皮膚裏。
花小岱拚命搖頭:“不...不是這樣的……”
“那為什麽你沒有懷孕記錄?為什麽醫學證明你從未生育?”
周時硯逼近她:“為什麽你會和我死去的妻子長得一模一樣?又為什麽,你的女兒會和我是親子關係?”
“你到底是誰?你不可能是婭婭,婭婭才不像你這般惡毒,我現在很有理由懷疑你是婭婭孿生姐妹。當年梁阮音母親掉包的不隻是婭婭,這裏麵一定還另有隱情……”
“花家……”
周時硯鬆開了花小岱的手臂,又自言自語的分析起來:
“你是花家的女兒,婭婭也是花家的女兒,你們到底……”
他實在想不通這裏麵到底有什麽牽扯。
可山上墓下躺的明明就是婭婭。
花小岱也懵住了,眼淚無聲滑落。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懷疑自己的身份,甚至懷疑呼呼是否真的存在過...
周時硯看著她崩潰的樣子,心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被憤怒取代。
如果花家真的偷走了他的女兒,還製造出花小岱這個"替代品"來迷惑他……
那麽,他絕不會放過他們每一個人!
“帶她回去。”
周時硯對門口保鏢下令:“嚴加看管。”
回到車上,周時硯撥通了一個的號碼:
“梁阮音,我們需要談談。關於周瑞,關於花家,還有...我女兒的事。”
梁阮音有些激動:“好啊時硯哥,需要我準備晚餐嗎?我最近廚藝突飛猛進哦,我想我們今晚可以邊吃邊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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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分點。”
周時硯冷冷說完就掛斷電話。
他靠著座椅看向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眼神陰鷙。
一年前那場大火帶走他最愛的小乖寶和最心疼的女兒,也帶走了他活下去的意義。
如今,如果母女倆的死還有旁人參與,那他絕不放過任何一個。
花小岱究竟是受害者還是加害者?
他必須弄清楚。
不惜一切代價。
花小岱蜷縮在臥室角落,雙臂環抱著膝蓋,此時她像隻遊蕩在大海沒有任何方向感的孤舟。
醫生的話還在她耳邊不斷回蕩。
時刻在提醒她,她從未生育過。
可她分明記得呼呼在她懷中吃奶的溫度,記得聽到那聲"媽咪"時心都快被融化了的感覺。
“這不可能...”
她喃喃自語,雙手拚命捶打自己的腦袋,抓扯自己的頭發,好像這樣就能從她混亂的大腦中扯出真相。
門外傳來腳步聲,接著是密碼開鎖的聲音。
花小岱猛地抬頭。
門推開,她看到周時硯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來,上麵擺著食物和一杯冒著熱氣的牛奶。
“吃點東西。”
他聲音比往常柔和,卻依然帶著冷酷絕情的命令感。
花小岱冷笑:"怎麽,怕我餓死了就問不出你想要的答案了?"
周時硯將托盤放在床頭櫃上,居高臨下地審視她:
“我不需要餓死一個瘋子來得到答案。”
他頓了頓:尤其是...一個可能被利用的瘋子。”
花小岱猛地站起身:“我不是瘋子!我有女兒!我記得清清楚楚……”
“醫學證據不會說謊,你根本沒被男人碰過,怎麽可能懷孕生孩子?”
周時硯隻有一個猜想:“你的記憶被人動過手腳。”
這句話像一桶冰水澆在花小岱頭上。
她踉蹌後退一步,後背撞上冰冷的牆壁。
記憶...可以被篡改嗎?
周時硯走近一步,突然伸手撫上她的臉頰。
這個動作太過溫柔,與他一貫的冷酷形成鮮明對比,讓花小岱一時忘了躲閃。
“告訴我,”他輕輕摩挲她的臉頰,輕輕的問:“你第一次見到呼呼是什麽時候?在哪裏?”
花小岱根本想都不用想:
“在...港城聖瑪麗醫院,去年一月二日淩晨四點十八分,她出生時體重2.5公斤。”
她說得如此詳細,如此確信,連自己都被這份"記憶"說服了。
周時硯的眼神卻越來越暗:“聖瑪麗醫院去年一月二號根本沒有新生兒記錄。”
他皺眉道:“而且,你描述的時間...精確到分鍾,與我女兒出生時間和體重一模一樣,這不像自然記憶,更像是...”
"像什麽?"花小岱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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