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奸相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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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楓葉城的大街小巷,都在熱議著一則令人震驚的消息:拉斯奇貪汙受賄、通敵賣國的惡行被揭露。這消息如疾風一般迅速傳開,瞬間點燃了百姓們心中的怒火。
    集市上,賣菜的大娘氣憤地將手中的菜籃重重一放,大聲說道:“早就瞧著那拉斯奇不是個好東西,平日裏作威作福,沒想到竟犯下這等滔天罪行!”旁邊的攤主也隨聲附和:“是啊,咱老百姓平日裏沒少受他的壓榨,如今可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街頭巷尾,人們三五成群,義憤填膺地討論著拉斯奇的種種罪行。年輕的後生們握緊了拳頭,恨不得立刻將拉斯奇千刀萬剮;老人們則搖頭歎息,慶幸這等奸佞之人終於得到應有的懲處。
    而勇軍侯戰淩雲的名字,此時在百姓口中被頻頻傳頌。人們直誇戰淩雲是真正的英雄,是為民除害的大功臣。有人說:“多虧了勇軍侯明察秋毫,才能揪出這等敗類,讓咱京城恢複安寧。”還有人提議:“應當為勇軍侯立碑,讓後世子孫都記住他的功績!”
    一時間,百姓們對拉斯奇的憤怒和對戰淩雲的讚譽交織在一起,整個楓葉城都沉浸在一片複雜的情緒之中,而戰淩雲的聲名,也在這大街小巷的傳頌中愈發響亮。
    接著戰淩雲馬不停蹄地前往穀雨城,來到城主府。今天是審判拉斯奇和他的九族的日子,城主府公堂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
    公堂之上,氣氛森冷壓抑。戰淩雲神色冷凝,高坐在主位之上。堂下,拉斯奇和他的族人被押跪在地上,雖一臉狼狽,卻仍存幾分不甘與怨憤。
    戰淩雲目光如炬,冷冷掃視眾人,隨後猛地一拍驚堂木,聲音沉穩而有力,開始審判:“拉斯奇,爾等罪行累累,罄竹難書!長期魚肉百姓,致使民不聊生,田園荒蕪,百姓苦不堪言。更有甚者,為求私利,竟通敵賣國,將國家機密泄露給外敵,置萬千百姓於水火之中。如今,還妄圖謀反,顛覆朝廷,其心可誅!”
    隨著戰淩雲的聲聲指控,拉斯奇的臉色愈發難看,額頭冷汗直冒,他的族人也都瑟瑟發抖,恐懼蔓延。每一條罪行被揭露,都如同重錘一般狠狠砸在他們心上。
    “依據國法,拉斯奇及其族人犯下諸多不可饒恕之罪,當誅九族,以正國法,以平民憤!”戰淩雲擲地有聲地宣判。聽到判決,拉斯奇的妻子兒女癱倒在地,他的族人發出陣陣絕望的哭嚎。而公堂外,百姓們聽聞判決,無不拍手稱快,這場審判,終還了正義一片青天。
    “戰淩雲,我不服,我是帝國丞相,你無權審問我!”拉斯奇不甘地說。
    戰淩雲拿出帝令道:“帝令在此,見此令如見帝王。”這是當初戰淩雲掛帥的時候巴特十六給他的,他一直都沒還回去。
    見到拉斯奇還是不甘心的樣子,戰淩雲拿出帝詔念了起來:“帝詔:左丞相拉斯奇·莫爾,身為丞相,卻不思報國,為君分憂。貪汙受賄,蠱惑帝王,通敵賣國……族人魚肉百姓,強搶民女……更要擅自殺帝國欽差大臣,意圖謀反。莫爾家族所犯之罪罄竹難書,不殺不足以平民憤。現判處誅九族,拉斯奇一家死後白鐵鑄身,長跪於英雄紀念碑前,遭後世唾罵!”
    “不——”拉斯奇聽到後崩潰了,他站起來指著戰淩雲說:“一定是你,你逼迫帝王這麽寫的!”
    “拉斯奇,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你自己也不想想,你自己的所做作為,不遺臭萬年還等什麽?”
    拉斯奇低下頭,攥著拳頭陷入沉思,一會他居然瘋狂大笑起來:“戰淩雲,你說的沒錯,我做了這麽多事情,確實殺一百次都不嫌多。我敗了,天下惡名被我占了。天下清名給了你,但你也不想想,我能如何?我不這樣,帝王會容得下我嗎?”
    戰淩雲沒有回答,示意他說下去。
    “我曾經也想過要報效帝國,用我的一技之長,為國家做一些綿薄之力。但攤上這樣的帝王,我不順著他能怎樣?像艾林·隆格特和羅伊利·加裏被排擠嗎?我隻有迎合帝王的喜好,讓他開心。為了使他對我放心,我隻有給他遞把柄,隻有這樣,我才能官居朝野,仕途順利!”
    戰淩雲聽後,輕聲說道:“或許你有你的為官方式,你也有你的苦衷,但你所犯的罪名卻是事實。無論你怎麽說,都不能成為你犯罪的理由!”
    “我知道,我知道……”
    行刑那天,陰雲沉沉地壓在城市上空,仿佛也為這即將到來的血腥行刑日蒙上一層壓抑的幕布。街道兩旁擠滿了百姓,他們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有好奇,有憤怒,更多的是一種終於等到惡有惡報的暢快。
    拉斯奇和他的族人被五花大綁,由士兵們押著緩緩前行。拉斯奇昔日的威風早已蕩然無存,曾經那狡黠且充滿算計的雙眼,此刻滿是絕望與疲憊。他的族人也個個垂頭喪氣,腳步踉蹌,往日的囂張氣焰消失殆盡。
    刑場之上,戰淩雲親自監斬,他坐在監斬台上,神色冷峻,目光如炬地注視著即將被處決的眾人。凜冽的寒風吹動著他的衣擺,更顯他的堅毅與果決。
    隨著戰淩雲一聲令下:“行刑!”劊子手們手中的大刀高高舉起,在灰暗的天空下閃爍著冰冷的光。寒光閃過,一顆顆頭顱落地,鮮血如泉湧般噴灑而出,浸濕了刑場的土地。百姓們見狀,紛紛拍手叫好,歡呼聲此起彼伏,仿佛要將多年來積壓在心中對拉斯奇這奸相的怨恨全部宣泄出來。
    就這樣,曾經在朝堂上翻雲覆雨、攪得國家動蕩不安的一代奸相,在眾人的唾棄與歡呼中,徹底落幕,隻留下那漸漸消散的血腥氣息,訴說著這場罪與罰的終結。
    然而戰淩雲並沒有因此而高興,拉斯奇的話卻是說到他心裏去了。遇上這樣的帝王,他也無奈。如果不是自己擁有一定的實力,擁有了強大的軍隊,擁有了自己的財物等諸多條件,如果自己不順著巴特十六,那麽等待自己的就是死。拉斯奇也是為了他和自己的家人不得不迎合巴特十六,如果巴特十六是個明君,或許他即使不會成為賢臣,但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成為奸佞。但沒有如果,他是有難處,但他的的確確傷害了百姓,背叛了國家。曆史不會給他解釋的機會!
    事情處理完,戰淩雲也不再停留,將穀雨城城主空缺的事情安排給官部補充,自己則會合艾林·琪兒,米西露眾女繼續完成接下來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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