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這的確是王爺的真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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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恒拿著毛筆,正寫得高興,寫得入迷,手機鈴聲這時候響了起來。
誰啊這是?打擾老子寫字的清興!
拿起桌上的手機,查看來電顯示,是來自魚峰市的陌生號碼。
這個時候,誰會從魚峰市給自己打電話呢?
哎喲!
難道是朱氏家族的人,他們乘坐私人飛機,到達了魚峰市了嗎?
李永恒頓時從寫字的氣氛中清醒過來,接通了電話:“喂,你好。是哪位打這個號碼?”
“先生,您好。我姓朱,叫朱梁棟。今天下午跟您在網上交流過的。您還記得嗎?”
“啊?記得,記得。請問你到魚峰市了嗎?”
“先生,我們已經到達您說的芝州縣城了。現在,我們的車子停靠在縣城廣場附近的一棵大樹下。”
“什麽,你們已經到芝州縣城了?!好,我馬上去跟你們匯合。請你們稍等10分鍾。”
“好的先生,我們非常期待您的到來。”
我們的老李嚇了一跳,他們怎麽來得這麽快?
看看時間,才是晚上的9點20分。
他把蘸著墨水的毛筆隨手放到青花大罐子裏,三張寫有不同字體的大白紙,也顧不得整理了,拿了手機走出了書房,順手把門鎖上。
車鑰匙就在身上,他急匆匆地下到一樓,把這個院子的前後左右幾個路燈全都打開了,整個院子頓時顯得明亮起來。
打開了院門,上車出門,這就去會一會朱氏家族的成員們。
一路上,李永恒想著,他們朱家的人,速度可是夠快的了。又是乘坐私人飛機,又是乘坐汽車,難得的是,他們居然沒找錯路,能這麽順利地到達了十八線的小小的縣城廣場!
十多分鍾之後,我們的老李駕駛自己的小轎車,來到了縣城廣場的一棵大榕樹邊。
他很快就看到,有三輛黑色suv車子,停靠在樹蔭下。
在第一輛suv車子旁邊,站著一位三十多歲的、戴著金絲眼鏡的儒雅男子。隻見那個男子左顧右盼,似乎在等人。
就是他們了吧?開三輛車子過來,是不是太過隆重了一點啊?
李永恒熄火,下車,拿著手機,走到三輛車子的前邊,撥通了剛才的那個號碼。
那位金絲眼鏡男子的手機鈴聲,很快響了起來。
沒錯了,就是他們!
“你好,請問你就是朱梁棟先生嗎?”李永恒走到他的跟前,用普通話問他。
這種場麵之下,可不能說本地方言呀。
金絲眼鏡男十分激動,伸出了雙手,緊緊的握住了老李的手:“您好,我就是朱梁棟。嗬嗬,終於見到您了。先生您貴姓?”
“免貴,我姓李,叫李永恒。”
“原來是李先生。我們是找酒店聊一聊呢,還是怎麽樣?”
“朱先生,請你們的車子,跟在我的車子後麵。去我家談吧?”
“這樣啊,好的。李先生請!”
李永恒指了指自己的小車,示意他們要跟的車子,是那輛車。可別跟錯了。
他回到車上,啟動了小轎車,掉頭往南走。
後麵的三輛suv車子,緊緊地跟著老李的車子。
十多分鍾之後,一行四輛車子,來到了城南新村12號院子前。
我們的老李把院門打開,自己先駕車進了院子,然後下車,示意三輛車子開進來。
這個院子足夠大,同時停放十輛車子都沒問題。
三輛suv車子開了進來,停車熄火之後,從車上下來的人,讓老李大開眼界。
起碼有十幾個男女老少,高矮胖瘦的,站在了老李的院子裏,好奇地打量著陌生的環境。
有兩個保鏢一樣的彪悍男子,小心翼翼地扶著一個拄著拐杖的老頭子,慢慢地來到李永恒的跟前。
其他十多人,則是默默的站在了老頭子的身後。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我們的老李。
朱梁棟向李永恒介紹:“李先生,這位是我的祖父。他看到了您發布的視頻和照片之後,很激動,說是無論如何也要親自來一趟。”
又大聲對自己的祖父說:“爺爺,這位是李先生。就是他,有那幅先祖的水墨山水畫。”
李永恒也學著朱梁棟的做法,大聲對老頭子說:“朱先生,您好。我叫李永恒。讓您舟車勞頓的跑一趟,真是非常的過意不去。”
老頭子咳嗽兩聲,清了清喉嚨:“李先生,不要客氣。我老了,咳咳,落葉歸根嘛,遲早是要回華夏看一看的。請問你的那幅畫,在哪裏?”
“在二樓的書房裏,請跟我來。”李永恒轉身帶路。
他心中暗想:不是吧,這些朱氏家族的後人,從長相來看,跟1987年的朱國宗他們一家人,完全不一樣啊。
又想:自己在書房裏準備的八張椅子,以為綽綽有餘了,現在一看,是自己準備得不夠多啊!
不過還好,三輛suv的司機,並沒有跟著大部隊進到大廳,而是默默地站在車旁邊,警惕地查看四周的情形。
李永恒率先來到二樓的書房門前,打開了門鎖,站在門口,快速掃視裏內部的陳設,哎,來不及整理桌上亂糟糟的筆墨紙硯了!
後麵的朱梁棟緊跟著來到了書房門前,李永恒對他做個請進的手勢:“朱先生,請裏麵坐。”
朱氏家族的其他成員們,陸續來到了書房門前,也被我們的老李請進了書房。
好在這間書房麵積也不小,湧進來十多號人,居然並不顯得擁擠。
不用李永恒向他們介紹,這些朱氏家族的成員們很快就看到了,粘貼在牆上的那幅嘉靖十二年的水墨山水畫。
朱老先生戴上了一副老花眼鏡,在兩個保鏢的攙扶下,嘴裏喃喃自語,抬頭盯著牆上的畫,目光再也移不開了。
朱梁棟輕輕地問李永恒:“李先生,能不能把那幅畫取下來,放到桌子上觀看?”
“可以。”李永恒很快就把這幅嘉靖十二年的水墨山水畫取了下來,把書桌上的幾張習作隨手塞到青花大罐子裏,然後把水墨山水畫擺放在書桌上。
這時候,有一個中年男子站到了朱老先生的身邊,問老頭子:“董事長,我可以開始鑒定了嗎?”
“戴先生,請!”旁邊的朱梁棟接過話頭,替自己的爺爺回答。
李永恒在一旁看著,心想:原來朱氏家族的這些人,還請了這位姓戴的中年男子一起,前來鑒定畫作的真偽!
有一件事,讓他想不通:朱家也是奇怪,鑒定一幅畫而已,購買一幅畫而已,他們為什麽來那麽多人啊?
有必要麽?
那位戴先生,已經戴上了薄薄的白手套,從自己的手提箱拿出一個放大鏡,站在水墨山水畫跟前,俯身細看,開始了他的鑒定工作了。
好幾個朱氏家族的成員,紛紛掏出了手機,把戴先生的鑒定過程拍攝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戴先生回過頭來,對朱老先生說:“紙張沒問題,筆跡沒問題,畫作的風格沒問題,年代也沒問題。董事長,這的確是王爺的真跡!”
朱老先生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老淚縱橫。顫巍巍的伸出了右手,撫摸著桌上的先祖的遺物,過了良久,他才問李永恒:“李先生,能不能告訴我,這幅畫,你是怎麽得來的?”
李永恒把這幅嘉靖十二年的水墨山水畫卷成一根小棍子,拿起桌上的那個原版的油布包,把畫作塞進了油布包裏,對在場的所有人說:“我是從這個東西裏麵發現的畫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