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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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吳厚樸不禁長歎一聲:“爹啊,這‘子午線混亂針法’可是早已失傳了啊!即便我們找到了這套金針,又能怎麽樣呢?”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這失傳針法的無奈和惋惜。
然而,吳佑安卻微微一笑,安慰道:“柱子、厚樸,你們兩個不要失望,據書中所記載,這套專用金針與針法向來都是一同存放的,它們可是‘子午派’的信物,一直都是由傳人妥善保存著,隻是不知為什麽,這套金針會流落至民間,不過既然金針都已經被我們找到了,那針法想必也不會太遠。”說完,他的目光便落在了那隻匣子上。
一旁的何雨柱見狀,也趕忙將目光投向了那隻匣子,好奇地問道:“師父,您的意思是說,這針法就在這匣子裏嗎?”
吳佑安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道:“嗯,我看這匣子也有些年頭了,說不定它就是當年用來裝金針的匣子呢。”
聽吳佑安的語氣,似乎還帶著幾分期待,好像對匣子裏的東西充滿了信心。
就在這時,何雨柱突然開口說道:“師父,要不我們就碰碰運氣吧,看看能不能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何雨柱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和不確定。
話音未落,何雨柱便靜下來,集中精神,將自己的神識釋放出來,緩緩地籠罩住了裝金針的匣子。
隨著神識的深入,何雨柱驚訝地發現,這匣子竟然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隻見匣子內部真的別有洞天,匣子設計的也極為精妙,要是一般人還真發現不了
匣子的結構是雙層的,隻是木板與木板之間的縫隙比較小,所以才看不出來是一個機關匣子。
不僅如此,何雨柱注意到了匣子上的一些細微之處,他發現匣子的表麵並非完全光滑,而是有著一些極其微小的凸起和凹陷,這些看似不起眼的細節,他知道這就是控製匣子的機關。
一旁的吳佑安看到何雨柱的舉動,心中也不禁湧起一股期待。
隻見吳佑安笑著對何雨柱說:“哈哈,柱子,你試試看吧,說不定真能打開這個匣子呢。”
何雨柱聞言,點了點頭,然後指著匣子上一個幾乎難以察覺的小凸起,對吳佑安說道:“師父,您看這裏,我覺得這個地方和周圍不太一樣,好像是個關鍵所在。”
吳佑安聞言,立刻湊上前去,仔細觀察那個小凸起。
果然,就像何雨柱所說的一樣,這個小凸起與周圍的表麵略有差異,若不仔細觀察,很容易就會被忽略掉。
吳佑安心中一陣激動,他覺得自己離找到那傳說中的混亂針法又近了一步。
隻見吳佑安連忙對何雨柱說:“柱子,那你趕緊試試,看看動這個地方能不能打開匣子。”
此時的何雨柱,其實早已通過神識了解到了匣子的結構和機關的原理。
但何雨柱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裝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在匣子上擺弄了好一會兒,仿佛在摸索著打開匣子的方法。
過了一會兒,何雨柱突然像是找到了靈感一樣,輕輕地彈了一下那個凸起。
不一會兒,隻聽“哢嚓”一聲,那聲音清脆而響亮,仿佛是一把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又像是一道神秘之門被緩緩推開。
匣子的機關就這樣被輕易地打開了,吳佑安的心跳陡然加速,他的眼睛緊緊盯著那匣子,就好像能透過那薄薄的木板看到裏麵隱藏的秘密。
“柱子,小心點,別弄壞了裏麵的東西。”
隻見吳佑安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的手也不自覺地微微發抖,他對這個匣子充滿了期待,同時也害怕裏麵的東西會因為不小心而受損。
何雨柱點了點頭,他的動作變得異常輕柔,小心翼翼地擺弄著匣子,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謹慎,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破壞掉裏麵的物品。
沒過多久,匣子就被何雨柱拆開了,裏麵的東西一覽無餘。
隻見匣子的夾層裏,靜靜地躺著一塊疊放整齊的綢緞,那綢緞看上去有些陳舊,但卻依然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然後輕輕地將綢緞取了出來,他的動作很是小心,生怕會有絲毫的閃失。
隻見何雨柱將綢緞放在桌子上,然後慢慢地展開,那綢緞就像一朵盛開的花朵,逐漸展露出它的全貌。
當綢緞完全展開後,吳佑安和何雨柱都不禁瞪大了眼睛,因為他們看到了綢緞上記載的東西——果然是他們苦苦尋覓的子午線混亂針法!
吳佑安的激動之情溢於言表,他的手緊緊握著,指甲幾乎都要嵌入掌心。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跳聲在耳邊回蕩,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和眼前的這塊綢緞。
隻見吳佑安緊閉雙眼,嘴裏不停地嘟囔著:“祖師爺保佑啊,讓這失傳已久的‘子午線混亂針法’能夠得以重見天日,讓我等也可以傳承這門精妙的技藝。”
一旁的何雨柱看著吳佑安如此虔誠地祈禱,連忙安慰道:“師父,您別太激動了。”
吳佑安聽後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何雨柱,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好,柱子,有你這句話,為師心裏踏實多了。”
就這樣,何雨柱師徒二人又聊了一會兒天,吳佑安突然看了看牆上的掛鍾,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便對何雨柱說道:“柱子,時間不早了,你趕緊拿著這些東西回屋休息去吧,明天早上早點過來,為師就正式開始教你針灸了。”
何雨柱連忙點頭應道:“好的,師父,那我先回去了,不過這針和針法我就先放您這兒吧,反正明天我還會過來的。”
吳佑安聽了何雨柱的心中不禁一喜,他暗自感歎自己收了一個如此坦誠且懂事的徒弟。
隻見吳佑安於是笑著說道:“好,柱子,那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早起。”
何雨柱見吳佑安這麽說,便輕聲說道:“好的,師父。”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仿佛對吳佑安的安排充滿了敬意和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