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40章 父母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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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上包房。
    除了蘇鬱白一家,大姑和小姑兩家,還有秦書銘,也帶著家人。
    蘇鬱白進去的時候。
    裏麵正是一片歡聲笑語。
    蘇鬱白走到秦淮安身邊,小姑家的三個小丫頭正圍著他,嘰嘰喳喳地在說什麽。
    “你們幹嘛呐?”
    吳珊珊抬頭見蘇鬱白過來,笑嘻嘻道:“哥,我們給淮安弟弟送禮物。”
    蘇鬱白有些好奇,伸頭看了一眼:“什麽禮物?”
    吳珊珊:“我送的是鉛筆和橡皮。”
    吳彤彤:“我送的是畫。”
    吳婷婷:“我是糖。”
    秦淮安小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
    蘇鬱白吃味道:“你們幾個小丫頭,怎麽也不見你們送你哥我東西。”
    吳珊珊眨巴了下眼睛:“可是我們今天就隻準備了一份禮物,哥你等明天..”
    蘇鬱白冷笑一聲,抱著膀子說道:“晚了,沒聽過一句話嗎?遲來的禮物比草賤。”
    吳珊珊拉著蘇鬱白的胳膊晃啊晃:“哎呀哥。”
    吳婷婷兩姐妹也有學有樣:“哥..”
    蘇鬱白哭笑不得:“好了好了,別晃了..”
    吳珊珊噔噔噔跑到吳小峰身邊,把小花給包過來。
    又噔噔噔跑回來,獻寶似的說道:“哥,給你抱。”
    小丫頭知道,蘇鬱白很喜歡小花。
    蘇鬱白無語:“我可真謝謝你了。”
    吳珊珊笑嘻嘻道:“不謝。”
    然後也繼續拉著秦淮安,聽他說草原的趣事。
    蘇鬱白走到江清婉身邊坐下,左邊是秦書銘。
    小姑蘇翠芳見他抱著孩子:“小白,把孩子給我吧。”
    蘇鬱白擺了擺手:“沒事,我來就行。”
    說起來他也有半個月沒見小花了。
    小家夥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像在好奇為什麽這麽多人。
    小臉上也比半個月前肉乎了一點。
    就是這喜歡玩唾沫泡的愛好改不掉。
    秦書銘旁邊是他媳婦兒,是一個很知性文靜的女人,開口問道:
    “我剛才聽你喊小花,這是個小女娃?有沒有起大名啊?”
    江清婉接茬道:“起了,叫吳朵朵。”
    蘇鬱白有些疑惑:“啥時候起的?”
    江清婉笑吟吟道:“元宵節那天,我給起的。”
    蘇鬱白正想說誰起的名字,這麽沒技術含量?
    聞言立刻誇讚道:“好名字,朵朵,花骨朵,好聽。”
    江清婉白了他一眼,作為枕邊人,她還不了解蘇鬱白,剛才那神色,可不像是要誇人的樣子。
    小花是蘇鬱白從人販子手裏救出來的。
    元宵節那天偶然提起了起名的事,就交給她和蘇鬱白了。
    可真要說她起名字的天賦,也就比蘇鬱白強一些,額?正常一點。
    還真想不到什麽詩情畫意。
    這個名字,還是來源於蘇鬱白給的靈感。
    有次她聽到蘇鬱白喊花骨朵..
    .
    高勝的廚藝自然無需質疑。
    一道道美味佳肴,讓從小吃肉長大的秦淮安,差點把舌頭吞進去。
    他沒想到羊肉竟然還可以做得這麽嫩。
    還有那在草原上沒有見過的蔬菜。
    還有那道叫什麽飛龍燉榛蘑的。
    等眾人酒足飯飽,離開招待所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小白,我打算帶你娘跟你小舅回一趟桂省。”
    “祭拜一下你外公和大舅。”
    回到家,蘇建國雖然喝得麵紅耳赤的,但還很清醒。
    喝了杯茶散了散酒勁後說道。
    蘇鬱白點了點頭:“行,我這幾天安排一下時間。”
    蘇建國擺了擺手:“我跟你娘去就行了。”
    “你最近工作多。”
    秦素蘭也開口說道:“這次就算了,清婉現在也不適合折騰,等清明的時候,咱們再回去一趟。”
    江清婉連忙說道:“娘我沒關係的。”
    蘇建國沉聲說道:“行了,事情就這麽定了,這次就不去那麽多人了。”
    蘇鬱白搖頭失笑,不過他也明白父母的心意。
    他現在又要弄博物館,又要開酒廠的。
    這次去桂省,父母也不可能祭拜後就直接回來,肯定要住上幾天的。
    “那行吧,你們打算什麽時候去?”
    “我讓人幫忙頂兩個臥鋪車廂。”
    秦素蘭:“大後天吧。”
    .
    第二天。
    蘇鬱白原本要去縣裏開會討論酒廠的事,畢竟昨天答應過了。
    他這個發起者,怎麽著也得露個麵。
    但是他還沒出門,就被人給堵了。
    是省城文化局的人。
    找他磋商博物館的事情。
    整整一天,蘇鬱白不是在開會,就是在去開會的路上,好不容易敲定了一些初步的計劃,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翌日。
    江清婉醒來的時候,沒看到蘇鬱白的人,外麵的天,剛蒙蒙亮。
    等她起床出來的時候,蘇鬱白和秦素蘭正在廚房忙活。
    見江清婉進來,蘇鬱白端著一碗手擀麵,上麵窩了兩個荷包蛋。
    “媳婦兒,生日快樂。”
    江清婉的眼睛有點不爭氣的紅了。
    從她娘去世後,她就再也沒有過過生日了。
    也再沒有人記得她的生日。
    蘇鬱白故意打趣道:“這麽大人的人了,不會還要冒鼻涕泡吧?”
    江清婉又羞又氣,抬手掐了蘇鬱白一下:“你討厭。”
    不過蘇鬱白說得沒錯,雖然不至於冒鼻涕泡,但她的確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好好,我討厭還不行嗎?媳婦兒你快趁熱吃。”蘇鬱白一邊說道,端著碗回到屋裏。
    拉著江清婉坐下,拿著筷子遞過去。
    “這可是我親手做的,快嚐嚐好不好吃。”
    江清婉吃了一口麵,抬頭抹了一下通紅的眼眶:“好吃。”
    “老公你也吃。”
    蘇鬱白:“鍋裏還有呢,這可是長壽麵,你自己吃,分了福氣就沒了。”
    “可是你就是我最大的福氣呀。”江清婉端著碗,挑起一筷子麵條,送到蘇鬱白嘴邊。
    用最輕柔的話語,訴說著最深情的告白。
    蘇鬱白啞然失笑,眼神越發的柔和,低頭將麵吃下:“我媳婦兒喂的飯就是好吃,比剛才還香。”
    江清婉笑得燦爛:“那老公你多吃點。”
    兩人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將一碗長壽麵分幹淨。
    不過大部分都進了蘇鬱白的肚子。
    因為江清婉每次都給他挑滿一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