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32章 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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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豬接連不斷的慘叫聲,終於讓剩下的野豬恢複了一些理智。
第一時間掉頭跑路。
天空響起兩道鷹鳴聲。
來福和白羽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見野豬群逃竄。
直接俯衝而下。
兩鷹的目標是在野豬群中的小黃毛。
一鷹抓著一隻小黃毛飛了起來。
等飛到一定的高度,這才在小黃毛的慘叫聲中,鬆開了爪子。
與其同時。
一隻大一號的猞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山上衝了下來。
直接撲到一隻受傷的野豬。
蘇鬱白快速更換彈夾,清理起剩下的野豬。
一場戰鬥。
從蘇鬱白出現的那一刻,隻用了五分鍾就宣告結束。
江清婉第一個跑了過來,抓住蘇鬱白的手,滿眼關切上下打量著道:
“老公,你怎麽樣?”
蘇鬱白:“我沒事,血都是野豬濺的,媳婦你呢?有沒有受傷?或者感覺哪裏不舒服?”
江清婉搖了搖頭:“我沒事。”
確認了蘇鬱白毫發無傷,江清婉鬆了口氣,突然想到了什麽:“對了,爹..”
連忙轉頭看去。
見蘇建國好生生的站在那裏。
心裏的大石頭頓時落下了。
幾個小丫頭壯著膽子跑過來,看向蘇鬱白的眼睛都在放光。
蘇鬱白安撫了一下幾人,看向走過來的李富貴:
“李叔,這是怎麽回事?野豬怎麽下山了?”
李富貴也是苦笑著搖頭:“我們真不知道。”
“正在幹活呢,突然就衝了出來。”
蘇鬱白皺了皺眉,這麽多頭野豬,不可能是憑空冒出來的。
可是這兩天他也進過幾趟山,雖然有發現野豬的蹤跡,但距離應該很遠,不可能主動來到光禿禿的外圍。
突然,蘇鬱白想到了什麽。
看向江清婉:“咱娘呢?”
江清婉:“剛才給狗蛋擦了藥,帶著小舅媽跟著翠花嬸子去她家了。”
蘇鬱白看了眼吳珊珊身上掛著的水壺上,瓶蓋開著,有摔打的痕跡,表麵上還有幾條已經凍成冰的痕跡..
心中有些哭笑不得。
靈泉水!
肯定是水撒了,正好有野豬群在後山覓食。
麵上卻不動聲色:“村裏有人受傷嗎?我讓人去開車。”
李富貴立刻說道:“剛上工沒多大會,都聚在一起,最多應該是擦傷。”
剛才他已經抽空掃了一圈,人都在呢。
蘇鬱白點了點頭,心裏也悄悄鬆了口氣,沒人受傷就好。
不然的話,他們就罪過了。
“李叔,你留兩頭野豬給村裏分了。”
“剩下的,我去處理一下。”
李富貴連忙擺手:“不用,我們又沒幫上什麽忙。”
從酒廠的批文下來那一刻,石窩村和後山就已經是酒廠的了。
蘇鬱白想怎麽處理,不需要跟他交代。
蘇鬱白搖了搖頭:“您聽我的就是,就當是工人福利了。”
李富貴聞言,也不再堅持:“我替大家夥謝謝你。”
蘇鬱白擺了擺手:“李叔,咱們不說那些客套話。”
“還要麻煩大家幫忙處理下這些野豬。”
李富貴拍著胸脯說道:“交給我們就是,絕對一根毛都少不了,你先帶你媳婦和弟弟妹妹回去,她們都嚇到了。”
回去的路上,正好碰到一臉急色,匆匆趕來的秦素蘭和薩仁圖雅。
見蘇鬱白和江清婉她們都沒事,兩人也鬆了口氣。
形象有些狼狽的蘇建國見自己被無視:“..”
回到家。
蘇鬱白的臉色這才拉了下來,拎著一根藤條進了屋,沉聲說道:“咱們開個會吧。”
蘇建國和秦素蘭等人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
江清婉小聲問道:“是因為珊珊帶的水嗎?”
剛才在山腳下的時候,她注意到蘇鬱白的眼神一直在盯著吳珊珊帶著的水壺看。
那時候就猜到了什麽。
吳珊珊被點名,瞬間緊張了起來。
蘇鬱白沉聲說道:“從今天開始,家裏的水不要帶出門,無論是誰。”
一聽這話,秦素蘭和蘇建國就明白了過來。
也看向吳珊珊身上掛著,已經摔壞的水壺。
薩仁圖雅在一旁聽的一臉懵,但是她認識蘇鬱白之後,第一次見他這麽嚴肅。
蘇鬱白是重生回來的,做過大老板,本身就有一股子氣勢。
現在更是了不得。
扯了扯秦素蘭的衣角,小聲問道:“姐,這是怎麽回事?”
吳珊珊也是有些手足無措。
蘇鬱白拿出之前對家人的說辭。
薩仁圖雅也不由得被蘇鬱白的大手筆給震驚到了。
百年野山參,還有各種珍貴的藥材。
這怕是古代那些王公貴族都沒有的待遇吧?
吳珊珊三個小丫頭雖然不太明白這些東西的價值。
但是她們第一次見大哥生氣,一個個連忙保證以後再也不把水帶出去了。
尤其是吳珊珊,都快要哭了。
她不知道這水這麽貴重,打呲溜滑的時候,不小心摔壞了。
蘇鬱白沉聲說道:“你們自己喝沒關係,可是千萬不能帶出去,尤其是在山林中。”
“這水對野豬有天然的誘惑性。”
“如果這次不是有易通在,我也趕去的及時。”
蘇鬱白抓著藤條站起來,聲音嚴厲:“那麽多頭野豬,村裏誰能攔住了?”
“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死傷多少人!”
眾人聽到野豬群竟然是這些水引來的,心裏也是有些忐忑。
幾個小丫頭也是正麵見過野豬的恐怖。
小臉瞬間白了。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吳珊珊嘴巴一扁,哇的一嗓子哭出了聲。
蘇鬱白也是有些心疼,但還是板著臉沒有放鬆。
這次的事情,對他來說也是個教訓。
得讓她們長長記性,不能這麽輕鬆的翻篇了。
見自己大姐哭了,吳彤彤和吳婷婷也是眼圈紅紅的,小聲的抽泣起來。
秦素蘭有些心疼,正要開口說幾句好話。
卻被蘇建國給攔了下來。
這事,蘇鬱白做的沒錯。
這次可是差點就給村裏釀成了大禍。
蘇鬱白抓著藤條‘裝腔作勢’,可是看著淚如雨下的吳珊珊,也是有些心疼。
“今天晚上不許吃飯,回屋給我好好反思。”
說著一把丟掉手裏的藤條,大步朝外走去。
不能再看下去了,不然心該軟了。
說到底,吳珊珊也是不知情,嚇唬一下就是了,真動手他也舍不得。
打開院門。
李富貴已經安排人將野豬放血後送了過來。
易通正在安排他們將野豬放在門外。
蘇鬱白走過去問道:“易哥,你沒受傷吧?”
易通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被蹭了一下,回去擦點藥酒就行了。”
然後沉聲說道:“蘇先生,對不起。”
“是我沒有安排好人手,差點導致你的家人受傷。”
這件事說到底是他的過錯,因為放鬆了警惕,沒有安排充足的人手在村裏。
如果其他警衛員也在的話,怎麽可能因為二十幾頭野豬就手忙腳亂。
蘇鬱白本想說什麽,但是見易通神色堅定,沉默少許:
“扣你們半個月工資,沒有下一次了。”
易通刷的領了一個禮,語氣鏗鏘:“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易通和其餘九個警衛員是專門服務他和他的家人的。
也是他們安全的第一層也是最後一層保障。
這次的事情,雖然事發突然,但其餘的警衛員沒有及時出現,也是事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