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軍營裏拉來一車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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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這些士兵有時候的訓練是很殘酷的,比如讓他們扒光了衣服,關在籠子裏,一個人對付五六個囚犯。
    雖然士兵們都經過了嚴格的訓練,徒手打鬥也是相當厲害的,但是一個人對付五六個亡命徒也不是那麽簡單的。
    再加上囚犯裏麵偶爾也有格鬥高手,因此,也有士兵們失手死在囚徒們手下。但是這種訓練就是這麽殘酷,死了就是死了。
    有時候軍閥們為了緩解士兵們的壓力,當然也是為了更好地馴化他們,使他們更加的獸化。
    每隔一段時間,軍閥們就會用卡車從外麵拉一些女人進來,這些女人年輕漂亮,但是數量很少。幾乎每30個士兵還劃不到一個女人。
    享用這些女人的規則很簡單,就是士兵之間相互打鬥,誰打贏了女人就歸誰。
    一開始的時候sara對這種行為不屑一顧。
    幾乎每隔一周就有大卡車拉著幾十個女人穿過叢林,送到他們的營區來。有時候她們是整冊的妓女,打扮的光鮮亮麗的,身上還沾滿了各種劣質香水。
    然而,有時候卻是一些平頭的老百姓家的婦女,不知道是哪些農民的女兒,或者是哪些農民的老婆。
    倘若是妓女的話,還好一點,最起碼他們在這些野獸發泄完受欲之後,還能夠離開軍營,因為這些人都是通過一些特殊渠道進來的,和軍閥多多少少都有些關係。弄死了都不好交代。
    但是那些搶來的婦女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們被送到裏麵,幾乎就是九死一生,有好多都被活活的折磨致死,然後被剁碎了,喂給營區裏的軍犬或者直接交給那些奴仆,喂給軍營裏養的那些豬。
    這一日運送女人的大卡車又來到了營地。卡車剛進軍營,那破爛的木質大門,在門口木質塔樓上值班的哨兵就吹了一聲長長的流氓哨。
    頓時,整個營地都沸騰了起來,士兵們,一個個把自己拖得赤條條的,紛紛從營房裏麵跑了出來。還沒有等到卡車停穩,他們就紛紛衝到卡車的車廂上,把那些女人一個個的拖下來。
    sara坐在營區旁邊一棵枯死的大樹上。每當休息的時候,他總是喜歡拉一把口琴,然後爬上這棵枯死的大樹,在這裏吹奏,他以前喜歡的那些曲子。
    大部分時候天空總是灰蒙蒙的,雨林裏總是有滴滴答答的雨水聲。甚至有時候讓sara辨別不清白天和夜晚。他總是反反複複的吹奏那一首曲子,那是在他小的時候,父親教給他的。
    自從他被抓來當兵以後,就再也沒有了那個破爛家庭的任何消息。思念自己的母親,還有那兩個幼小的妹妹。思念總是無時無刻不在撕扯著他的內心。
    sara也看到了那輛送女人的卡車,他看著那些如野獸一般的士兵們,光著屁股衝上卡車,像拖死狗一樣,把那些女人從卡車上拖下來。
    這些女人一看就是從附近村子裏麵抓過來的,它們像老鼠一樣蜷縮在卡車的車鬥裏麵,長頭發上還沾著一些草屑,甚至一些豬的糞便。他們與那些妓女截然不同,妓女們才不在乎士兵們的狂野,他們往往都嘻嘻哈哈的打扮得花枝招展,嘴裏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但是那些沒經曆過任何風月場的農家女孩們,怎麽可能做出這些動作來?
    這一車拉來的30幾個女人,瞬間就被搶光了,然而,麵對著1000多號士兵,這就像把一隻雞丟進了狼群一樣。
    於是瘋狂的爭搶開始了,幾十人爭搶一個女人,大部分士兵幾乎都參與了爭鬥,有些明知自己實力不夠的,或者幹脆對女人不感興趣的,就在外圍看熱鬧,他們大聲的呼喊著,宣泄著得不到女人的憤怒。
    打著打著,有人就打紅了眼,從地上摸起石塊,撿起草叢裏的木棍。此時,戰場上就開始鮮血飆飛了,但是這個時候,軍官們也不會出來製止,因為士兵們隻要不摸槍,他們才懶得去管。
    軍官們們的女人是額外配給的,他們不需要同這些士兵進行爭搶。
    有的士兵鼻梁被砸斷,有的肋骨被敲斷,還有的牙齒被打落,終究有些人不敵別人把搶到手的女人拱手讓了出去,然後趴在泥濘的地上捶胸頓足。
    然後勝利的,士兵,就扛起女人往自己,軍舍裏麵走去。後麵會跟著一長串的士兵,這些都是平日裏跟那個士兵關係挺好的,等他結束之後再撿漏的。
    sara對眼前的情景充耳不聞。依舊旁若無人的吹著他的曲子,那曲子婉轉而上,仿佛是令人肝腸寸斷的氣流,從雨林裏緩慢地流出,然後分散開來,飄向那昏暗的天空。
    就當眾士兵在忙著鬥毆,爭搶女人的時候,在卡車最裏麵一個少女,她猛地起身,從卡車上跳下來,然後拚命的向叢林裏跑去。
    一開始獸性大發的士兵們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少女,等發現他逃跑的時候,少女已經跑到林子邊上了,於是後麵一隊士兵很快就追了過來。
    少女聽見了雨林中傳出的那憂傷而又婉轉的口琴聲,她拚命地向這個方向跑過來,她發現了那棵枯樹,來到枯樹底下,她雙手抓著樹幹,看那個樣子,是要爬上這棵枯樹。
    sara停下了吹口琴,他覺得這件事情挺有意思,他倒要看看這個女孩能不能爬的上來。
    後麵追著的那群士兵,眼看女孩要爬大樹,一個個嗷嗷的叫著,加快了腳步往這邊衝過來,他們光著的屁股在昏暗的天際裏顯得有些格外不堪入目。
    女孩並沒有說話,她脫掉了腳上那雙破爛不堪的鞋子,然後往兩個手掌上吐了一些口水,雙手摟著大樹,雙腳踩在樹幹上,居然像一隻猴子那樣向著sara坐著方向爬上來。
    sara看著女孩做出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向自己慢慢地爬上來,莫名的就對這個女孩有了一種特殊的好感,這或許是一種同情,或許是一種類似於共同語言的東西。
    他知道這個女孩一定和自己一樣,也是出身貧苦,或許她在很小的時候就要在樹林裏爬來爬去,去采摘樹上那些蜂蜜鳥窩蘑菇之類的,用於養家糊口。要不然她的爬樹技術絕不可能這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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