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昆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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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任何的祈求,哀求和告饒都沒有作用,那個人就是來要sara的命的。
他一邊發出嘻嘻的笑聲,一邊將自己的虎牙格鬥刀在薩若的咽喉上來回鋸著,他想要的就是慢慢的殺死sara,讓他在臨死之前忍受足夠多的恐懼和疼痛。
虎牙格鬥刀已經割透了皮膚,sara明顯感到有血流了出來,緊接著是刀鋒切在軟骨上,那種刺啦刺啦的聲音,那就是刀鋒將氣管切開的聲音。
sara感覺到空氣已經不是從他的鼻子裏進出了,而是從脖子處,那裏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同時sara也感受到了金屬的冰冷,他喉嚨裏發出痛苦而嗚咽的聲音。
虎牙格鬥刀繼續的切割,sara已經不能發出聲音了,他知道刀子已經損傷了他的聲帶,接下來再往裏就可能是頸動脈了,頸動脈一旦切斷,他在兩分鍾之內必會失血死亡,,,,,,
突然間,空氣中傳來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還有皮肉被燒焦的味道。那名持刀的士兵忽然癱了下去,軍刀也掉在了地上。
卡塔拿著一把高壓電棍出現在他麵前。旁邊還跟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這小孩sara認識,是卡塔的奴仆昆卡。sara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這是自己的好兄弟來救他了。
他張開嘴,但是隻能從割開的氣管裏跑出一些熱氣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卡塔將捆綁sara的繩子全部解開,sara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
“兄弟,我能做的隻有這些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我得走了,要不然被他們發現,我就麻煩了。這孩子留在我身邊,早晚會死,今晚不論你成功與否,把他帶走吧!’’
sara說不出話,隻能用力的捏了捏卡塔的手臂,表示他明白了。
卡塔迅速轉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昆卡非常的懂事,他蹲下來抓住薩若的手臂。他已經看到薩若的脖子被軍刀割開了。
“主人,你怎麽樣?感覺還好嗎?‘’昆卡問道。
sara伸出食指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他又用手指指了指軍營中間那個高高的塔台,那裏有一盞探照燈,時不時的會向這邊掃一下。
如果讓那個探照燈射手發現這邊人沒了,那麽肯定會展開全營追捕的。sara現在渾身是傷,走路都成問題,如果提前暴露被抓住是遲早的事情。
他看著躺在地上那個昏迷的腳踝受傷的士兵,他衝著昆卡招了招手,然後指了指地上昏迷的士兵,又指了指旁邊的繩子。
昆卡是個聰明的孩子,他立即明白了撒若的意思。
他費力的抱起地上那名士兵,然後讓他倚在柱子上,迅速的用繩子把它在柱子上捆了起來。
sara衝他伸出了一個大拇指,不愧是長時間跟在卡塔身邊的人。本來這件事情sara是要親自幹的,可是他受傷太嚴重了,全身幾乎沒有一點力氣。
sara看了一眼被捆在樹上的那個士兵,他們白天虐待拉麗的場景,以及虐待自己的場景瞬間浮現在腦海裏。
"sara,,,,,s,,r,,,,,”旁邊突然傳來拉麗微弱的呼喊。剛才她對發生的事情完全了如指掌,盡管她處於極度痛苦之中,但此時的她仍然是清醒的。
要知道,活人被扒皮在烈日暴曬下,最長記錄是活了十幾天。
sara的心髒仿佛被捅了一刀,他緩緩的扶著柱子站起身來,這幾乎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他伸出雙手想擁抱自己的愛人。
可是他又不敢,因為他知道這樣隻能會帶給她更加撕心裂肺的疼痛。
sara哭了,雖然她發不出聲音,可是眼淚卻如同瀑布一樣在黑暗裏沿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sara我愛你,帶著這個孩子永遠離開這裏,再也不要回來,快點走,,,,,,,,’’拉麗拚盡全身的力氣,說出來這番話。說完她就要昏死過去。
她感到自己真的是好累,好想睡覺,可是眼皮已經被剝走了,她根本就閉不上眼睛,隻能在黑暗裏大大的圓睜著雙眼。
“不,不要,親愛的拉麗,你千萬不能睡著,我要給你報仇!”sara焦急地在自己的內心裏狂喊著,可是他卻沒法發出聲音。
他隻能用手晃了晃拉麗那隻已經被剮幹淨肌肉,隻剩下白骨的手臂。
拉麗頓時又清醒了過來,sara用手指了指綁在樹上的那名士兵,然後用右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他的意思是要給拉麗報仇!
拉麗明白了過來,然後用力的點了點頭。
此時的sara已經虛弱得再也站不起來了,他隻能坐在地上,他拍了拍昆卡的肩膀,他的手搭在昆卡的肩膀上,覺得這孩子的身體是那樣的單薄和稚嫩,就像當年的自己。
眼前的這個士兵是sara的仇人,他不會讓他輕鬆死去的。
他拿過昆卡的手,在他的手掌上寫下一些字:“你用刀割開他的喉嚨,不要讓他發出聲音!千萬別把動脈割斷了,要讓他再活一會兒。”
昆卡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後他提起地上的虎牙格鬥刀,向捆在樹上的那名士兵走過去。
sara非常懷疑昆卡不可能完成這個任務。因為當年的那個自己也是這樣的膽小,懦弱和無能。
然而,沒想到昆卡反握匕首刷的一刀出手,轉瞬之間就切開了那名士兵的喉嚨和韌帶,看來卡塔在平時的時候沒少訓練他。
應該也是在長時間的接觸中,卡塔和昆卡產生了感情。
卡塔把昆卡送給自己,有兩個目的,第一是自己受了重傷,讓他協助自己逃出軍營,第二個也確實是想讓昆卡脫離苦海。
這一刀讓sara對昆卡刮目相看,要知道,在這個年齡,敢於做這個動作殺人的,可是不多。
這一刀下去,那名綁在樹上的士兵瞬間清醒了。但是他的聲帶已經被切斷了,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嘰裏呱啦的發出一些微弱的奇怪聲音。
他因為驚恐,臉色都變了。因為此時的他突然發現,獵人和獵物的位置竟然被調換。他怎麽也想不到,還是自己人偷襲了他,他挖空心思的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襲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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