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上帝的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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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在黑色塑料垃圾袋下麵的sara,借著外麵的燈光一看,正在施暴的那名軍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虐待自己和對拉麗施暴的那名斷了牙的士兵。
    這讓sara感覺有點奇怪,他怎麽會出現在軍官的宿舍區域呢?
    其實sara不知道的是,這個家夥確實是一名軍官,主要他是搞後勤的,是一名後勤部隊的主管。官雖然不大,但是有些實權,因此,也就享有一點特權,他是在軍官宿舍住單人宿舍的。
    昆卡急忙諂媚的上前,使勁的撫摸那個斷牙士兵的膝蓋處。
    本來昆卡想的是,趕緊示個弱,甚至讓這家夥抽自己幾巴掌,趕快讓他離開這個地方,免得讓兩人暴露。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兩人近距離的一接觸,借著燈光,那個禽獸看見昆卡清秀的臉龐,頓時來了興趣。
    他一把捏住昆卡的臉,揚起他的下巴,這樣昆卡的臉在燈光的照射下就更加的清晰了。
    “哈哈,媽的,你個小崽子,長的還不賴,他媽的跟老子走,今晚上就你了,今晚上把老子伺候好了,老子我讓你吃個夠。“斷崖士兵一邊說著,一邊抓住昆卡的頭發,就開始往他宿舍的方向拖。
    這可把sara還有昆卡兩人嚇壞了,這完全在兩人的預料之外呀!
    昆卡不敢輕舉妄動,害怕暴露了躲在垃圾車上的sara。
    而躲在垃圾車上的sara,也不敢動彈,他知道在此拐角處有一個攝像頭,如果他出手把這名士兵幹掉的話,勢必會被監控給拍下來。現在的他也隻能靜觀其變。
    但是如果昆卡被帶走的話,sara也不知道該如何躲開那個攝像頭,如果他貿然出擊的話,可能也會暴露。
    就在這時,昆卡突然說話了:“主人,可以,我沒問題,我願意伺候你。”說著,他推起垃圾車,跟在那名斷牙士兵的背後,一起向前走去。
    不得不提,小昆卡的確是個聰明的孩子,在危險之中,他選擇這種辦法其實也是一種智慧,因為他知道,現在他最大的優勢就是那個士兵不知道sara的存在。
    而在垃圾袋覆蓋之下的sara也很快弄明白了昆卡的用意:他這是讓自己尾隨那名士兵準備伺機而動的意思,就是讓他抓住機會幫自己解除危機。
    斷牙士兵手裏邊還拎了個酒瓶子,也是在半醉半醒之間,他嘴裏罵罵咧咧的,在頭前帶路,昆卡推著垃圾車,跟在他的後麵,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就來到了那家夥的單身宿舍跟前,那家夥腳一踢,把門踢開了。
    昆卡跟在後麵一步跨了進去,隨手把門虛掩上,並未上鎖,他這是給身後的sara留機會呢。
    那個士兵進門之後,一屁股就坐在衝著門口的沙發上,他的視線正對著門口,隻要門這邊稍有什麽動靜,他都能夠看見。
    昆卡的眉頭皺了皺,他若一直保持這個姿勢,sara是無法進門的。
    “給老子倒杯水來,老子要先喝點兒水,一會兒讓你好好的享受享受。‘’坐著的士兵發出了指令。
    昆卡隻好依言去暖水瓶那兒倒了一杯水,給他遞到跟前,在那個士兵接水杯的時候,昆卡故意地用手撓了撓那家夥的手心,結果就這一下子導致那個家夥的獸性大發,他直接衝著昆卡喊道:“媽的,轉過身去,老子受不了了,老子現在就要xxx你!”
    昆卡眼見自己的計劃得逞了,他來到床邊,轉過身去,讓屁股對著那名士兵。那個獸兵見狀,馬上xxx褲子走過來,這個姿勢他就是背對門口。
    門外的sara早就從垃圾車裏翻了出來,他在門後裏看到屋內的情景,眼見的機會來了,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他手裏剛才已經準備了一隻從醫務室得到的乙醚紗布。
    就在這名野獸即將要伸手去xxxx褲子的時候,sara像一隻無聲的狐狸,從他背後悄悄的發動了襲擊,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塊乙醚紗布堵在了獸兵的口鼻上,不到五秒鍾,那名士兵便昏迷倒在了地上。
    真是冤家路窄,仇人見麵分外眼紅,sara憤怒的踢了那名士兵一腳。
    “主人,這家夥咱們怎麽處理?‘’昆卡問道。
    “接下來讓他生不如死!”sar無比憤恨的說道。
    他在房間裏找出繩子,迅速的把士兵捆起來,然後毫不留情的在他喉管上割了一刀,把喉嚨割破,這是防止他發出聲音的。
    盡管乙醚的昏迷效果相當不錯,但是這個劇痛還是讓那名獸兵清醒了過來。
    他疼的在地上來回的翻滾,但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正是sara想要要的,他看了一眼放在士兵屋裏的鍾表,馬上要淩晨兩點了,他們必須要盡快的離開這裏!
    想到這裏,他必須讓這個士兵慢慢的在痛苦中死去,要不然難解他的心頭之恨。
    他從藥箱裏找到一支麻醉劑,還有一針鬆弛劑,然後紮在獸兵的手臂上。片刻之後,那個疼痛的士兵停止了翻滾,然後眼皮耷拉下來,嘴微微的張開,似乎在半睡半醒之間,舌頭也因為麻藥和鬆弛劑的作用吐了出來。
    這正是sara想要的。他掏出工具箱裏的鉗子,把那家夥的舌頭從嘴裏拉了出來。
    昆卡看著他做的這一切,眼裏露出十分困惑的表情。
    ”小子你好好看著點兒,以後你會用得著的。”sara一邊動作一邊衝著昆卡說道。
    ”這叫上帝的領帶,是世界上最殘忍的刑罰之一,它比剝皮還要殘忍。一會兒我把他的舌頭慢慢拉出來,大約這條平滑肌能拉出一米長,然後我再把它綁到桌子腿上。這家夥在一夜之間就會活活的疼死,而且是疼五六個小時,天亮之前,他必死,即便是割斷舌頭,他也會飆血而死的!‘’sara解釋道。
    士兵因為受到了麻醉劑,還有鬆弛劑的藥效作用,不能做劇烈的肢體動作,但是他的意識是清醒的,通過他那半睜的眼神裏,能夠感覺到他的痛苦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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