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半夜發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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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笛搞不清自己是做夢了還是厲鬼老公真的來了。
可是厲鬼老公白天的時候才來過,晚上不應該還來。
而且,為什麽不讓他動也不讓他說話呢。
溫笛換下褲子,來到衛生間,清瘦的半身入了鏡,他眸睫輕瞥,一顫,微微錯愕,抬手觸摸上脖頸——有一枚鮮紅的印子。
老公以前也弄過。
是吮出來的。
看來昨晚不是做夢......
溫笛心裏躁得慌的同時又有點生氣——太會欺負人了......
明明生前不是這樣的,是因為變成鬼了嗎......
但即使是這樣,兩人還是止在了那一步前......
溫笛用力往臉上撲冷水給自己降溫,隨後裝了一盆熱水坐在小板凳上搓洗褲子。
洗幹淨後拿到陽台晾幹。
看著飄揚的褲子,溫笛心裏有些抑鬱,他發覺時常區分不開現實和副本了,他本應該清楚自己是穿進來做任務的,但是麵對黑影的時候,過往一切深刻印在他的腦子裏,好像這就是和他相愛許久的丈夫。
情感無法剝離。
不過這樣也很正常,老師之前說過,越是優秀的npc越是共情,會將自己完全變成劇本中的人物。而共情也是npc合格的準則。
不過也不用擔心npc離開副本後情緒無法剝離,因為npc會被衝洗情感,到時候劇本的表現就隻成了紙上的故事,一段評判和審視的指標罷了。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溫笛回過神走到門邊,盯著門紙外隱約透出的高大人影,問:“是誰?”
因為害怕有人闖進來他特意時刻反鎖著門。
門外的人說話了:“是我。”
是陸羯煬。
溫笛愣了下。忽地想起,他老公這樣懲罰他的緣由就是陸羯煬給他寫的紙條和送的花。
心底有點生氣。又想把事情都怪在陸羯煬身上,又覺得不能怪陸羯煬。
“溫溫你一天沒出房間,我有點擔心你,所以來看看你。我知道你還沒原諒我,你不用開門,我知道你沒事就行了。”
“......”溫笛被追著討好,心底矛盾,懨懨地說,“不用你管。”
外麵的人沉靜一瞬,開口:“那溫溫你注意保暖,別凍感冒了。”
距離副本結束還有五天。
夜裏,溫笛穿上鬥篷偷偷出去了,他得觀察各位玩家。
這對他來說是一項難度挺大的任務,尤其是怕碰到傅鴆,畢竟傅鴆對他的敵意是赤裸裸的。
觀察回來,溫笛很泄氣,每個玩家都在各自的房間,沒有觸發禁忌的半點苗頭。
回到房間,溫笛想,他必須要主動做點什麽。
他腦子靈光一閃——比如,下y。
把兩個人關在房間。
在藥物的推動下......這是所有影視劇或者小說裏的壞蛋最愛幹的事情。
如果沈妄頃喜歡男人,那就......那就把他和傅鴆關在一起。
傅鴆說不定也喜歡男人呢,畢竟他對姚娜娜那麽冷淡。
淩晨一點,透過門縫注意到所有房間都已熄燈,溫笛偷偷來到廚房後落滿灰塵的儲物間。
憑著記憶,他順利翻出一瓶用紅瓶子裝著的質地為白色粉末的藥物。
握著瓶子,溫笛緊張地心劇烈——
他必須一擊即中,否則被發現這個東西,他一定會被殺死的。
而且,傅鴆和沈妄頃看著那麽聰明,發現他用這個東西,一定會猜出禁忌是什麽,那他的任務就徹底失敗了。
這些玩家永遠都不會上當了。
溫笛把東西揣進懷裏,偷偷摸摸攏著鬥篷回到房間,悄無聲息地關上門,反鎖。
脫下衣服入睡。
不知過去多久。
短短一天就被刻印進他骨子裏的感覺又來了。
是他老公。
又來了。
他動彈不得,聽他老公自顧自地在他耳邊說話,對他的身體做出令人羞惱的事情。
他掉眼淚,他老公就越過分。
過分完了又好似憐惜他一般把他抱在懷裏哄。
好像剛剛那麽冷冰冰說話的不是他一樣。
如果不是枕著的胸口沒有心跳震顫的聲音,他真要以為他老公是活著躺在他身邊的。
淩晨兩點。
連著陽台的門被用一根細線精巧地打開。
那高高的身影看著頂上飄著的淺色短褲,眸色深了深,嘴角蕩起似有若無的笑。
他似在家一般走進本該隻有月光才能窺探的陰暗房間。
一聲帶著啜泣的嬌.吟讓他腳步微頓,視線被床幔方向吸引。
邁步來到床邊,床上之人的姿色和神態盡收眼底。
屋裏開著暖氣,小鬼的被子隻遮住了半邊的腰。
睡衣是純白色的,與瑩潤白嫩的膚色幾乎融為一體。
腰很窄,薄薄一層皮肉,軟得像可以肆無忌憚折弄。
肩膀和手臂都單薄,隻需要一隻手就能抓起來,讓小鬼毫無抵抗力。
腦袋軟軟地埋在枕頭裏,月下滿麵水色,不知怎麽還哭了,眼睫顫抖,鼻尖也沾著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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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嫩的下唇被咬得都有點腫了。
手心攥著被子的一角,像被欺負了,身子細細打著顫,圓潤的腳趾蜷縮著,透著粉。
嘴裏發出好聽的聲音。
男人就這麽站著,看著,聽著。
臉越來越紅,紅得讓人心驚,又燒到了耳根。
一雙黑瞳亮得驚人,像是下一秒就要撲上床上做著夢魘的人。
直到......
“老公,老公不要......嗚。”
床上的小人兒被恐怖的夢魘纏繞,身子從側著變成趴著,腰也塌了下去。
哭得更厲害了。
“老公,不要凶。”
一邊被欺負,一邊還向欺負他的人撒嬌。
好像撒撒嬌就能被放過。
真是蠢得要命。
話出了口,床邊站的人眼神倏地沉下去,陰戾得似卷著風暴,讓人驚寒。
他俯下身,貼近渾身熱得出汗的人。
嗅著他透白的細汗,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
眼底卻是無法填滿的深寒孽欲。
有力的掌心將床的一側壓地下陷,手臂力量令人咂舌。
“寶寶,我不是告訴過你嗎?那短命的家夥根本配不上你,你為什麽不聽話?”
“你為什麽非要和他結婚?”
“現在,他已經死了一年了,你為什麽還忘不了他?”
“他究竟對你好在哪?”
“為什麽你的嘴裏不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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