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最不幸的是自食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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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仗鄭海鵬在高盛集團公司外貿部的擔職,薛峰在開普敦可以說是一聲喊到底,一呼百應。
對亨德爾馬克跟自己主動的接觸,薛峰認為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以為是亨德爾馬克在巴結他,希望他在鄭海鵬麵前替他在高盛集團公司總裁麵前美言幾句。
先決條件是:鄭海鵬必須是高盛集團公司總裁馬克萊恩蘇的親弟弟。
樂意忘憂的想法,在紙醉金迷中度過若幹個日日夜夜的薛峰,幾乎跟喀拉呀刺瑪天天開房,成了薛峰在開普敦沒有任何秘密的公開生活習慣。
老婆孩子在東海市,離開普敦相差十萬八千裏,薛峰完全可以忽略她們在東海市的感受。
對薛峰來說,每個月按時按點寄錢回家,就是對老婆孩子的最大安慰。誰說不是呢,這年頭有了錢還有解決不了的是嗎?
五月份的開普敦早晨七點,是凱達爾市的傍晚六點。
薛峰被噩夢驚醒之後,兩個人剛剛躺好,鄭海鵬的電話來了。"薛峰,你這一次是怎麽搞的,對鑽石大王在開普敦礦區的調查不切實際,被亨德爾馬克的計劃替代我們的計劃了。
我們所有在開普敦的努力,這一年算是付之東流了。"薛峰聽了,不僅渾身上下起了雞皮疙瘩。
他可是委托喀拉呀刺瑪全權負責這件事的呀!
搞份調查報告,有那麽難嗎?薛峰有點駭然,整個人的意識處在一種模棱兩可的分析狀態。
"怎麽可能?我打聽姚氏企業名下的投資情況,那可是來自本地一家農莊主派人親自出麵督辦。
大哥,是不是你在其他地方搞錯啊?"嘴上推托其詞,內心裏免不了有些空虛。
我去,看來這位他絕對相信的喀拉呀刺瑪辦事能力,還真的不是她向自己介紹的那樣完美無瑕。
委托她的兩件事,她都打折扣,以後再有事看來不能再依仗她了。
薛峰腦海裏出現喀拉呀刺瑪那玩世不恭表情,但她喜歡這樣的雷厲風行的人物。
甭管自己辦事能力如何,至少她有一顆熱誠的心。
在他聽到鄭海鵬說出亨德爾馬克名字的時候,薛峰感覺有點不對勁。
亨德瑞馬克主動跟自己交往,難道就是為了這一天自己的計劃在高盛集團公司高層獲批?
他腦海裏不停的浮現出亨德爾馬克跟自己頻繁接觸時的對話,也沒發現亨德爾馬克對自己有什麽非分之想。
即使對自己有什麽想法,人家難以啟齒,難道也能扯上自己辦事不力嗎?
他內心裏做擔心鄭海鵬會不顧兄弟情份,對他劈頭蓋臉的一通輸出,然後,揚長而去。
想多了,鄭海鵬可是個聰明人,聽了他的解釋,並沒有責怪他,而是對薛峰提醒他一句說"計劃書的失敗,預示著你這一次用的人絕對的不合適。以後,不要用這幫不可靠的人了。
還算好,我今年來個雙管齊下。
丟掉開普敦吞並姚氏企業的功勞,還有東海市奢侈品市場壟斷的繼續。
丟卒保車,明年就等著反敗為勝吧!老弟呀,你得上心點。
現在生意不好做,我在高盛集團公司爬到這個位置,不容易。
隻是想借助高盛集團公司的東風,為自己開辟一條通往羅馬的大道。
等鄭氏企業與姚氏企業合並了,那才是我們兄弟倆開懷暢飲的時刻,好好幹,可不能給我出紕漏噢!"
薛峰連連點頭"哦,我知道,以後按照你說的去做就是了。對待辦事不力的人,不能給第二次機會,我懂!"
一句我懂,聽得鄭海鵬滿意的掛斷薛峰電話。
他這個人的好處就是,從來不說廢話。
打發了鄭海鵬,薛峰轉臉質問喀拉呀刺瑪,那態度可嚇壞了喀拉呀刺瑪"唉,我問你,我這次委托你調查姚氏企業在開普敦天然礦區的運轉情況,你找的人會不會疏忽了什麽吧?
剛才我哥打電話告訴我說,我們這裏提供的姚氏企業在開普敦實際控製範圍的天然礦區運營明細沒有得到高盛集團公司高層認可,搞得我哥尷尬至極。
啊呀,這下可給我哥添麻煩了。
他雖然沒怎麽責怪我,但我能感覺到他在故意包庇我。
為我的錯誤行為買單,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
喀拉呀刺瑪,我們倆得想想辦法,幫助我哥在高盛集團公司站穩腳跟啦!
快,回想看看到底在哪個環節出紕漏了!"還算是個有心人,薛峰打小就對鄭海鵬的話奉命唯謹,承顏順旨。
想想自己在鄭海鵬委托的幾件事情上,除了跟高盛集團公司的合作算是風調雨順外。
其餘兩件事辦得都是拖泥帶水,大打折扣,這對鄭海鵬太不公平了。
蘇曉剛的事,現在還不知道怎麽去處理。
現在,又來個姚氏企業統計數據失誤,看來,在以後的工作中,不能什麽事都委托喀拉呀刺瑪去辦理。
在開普敦,他們家族屬於貴族不假,但辦起社會上的諸多事務不一定令人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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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居民思想狹隘,具有區域局限性是真。
加之原居民在本地的傲慢,自吹自擂的態度,自以為是待人接物理念,包括有兩錢就得瑟毫無顧忌放蕩不羈的性格,所有這些都將成為本地原居民與外來文明起衝突的焦點。
以溫飽為主打,談不上什麽發明製造的非洲大草原原居民,談不上學習什麽文化知識。
她們的生活方式與現代文明格格不入,還自以為是。
像喀拉雅刺瑪這樣的家族組成的莊園,已經是當地最權威與最富有的存在了。
對他們當地人來說,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
在高盛集團公司的人眼裏,或許什麽也不是。
薛峰自責一番,他行希望喀拉呀刺瑪給他一個解釋。"啊呀,再睡一會嘛,還沒到起床時間。
有遺漏,很正常啊,大不了我再讓他們去重新核對一次有什麽大不了的嘛。
噢,聽話,我們再睡一會。"喀拉呀刺瑪將薛峰按倒在自己懷裏,她緊緊的摟著薛峰。
生怕薛峰丟下她,一個人起床離開。
情感這東西不受地域人種限製,隻要有了彼此的第一次融合,就不可能就此宣告結束。
男人女人都一樣,隻要有了第一次,雙方難解難分,除非被一方傷得很深。
即便是開普敦的姑娘,有了情感糾葛,便是水乳交融,親密無間。
喀拉呀刺瑪對薛峰的情感付出,即便是如此。
隻要薛峰需要,她便動用家族力量不計報酬,隻為換得薛峰為之一笑,哪怕是一夜風流便是喀拉呀刺瑪心甘情願,心滿意足。
在開普敦的薛峰是如此,在凱達爾市的鄭海鵬懷裏摟的著亨德爾安娜也是如此。
鄭海鵬給薛峰打電話時,亨德爾安娜的一雙手緊緊的吊住鄭海鵬的脖頸,同樣是如影隨形,似漆如膠。
愛情,沒有人種隔離,區域限製。
即便國與國之間有許許多多的門檻,但始終阻隔不了人類各種繁衍的通道。
隻要有人口流動,就會有跨越人種限製的種族隔離製度與歧視製度。
人類文明,不受任何人為設定限製。
婚姻自主,打破地域限製,是人類繁衍質量提升的最原始又是最基本,最直接方法。
姚欣怡與鄭海鵬隔海相望,小兩口異地分居之苦,害得她有時候不得不認為跟蘇曉剛天天在一起的快樂。
可這一切,隨著她爸媽的一張五百萬的銀行卡而飛灰湮滅。
一江春水向東流,與我們擦肩而過的人和事失去了就永遠不會再回來。
有的偶爾相見,也不過是春花雪月之後遺留下來的殘羹剩菜,除了僅剩幾分回憶之外,沒有任何值得紀念性的東西會被永遠寄存。
就像現在的蘇曉剛,在姚欣怡得到鄭海鵬這樣的才貌雙全新歡之後,曾經的蘇曉剛在姚欣怡心目中過多的是茶餘飯後的殘留。
沒有鄭海鵬在身邊感到寂寞難耐時,或許,腦海裏會出現蘇曉剛的一絲絲的影子。
在種種跡象趨向於鄭海鵬對她們家存心不良的時刻,特別是在德克連安娜對她發出行為與言語上的警醒之後,姚欣怡不為所動。
心裏不在乎,又何必為之動怒。
包括謝曉梅跟蘇小妹在內,從張正將打電話告訴她們,在海景房偷襲蘇曉剛的二刀巴子安排的人,隻為一位名叫鄭海鵬的人花錢雇傭了他們。
目的隻是要求他們搶走那蘇曉剛身上的檀香木護身符。
姚欣怡得知這樣的消息之後,反倒表現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不但不打電話去追問鄭海鵬,反倒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使得謝曉梅跟蘇小妹兩個人見了,甚為忿忿不平。
以為她對鄭海鵬這樣的人已經有了戒備之心,可惜的是,姚欣怡隻是認為鄭海鵬之所以這麽做的目的,不過是在找借口報複蘇曉剛,就像在中學時代他鄭海鵬找人打蘇曉剛一個樣,隻是為了自己得到最後一學期的第一名。
他隻是想為了得到她姚向陽作出的最後的瘋狂,吃的是蘇曉剛跟自己在一起五年之久的醋意。
作為男人,他內心裏感覺自己被蘇曉剛綠了,很正常。
人,犯什麽錯不要緊,隻要自己認識錯誤就有藥可救。
無藥可救的人,是那種明知道自己錯了,不承認錯誤,還意圖借助別人看不見,以示自己聰明過人,瞞天過海。
自我陶醉,清高得瑟,到頭來隻是因為人人都知道,就他自己不知道別人知道他做了些什麽,結果落得個自作多情,固執起見。
那樣的人,才是姚欣怡最反對也是她最瞧不起的人。
至於鄭海鵬麵前所犯的錯誤,僅僅是為了吃醋。
吃醋,是代表鄭海鵬內心裏在乎她的最好見證。
由於東海市市場的奢侈品大打折扣,一直是鑽石大王品牌的人工鑽石最堅挺的這一塊,全部被軟銀株式會社買斷。
軟銀株式會社跟高盛集團公司是合作夥伴單位,東海市的奢侈品市場,股價飆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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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投資高盛集團公司的人或單位,因股市強勁從中獲利。
鄭誌學、謝昊明、蘇小三、謝長宇等人利益相繼得到飆升。
對克利集團公司的投入,紛紛撤股。
這還不算,在開普敦的姚氏企業名下礦區,紛紛倒戈罷工。
工人要求漲工資,礦主要求增加標底。
一夜之間,鑽石大王名下的私營企業,被有計劃的人煽動停業、罷工。
包括遠在東海市的克利集團公司,門店商場敞開著,來店裏買東西的人所剩無幾。
姚向陽、巫曉蘭、姚向陽接到一個又一個噩耗,有點招架不住了。
突然爆發的工人大罷工,牽動著姚氏企業在全球的產業鏈,包括資金鏈。
處理不當,姚氏企業頃刻間被蓄謀已久的市場謀劃逼迫倒閉不是沒有可能。從暴發戶到一夜之間轟然倒閉,不是沒有先例。
姚向陽在凱達爾市的辦公大樓裏,急得滿頭大汗。
巫曉蘭在邊上,隻是直搓手,但她也無能為力。
秘書德克連安娜,安靜的喝著咖啡,她不是幸災樂禍,而是早有預見,隻是這幫人當時不予采納她的合理建議。
唉,對姚氏企業來說,今天是他們最黑暗的一天。
巫曉蘭走到日曆邊上,她查看了今天日子。
卻原來是全球人都為之聞風喪膽的黑色星期五,而這個星期五卻是來自今年的收獲季節,金秋十月,對姚氏企業來說是一個不平常的秋天。
在持續一個多月的族長帶人罷工的過程中,姚氏企業最後選擇將所轄天然礦區進行拍賣。
姚向陽跟巫曉蘭帶著姚欣怡、鄭海鵬前往開普敦。
?他們是被高盛集團公司邀請過來,準備在收購屬於鑽石大王名下的姚氏企業管理下的開普敦礦區來作最後的努力。
隻有在價格上作出交換,而無法扭轉被收購的局麵隻是高盛集團公司與姚氏企業雙方都知道的最終結果。
姚向陽、巫曉蘭心事重重。姚欣怡倒在鄭海鵬懷裏,沒什麽力挽狂瀾之術。
包括他們一家子人崇拜的鄭海鵬,也是愛莫能助。
他隻能以提供高盛集團公司的該項目負責人亨德爾馬克為首的高盛集團公司,在開普敦的負責人收買了鑽石大王名下的高管、股東、族長等人聯合起來反水倒戈,造成姚氏企業如此尷尬的局麵。
他還告訴姚向陽,這是一場醞釀已久的陰謀,鄭海鵬由於能力有限,他能幫得上忙的,也隻能是向老丈人姚向陽提供與收購姚氏企業相關的證據性的東西。
其餘,他也扭轉不了姚氏企業被高盛集團公司收購的命運。挽得老丈人一家人對他無條件信賴,才是鄭海鵬目前的關鍵。
將收購鑽石大王名下的企業的圖謀,全部歸咎於高盛集團公司在開普敦的亨德爾馬克。
女婿指責是自己姐夫亨德爾馬克為了討好高盛集團公司,對她們家實行的報複策略,源自於他曾經讓姐姐姚向群來求助入股人工鑽石這一塊,遭到姚向陽跟巫曉蘭的斷然拒絕。
你可以這麽理解是亨德爾馬克對大舅哥姚向陽的報複。
鄭海鵬的挑撥離間找到的點,我們說恰到好處。
令姚向陽跟巫曉蘭對此深信不疑的原因,源自於二姐姚向群與她們家的確有過這方麵過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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