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斌在電話那頭說道：“班長，我表哥找了一家做酒管軟件的公司，叫西軟科技，他們已經幫很多家酒店做過係統，他們也想參加公安的競標，但被公安直接勸退了。”
    林昉問道：“為什麽啊？”
    何斌在那邊嗬嗬兩聲：“公安說他們隻用林昉顧問的軟件，如果他們想做讓他們來找你，或者讓他們做下麵縣市的。”
    林昉直接捂臉，這是什麽事啊，他覺得自己壓根就沒有說過不允許別人做，那天秦凱波幾人說也有兩三家一起參與的。好吧，現在怎麽也說不清楚了，不是屎也是一身的屎。
    林昉回道：“這公安怎麽這麽說啊，他們也說過有兩三家一起參與的，我也沒說不同意啊，再說了，我說不同意有用嗎？”
    何斌說：“我也是這麽說的，那天我也在場的。那還和他們合作嗎？”
    林昉說道：“明天上午去看看吧，看看軟件再說。對了，我們的條件，他們答應了嗎？”
    何斌回道：“說了，他們願意以2000一家的價格合作，之前他們是賣三四千一套的，還可以免費幫我們安裝網吧係統。設備那邊的錢他們也願意去付，而且那個……他們說會自己搞定的。那我現在去約，明天上午幾點？”
    林昉想了一下說：“早點吧，9點吧，我中午還有事。他們在哪裏？”
    何斌回道：“他們在東城機廠路340號西聯集團大樓，13層，明天一起出發？還是到那邊碰頭？”
    林昉說：“明天八點半網吧樓下一起出發，那就這樣，再見。”
    “好的，明天見，班長。”
    丁媛媛詫異地問：“何斌來電話什麽事啊？公安說什麽啊？”
    林昉說了一遍剛才和何斌的通話，丁媛媛看著林昉一副鬱悶的樣子，笑著說：“哎呀，我知道你不想被別人說你以權謀利益，但是總有人會誤會的嘛，好啦，你明天和他們說清楚就好了。明天中午到家裏吃飯，你不要忘記啊，我明天先和劉蕾過去。”
    林昉隻能說：“好吧，隻能這樣了，明天和他們說清楚。明天去家裏吃飯，我怎麽會忘呢。”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公司裏的事情，眼看十點丁媛媛說要回去了。被林昉拉住，讓她別走了晚上就睡這裏，反正顧曉惠已經回家了。
    丁媛媛糾結了好一會兒，便同意了。宿舍裏放了丁媛媛的很多生活用品和衣服，也不需要回去拿什麽。不過最後還說一句：“你不許有壞想法。”她也知道林昉，現在也不會有什麽壞動作，隻是想揩揩油而已。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丁媛媛便去洗澡睡覺，回來後把自己裹進被子裏，林昉衝到洗手間三下五除二就洗好出來。還隻穿著一條內褲就跑了出來，丁媛媛捂著眼睛在偷看，還說林昉不害臊，嗬嗬。
    林昉快速上床鑽進被窩，一把摟著丁媛媛，邪惡的小手就不聽使喚了，還做了夫妻生活預習動作。直把丁媛媛搞得臉紅心跳，推他幾次無效之後，當她決定放棄時，林昉心滿意足地摟著她睡著了。
    第二天很早，丁媛媛就醒了，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林昉還在呼呼大睡，覺得還挺安全，便又閉上眼睛。但是她怎麽也睡不著了，翻來覆去的，還是把林昉給吵醒了。
    林昉睜開眼睛，看著丁媛媛躺在自己懷裏，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自己，親了一下她，問道：“怎麽不多睡一會兒，還早呢。”林昉的生物鍾，還是挺準的，早上7點左右肯定會醒，畢竟是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心理嘛。
    丁媛媛嘟了嘟嘴，說道：“可能兩人睡還不習慣，嘻嘻，那我們再睡一會兒。”
    “好，再睡一會兒。”
    於是兩人又假寐了一個多小時，然後林昉悄悄地起來洗漱，跑到食堂買了早餐，放在宿舍。一個小時後，他和何斌到了西聯集團樓下，此時何斌表哥也到了。對方總經理王誠林親自過來迎接，滿是笑臉道：“林顧問，你好。”林昉也不廢話，簡單和對方寒暄後，就要看看軟件。
    林昉看了對方軟件，界麵還行就是操作起來不簡便，功能還需要完善，同時代碼有些冗餘，沒有做外部係統接口。這也難怪人家公安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唉，自己成為理由了。不過這是林昉這幾天中看到算最好的酒管軟件，有些公司開發的軟件，用林昉的眼光來看，十幾二十年後連網上免費開源的都比他們強百倍。
    林昉直接給他們提了二十多條的建議，關於代碼冗餘、算法不夠優化、指令過長等一些問題一一給他們指出來了。
    這時林昉發現一個問題，現在編程和未來編程的最大區別。未來編程是采用模塊編程。先把所用到的功能、指令集和函數集都一個個做好，然後再寫係統主模塊，接著寫其他的子模塊，最後用調用或鑲嵌方法把子模塊放入主係統中，而之前寫的那些功能和指令程序，需要用直接調用就行。
    而現在編程的方式，僅通過幾個大程序順著寫代碼，直到全部完成，這樣就容易形成代碼冗餘、指令過長等問題。包括他穿越過來看自己之前寫的代碼也有這個問題，他也在慢慢優化自己之前寫的軟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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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至於讓林昉想到，他穿越過來之後，發現自己之前研發的數碼攝像頭隻是一個半成品。如果不是他掌握了20多年的技術，以他當年的水平怎麽可能在半個月內把攝像頭給手戳出來。一是技術問題；二是編程方式問題；三是受了國外企業影響，信了他們的謊話，以為關鍵部件隻有他們才能生產出來，其實這些部件國內早有了，隻是需要改進一下而已。
    林昉覺得有必要幫助現在程序員改進一下編程方式，可以縮短軟件開發的時間，減少軟件開發時的出錯率，或許可能操作係統的研發將會得到大大的提升。既然學校讓自己去教一門課，不如教一門c語言或編譯原理，比教互聯網技術更有價值，嗯，有時間和王磊溝通一下。
    對方的程序員聽了林昉的意見後，之前一副我驕傲的樣子，立馬蔫了。之前還覺得自己還挺牛的，現在一比那是雲泥之別。馬上拿出小本本記下來，還保證爭取一個月內完善。一個月？嗬嗬，林昉覺得以他們的水平，一年都困難。但這套軟件，至少還能用。
    對於參與公安項目的招標，西軟手上有幾家自己控股的公司都可以參與的，林昉讓他們自己決定。看完軟件，王誠林拉著林昉到辦公室喝茶，再聊聊，林昉本想直接去丁家。但當林昉看到西聯集團四個字時，突然想到另一件事情，產業基金，於是接受了王誠林的邀請。
    林昉在王誠林辦公室便把產業基金和科創園的事情，跟王誠林說了一遍，讓他問問集團能不能投一點到他們理工的產業基金裏麵，如果有興趣有專業基金管理人員會來跟他們溝通的。還有2的提成，這是學校明確的，誰能拉來資金就獎勵誰2。
    王誠林先說科創園如果建起來了，他們整個軟件公司先搬過去，需要5000方左右，林昉算了一下如果是現在的天海賓館就是兩層。王誠林說軟件公司在這裏，不好招人，而且環境也不好，周邊是集團的電梯廠、集裝箱廠和叉車廠，生產噪音挺大的很影響研發任務的。其實有一個事，王誠林沒說，林昉也知道，他們以後跟著理工大學，軟件開發的活還能少嗎？
    對於能不能投產業基金，他要向老板匯報一下，看看老板的意思。林昉坐了半小時，便起身。丁媛媛來電話了，讓他快點回家，她和劉蕾已經到家了，丁鬆柏下午還有一個會。
    林昉幾人從西軟出來後，何斌表哥說這個王總是老板王福紅本家兄弟，都是東城這一片周邊村子的人，能說得上話。何斌表哥還問林昉，能不能介紹公安的人給他認識，他也想做做公安設備采購，不過他用的方法也是和林昉一樣，接了項目轉包給第三方。林昉讓何斌直接介紹秦凱波給他認識，他才不想管這事呢，他也不想賺這個錢。
    還沒等林昉到丁家，林昉就接到王誠林電話，告訴他老板王福紅對產業基金有興趣，前幾天王福紅還想著怎麽參與智慧城市的項目，投三五億不是問題。還有那個天海賓館如果政府沒錢，他們願意買，給理工免費用五年，或者和理工共同成立科創園公司，一起開發、建設和運營科創園，包括那200畝地。
    林昉覺得這個西聯集團也難怪在後麵的二十多年，一直是錢城排名靠前的企業，人家老板商業敏銳度真是牛啊。林昉和對方說先向學校匯報，約定下周過去拜訪王福紅，屆時可能學校和院裏領導也會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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